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鬼马神功 荐华章

两个月的时间就这样唰唰的过去了，秋风扫落叶，职业生涯的奋斗史，是一场难以名状的战争史，没有硝烟，没有子弹穿过身体的刺痛感，却有着与常人难以煎熬的孤独感。都色耶纳大楼，是很多大学生梦寐以求的地方，这年的董天成才15岁。只有陆有年知道这个年轻人的真实年龄，这一年陆有年30岁。他用十年做到了现在的位置，而这个可怕的年轻人十年之后又将是什么样呢。

3组的成员已经告别了那种遭人白眼的、遭人不待见的日子了，大部分的职员都巴结的想进这个新崛起的3组。想当初，3组就是扔在废角格拉的卫生纸，都没人问津呐。现如今，“燕儿姐小心地滑，您慢着点，”“小马哥你真帅，”“裘总您这身衣服真好看，”等等如此这般，3组进入了天堂的时代他们几个还真瞬间变的很不自在了，感觉以前的日子反倒有趣了，哈哈，，，虽然他们暂时适应不了这种总统式的待遇，不过每个人都美的不得了啊。

董天成已经好几天没有出现在3组成员的视线里了，大家都感觉前段时间他可能是病了，估摸着美美的休息呢。这时的董天成却去了赵觉民的公司鸿达制鞋厂，通过门卫秘书的通报，他精神抖擞的走进了赵觉民的办公室。只见办公室里宽敞明亮，有藏书区，有艺术品成列区，再往办公区望去，一副书法映入眼帘，只见这字写的乖巧伶俐，含蓄温婉，蓄势有力，笔法松散有致，上面写着“知行合一，守仁有道”落款处便是赵觉民，当董天成正沉浸在这幅字的艺术中时。赵觉民端着水杯，未闻身影却听到其声，“是哪位呀，今天把都色耶纳的小组长给吹来了。”董天成转过身来，立直身板儿很恭敬的对赵觉民说：“今天抽空过来，拜访一下赵总，看到您的办公室，我才知道您是一个很有品味的中国人，令我非常佩服！”赵觉民微微一笑，边走边把西装挂在了衣服架上，随后坐在椅子上，对外边喊话说：“快上茶，”然后眼睛转过来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人。然后开口对董天成说：“呵呵，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胆大，有能耐的年轻人，说实话，你是一个很有感染力的年轻人，你有种气魄，有领导力。那晚，签完字其实后来我有点后悔呀，干了半辈子商人，被你小子忽悠的上了船。”董天成听了这话，脸上仍然掩饰不住那高兴的表情，有时候装B就是一种天赋，董天成无论如何不能面对称赞，笑得花枝招展，否则会让赵觉民觉得自己的水很浅。他很自然地笑了一下，对赵觉民说：“多谢赵总的夸奖，还是您有眼光，选择和我们公司合作，才有了今天的效果”。这时一位穿着职业装的女士，端着刚斟满的茶，热气迎面而来，一股茶香沁入脾胃。茶递到董天成面前，他很自然的端起了茶，抿茶之前，董天成恭维的对赵觉民说：“能得到赵总的夸奖真像这茶香一样，暖人心肺呀。”赵觉民爽朗的一笑，似乎越来越觉的这个年轻人有意思了。然后他说“这茶啊是上好的武夷山金俊眉，滋味醇厚、甘甜爽滑，金黄参差，温润丝甜。”董天成抿了一小口，觉得确实不错。赵觉民是一个爽快的人，很直接的说：“陆有年年薪给你多少万，我这里正缺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我的薪资肯定不会比他给你少的。”董天成没有想到，这位赵总如此的看重自己，倒有点忏愧起来，挣着打扫卫生的工资，自己确实没有勇气去说更多的话。董天成微侧着脸颊，沉思着，这确实对自己是一个很大的诱惑，自己的奋斗不就是为了成为人上人吗？此时他的内心翻江倒海，想起那些不容易，自己不由得眼睛酸酸的。他没有迟疑太长的时间，脸上露出了歉意的笑，他看着赵觉民的眼睛对他说：“赵总，感谢您的赏识，而我最应该感谢的是陆总对我的知遇之恩，没有他的提携，恐怕我连站在您面前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赵觉民的用人标准是，不管你的才华有多么重要，我看中的是你的人品。这句话很重要，这好比“1”后面有很多“0”，这些零代表着你的才华，你的才干，“1”代表着你的品格，没有了品格，那些零只能是零。所以一个企业的长久，是靠这个企业的性格，也就是这个领导人的品格决定的。赵觉民50岁，由于个人保养的好，确实看不出他哪个地方有衰老的迹象。而对于董天成的发言，赵觉民感觉这个年轻人确实不一般，能够在自己诱惑下逃之夭夭的人还真没几个。赵觉民很高兴的看着董天成说：“既然今天来了，我想啊，你肯定不是和我在这瞎扯淡的吧。”这时董天成感觉可以步入正题了，他仍然很谦虚的说：“什么也瞒不过赵总您啊，我这里呀，有个项目不知道您有兴趣没？”赵觉民其实对什么项目并不感兴趣，让他感兴趣的恰恰是这个年轻人。赵觉民抽出一支香烟递给董天成说：“抽支吧，上好的巴西雪茄。”董天成不爱抽烟，便风趣的说：“咱是猪八戒，只会耍耙子，不会使棍子呀！”便谢绝了赵觉民递过来的烟。赵觉民笑了笑，点燃了雪茄使劲的抽了几下，然后说了一句，“需要多少钱，什么项目”。董天成没有意料到，赵觉民这么快就谈到钱上了，很是意外呀！果然是生意人。所以董天成也就直截了当的说：“我想建设一家工厂，专门是生产运动鞋的”这话不说不要紧，说完只见赵觉民差点吸烟吸的呛了。他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家伙竟然是砸自己招牌了，直溜溜的两双眼睛睁得很大，看着董天成。董天成早料到赵觉民会生气，他可没想到这有钱又有文化的人，生起气来还是很萌的。赵觉民用责怪的语气说“你说什么，你小子肚子里是不是钻进孙猴子了，怎么那么多馊主意，是不是见我的鞋卖的不错，来搅我的局来了？”董天成爽朗的一笑，站起来拄着赵觉民的办公桌，身子往前一倾看着他说：“赵总，您真是照着镜子打自己，疼在眼里了。”赵觉民很疑惑的说：“怎么个意思？和着你小子嘴馋，我还得把大腿给你，让你咬一口，开开荤？”董天成说：“赵总，您投资的钱，我会给您高额度的回报，您仍然是这个鞋厂的老板，只不过您从幕前走到幕后。”赵觉民的表情从不懂到疑惑，整个过程都挂在脸上，他认真的对董天成说：“年轻人，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这鞋厂干的好好的，又让我再弄一个，你是不是广告做上瘾了，和着还想捞我一把？”董天成表情变得无奈起来，他说：“赵总，今天你要觉得能，就给个痛快话，我给你将来赚的利润会超过您的想象？”赵觉民语接过话来语重心长的说：“董帅哥呀，你最起码告我为什么吧？让我这没头没脑就投你，显得我赵某办事也太荒唐了吧。”董天成嘿嘿笑着说：“赵总，您相信我，就不要多问，事成之后，我自然要告你？”赵觉民看着董天成迟疑了半天，他在看这个年轻人的眼睛，这种眼神是很有杀伤力的，他面对董天成的咄咄逼人的语气，没有太多的遐想空间。于是赵觉民说：“你需要多少钱？”董天成毫不犹豫的说：“100万”赵觉民斩钉截铁的说：“好，我给你100万。”这个问答的过程，其实是很有意思的，简短直接。赵觉民说：“一年之内你要能还上我的款项，你创办的这家公司盈利的60％全部是你的，我只拿40％。”董天成微微一笑的说：“赵总，您就骑驴看唱本吧，不过，我现在就要和您签这个协议，钱现在就要到账。”赵觉民乐呵呵的说：“急什么，又不是新媳妇怀上了，赶着结婚呀！”董天成深沉的说：“没别的，就是怕你反悔。”说着两人相继一笑。对于100万来说，赵觉民还是能出起的，他主要觉得通过上次的合作，感觉这个年轻人，很有头脑，很有干劲。所以，100万只是出于他对这个年轻人的赏识和器重。

离开赵觉民的公司鸿达制鞋厂之后，董天成便匆匆回到学校，开始上课了。上课的老师姓毕，叫毕思华，她教语文，长的比较漂亮，也是当时某大学的校花，文采出众。董天成比较喜欢语文，尤其是毕老师的语文课，逢讲必去。今天这堂课讲的是孔子的论语，毕老师的一颦一笑，好像是一台疗养机一样，把董天成所有的烦恼都消散了。下课之后，毕老师对大家说：“还有哪位同学有提问题的？”董天成嗖的站起来说：“老师，我有，，有问题。”（大家要问这是不是董天成的初恋，我怎么会告诉你们呢？）毕老师看到董天成又说有问题，一脸的无奈，头疼的家伙，又提什么问题呀！董天成故装疑惑的说：“老是，论语里说，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自省也。为什么见到贤能的人，非要和他看齐，为什么不是直接超过他呢？”毕老师对于这个问题，她也表示无奈，她心里想：“那只有孔子才知道，这家伙是每天琢磨什么呢每次提问都是点难解决的问题，快赶上十万个为什么了？”毕老师很认真告诉董天成：“董天成同学，这样的问题不是你现在要弄懂的事情，已经超过咱们的教学大纲了。还有哪位同学有问题呀！”董天成也没办法，她永远是这句话，讲台底下的同学们都哄然大笑，并时不时有转过身的同学想要看看董天成的表情。毕老师见没人提问，就布置完作业，临走的时候对董天成说：“那个董天成同学，来我办公室一趟。”于是董天成忙手忙脚的收拾好书本，就追在毕老师的身后，董天成看着在空中飘逸的丝丝长发，今天她穿了一件淡蓝色的修身西装上衣，内衬大领子小白衫和一件淡蓝花纹的小短裙，在毕老师嘎登嘎登白色的高跟走出的一段非常艳的气味后面，董天成像一只小鸟，紧跟着，深怕走丢一样。进了办公室，毕老师立马就坐下了，把手里的教案整理完毕后，目光转向了董天成。只见办公室里零星的坐着几个年长的老师和几个年轻的老师在用电脑办公。毕老师很严肃的对董天成说：“听说你老请假，但从来没缺过我的课，老师今天问你一下，你为什么老请假？是不是有困难，现在国家制度好，说出来老师会帮助你的。”作为渴望关心的董天成，感受到的温暖，也许我们无法体会，这对于他来说，确实很重要的，母性对于女性同胞来说，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功能，它的存在才使得这个世界多了一份爱的力量。董天成恭恭敬敬的说：“谢谢您毕老师，家里确实有点紧，但我作为男人，有责任，也有义务，自力更生照顾好我的爸妈。”“那你的意思是自己请假出去打点零工养家？mygod，你能跟上科目吗？”毕老师很吃惊的问。董天成立马感觉到毕老师是一个善良的人，他大概可能觉得毕老师会帮助他，因为毕老师的眼睛已经告诉了这一切。所以董天成可怜巴巴的对毕老师说：“有几门课学起来很吃劲，不过我多学习练习一下就行。”毕老师问他：“老师帮你补补吧，也不要管那些科目，凡是你不懂得都可以问老师，老师应该都能给你解决掉！”董天成高兴的说：“那就谢谢毕老师啦。”毕老师接过话来很萌的对他说：“不过你小子不要在课上提点犀利古怪的问题，咱们可以课下讨论对不对呀？”随后拍着董天成的肩膀，董天成也很轻松的笑着说：“好的，毕老师”。随后上课铃响了，董天成便作别毕老师，匆匆的上另一节课了。

北方城市的早晨或多或少有点宁静，露水滋润着道路两旁的叶子，晨曦伴着炊烟也或多或少有点氤氲，不过董天成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他起的很早，因为早上比较凉，他走的急所以没有穿太多的衣服，一件白衬衫，一件深灰色涤纶裤子，在街边吃了几口早餐，便往学校去了。他所在的学校在全市排名倒数第三，凭他的能力他完全可以进入一个很好的初中，好在学校方面也给了他很宽松的自由，到了初二逃课已经是蔚然成风，不逃，反而连老师都瞧不起，所以什么样的土壤，酝酿什么样的营养，至于你营养不良，对不起，你能力不行。董天成所在的中学叫明治中学，听着名字一点也不明治。因为市排名每年都是倒数第三，能保持住这个名分也很不容易，所以市区的学生大部分都把这所学校叫“三明治”学校。董天成就是这样一个学校，学习确实是很不容易，用自己的话说，这叫体验生活。

下午董天成拾掇了拾掇行头，一路向都色耶纳大楼狂走，因为学校离公司比较近，他很快就赶到了公司，进办公楼来到3组的时候，大家都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位帅哥，这小子也装着没看见似的，一本正经的进入了3组的办公室。3组的几位看到几天没见的董天成，那就像见到新姑爷似的，麻绳，粉丝，那叫个高兴，噼噼啪啪的说上个没完，说这几天如何如何，光彩绚丽，多么牛X等等。只见这刘晓燕一步紧走，仰着额头扣住董天成的肩膀说：“这两天鼓捣什么去了，别忘了你要送我的东西，要是没有如姐所愿，姐就废了你。”董天成得意的一笑说：“我呀已经送你了，你怎么还问我要呢？”这下这刘晓燕可急眼了，”什么，你什么时候送我的，想赖账是不是？”董天成很淡定的说：“3组的成绩，就是我送你的礼物，再多的钱也买不了3组的成绩。”刘晓燕直直的看着董天成，眼睛不由的挤出了几点热泪，然后她沙哑的说：“好，很好。”粉丝裘大鹏很似怜香惜玉，跑过去，忙给擦着眼泪。顺便说：“不就是个礼物嘛，你要啥我给你买啥！”刘晓燕看着董天成说：“我想安静一下”哭泣着便急忙转身走掉了，这裘大鹏却愣一边了。其实自3组排行NO。1的时候，刘晓燕的父亲为了确认这个消息，第一个给陆有年打的电话，问起自己的女儿怎么样，陆有年也确实夸了一番刘晓燕，说她的改变很大。不光是这些，就连刘晓燕她自己回家之后，父亲对她的态度也是180度大转弯，完全把她自己当成一个大女士对待了，感觉确实萌萌哒。董天成说起这些，往日的情景和近日父亲的种种对自己的态度，不由的把自己多年的心病终于释放了。此时便这样过去了，齐国生、孙耀才也正想看看有什么宝物，能让刘晓燕如此的感兴趣，没想到蚂蚁坏大象，离谱的很呀。此事算是过去了，董天成走到小狐狸马四才身边坐下和他说：“我说四才兄呀，我觉得这小狐狸太难听，还是给你换个名字吧，干脆叫鬼马吧？”小狐狸马四才苦笑着说：“亲，您不觉得这比小狐狸都难听吗？你小子有什么事，快点说”董天成朗朗的笑了一番说：“你也学会读心术了，不愧是鬼马？我准备开一家运动鞋公司，起名叫千里马，资金已经到位，找你来合计一下。”小狐狸马四才思考了一会儿，他觉得这个年轻人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大人物，就凭他短短几个月就能让垫底的3组变成全公司销量排名第一，此人确实有魄力，有智慧。所以小狐狸若有所思的说：“可以试试，不过光靠咱们这几个人还不行，得找一个像萧何那样的人才，社会资源广，有企业布局的能力。”董天成也想过，要想打赢一场仗，你不光需要热血和拼劲，更重要的是你得通晓运作，组建队伍，你才能成功，行动前，先布好局，走起来才水到渠成。鬼马说：“我倒想起一个人来，大三的时候他就进入一家投资公司，不到一年做了主管，只不过这家公司涉嫌洗黑钱，被法办了，因他没有参与洗钱内幕，所以净身离开。他学的是国贸，我学的是数学专业，在校运动会，这家伙受伤了，我把他送到医院，至此我们关系就很不一般了。谁也年轻过，我和他炒股，证券交易稍微盈利，后来我们两决定搞点服装生意，人不走运气，那是喝凉水都塞牙，刚进好的货，来了个通货膨胀，赔的兜子比脸还干净。他之后和我各奔东西，我还算可以，工资最起码对得起观众，而那家伙进入‘省着就行’广告公司，一年的时间这家公司从默默无名到声名鹊起。所以他之所以不幸，是遇到一个很不要脸的上司，这几年的业绩都让他的上司顶走了，可惜人在屋檐，那是低头抬头一样的暗无天日呀。隔三差五我们两坐在一起，我就光听他恨透这个社会了，所以有时候，对于那些有才的人，最重要的是让他们有飞的机会和希望。”董天成接着问：“你为什么要极力推荐这个人呢？”鬼马说：“因为他的才能是你想要的！相信我，没错。”两个人便商量怎么约见华章。这节已完，请看下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