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八章 被看到尿尿的地方以后
众所周知，英国的伦敦曾经有个别名，叫雾都，而叫这个名字的原因就更是众所皆知了，可事实上在那个时候的英国，不光是伦敦，所有工业城市其实都是整天笼罩在浓浓的充满异味的雾霾之中的。
而在这种情况下，适逢议会会议结束后，开始了每年的社交季的英国贵族们，不得不把以前是在城市举办大型社交活动的传统改了改，转而跑到没有工业设备制造污染的乡下去。
于是在英语系国家中，凡是乡村俱乐部，都是高档货，凡是城市……呃，有相当一部分是低档货。
当然，跑到乡村俱乐部之后，事情就变得有趣了，先是男士们跟女士们偷情的地方多了，因为可以带着女士们去各种地方探险，但是时间一长，这招不好用了，凡是出门探险，每个男士就会被要求带上自己家的，于是大家探险的欲望顿时没有了，随之而来的，就是男士们郁闷地凑到一起说老娘们的不是——其中最令大家深恶痛绝的是，没完没了的舞会，没完没了的茶会，每次说的话题就那么些，每个人说的话大家都能背下来了。
男士们诉说命运的不公的时候，女士们就又跑来搅乱了：“呀～你们在这里啊，正好，我们也一起聊天吧～”
怕什么来什么，而女士们自然要问：“难不成你们又想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dirtygame.
男士们就赶紧顺着女士们的话头说道：“其实我们是在准备比赛。”——game
而作为被动接受历史人，我们只知道英国贵族们，主要是男性贵族就发展出来了各种现代体育运动的雏形，实际上，他们之所以告诉女士们那是比赛，完全是害怕又被那抓回屋里去跳舞，去聊天，去没完没了的茶会，所以把男士们聚在一起扯淡外加赌博的活动，赋予了一个十分有竞技感的名词——体育比赛。
而在事实上，体育和有规则的比赛，显然在最初是要把女性排除在外的。
但在过去是没有体育比赛的，大家又都是贵族，牛都吹出来了，不能让那帮现在明显不信的老娘们看穿了吧？对贵族来说，死可以，但是面子绝对不能丢，更何况是丢脸丢给老娘们！都怪那谁谁，刚才说实话不就完了？
于是，骑虎难下的男贵族们顿时集体判了那个撒谎的家伙死刑——之后他被丢到了跟布尔人作战的战场——一方面又开始集思广益，很快有人想到了，可以借用从书上看来的罗马帝国时期，被丢在笼子里互相揍奴隶们的一些记录，再结合之前流行的骑士制度和骑士小说里的一些内容，制定出了种类繁多的比赛和比赛的规则。
比如，马球——这是带骑兵的公爵弄出来的；再比如橄榄球——这是喜欢步兵的公爵弄的，有趣的是，那个橄榄球代表的是炮弹，还是实心的……；又比如足球——这个很有意思，是一个自己有奴隶船队的公爵弄的，而足球……就是站在云奴船的上层甲板，用脚踢下层甲板的高高昂起的脑袋……实际上在当时，逐渐最流行的一件事是，高级贵族必须弄出来至少一个引人入胜的比赛项目，并制定相应的规则，否则是会被人看不起的，并且非常丢脸的。
所以击剑、马术、举重、板球、射箭、射击、跑步、跳高、撑杆跳、拳击、划船等等等等凡是贵族们鞥你想到的所有能比的，都成了体育运动，当然，考虑到女士们的目光越来越崇拜自己，男士们终于决定，就勉为其难把交谊舞也当成比赛之一吧……
没错，这就是的现代体育运动的起源的英国贵族们当年干的事，而他们的根本目的就是，白天的时候能有机会离女性贵族们远一些……
当然了，对于老爷们们的想法，老娘们们其实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有女性贵族成员专门写出了饱含感情的这样一段，看似是褒扬，但实际上是蕴含了浓厚的英国式揶揄的话：“我们看到，当另一个男人朝他掷过球来的时候，是英国男人表现最出色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看到，他既不怀有恶意，也不力图报复，也不不好意思，也不满腹牢骚，也不想乘人之危；我们看到他遵守法律，尊重一般来说是他自己制定的规则；他想当然地认为，他的对手会同样尊重这些规则；要是有人企图耍弄欺骗手段，他准会大为吃惊；如果胜者显得得意洋洋，或者败者大发脾气，他会同样鄙夷不屑……一切就这么简单。你要么接住了球，踢着或者击着了球，要么丢掉了球；对方也应如此。大家都欣然接受。”
（注：我没找到原文……而网上到处都说，这是引用于某个英国女作家的话，所以我也厚颜直接复制粘贴了。但是仔细分析一下，再回想一下英国人揶揄人的方式，这段话怎么看都不像是赞美，反而更像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嘲讽。）
至于说，英国人又把体育运动大力推广到了学校里，这不也是人家的功绩吗？
功绩确实有，但是推广的初衷，却并不是大家想的那么美好的，因为以牛津、剑桥为首的英国高等教育机构在创立之后，一直都致力于吸纳英国上层阶级的后代，也就是贵族的接班人，使他们不但有了学习更多知识以便管理平民和领地，还有了建立人际关系的合适环境。
可是谁都知道，关系铁无非就是一起做四种事，学习，扛枪，分赃和泡妞，前三种几乎是上层阶级圈子必定会一起做的事，而后一种，也同样如此。
在全都是年轻贵族组成的学校里，失去家长管束的他们就更是闹得四邻不安、八方不净了，在牛津和剑桥对当地女性的骚扰的记录中，不但有民家和小市民阶级的受害者记录，还有同为贵族的女性和在当时地位不低的修道院的嬷嬷们受害的记录。而以当时英国社会的女性地位来看，哪怕是贵族女性，也只能接受“娶了你不就完了，叫唤啥啊”的论调，但是作为社会上层阶级的贵族，自然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普遍社会价值观的，所以只能花费更多的钱来堵受害者的嘴。
另外，这帮少爷们还经常一起去鸦片馆或者一起花钱从伦敦叫来高级交际花，以供他们展示自己跟在伦敦社交圈子的父辈一样，能够对大家都欢迎的女性也能手到擒来，展示他们和父辈一样强悍……而在这同时，也就是英国经济向工业化转变的过程中，由于农民被资产阶级从土地上挤到了城市，使得很多传统贵族赖以为生的地租大幅度减少，换句话说，使得其爹妈觉得儿子的挥霍让自己的生活水准下降了，也就是让娃上学太特么费钱了，一时之间让少爷们当文盲更好的论调层出不穷，所以校方不得不想方设法让这些大英帝国未来的接班人们消耗过剩的精力，免得他们真的被其父母叫回去，那么法国、意大利等国都有了的集中式高等教育，就要在英国销声匿迹了。
因此，贵族老爷太太们供不起自家儿子的挥霍，体育运动才会顺利地进入到英国的教育体系里。
上边讲述的体育运动的出现，以及体育运动被纳入到教育体系里的真正原因，确实人看着不是很舒服，但这却是彻底抛开对事物的美好愿景的感性描述，用纯粹逻辑的方式去分辨事物的本质的结果。分辨出了事物发展的真正逻辑脉络之后，就同样可以轻易地分辨出掩盖在事物之上的那层层美好或者不美好的感性思维，并可以使得有能力的人，将这种手段复制到实际生活之中……这便是以纯粹逻辑思维的方式来思考的菲碧，能够准确把握机会，以及利用机会推动少女时代的重要原因——体育运动的出现和推广的根本原因是因为某些人不愿做某些事，但却被普遍认为是那些人是那些人的功绩之一，并且还隐隐地促成对英国贵族的褒扬和赞美，这才是让菲碧愿意学习和使用这种手段的原因，她要做的是，让少女时代获得同样的好处。
当然，整件事的关键就在于，在向不明真相的平民们解释体育运动的好处时，上层阶级用的手段——发动媒体对贵族生活方式，以及贵族精神进行吹捧。
如果不明白最初出现的原因，自然就无法分辨和提炼推广时的手段，这或许对很多人来说，更像是一种自圆其说的假设。但对菲碧来说，她自然是十分希望所有人都认为这只是一种自圆其说的假设。
而李秀满在从少女时代宿舍离开之前，去卫生间拍照的事确实让所有人都觉得错愕，就连少女时代成员的都觉得尴尬了。
但是这个消息被很快传到菲碧的耳朵中之后，菲碧想都没想地就说道：“你们忘了？李老师一直都很关心艺人的生活的，看我们这个宿舍表面看上去不错，可真正对我们有用的东西，大多数还是放在卫生间里的，他那其实是要看看我们用的东西到底是廉价的还是至少有品质保证的，别忘了，之前他就说过，少女时代要像个演艺圈的贵族公主组合一样，所以我认为，他是想要看看我们用的东西是不是高档的好的。”
每种解释刚出来时，包括谎话刚刚被说出来时，听到的人其实都是将信将疑的，但是，却如同英国贵族致力于推广体育运动和体育运动精神就是从贵族精神转变来的一样，只要没人在最初针锋相对地提出反驳，那么解释或者说谎话，就会被人传颂，并且成为“举世公认的事实”。
当然，菲碧的思维太过迅捷，她会为了组合抓每一个闪现出来的机会，当然，最重要的是比起她抓住机会的能力来说，发现机会的能力，是所有人都无法比拟的，自然而然地，使得她的思维和视野都很难被人跟上，所以当她这样斩钉截铁地解释了李秀满的行为之后，所有人都为之惊诧起来：你特么也太能拍马屁了吧？！！？
这只是事件亲历者们才会有的感受，就像那段引用的可能是英国贵族女性作家的嘲讽文章一样，而随着说法扩散到不明真相的人眼中之后，这种感受则会被人理解为——理解和认同。
事实上，菲碧这么能拍马屁，就连Sunny都有些受不了了，不过看到聚在宿舍的助理们之后，Sunny明白，与其让别人乱说李秀满喜欢看少女时代尿尿的地方，倒还真不不如把菲碧的说法推广出去呢。
于是，Sunny也立即顺着菲碧的说法符合了起来，当然，因为她是李秀满的侄女，所以大家一开始的想法就是：废话，那是你叔叔，你当然向着他了。
可别忘了，被看到尿尿的地方，还被人拍照之后，少女时代成员自己其实也是挺尴尬的，虽然心里觉得SP姐妹两人这么说有些无耻了，但是反过来一想，这样解释李秀满的做法，确很能让大家接受的，所以少女时代众人也迟疑着开始符合菲碧的说法了。
不过在他们之前，金斗锡这个菲碧的狗腿子，就以团队的绝对权威的身份，对这件事定了性：“没错，菲碧说的对，李秀满理事经常强调，由于艺人经常需要化妆，对皮肤护理的要求很高，便经常提醒我们这些经纪人，一定要注意给大家准备最好的护肤和卸妆用品，他一般很少到艺人的宿舍，这次应该是顺便视察一下，看看我的工作有没有做到位的。”
几个化妆助理倒也认同了某件事：“确实，公司十分强调注意皮肤的保养，还要求我们看到你们要是用了便宜货之后，一定要给换掉。”
从逻辑上看，其实这两件事是不能互为证据的，可对于有感性思维的人类来说，是无法在第一时间发现，金斗锡和化妆助理们的说法其实是没有实质上的逻辑联系的，反而会因为感性思维模式的特征，人们会认为这两件事是有关联的，是可以互相证明的。
于是，虽然一开始大家有怀疑，但是三言两语之后，大家便开始认同了这个观点：被李秀满看到尿尿的地方是值得骄傲的。
很久之前就说过，当一种思维模式还没有被归纳总结出来之后，人们总是会自发地想方设法地为这种思维模式添枝加叶，以使得这种说法更家趋于丰富和完美，于是就又有助理说道：“确实，以前我还在当练习生的时候，全公司就只有李老师一个会去宿舍探望我们，那个时候起他就开始检查卫生间，看我们用的东西会不会伤皮肤了，我还因为用廉价护肤品被他骂过……”
之前说过，撒满公司的助理团队，其中至少有一半是出身于公司的练习生体系的，而韩国人也有跟日本人一样的从众特征，尤其是在面对好事事，如果这个时候说“李老师当年没看过我尿尿的地方”，不但会被排斥，还有可能被人看轻，因为“李老师都不关心你”，最重要的是，练习生系在撒满公司助理团队中，确实是最有组织的，以前就是以李秀满为思想核心，去跟金英敏的高学历派争斗的，于是少女时代成员就眼睁睁地看着她们的助理团队，大秀特秀“李师是如何看我尿尿的地方”的故事。
很快，大家就又把目光投向了少女时代，毕竟理论上来说，她们出道了，是公司里最受宠的一波人，所以李老师更应该看过她们尿尿的地方，就像这次来寝室检查时一样。
俞利有些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好吧，实际上是成员们几乎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俞利却说出了亲身感受：“我那个时候都是回家住的，不过我记得有一次，李老师把我叫住了，说我用的化妆品味道不对，非要我打开包，然后他就挑出了一个我刚买的护肤霜，直接给扔了，还告诉我以后不许用这种……”
这下，那些不是出身于练习生的助理们也开始相信了，又看向少女时代其他人。
事实上，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本什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你也得编个故事出来了。
当然，也有些“冥顽不灵”的，像是徐贤、孝渊这俩一直没搞懂怎么回事的，全都说的是“我没经历过。”，而其他人，全都说了李秀满确实喜欢检查练习生和艺人的护肤品品质，而且事实上，大家大部分说的都是实话，就像Tiffany说的：“我来韩国之后，李老师就很关心我的化妆品使用情况，你们也知道，美国人和韩国人的化妆理念，以及平时用的化妆品牌子是不一样的，李老师也扔过我的化妆品，还吓唬我说再用就开除我……我就再没敢用过那些化妆品。其实你们都知道的，我刚回来时，韩语还不好，他应该是看没法跟我解释明白，才这么吓唬我的。”
而菲碧说的则是：“你们忘了？我突击训练的时候，可是李老师帮忙借的房子，也是他每天关照我的训练进度的，其中就有我用了什么化妆品的记录的。”
于是，少女时代成员和助理团队，用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论证了被李老师看到尿尿的地方很光荣，并且大家还对此取得了共识：少女时代好像并不是第一个被他看到尿尿的地方的组合，SJ就被看过啊。
好吧，这个发展方向，仍然是在菲碧引导下出现的，但是却不是菲碧自己说的，而是某个助理说的。
而菲碧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把这种说法从少女时代里扩散到SJ，在从SJ继续扩散到全公司，和整个韩国社会之中，原因是，今天看到李秀满拍照的人，可不只是她们，还有不少拥有话语权的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