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鬼马天成 生意经

两人约好之后，鬼马联系华章，在聚又来饭店见面，董天成中午便匆匆的早些来到聚又来饭店，这家饭店不是特别大，有几张桌子，客人也不多，听说老板娘比较厚道，很会做生意，这是鬼马选的地方，也是他和华章经常来的饭店。董天成刚坐下，一位中等个头的大姐便很殷勤的说：“这位客人，要点什么菜呢？”董天成看了一眼这位大姐，便知道这大概就是老板娘，从面相来看只见其两眉高跷，嘴唇浅薄，面貌红润，瓜子脸，确实很会做生意。然后他很客气的和大姐说：“大姐，稍等一会儿，我在等几个朋友。”老板娘也很客气的给她端上了点小菜和茶水，并嘱咐到：“小伙子你先慢用，有什么事喊我就行”，董天成也客气的说：“谢谢”。大概是十五分钟之后，鬼马就带着他的朋友过来了。董天成细心大量了一下华章，他的着装也很普通，发型偏分，人看起来比较清瘦，倒也精神，眉宇间透着一股浩然之气。两人就坐之后，鬼马引荐了一下，这就是我们3组的组长，这是我的哥们华章。两人相视一笑握了握手，算是认识了。华章很佩服的说：“董天成，真是英雄才俊，我弄好的生意，被你居然连根抢走，你可真是让我佩服呀。”董天成接过话说：“我也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真也是玉树临风。你独挑大梁让‘省着就行’广告公司发展的这么好，真是另我及我们公司的人也非常钦佩。”鬼马见两人扯皮，然后笑嘻嘻的说：“你们俩就别在这互相恭维了，喝酒，快喝酒”说着便让上酒上菜了。三个人就发展公司做了深入的交流，华章副经理，鬼马理事，董天成经理。其实华章对董天成还是比较模棱两可的，他们在酒桌上喝了很多酒，三个人还算是有共同语言，对于华章到底怎么想的，董天成其实并没有彻底搞清楚。吃完饭，三个人就走了，就此也并没有达成明确的目的。第二天董天成还是很晕，扶着墙走了半天，还是晕头转向的。正好还没进3组就碰到了陆有年，陆有年看了一眼对董天成说：“呵，行呀，昨晚喝多少酒，喝成这样了，正好找你，一会儿来我办公室趟。”董天成还没答话，陆有年就进办公室了。他晃了晃脑袋，搓了搓头发，进了3组的办公室，抬头便看见了刘晓燕，刘晓燕凑过去刚要说话，闻到着白酒味，刹那间急刹站住，捏着鼻子说：“什么情况，喝这么多酒，也不怕喝的酒精中毒呀！我和你说，你们那个项目我也参加，否则我会告到陆有年那的。”董天成抬起头看了一下鬼马，再看一下刘晓燕，随后做到自己的椅子上，麻绳看见喝的确实不轻，就去倒了一杯热水。董天成对刘晓燕说：“我现在头疼，完了再说吧。”随后两手捏了捏太阳穴，喝了点水，然后说：“我去一趟，陆总办公室，大家可能又有活干了。”刘晓燕忙说：“董卫生员你可要答应我。”话音未落，董天成便起身去了陆有年办公室，敲了门，听到请进，便轻轻的推开门进去了。没走几步，陆有年就对她说：“你小子少喝点酒，瞧你那样，公司的形象都被你毁了，还有上次赵觉民广告合同的价格是我给零时调上去的，本来我还等着你小子来质问我，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沉得住气。”董天成其实并不是沉得住气，而是他压根儿就没时间想这件事，不得不说他太忙了。他强忍着白酒给他带来的副作用，打起精神的说：“陆总，公司这样做肯定有他的理由，作为执行者尽全力完成那是我们3组的责任，所以陆总我没理由去质问您。”陆有年接着说：“好小子，跟我这打起官腔来了，现在手头还有个单子，需要你们3组做，花色文化传媒董事长陈月月这个月底来咱们市，咱们公司走的路子比较传统，他们公司走的是新媒体，通过咱们高层的共同决定，要和花色文化传媒合作，取长补短，把咱们公司的路子打开。然而陈月月这个人性格怪癖，一般很少与人合作，其孤傲的性格确实得其父陈穆的真传呀，很多公司她都不屑一顾，咱们上层也找过她，都吃了闭门羹。公司得到情报给我打了电话，给我的任务就是尽量争取，我给你们3组的任务是必须拿下，听明白了吗？董天成”董天成由于吃了陆有年一次亏，所以说话比较谨慎起来了。他说：“陆总，我看这高层都拿不下，我们3组恐怕也难当此重任了。况且…”这话音还没落，陆有年笑着说：“听说公司有一个职位还空缺着，本来还想找个理由提拔提拔你，看来是无望了，况且我手头还有点奖金不知道给哪个组发，要不我还是把这活交个4组吧。”刚说完这话，董天成立马笑着说：“交给3组，保证完成任务。”“陆有年出去吧，把门带上”用右手从前额捋了一下头发，叉着腰说。董天成这才转身离开陆有年的办公室。回到3组的办公室他额头渗出满面的虚汗，一看就是喝酒过量所致，他对大家说：“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不知道大家想听哪个呢。”麻绳裘大鹏说：“看你那样，还有闲工夫，扯什么好消息，坏消息，您真行。”刘晓燕接过话来生气的说：“裘大鹏你闭住你的嘴巴子。还是听好消息吧”。董天成笑着说：“好消息，就是咱们有奖金可领了！”说完之后，除了刘晓燕之外，那几个高兴的完全没人理会这坏消息是什么。董天成大声的说：“但是，坏消息就是完不成任务，那就是猴子捞月，空欢喜！”鬼马接过话来说：“什么任务呀，凭咱们3组的实力那绝对没问题呀，大伙说对不对。”只见哪几个很牛X的说：“当然了，3组3组，风雨无阻！”董天成表情凝重的说：“听说让咱们找什么花色传媒。的陈月月合作的事。”话音刚落。鬼马便更凝重的说：“这下可难办了，这陈月月可是一位千金小姐，据江湖上传言，这个女人不好对付呀！”刘晓燕很轻松的说：“管她什么千金大小姐的，哪有咱们3组搞不定的。”麻绳裘大鹏、凉粉冯叶明也是故作疑惑的样子，大家都看着这个可能明白点内幕的鬼马。鬼马一本正经的说：“陈月月美国留学回国，跟着其父陈什么来着，”董天成说：“陈穆”。鬼马很肯定的说：“对，叫陈穆，跟着他的父亲经营半年，在她的带领下，本来迟暮的公司走出了新的国际化标准，就一年的纯收入就100个亿美元，她的业务遍布东南亚地区，其中身边有金木水火四大贴身保镖。”听完这家伙一说，大家就像听天书一样。“这么牛，是不是有点玄呀？”麻绳说。鬼马说：“这也是道听途说，谁也没见过，所以想和她攀高枝合作，我看是蚂蚁睡大象，没影儿的事。”正在这个时候，董天成的手机响了，一看是个陌生号，接起之后，那边就开始说话了。我说：“董天成同学，今天周几了，上我的课，跑哪去了，快给我回来，说完就挂了。”

董天成这下才反应过来，今天周五了，一看表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那几个家伙其实并不知道他是学生，所以大家一致的感觉就是这家伙又被谁讹上了？所以他慌慌张张的说：“大家继续讨论，我有点事，等我回来，我要你们的goodidea。”说着什么也没拿就跑了。麻绳说：“这董卫生员遇到什么事了，这么急，是不是家里养着一个母老虎呢？”刘晓燕白了他一眼，你们讨论吧，姐先去整理点资料。鬼马摇了摇头，这事真不好说呀。董天成出了大楼一路狂跑，只听耳边的风嗖嗖的，头发在空中蹦儿直。不到十分钟，还没等跑到教室门口，这毕老师已经快进教师门，眼看就要撞上了，实在是跑的太快，没刹住用胸把毕老师给推进来了，这毕老师刚感觉有人推她，一回头这人就从后面溜到教室座位上了，这时引得同学们是一阵哄堂大笑。毕老师才知道这个董天成跑回来，很不高兴的说：“哎？撞我的那位同学站起来，你倒跑的挺快的呀，撞了老师都不会说声对不起呀。你们启蒙老师怎么教你的啊！”董天成很腼腆的说：“对不起，毕老师，我跑。。跑的太快了，没刹住！”这时底下有起哄的说：“毕老师，他是专门撞你的，”毕老师说：“安静一下，好了，我们今天要写的作文题目是，什么是美？美的定义很广，你们说老师很美也行，你们说窗户外的景色很美也行，你们说芸芸世界很美也行，总之老师给你们想象的空间会很大。”说完之后，目光转向了董天成，看了看他，然后对他说：“董天成同学在你眼里美是什么呢？回答一下老师的问题”董天成低头思考了几秒钟脱口就说：“美是一种天然的过程，是一种可以修饰的情感，争执以媚，树之以恒，无垠绝妙，惜缘比邻，如尘衍幻，莫深如暧，恍惚之间如梦初醒。”说着放眼望向了窗户（装的实在是和大师一样），说完之后，毕老师大喊：“哎。哎。董大文豪您那是看哪了，下课之后给我抄鲁迅的背影3遍，这是对你不尊重老师的惩罚，你就先坐下吧”刚念完，有好几个女同学暗地里直直的投来了羡慕的眼光，要说这女人不讲起理来话，那真是很似不讲理。毕老师心想：“这家伙，还有这得文采，我让你骄傲，看我以后怎么整你小子。”董天成很从容的做下去了，一会儿这作文课就这样开始了，不到25分钟，董天成800字的美是一种天然的过程，写完了。在交作业的时候，毕老师瞅了他一眼，然后他装作没看见似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默写着鲁迅的背影，写了第二遍之后。毕老师过去发现董天成眼睛湿润了，她还以为这家伙是不是让我整的委屈的哭了。其实董天成是因为想起自己的父亲了，他都好长时间没有回去了。所以她看了一下董天成说：“放学找我”。董天成低着头，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

中午时分，董天成走进了办公室很自然的站到了毕老师的后面，说：“毕老师我到了。”毕老师转过头对他说：“上午我可能对你处罚的有点不公，今天中午带你去吃大餐，补偿一下，好吧。”董天成看了一下毕老师，她浅妆，眉毛修长，眼睛很美，一时间有点不好意思。然后对毕老师说：“今天中午还有事，下次吧。”毕老师呢瞪着他说：“你小子是不是不原谅老师呀，”正在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她们的谈话，表姐，请你吃个饭，怎么这么慢呀。董天成回过头来一看，我靠呀，这么漂亮的女士，只见这女士一身蓝色的连衣裙，以及蓝色的高跟鞋，瓜子脸，马尾辫，墨镜单手一摘，很有气场呀。一时董天成愣到那了，不知所措，毕老师一看是表妹来了，开口就说：“表妹，这不是工作有点忙嘛，让你在酒店等着，你怎么跑这了。”此位美女其实就是董天成要找的陈月月，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偶然见面的机会尽然发生在学校了，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是毕老师的表妹，他简直不敢相自己的眼睛。这时陈月月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两个美女，穿着很不一般，给人的感觉就是利落，整齐，不动声色，但是还是很漂亮。他自己心想：“什么时候自己也能这么威风凛凛的呀。”陈月月抬了一眼看了看表姐旁边的学生，然后对表姐说：“表姐，我让你来咱家公司你不来，非要来这所三流的学校，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还遭这罪，让舅舅看见有多心疼。”毕老师很郑重的说：“表妹，你不懂教育，学校哪有好坏之分，是很多家长一直追着那名校走，把点学习不好的学校都聚集在一块了，老师较好他们是很难的。”陈月月接过话茬不耐烦的说：“好吧，我的大表姐，你说的有理，收拾好咱们就走吧。”话音刚落，董天成赶紧顺着话说：“我。我也去。”陈月月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这个年轻人说：“小同学，你怎么还跟老师蹭一顿呀。”毕老师看了一眼她表妹说：“今天我看他离家远，让他就跟着咱们吃吧。”陈月月也不以为然，就答应了。董天成这时美滋滋的，抬头看了一眼，不巧被那两个保镖的眼神刺了一下。刚出了教学楼，车两边各自工整的站着2位长的特别魁梧的男士，看起来像是家里大门外蹲着的雄狮，特别霸气。董天成哪里能想到这4位就是金木水火四大保镖，她心里其实有很多疑问，好奇心催使他要弄明白这个女人。

陈月月坐的是加长的商务豪车，这种豪车全世界仅有10辆。进车之后，董天成算是大开眼界，他没有想到车还可以是这个样子了，里面金碧辉煌，像是在豪华的宫殿里一样，简直是无法形容。他再看一下自己的衣着，在这豪华的车厢内，真是有点邋遢，坐在那一动不动像似害羞的姑娘，内心产生了无比的羞怯感。然后他用很疑惑的目光看着毕老师，希望毕老师能给他透漏一点信息，让他能够了解一下她的表妹。毕老师看了看董天成说：“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但是咱们今天是来吃饭的。”董天成又不由自主的看了他身边那两位美女，坐的很直，表情也非常酷，然后低声的应道：“哦”。而后陈月月对她的表姐说：“这次来主要是看看表姐，顺便处理点公司的事情，时间有点紧，过两天我就得走，有什么需要，表姐你得狮子大开口呀。”说着就笑得很灿烂。毕老师皮肤很白，很干净，衣服时尚大方，坐在这车厢内丝毫显不出她的格格不入，这大概就是出生豪门的天生丽质吧。毕老师看起来很轻松，丝毫没有对着豪华的车厢感到意外，然后她很随意很自在的说：“我呀估计你是处理公司的事情，才顺便来看我的吧。”陈月月说：“哪有，表姐，你把你表妹想的也太不近人情了吧。”当然董天成只有看的份，他怕自己声音破坏了这和谐的气氛，所以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随行的车辆一共3辆，前面是一辆黑色的卡宾，后面是一辆白色的大奔，中间是陈月月的豪华箱车。不到半个小时，他们就来到了九仙楼，董天成下车之后，抬头一看“九仙楼”更加好奇，他暗自琢磨，按说应该是八仙楼，怎么就跑出个九仙楼，怪哉怪哉。他心想要是把鬼马叫过来，这家伙肯定又能给你解释一大堆。这毕老师又一看董天成，又是低头一笑，不觉得和她的表妹说：“今天你可是让我的学生，董天成大开眼界呀，呵呵。”陈月月回过头看了一下董天成说：“那不奇怪表姐，我经常会让人大开眼界，要不我也今天让你也大开一下眼界？”毕老师也是相视一笑，边走边说，我呀，早就习惯了，所以见怪不怪。这九仙楼乃是陈氏集团建在这座市里的分酒楼，很多人不知道这家酒店的老板是谁，算是比较神秘的酒楼。按说这九仙楼应该是九层，可你万万没有想到这是七层，为此董天成数了两次，都是那个数。他又看了看毕老师希望能得到答案，毕老师又是一笑：“董天成我看你是对吃饭不感兴趣，对这乱七八糟的事情挺上心的呀。”董天成很疑惑的说：“毕老师，你说为什么？”陈月月听到董天成这么一说，笑的不以为然，看着她的表姐。进入酒店内，里面的布局更是把董天成惊呆了，一楼完全是金碧辉煌，几根大柱，灯光绚烂，动人的音乐，真的是令人心旷神怡。上了二楼，董天成更是膛目结舌，里面宽敞明亮，无比奢华，墙壁是多样的雕刻工艺做成，几乎全部是手工镶嵌，完全记录着神仙的各种神态，有喝酒叙诗的，有唱歌弄舞，有执剑武袖，有抚琴对弈，各种神态表情，惟妙惟肖。他们所进的包间，只见门头上写着四个大字，“天外飞仙”。进入包间，里面陈设整洁，内有字画，墙壁与地面都显示着流动的风景，时而幻化如花，时而幻化如云，简直就像是天外飞仙。董天成看了一下那几个保镖，真是专业又敬业，女的在内，男的在外，他心想吃饭还有几个美女陪伴，真是赏心悦目，无比光荣。几个人稍稍就坐，还没等多长时间，各类菜依次呈上，分别为天女散花、女娲补天、盘古开天、水月洞天、金凤摆尾、龙虎抱月、飞鹤朝圣、天外飞天。其实这个菜怎么样，那确实不错，董天成都分不清哪些是素菜，哪些是荤菜。每个菜看起来都不辱其名，无论从色泽造型，还是味道上来说，都无与伦比。董天成本来是一个学生，面对这样豪华的场面，是他平生第一次所见，而这次的所见所闻也更加深刻的影响了他此后的思考格局。他看着这些美味佳肴，又看了一下他的老师，和他不知道真名的陈月月，他除了惊叹，没有丝毫别的表情。他心想：“真想把自己的爸妈接过来也能美美的吃上它一顿。”而后，陈月月对毕思华说：“表姐，你可知道这菜的含义？”毕思华大体看了一下，不假思索的对陈月月说：“这个难不住表姐我，几个菜名首字连起来，就是‘天女盘水，金龙飞天’。“只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陈月月笑着说：“表姐，看来你也知道这里面的秘密？”毕思华很轻松的说：“表妹，你说呢？”说着两个人相视一笑，董天成也跟着傻乐。说着三个人就动起了餐具，董天成刚入口这一道菜，就露出了浅笑的面容，自言自语的说：“很好吃啊，真是令人有一种成仙的感觉。”毕老师看着董天成陶醉的样子对他说：“董天成，老师今天带你来吃饭，说说你的感受吧。”董天成笑着说：“锦城丝管日纷纷，半入江风半入云。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毕思华很高兴的说：“都把杜甫的诗引用了，看来老师没白带你来。”陈月月看着表姐毕思华笑着摇摇头夹着菜送进自己的嘴里。对于一位尽职的老师来说，陈月月无法理解表姐毕思华的想法，而恰恰作为一位商人，她的表姐也不会了解她的内心感受。三人用完餐之后，陈月月便把他们两送学校了。请看下节，见风掌舵初显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