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见风掌舵 初显锋
深秋往往是睹物思人的季节，细蕊金黄，蔚蓝的天空更加深邃，云少了，阳光显得格外的精神，而每到傍晚的时候也格外的迷人。董天成放学之后，匆匆忙忙就去找毕老师了，不料毕老师已经离开学校了。所以董天成有点激荡之后的小小的失落。随后他给鬼马打电话，便到之前他们俩常去的那个饭店。两人天暗下来之后，才来到了聚又来饭店，叫了几瓶啤酒和凉菜。这鬼马刚刚坐下就喝了两口啤酒，看着董天成的表情，他迫不及待的说：“弱弱的问一下，哥你是中彩票了还是抽大麻了，这么急，把我叫出来？”董天成很激动的说：“我今天去吃了一顿大餐。”鬼马好奇的问：“在哪吃的，看把你得瑟的，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是不”董天成很珍重的说：“九仙楼”鬼马更加疑问的说：“什么？不可能的吧？你是不是脑子被僵尸给吃了？（伴随着笑声）那种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说进去就能进去的，光一张VIP知道不？据说1亿美元。”说到这的时候，还伸出一个食指，表情很似神崇拜。董天成很一本正经的说：“不和你开玩笑，千真万确的”鬼马还是一顿大笑：“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那种地方比王母邀请各路神仙的机会都少。”董天成和他说：“九仙楼，为什么一共七层”鬼马听到董天成说道这，这才有点将信将疑了，他心想：“莫非董天成这小子真去过？但不说这名字他能叫出来，还有这七层？说明这小子真去过。”鬼马吃了几口菜喝了一杯子啤酒，这才稍稍和董天成说：“好吧，我相信你了，既然你去过，我就想问你，你是不是已经见到陈月月了？”董天成疑惑的转了转眼珠子，然后对鬼马说：“倒是有个女的，对。对对，我怎么给忘了你说的事？我就没想到？”说着手使劲的拍打着自己的头部，表情也特别懊悔。鬼马更是疑惑不解？然后对他说：“什么，对。对对的，你是老和尚念经了，鼓捣点什么玩意儿？”董天成很纠结的说：“今天吃饭，我说那个漂亮的女的怎么有4个保镖，我就是愣没想到是陈月月，真是庐山有面，我不知呀。哎，你说这九仙楼感觉奇怪，明明是八仙，却为何弄了个九仙呢？你说他九仙吧，为什么是七层楼呢？”鬼马吃了两口菜，微微的笑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我先问一下，你们上的二层一定在‘天外飞仙’的包间里吧。
董天成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天外飞仙，莫非你也去过？”
鬼马更是显的很神秘，然后大声的对老板娘说：“要的菜怎么还没上来，顺便再拿几瓶啤酒。”
老板娘应声答道：“好的，稍等片刻，马上给您上来。”
鬼马这才言归正传的说：“我肯定没去过，但我听过，这九仙楼共七层不假，古语有云八九不离十（食），本来是八仙之名，却用九仙命名，九在卦象上来说，乃是帝王之数，可以镇宅，也可以说是长长久久的意思，为什么是七层，有句老话叫七上八下，所以就七楼隐八，欣欣向荣之象。其实这就是我大概一说罢了，据说盖这栋大楼的时候，是在98年建造的，为此专门请一道人，给提名。所以你才能看到现在的九仙楼，九仙楼的造型据说也是比较神奇，它采用中西结合的建筑风格，参差交汇，婉转分立，楼阁与现代元素的完美结合，再把八卦易理穿插其中，整个建筑的形状犹如花篮似的，也是世界建筑当中的奇葩之作呀。”
鬼马侃侃而谈，董天成听的是非常着迷，他其实也是一个学富五车的人，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也许是他人生当中最重要的一堂课。一个伟人的成功，是需要震撼的，是触动心灵的震撼，这样他才能改变自己。董天成恰恰就是这样一个充满热情，想要改变自己的人。董天成从着迷马上泛起了一丝的愁容，鬼马看到他那表情，然后说：“天成，你这是又琢磨什么呢，看那脸都能把蚊子给绞死了。来咱两喝一杯吧。”说着两人碰了一下杯子，喝光啤酒。
董天成和鬼马说：“这陈月月就是不一般呀，害的我都不敢正眼看她，陆总交给咱们的任务，恐怕十有八九不好对付呀，我得想个万全之策，怎么才能和她合作，以身相许？人都看不上咱，那该如何是好呢？”
鬼马看着董天成一个人自言自语的，不时笑着说：“你呀让我做你的军师，那真是刘备遇到诸葛孔明了，兔子吃到窝边草了。”
董天成抬起头，看了看鬼马，若有所思，又若有所悟，然后说：“好吧，只能从这里入手了。”
鬼马见端上的菜还热乎乎的，于是劝着说：“赶紧吃点，陈月月不是一般人能应付的，此事我看真的没戏。”
董天成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对鬼马说：“你刚才怎么那么肯定我去的是天外飞仙呢？还有那几个菜名也很奇怪，但是味道那真叫个绝呀。”说着把大拇指伸的很高。
鬼马皱起眉头笑着点点头，一副得意的表情，然后说：“这里也是有规矩的第一次来这里的人，必须先得去“天外飞仙”然后才能进入“水月洞天”再然后才能上三楼进入第3个包间，你吃的菜应该报了包间名了。所以这就和闯关一样，而且每个包间吃完都能带走一件价值不菲的宝贝，所以人们又叫它八宝楼。菜名我就给你讲解一番呗，每道菜品都是全国顶尖的厨师经过复杂的制作工艺完成的，所以味道那绝对是人间极品。”
董天成接着说：“哎？我好像没有得到什么价值不菲的物件呀？”
鬼马不厌其烦的说：“嗨，人家是东道主才能得到，你去是蹭饭去了，还想拿人家个宝贝回来呀，你可真敢想呀。”说着两人都哈哈的大笑。
两人吃完饭，已经很久了，但是月亮很大很美，丝毫没有感觉这个夜色的黑暗，两人就此各自回家了。董天成回到自己租的屋子里，仍然很安静，灯光发着一圈一圈的眩晕的光，打在了他的脸上，明暗相间的轮廓尖锐而又细腻，他收拾了一下屋子，脸上仍然泛着疲惫与焦虑。一晚上辗转反侧，就这样慢慢的睡着了。
第二天闹铃把他叫醒了，他翻滚着身体用手伸直够到了闹钟，关掉之后，便慢慢腾腾的穿上衣服，洗漱完毕之后。他立马起身去了学校。下课之后，就匆匆跑去找毕老师去了，然后还是没有找到毕老师的身影。就这样找了一上午，未果。放学了，董天成这才慢慢腾腾的，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的从4楼晃荡的走下来。这时正好毕老师从楼梯下匆匆跑上来，差点把他撞到。正好一上午还没找到毕老师窝火，开口要大骂。结果一看是毕老师，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他瞬间变的精神抖擞，急忙又说：“毕老师，一上午怎么没见你。”
毕老师笑着说：“你在楼下等我，我上去拿个东西，马上下来。”说着就不见踪影了。
估计不到10分钟，毕老师拿着一件东西，然后笑嘻嘻的说：“天成呀，咱们这算扯平了，互不相欠了，说吧是不是找老师有事呀？”
董天成不知道如何说恰到好处，然后吞吞吐吐的和毕老师说：“毕老师，我是想。想。。和您一起拜访一下您的表妹。。”
话还没说完，毕老师搭着手在他肩膀上笑着说：“你还想跟着我蹭饭呀，”
董天成急忙的说：“当然不是，我只是想找她帮个忙，不知道您能同意，带我去见她吗？”
毕老师说：“什么事呀，把老师都撇一边了呀，太过分了吧。”
董天成笑嘻嘻的说：“哪敢，毕老师对我恩重如山，怎么可能把毕老师撇一边呢，我是想办一件对自己前途很攸关的事。”
毕老师很自然的说：“你不愿说，那老师就不问了，我看她下午有事吗？”
董天成高兴的对毕老师说：“毕老师，谢谢你的帮忙？”
毕老师说：“那你怎么感谢老师呀。”
董天成松一松双肩笑着对毕老师说：“我请毕老师吃饭？”
毕老师举起食指轻轻的推了一下他的胸脯对他说：“得了吧，你自个还找蹭饭的地儿了，还请老师吃饭，老师请你吧。”
董天成不好意思的说：“那多不好意的呀！”
毕老师拖着他的衣服对他说：“快走吧”说着就把董天成往饭店那边拽去了。
中途毕老师给她的表妹打了个电话，她的表妹说，下午3点钟去找她，来迟了她就坐飞机起飞了。
吃过午饭后，由于下午没课，两人坐着公交车来到了凤月阁，因为是提前预约好的，所以他们径直去了第五区第七号包间，这个包间看起来是商业办公的地方，桌子以及电脑，沙发以及茶几都很古典，包间内有特别舒心的盆花，不是那种奢华的装扮，给人的感觉就是很亲切。
毕老师也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说：“这个地方的确是个很好的办公地点。”话音刚落她的表妹就从外边走了进来，用手亲拍着表姐的肩，然后笑着说：“让表姐能看的起的地方，还真的是少之又少呀。”
毕老师也是相视一笑说道：“看来表妹的眼光就是独到，不愧是哥伦比亚大学的高才生呀。”
“表姐你就不要埋汰我了”陈月月很不好意思的说。
“表姐今天其实处理个事，因为明天就要走，所以也想见你一面，不是说你那天吃饭的
学生想见我吗？在哪呢？”陈月月边翻文件边低着头说
原来这陈月月压根儿就光注意到她表姐了，旁边一直站着的董天成却没有注意，可见这
陈月月确实也没把这个年轻人当回事。
还没等毕老师介绍，这董天成就很不卑不亢的说：“很高兴能通过毕老师得到一个偶然的与您见面的机会，我也很珍惜这次见面的机会。”听到这陈月月看了看表姐毕思华，毕老师也微笑着点了点头。
真正这个时候，有人敲门，陈月月对表姐毕思华和董天成说：“表姐，你要不介意就在旁边坐下，稍等一下，等我处理完事情咱们再聊。”两个人也示意点头都坐到旁边离主办公桌稍远的地方。
这时陈月月才说：“请进”
只见这门微微一开，进来三个人，两个红头发高鼻梁穿着深蓝色西装的德国人，还有一位随行的大概是一名翻译。这两人客套话说完之后，就开始说着一口流利的英国话，董天成对德语比较在行的，虽说自己是初二的水平，但他德语和英语已经学的可以应付一般的交际。他们大概谈的内容是，关于在华的电子设备是否要做技术升级，如果升级不完全，一旦启动可能面临的问题是，全部的电子仪器都将被损坏。
说起这陈氏家族的创业起初叫花色传媒，经过几十年的打拼，到陈月月这一代的时候，公司的实力已经非常雄厚了。尤其在陈月月手里推陈出新，大胆启用年轻人，退换老人，使整个集团焕然一新，后来把公司更名为新花色传媒集团公司。
这次她拍板投资空调这一行业，本身已经是一场很大的冒险。制造空调的电子自动化设备升级对于这次的产品升级也是很有必要的。双方针对两个问题一直磋商，一、是设备的核心技术要由他们自己人控制，二、是价钱方面也必须得按他们的价走。翻译谈到这两点偶尔还和那两个德国人说，价格方面必须得高出2％个点，这样我才不白给你们当翻译，因为除了我们他们别无他求。这就是这个中国翻译所说的话。卖国贼自古就有，这些人就该被拉出去枪毙。董天成在一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用德语说了一句：“你们可以走了，陈老板已经答应与我们合作了，我们出一半保留一半的技术，价格是你们所给价的一半。”说完这话的时候，不光是陈月月感到好奇，毕老师同样以好奇的眼光看着董天成，陈月月心想：“表姐这学生竟然还会德语，今天真是财神爷进家了，想不顺都不行了。”毕老师心想：“咦？？啧啧。这家伙什么时候学的德语，竟然我没发现。”那个翻译立马对陈月月说：“看来陈老板你们找好了工程师，为何还让我们过来呢？”说这话的时候，陈月月确实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但作为一名商人他很快明白了董天成的意思。”
陈月月故作不以为然的说：“商人嘛，主要是货比三家，钱翻译你说呢？”
董天成心想：“原来这个翻译姓钱，真是掉在钱眼儿里了。”
这个钱翻译看起来有点尴尬，连开始有点发红，估计他没有料到，陈月月以静制动，令他很意外，他知道陈月月很难对付，他设想了陈月月很多种商议话题，和她压价的理由。不过，现在看来，陈月月确实不简单呀。
钱翻译对那俩德国人说：“陈总的意思是，技术可以保留一半，价格也改为原来的一半。”
那两个德国人一听表情非常吃惊，他们意思那怎么可能呢？这绝对不行，贵公司提出了令人无法接受的条件。说着就拿着公文包就要走，钱翻译拦都拦不住。
这是董天成一把抓住另一个德国人的袖口，对他说：“如果你走出去，估计贵公司的在华贸易就很难做了？”
那个德国人很傲慢的说：“我们德国不缺的就是合作公司，和你们中国公司合作只是我们老板一次小小的试水ok”
董天成哈哈大笑着说：“看来你们贵公司的老板真是愚蠢至极啊。”
陈月月看着眼前的情景，虽然心里也是很着急，不过她毕竟是商场下来的，欲情故纵她不是不知道，如何谈价，也许这个年轻人他应该胸有成竹。毕老师同样担心的是，这小子别给把事情搞砸了吧，搞砸了这不是在表妹面前猴子耍把戏招笑话了。
正在这时，那个德国人听到董天成这样说话，明显相当生气，瞪大了眼睛准备要给董天成好看。这时旁边的德国人，一把抓住同伴，很淡定的看了看他身前这个年轻人，便很恭敬的说：“不知道这位年轻人所在的贵公司叫什么名字。”
董天成仔细看了看这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德国人，个子不算太高，通过这个德国人的眼睛就不难发现，这个人不是一般人。董天成也很恭敬的说：“我的公司和贵公司相比不值一提”
那个德国人对董天成说：“我叫Leonhard（雷奥哈德），这是我的助理Benjamin（本雅明），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
董天成也恭敬的说：“董天成”
雷奥哈德微笑着说：“董先生你好，我们在贵国所提供的技术，以及所得的报酬都是很合理的，我们不会比别的同行要价多一分钱的。不知道贵公司为何价格这么低，还要提供一半的技术。”
董天成看了看毕老师，显然他的状态表现的很轻松，所以毕老师其实也是无厘头的给他肯定的眼神。这时董天成对雷奥哈德说：“暗透了，更能看得见星光。这是你们德国的谚语，今天送给你们，什么意思呢？当您把诚意给了别人您必将得到别人的光芒，也同时能够换来更多的利益。我想您也看出来了，我是陈女士的客人，我想您既然选择没走，是想听我把话说完，这一点说明您是一个很有战略的商人。我就送您一句话，诚意就是开启中国市场最好的钥匙，晚一步就是望尘莫及！”
这个德国佬用很锐利的眼神注视着这个年轻人，在这个时候肯定会有这么一个人说，走吧，那简直是浪费赚钱的时间等等之类的。本雅明就是这么一个人，他用很荒谬的眼神看了一眼董天成，又转眼望去了雷奥哈德，然后很恭敬的说：“老板，太荒唐了，我们不能这样做，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不…不…绝对不能那样做。”没错本雅明叫雷奥哈德叫老板，雷奥公司是一家做家电产品的公司，“雷奥”是狮子的意思。这家公司在德国是一家很普通的公司，而若干年之后却是全球最大的智能家电的巨头。
雷奥哈德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可以提供部分技术，价格要高于一半，最少不能低于60％。”
按说这个价比之前钱翻译要拿回扣的价低了很多，在当时来说已经占很大便宜了，这个价和服务已经算很完美了。
董天成微微一笑：“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薄利多销，厚积薄发，意思商品只要物美价廉，就可以卖的很多，天长地久积累了顾客积累了人脉，就会拥有雄厚的资金。花色传媒是东南亚商业的巨头，你们和这样的公司合作本身就是一次很有远见的投资，别人没看出来，难道您没有注意到？做活做好空调，其他厂家自然会来找您合作，难道这对于您是一次亏本的买卖吗？今天您放弃与陈女士的合作，就是放弃一次很好的赚钱的广告宣传。”
雷奥哈德最后不得已的对陈月月说：“陈小姐，您真是一位了不起的商人，您手下这么出色，我想我们的合作是愉快的，我们提供部分技术，价钱就定为刚才磋商好价格的一半。”还没等钱翻译翻译呢，董天成很深沉的说：“陈总，他们答应提供部分技术，价格在原来价格的基础上缩减一半。”
陈月月和毕老师听到董天成的汇报，投来了很欣赏的眼光。钱翻译这时反着白眼，嘴里还念叨着：“真是点白痴，250，傻瓜。”说完立马就走，因为走的急，又加着气，没有吃上回扣，所以差点走路撞到墙上去。
双方签署完协议后，雷奥哈德对董天成很赞赏的说：“年轻人不简单呐，希望咱们能有合作的机会。”转身向陈月月及董天成告别，就这样这两位匆匆离开了凤月阁。
正在这个时候，毕老师冷不丁的用手使劲拍着董天成的肩膀，喜笑颜开的说：“你小子，可以呀平时和老师捣蛋的本事都是出来了啊？呵呵，不错。”
董天成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勺，然后笑着说：“这不是毕老师教的好嘛！”
陈月月在一边看着说：“表姐，我看你这个学生还算是有点意思。”
毕老师接过话说：“你可不要夸他，这小子很容易飘起来的。”
陈月月笑着说：“飘起来不是有你这老师在的嘛，你叫董天成？你找我什么事来着？”
董天成这才急忙告诉陈月月说：“我是都色耶纳广告公司的，因为公司的业务水平和技术能力无法达到一定的国际水平，所以公司派我来既是学习又是合作。”
陈月月这才想起来，这家公司有这么几个人来找过她，但当时因为事情多就没有见那几个人。今天看到这个小伙子，如此真诚又帮了自己，哪有不帮之理呢。
陈月月这才客气的对董天成说：“我会考虑这件事，明天你直接找我的助理，你们谈一下具体的合作事宜。”
董天成看了看毕老师很激动的对陈月月说：“谢谢陈总，非常感谢。”
陈月月笑着说：“说谢谢的应该是我，呵呵，”然后对着毕老师说：“表姐，因为急着要走，不能和你们吃饭了，下次我再请你们师生两个。”
陈月月穿好深红色的外套，咖啡色的打底裤和卡其色的高跟鞋搭配得当，确实是美貌中的极品呀。就这样，她微笑着离开了他们两人的视线，空气中徒留下她特殊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