第26章 真真假假
有消息灵通人士爆料说，光彩洗浴是政府从沿海城市引资的项目。虽然这是个环保对自然环境无污染，又解决了当地健壮女青年的就业问题，进而实战培训了一批专业技术出众色情女青年，走出家园去发达城市建功立业，再把先进的服务理念和为数不小的外部资金带了回来，但对于传统观念影响的大多数民众来说，思想上却无法接受，深痛这是件伤风败俗的营生，为天理人道所不容。老百姓一听说，这样的事由政府参与，哗然一片，痛骂政府道德伦理缺失，沸沸扬扬了一阵子。
据说政府内还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整风运动，严查消息的走漏者，揭发自查，学习讨论，牢固树立不该说的绝对不说的职业道德。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是半本足以治天下的《论语》的为政精髓。务必使每个混迹于政府的人牢记，如有违反，必除之。
两个小姐把局长架上楼，拖进了一间包房。两人对一下眼神，找一下时间点，一撒手，局长上半身斜倒在床上，口中念念有词。
刘志对四只眼望过来的两小姐说：“你俩也太不长眼了，把他整好啊。”
两个小姐吃力地搬着局长往床中央弄，气喘吁吁，桃红满面。又被局长肚里变了质的混浊酒气熏得杏眼迷离，宛如旧广告画里招客的风尘女子。
刘志斜她们一眼说：“你们平时在床上又喊又叫的劲头都哪去了？穿上衣服都装成弱不禁风的大家闺秀。”
一个瘦点的小姐说：“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试试，沉着呢！你看看这肚子！”
“试什么试，我那点力早让你们掏光了。别看他肚子大也没多少油水了，那是虚的。”
两个小姐把局长在床上摆平，四仰八叉的，占据了床的一大半。这床小了点，不得不佩服老板的经营理念，这么小的床，放上两个人不抱一起就可能有一个掉下来。局长像是躺舒服了，气也顺了，喘着粗气说：“上酒，上酒啊，我说话不好使是吗？我局长，我是局长，说话不好使吗？……真是狗眼看人低，看人低是不？我姓费的不好使是不？我是费局长，上酒……上酒啊，谁敢不上，不上是不？不上我上……来干一杯。这一杯谁不喝谁就是王八犊子，真王八犊子，都是王八犊子，都是王八犊子……”
费局长呜呜地哭了起来。
两个小姐面面相觑，心恨恨地直痒：这是个什么玩意儿，怎么接了这么个活儿，比生个孩子都难受。还让人数落一顿，可能不是数落自己，但听着也难受。
两个小姐要不干了，对刘志说：“拉倒吧，这是多大一个爷啊，我们伺候不了。”
刘志掏出一沓钱，在手上摔出声响，说：“谁愿意走就走，我也不是吓大的。多大个B事啊！在这找个处女找不到，老娘们还不有的是。”
丰满点的小姐怒气冲冲地说：“你别说这么难听行不行？”
“怎么难听了，怎么难听了，说实说还不行啊？我要说你是处女，你自己相信吗？”
“今天老子还是非得让你陪不行，信不信，我给你们经理打个电话，能让你光着屁股走出去！这样，谁愿意走谁走，不走的留下，三百元，就陪我这哥们。”刘志说着把钱点给丰满点的小姐，“我给你说，这钱是你自己的，我哥们酒醒了，要什么给什么，要别的我明天来算账，要你你就给，不要算你便宜。”
丰满点的小姐接下钱不知声了，坐在了费局长身边。费局长还真不是不省人事，一只手伸过来搭了她的大腿上。
刘志示意瘦点的小姐走，随手带上了门。瘦点的小姐出门就双手勾住刘志的脖子，撅着嘴说：“怎么不让我陪啊？”
刘志推开她，上下打量一番说：“你这体格，行吗？”
小姐也上下打量一下自己说：“怎么不行？你看不起我是不是，两胸平平，不等于不行，两胸鼓鼓，不等于会武。”
刘志伸手揽住她的腰说：“你会什么武啊，我是担心你。就你这体格，看见没，床上躺的那个，现在憋了几年的气正没地方发呢！真要把你整个好歹的，也对不起妹妹啊！要是把你整个终身不孕，哥们不是罪大了吗！”
小姐在刘志脸上亲了一下说：“你们这些人还有良心啊，那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西边出来，”刘志说着在小姐脸上也亲了一下，“还没进去怎么出来？”
“进去，你就出不来了。”
“你太高看我了吧，我可坚持不了多久。”
“不行，我不让你出来。”
“你说了算吗？”
“哥哥，你要我好吗？”
“今天不行，我还有事。下次吧，下次吧。你几号啊，下次一定找你！”
“不，我不让你走。”小姐一只手勾着刘志的脖子，一只手摸弄他的下身。
刘志的意志坍塌了，一只手狠狠地抓着小姐的腰进了一间房。
小姐想要争口气，使出了全身解数，三个回合，把刘志整得魂飞魄散，咬牙坚持着，差一秒就一泻千里。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电话拯救了他的面子。
刘志借机抽出硬硬的下身，口气却软软的：“喂，朴哥！”
“你那边怎么了，搞定了吗？”
“啊，啊，安排完了，我也快完事了，不，不，不，我把局长安排完事已经出来了。”
“好好，你快到我这来一趟。”
“马上，马上，马上就过去。”刘志扔下电话，搂住小姐，翻在身下，进去动了两下，啊啊两声，倾泻而出。小姐还未反应过来，等啊啊叫着时，刘志已经穿上衣服了。
“你就装吧，你……。今天算是放过你了，下次的，等着啊，下次的，我整不死你。”刘志丢下两百元钱，开门跑了。
刘志出了门，夜色很浓，坐上出租车，说了地点，又加了一句：“快点，有急事。”
师傅答应着，车笛嘀嘀地响。刘志闭上眼睛，想：费局长，今夜算是哥们为你送行了，你的局长也到头了。哥们够意思吧，也让你舒服地下台，有个念想。只是不知道，你能享受了享受不了，要不就便宜那个还有点姿色的小姐了。
费局长在洗浴里和小姐说出了自己是姓费，这场合还很少有说姓的，犯了大忌。也许这么多年，谁也没在问他姓什么了吧，终于有个显摆的地方。
丰满点的小姐，在费局长一只大手没命地捏揉下，显得很无奈，不知道叫醒他合适，还是不叫起他合算。正犹豫着，听费局长嘀咕着：“媳妇，我喝多了，一起睡吧。”
小姐想：“你******，想当****还想立牌坊。拿我当媳妇干了，醒来不认账。我******也太亏了吧，这亏吃大了。你们这帮干部就会来这套，得便宜卖乖，整天一副忧国忧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样子。”
费局长还在半梦半醒之间。
瘦点的小姐开门进来了，看着丰满点的小姐笑了笑说：“姐们，那小子让我干了。******，粘上还想走。”
丰满点的小姐说：“给几个？”
瘦点的小姐比划一个胜利手势，说：“把他叫起来，干就干，糊弄一下，干不了走人，你还能陪他坐一夜吗？效率也太低了吧！”
丰满点的小姐有点手足无措时，瘦点的小姐过来推了推费局长说：“唉，醒醒，回家了。”
费局长伸手把瘦点的小姐拉倒趴在自己身上。翻身上去，把嘴堵住刚啊了一声的嘴上。这可真是得瑟大劲了。
费局长突然这么一下子，让两个小姐都茫然失措。瘦点的小姐不甘心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让人干了，挣脱出来说：“你疯了，头让驴踢了，你哥们安排的她陪你。”
费局长含糊着说：“你俩，你俩我都要，我都要。”
“你都要，都要就得再付一个人的钱。”瘦点的小姐说。
“******，看不起我是不是，是不是？多少钱的玩意儿啊，说出来，说出来。当年我红火的时候，一年就签几万的单，几万，好几万。说吧，多钱？”费局长像回光返照一样坐了起来。
“五百。”瘦点的小姐有点趁人之危，仿佛趁火打劫，只是过于理直气壮了。
“拿钱吧。”
“你脱我就拿钱。”费局长指着瘦点的小姐说。
瘦点的小姐二下就脱光了，说：“拿来吧。”
丰满点的小姐极不情愿地看着费局长边掏出钱边说：“够不，说够不，五百就五百。”
瘦点的小姐看着丰满点的小姐，那眼神是说：“谁先上啊。”
费局长想一口把瘦点的小姐咬碎，咬牙切齿地吼叫：“先要你，你还敢给我叫号，我干不死你。”
“你也脱了，快点的。”费局长脱光对着丰满点的小姐大喊。
丰满点的小姐脱着衣服，费局长已经把瘦点的小姐压身下，嘴里还说着：“谁说我不行了，我还能干几年，还能干几年。太不公平了，干了大半辈子工作就这么让我下来了，我不甘心啊。你说说，我会甘心吗？说啊，我会甘心吗？”
身下的人哼哼着：“快点啊，快点啊——我要，我要——”
费局长抽出来，说：“你要，要吧，急死你。”说着把一旁发愣的丰满点的小姐拉到身下，不知道进去没进去，哼哼两声就一动不动了。
瘦点的小姐帮忙把费局长掀翻过去，丰满点的小姐得以脱身。两人快速地穿上衣服，有种完成了工作任务的轻松。
费局长像个刚出开水锅刮光毛的猪还没回过神来，屋里已经空荡荡的了。
在卫生间里，瘦点的小姐像是在给丰满点小姐作着思想政治工作，大意是说：她挣的五百和瘦点的小姐没有关系，劝她接受这种现实。报酬和工作时间不正比，和劳动量也关系不大，得看什么时候出力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