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凡事有预谋
“不会吧，这么说（李秀满）老师已经知道了？”
“是的，他要还不知道公司就糟了。而且让我保证，绝对不能让少女时代因此受到伤害。我可是第一次写保证书，花了这么大气力，可现在你们却搬走了，以后我独自守着那空房子该多可怜啊~”
“哈哈~oppa少来。骗人呢~你肯定也会搬走的。”
“当然~不然如何忍受寂寞。”
“哎呀~能不能别这样讲话。我这边不方便。”
“知道啦~对了，慧林这段时间跟着你们怎么样？”从日本回来后，徐灿浩就做主将郑慧林安排到丫头们的经纪人团队里，在工作兼职的同时也是体验经纪人的工作是如何进行且辛苦的，不过更多的用意是让她学习少女时代前辈们在工作时的各种，还有歌曲的制作种种。
“挺好啊，很合得来，特别是和孝渊。”
“是吗？看不出来仁川和釜山共同语言还挺多的。难道是因为方言发音相近？”
“呵呵…什么啊，oppa~人家慧林勤快直爽，唱歌也蛮好听的，和我们能玩到一块儿。不过听她说，当初可是oppa特别关照她进公司的，可是为什么又不管她，也不教人家学习？”
“什么，她是这么抱怨的吗？”
“不是，不是啊。”
“呵呵，明白，原来你玩笑都不会开。我让她跟着你们就是学习啊，我自己这么忙不可能像那时候教你们一样带着。再说，也只有我们太阳才有那个待遇，不是吗？”
“哼~那是自然。哎，凡尼来叫我了。不说了，oppa自己注意休息啊。”
“嗯，好的，你也是。等下！还要预祝你们今晚获得五连冠哦（《oh！》）~”坐在开往麻浦车里的徐灿浩笑着关上电话，抬脸看向刚才被打断话题的崔斌，示意他继续。
“关于CH所需要的资金（CH娱乐的发展迅猛，势必要牵涉到大量资金的融入。于是就有了融资的提案。但这一大笔钱又会冲淡徐灿浩的个人控股。面对国家检察方的监察，徐灿浩这位已经卸任的集团会长在明面上早已没了职权，空有股份身家。既然不能摆明了用他的钱注资，而此时集团内的资金也大部分用于IS的开发新项目和E－Life的PPP投资项目中，所以徐灿浩告诉了崔斌自己在海外的秘密资金可供使用。），我建议还是用你美籍匿名账户购进，更安全。而且不用兑换成韩币，现在国家更欢迎欧元、美元、人民币的进入，因此不会多加检查和阻拦。”
徐灿浩听完崔斌的解释，没多犹豫便打开电话拨打瑞士银行分管他账户的管理经理人。
“您好，请讲。”
听见从未谋面，只是有过一次视频通话的诺华用公式化的语气说着德语，徐灿浩微微一笑，决定也以公事的态度对待，语调平淡的换法语说：“你好，请帮我确认客户端代码。”
“稍等…好的，请讲。”
“CW181AB506”
身处日内瓦凌晨时间的诺华在见到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客户资料后，面色瞬时即变，倦容中浮起了笑意，语调亦变得轻快不少，用英语招呼说：“嘿，好久没联系了，埃尔伯特先生。很高兴接到您的来电，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呵呵，打扰到你休息了，抱歉。”
“您这样说的话，我会担心遭到投诉的。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大明星先生。”
“好吧，我一直对你们银行还有你的工作感到满意。这时间我确实是有事情想请你帮助。密码是，李信生在无穷花之地（中文）。”
诺华在电话那头确认了声纹安全解锁后，便马上戴好眼镜准备工作。接着，徐灿浩又将委托他转账给自己的另一个账户，并予以操作过程加密。做完这些其实也就几分钟的事情，两人稍微寒暄了几句后就终止了通话，毕竟人家瑞士那边儿可是个舒适的国度，安眠是最重要的。
“呼~钱的问题解决了，书兰姐那边在董事会的压力少多了吧。”解决了一个说小不小的麻烦事，徐灿浩算是松了口气，向崔斌要来纸笔写下匿名用户的账号。
“呵呵，车社长和公司一直是顶着钱币压力在工作的，几乎每一个项目都很难看到令股东舒畅的进项。是无奈啊。”崔斌笑着说。
“嗯…说得我对她心有愧疚了。给。”徐灿浩将纸条和钢笔还给崔斌，说：“这次赞助的是什么作品，导演谁？”
“哦，是91年大邱那边五个孩子失踪的事情（《青蛙少年失踪事件》）。听说李奎满导演在两年前便开始搜集这方面的资料了，这次也是信心十足想要叫座。”
“叫好还行，叫座…过于理想化了。”徐灿浩对拍写实题材的导演抱有这种想法实在不敢苟同。“有空把资料也发我一份看看。另外，这次录制结束了，趁去美国拍MV的机会，你和去一次，总部那边的事情处理一下。”
“nae，我知道了。”崔斌点点头应承下差事，说话的同时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登陆运通的账户。“喔呵呵…想不到这些视频这么受欢迎。不过不在现场看的话，挺有趣的。”
“什么？”徐灿浩好奇地探过头去看了一眼，笑着打趣说：“有兴趣我们俩来？”
崔斌赶紧苦笑着摆手，敬谢不敏。对这搞怪的东西，他实在驾驭不来（所指的视频是徐灿浩和丫头们在录音室里真唱或假唱对口型来翻唱的流行歌曲。翻唱的：《Kiss.From.A.rose》，与帕尼、秀妍、小贤一起；《不能分手的女人，不能离开的男人》，和sunny。对嘴型假唱：《see.you.again》，同允儿、秀英、侑莉；《Lolipopo》，和孝渊、秀英；还有为泰勒应援格莱美－－－最终斩获八座奖杯－－－而假唱的《Mine》，和泰妍一起。随着这些视频的陆续走红，相关词汇检索登上搜索榜单前排，慢慢的竟变成了宣传正规专辑的一种手段，炒热了预计今年6月底公布主打单曲的《B&S：Back.on.bo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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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从青莲转了一圈的徐灿浩来到SBS新址位于阳川区木洞的电视台，来参加早让他派人盯上的一档综艺节目的简单碰头会议。
“没想到这次是曹孝镇PD担当总导演，看来SBS这次是真的准备下狠心与两家电视台争夺周末舞台了。”短短二十分钟的“见面会”过后，陆莉娅和徐灿浩同电视台的人辞别往外走。
“嗯，从X－Man到现在快有7年了吧。果然又找来了老搭档刘在石。”不出徐灿浩意料，这先期推荐的主持人里与原史出入不大，只是少了让他多为在意的“周一情侣CP”和李光洙。不过仔细想想，现在还只是初次提议，未来两个多月还有大把变数，便释然。况且他自己并不了解跑男的早期历史，未免给人予指手画脚的感觉，他在整个节目制作过程中没有给过建议，任其按可掌控、可预知的方向自主前进，使得披着投资方外衣的他却更像一名赞助商在跟前旁观。
“可是，为什么当初我们有机会加入《两天一夜》的时候没有投资，而这次你要主动找来呢？要知道他们现在可是一直同期收视第一，快成国民综艺了。”陆莉娅忆起09年初因为金融危机的缘故，KBS属下的影视部与艺能部门曾大批次的向民间投放招资招赞的意向，当时其中就有《两天一夜》节目组的人联系过车书兰这边，结果后来不知怎的不了了之了，陆莉娅也不清楚其中的细节。
“是吗？我不太清楚呢，有这么回事吗？”徐灿浩还真记不起来这点儿小事，要知道那时候他正忙着与人合伙在大漩涡里捞钱，还有集团公司上市等等事务缠着。而且就算知道了，估计也不会投入太多。按照徐灿浩的了解和所知，跑男这个节目可能收视确实不如21，但影响力扩散的范围和参与其中的人们所收获的人气绝对是其它节目难以匹敌的。换做商人的角度来看，徐灿浩投资占利，只要照原史的发展时长和影响力前行，他的植入必定会收到不菲的回报，不管是广告方面还是公司旗下艺人都有海量的机会可供利用。
“oppa！”正当徐灿浩扭头和陆莉娅大眼望小眼的时候，从隔壁走道里窜来一阵风，扑到两人跟前。
“哦~！好久不见啦，允儿呀~！”陆莉娅惊喜地嚷嚷着，然后两只鬼精灵抱在了一起。“喔~小丫头怎么还是这么漂亮，还是十八岁吗？”
“嘻嘻，哪有。欧尼还不是像小孩子一样可爱，完全童颜啊，童颜！”
“真的？”
“嗯！皮肤完全赞！”
“哎哟~呵呵，就知道你嘴抹了蜜。对了，怎么这时间在这儿，干什么？”
此刻，徐灿浩一下子变成了局外人，看着自评的俩美女夸张又不失热情的表演，无力吐槽，在一旁笑着摇头。
“张PD让我们来集合会议，今天晚上就要出发去庆尚南道。”
“哎一股，真是辛苦呢，去那么远的地方…又是两天一夜吗？”
“yae，要住一晚上的。还不知道能不能得到饭吃，呜呜~欧尼，我好可怜吧~”
两位“美女”继续腻歪的空当，徐灿浩这边儿碰上了同样准备出去电视台的《家族诞生》的几位成员，也就是林允儿的“家族长辈们”。双方打过招呼分开，其间徐灿浩还以允儿老哥的身份说了拜托照顾的礼节话。
“赵权，疯权就是那孩子吧。看起来挺正常的啊。玉泽演又是哪个？”待家族的人走了，徐灿浩望着几人的背影问道林允儿。
“那个。怎么了？”林允儿单纯以为徐灿浩只是想认下人，指着今天戴了顶黑色罩头线帽的大个子玉泽演给他看。
“啊~看起来挺能给人安全感的背影，长得也还行…”
“啊，oppa什么啊！”听到徐灿浩怪里怪气的话语，林允儿霎时间便醒悟到他要干什么，一把大力推开靠过来的灿浩。
“呵呵，不是，看你们love.line一直延续到现在…哈哈，不说了，不说了。呀，你是sunny吗？”徐灿浩及时从允儿俩干瘦却又大力的手里抽出自己的胳膊肘，免遭被咬的痛苦。
“嘁…”允儿露出多半白眼球，自下而上地斜睨着徐灿浩，上翘的嘴唇几乎能挂手提袋上去了。
徐灿浩瞧着丫头假生气实可爱的样子和陆莉娅两人笑出声，关键还是鬼精灵唯妙唯俏的丰富表情逗人。“呵呵，走吧，你这下去哪儿，oppa送你。经纪人呢？”徐灿浩笑着揽住允儿往外走。
“啊~真是。干什么一下说那么多问题？”允儿好像依旧没有消气，语气挺冲地说。
“好吧，去哪儿？”徐灿浩已经看见了大厅外正等候的允儿随行经纪，放下胳膊，赔小心。
“回公司啊，晚上有舞台。”快至大厅门前林允儿才挤开嘴角笑了笑。
“啊…现在快五点了，要不到这附近找家店吃点东西？”徐灿浩看眼手表后说。
面对徐灿浩的提议林允儿犹豫了，直到走出大厅，同她的经纪人一行遇上。“oppa，我们在外面吃过饭再回公司行吗？”允儿拉着经纪人到一旁轻声商量。
“吃饭？不行啊，你还没做头发，6点钟有彩排啊。不能下次吗？”经纪人为难道。
“那我们就用半个小时怎么样？然后直接去KBS，好吗？”允儿仍不放弃，拉住经纪人同他商量。
“这…”经纪人犯难了，站在原地，看着脚面思量。‘这些孩子从来不添乱，偶尔的一个小要求应该能行吧？只要跟胜英哥解释下，因为路上堵车耽误了，直接去KBS也不是不行。’想了想，打定主意后，他转脸对允儿说：“好吧，我帮你看着时间。可是，你们有什么事情要说吗，怎么突然…”
“呃…我是有点事情想要跟灿浩oppa说一下，反正不会太久啦~放心。”林允儿故作大气地笑着拍拍经纪人的背安抚他道。至于什么想说的事情嘛，只不过是她临时捏造的，心里的小九九其实也不过是想借机会多和徐灿浩待在一起，便于她实行这段时间思筹良久了的，又举棋不定的潦草计划。“走吧，已经说好了。只不过时间有限哦~给你这个荣幸，请少女时代吃饭。哈哈…”允儿蹦跶到徐灿浩和陆莉娅这边，两手揣在羽绒衣口袋里，嘴因为笑起来张得老大。
“好的。我刚刚在网上查了下，这边现代百货对面有一家叫阳川脊骨的店，我们去那儿吃泡菜炖排骨吧，也有牛肉汤。”徐灿浩笑着边说边往停车的方向走。
“Good.job！不愧是我的美食师傅，走起！”允儿此时的高兴与活泼在徐灿浩和陆莉娅看来，可能完全是因为有好吃的诱#惑。
“呵呵，虽然不否认我是教你怎么吃好吃的的师傅，但跟你比，你完全就是个半吊子吃货啊~”徐灿浩骄傲地说道。
“知道啦，知道啦~反正现在不管你怎么说我，oppa都要买单哟~我会吃很多很多的。”允儿大展双臂来形容自己如山川大海般磅礴的食量。
“呵呵，我倒是不担心钱包，只要你上舞台表演保证不打嗝。”
“啊~什么呀！故意的是不是？偏要提这个，真是的。”林允儿赏给徐灿浩背上一巴掌后顿时泄气，撅着嘴，拖拖拉拉地跟着走。
“怎么，那个大个子平时不请你吃饭吗？”瞧见小丫头可爱的样子，徐灿浩又忍不住逗她，神秘兮兮地凑到她耳边悄声打趣道。
“咦西…！啊~oppa真是啊！说了不是那样！”允儿猛地转脸面向徐灿浩，那瞬间犹如实质刀子的犀利眼神刺向徐灿浩。“帕尼姐跟他关系更好，好伐！”允儿几乎要暴走了，徐灿浩赶紧小跑躲开。
“哈哈~干什么这么紧张啊，还解释这么多，会让人误会哦~”徐灿浩继续笑着打趣小丫头。
允儿经这一提醒倒是愣住了，面容渐渐变得呆呆的，拖着双腿往前走，瞧得徐灿浩头上冒起了问号，止步不前。待如同没了魂儿的允儿慢慢靠近到灿浩身前时，她突然暴起伤人，一条细胳膊箍住了徐灿浩的脖颈，压得他弯下腰去。同时，允儿嘴里嚷嚷着，要是徐灿浩不把自己喂饱就要他好看，让他养一辈子。受制于人的徐灿浩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不便“暴力反抗”，无奈又好笑地连连应是，拍着允儿的胳膊请求放过，答应了她一系列的不平等要求。可是等林允儿认为胜利得逞，高傲地解开束缚之后，徐灿浩马上变脸，用同样的技术将鬼丫头夹在胳膊弯儿里，拖着大呼小叫的悲剧鹿往车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