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两边谈判
那小丫鬟也是笑着把冷云带往后面，而冷云再次之前先是对方潇微笑着行了礼后就跟着那小丫鬟走往后面去了。而这边也是继续聊着，方潇也是对着清松笑着说道：“清松道长，今个儿就走？”
“是啊，这门下弟子都不成器。我也要早早回去，好给掌门师兄一个交代。”清松也是坐正着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您这话可是有那么些违心啊。”方潇也是笑着说道。
“方公子，就莫要嘲笑老道了。这寒子戴被说是我武当这十年来的天才，但还不是折在您的手里？”清松也是看着方潇说道。
方潇也是笑着摆了摆手后说道：“清松道长，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我有话也就直说了。”
清松听到方潇这么开口也是，将茶杯放下后说道：“你想一想这寒子戴心术不正，他若是真得窃取了贵派的大位，恐怕武当这两个字就要在这土地上出名了。”
“方公子这话可是有些危言耸听了。”清松也是又抿了一口茶后说道，“这寒子戴虽然行事不佳，但我武当管教一番，未必就不能也做出一番成就。”
“清松道正心里比我还要清楚这个事情的结果，您要是非要自欺欺人，那小子也没有办法。”方潇也是喝着茶轻笑着说道，“我想清平真人这次也是在与我六扇门的对峙中退却了吧。”
清松也是老脸一红后说道：“方公子，这事情与我掌门师兄关系不大，他对这些事情其实不太热衷。”
而方潇摆了摆手后说道：“这不是我想说的关键点，而是清松道长你和清平真人应该都已经明白玩弄权术并不是你们武当擅长的。”方潇这句也是很大胆，清松也是看了一旁的方樑平，却见他也是面色如常地喝着茶，好像这父子平时这么交流的。还没等清松回过神来，方潇也是继续说道：“所以这几年里我觉得武当还是安安心心地发展，而后也可以每年去京城为皇上祈个福。”
“方公子，你想得有些远了，你不是不知道朝廷在江湖心里的地位。”清松这次也是笑了笑后说道。
“但是我想清松道长也是看到了这次皇帝的决心，要不是清平真人看得清楚，你们武当已经成为第一只鸡了。”方潇也是对着清松道长说道。
清松也是清楚方潇的话至少也是有着一半是对的，但是他还是要坚持一下。于是清松也是说道：“江湖这么多帮派，在面对这么一只斑斓猛虎的时候还是会同仇敌忾的，毕竟这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还是明白的。”
“哈哈哈。”方潇也是大笑起来。
“方公子为何发笑啊。”清松也是对着方潇问道。
“我笑道长自己勉强撑着啊。”方潇也是继续说道，“这话说出来怕是清松道长自己都不信吧。首先各自为营的帮派怎么比那些众志成城的士兵呢？还有道长别忘了当时威胁你们的时候用的红衣大炮。当然武当素来交好的帮派还是很有可能为您们来撑腰的，但是清松道长您可想过要是朝廷许与众利，并且分化那些帮派之间的关系，您说到时候武当还会有几个盟友呢？”
“哎，方公子为什么朝廷就这么喜欢武林呢？”清松道长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而这时候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方樑平也是开口笑着说道：“道长错了，这并不是朝廷要对武林，而是武林让朝廷感觉到了威胁。其实这个想法早在皇帝刚即位的时候就有了，但是那时候内忧外患，远不如现在安心。”
“呵，那个地方收回来了？”清松也是冷笑着说道。
方樑平也是知道清松说的是什么地方，因为那个地方埋骨了不少江湖人。“快了，我们的皇帝可不是个守成的帝王。”方樑平也是笑着说道。
“那就收了在说这句话，毕竟江湖对朝廷的反感有一半是因为那件事情的。”清松也是一脸漠然地说道。
“我理解但是我不会支持这么愚蠢的行为。”方潇也是想了想后说道。
“你小子怎么又知道了。”方樑平也是看了方潇一眼后说道。
“我在杭州六扇门的资料库看到的。”方潇也是笑了笑后说道。
方樑平也是不再理会方潇而是对着清松说道：“但是要往外去，保证一个内部的稳定是必要的。”
“我清楚了，多谢方大人指点迷津。”清松也是对着方樑平拱了拱手后说道。
“清松道长，我建议你们还是尽快这么做。”方潇也是轻笑着说道，“现在你们向朝廷靠拢，另外的帮派只当是你们这次失败后的代价，而不会有另外的想法，而以后他们就会觉得你们是要脱离武林这个大家庭了。”
“方公子这算无遗漏还真是让老道佩服啊。”清松也是感慨道，“你若为我武当弟子，这武当何愁后继无人啊。”
“清松道长难道不看好冷云？”方潇也是笑着点破了清松的心里的想法。
“这孩子的本事还差了点。”清松也是笑着说道。
“只要心正，这功夫早晚会上去的，您看我不是也有着这么一番奇遇嘛。”方潇也是轻笑着说道。但是清松也是知道方潇这身份的也是笑着说道：“你这故事让我有些感慨。”
“好了，潇儿你说了这么多我想清松道长心里自然会有一个想法的。”方樑平也是适时地开口说道。而后也是打发方潇去后面和冷云玩。而方樑平也是又和清松聊了一回儿，也是让清松有一种豁然开朗地感觉。而那边冷云也是和易晶兰简单地聊着，并没有什么改变的地方，其次这是冷云又向易晶兰询问了一下愿不愿意和他去武当的话，但是易晶兰也是用不愿意改变的理由跟他一说，所以姐弟两人也是简单地聊着一些趣事。所以在方潇的院子里也是没有人去打扰他们。方潇走过来的时候，冷云也是要告辞，所以冷云又拜托帮他照顾一下姐姐。这种小事方潇自然还是应承下来的，而易晶兰也是笑着安慰了一下有些不开心的冷云，让他在武当好好的。而冷云也是约好下次再来看她后也是走了出去。而易晶兰也是像被抽空了一样，“不出去送送吗？”方潇也是问道。
“不用了，送了我怕我更伤心啊。”易晶兰也是笑着说道。
“他现在是你唯一的精神支柱吧。”方潇也是轻笑着说道。“不然呢？我总不能把你当成我的精神支柱吧。”易晶兰也是看着方潇笑着说道。
“别了，我胆子小。”方潇也是笑着身子往后撤了几步。
“你这个人真是没劲。”易晶兰也是插着腰看着方潇。
“好了，我这个人有没有劲不重要。”方潇也是继续笑着说道，“重要的是你怎么办？你弟弟已经走了，而陆绩语那你一定是回不去了，不然结局一定是死。”
“方公子，好像和在意我的生死？”易晶兰也是笑着说道。
“不是我在意你的生死，而是我需要对自己的承诺负责。”方潇也是轻笑着说道。
“你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易晶兰也是看着方潇说道，“对齐小姐的承诺？但是你和齐小姐又没有关系真是有意思，这让我对你这个人有着那么一丝兴趣。”
“这跟我和齐小姐的关系一点都不重要吧。”方潇也是又气又好笑地说道，“我只是因为答应了她要管你，所以就照看一下。”
“可是我也是不是齐小姐的人啊。”易晶兰也是直接开口说道，“但是我还是乐意被你关照的。”说着也是给了方潇一个媚眼，方潇也是心中暗说：‘这个秦淮河上的狐媚子。’
“我猜你一定在说我祸国殃民。”易晶兰也是看着方潇的眼睛说道。
“你看真是自信啊。”方潇也是对着易晶兰开口笑道。
“没自信会被人踩的爬不起来的。”易晶兰也是走到方潇面前用手搭着方潇的肩说道。“哥哥，妈让你。”方咏宁的话才出来一半就收了回去，一转身说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回来，像什么样子。”方潇也是开口说道。
“就是，这般景象你在秦淮河上见得少了似的。”易晶兰也是媚笑着对方咏宁说道。
方咏宁闻言也是转过来对着易晶兰说道：“易姐姐，你这心口不一可不好啊。”
“你这妮子说什么呢？”易晶兰也是有些不满地开口说道，“我只是高兴了，随便搭着你哥而已。”
“易姐姐，这储香也搬走了你要不住我那个院子吧。”方咏宁也是看着齐思瑶开口说道。
“怎么了？你们主仆二人还孤独啊。”易晶兰也是笑着说道。
“不是，我是怕你和我哥这一不小心未婚先孕，那可就不好了。”方咏宁也是笑着说道。
“你这妮子。”易晶兰也是一边红着脸一边要打方咏宁。而方潇则是摇了摇头后喝止了两人说道：“你们收敛一点，咏宁妈找我什么事？”
“哦，妈是要问你什么时候走。”方咏宁也是停了手对着方潇说道。
方潇也是皱了皱眉头后说道：“奇怪了，我妈什么时候还会催我走了。”
“不是了，是上次爹和妈好像有要把我们送到北京去啦。”方咏宁也是回答道。
“但是不用这么急吧。”方潇也是看着方咏宁说道。“哥，你是真不清楚妈怎么想得？”方咏宁也是看着方潇说道。
“怎么了？”方潇还真就是一点都没想明白也是开口说道。
“妈，其实是想让你离齐思瑶远一点。”方咏宁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而方潇则是挠了挠头后说道：“妈，这次有点小题大做了，我和齐思瑶本来就什么关系都没有啊。而回应他的只有一个白眼，而后方咏宁继续说道：“哥，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说不通呢。你和齐思瑶走得近就是那些人手里的工具，你们之间哪怕真得干净的什么都没有，但是人们会信吗？你觉得大家是更愿意相信一个两人君子之交的故事，还是喜欢听一段思问阁阁主之女与六扇门捕头的爱情故事呢？更不要说着外面还牵扯着赵家和苏步青总捕头两端了。”方潇听到这里也是觉得头上嗡嗡地响着，他是一个坚信身正不怕影子斜的人，但是今天的事情也是让他感觉到了一阵阵地头疼。
“方公子终于想明白了？”易晶兰这个时候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你就别给我哥折腾事情了，以后填房有你的名额。”方咏宁也是笑着说道。方潇也是坐在石凳上想了半天后说道：“看来我确实要早点进京了，但是我还欠齐思瑶三个愿望，我和她没妈想得那么简单，说断就能断。”
“至少能避开不少风波啊，等到齐思瑶大婚后，这样的消息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方咏宁也是分析道。
“你就这么不喜欢齐小姐？”易晶兰也是惊异于方咏宁对齐思瑶的态度说道。“我这么跟你说吧，易姐姐对于齐思瑶，作为一个女子我很佩服她能为了自己而努力，但是作为一个妹妹我不想看到一个能给我哥哥带来灾祸的女子。”“这不是她的过错。”方潇也是看着方咏宁也是说道。
“哥，但是她清楚这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问题，而且你还有婚约在身，你说她是不是在害你。”方咏宁也是对着方潇说道。
“但是这与她无关，她只是个背负着很多的姑娘而已。”方潇也是缓缓地说道。“哥你在帮她辩解，我难道比她背负的少？易姐姐难道比她背负的少？”方咏宁也是一脸不解地对着方潇说道，“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这齐思瑶有什么好的。”
但是方潇只是淡淡地说出了一句话：“至少你们现在已经逃出生天了。”是啊，毕咏欣已经变成了方咏宁再也不必看他人颜色，卖笑为生。而易晶兰也不用在顾虑着弟弟和陆绩语两边的事情，可以单纯地为自己而活。但是齐思瑶呢？她依旧再努力摆脱自己的命运却依旧陷在里面无可动弹。
方咏宁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算了，哥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相信你能处理好的，说完也是走了出去。”看着方咏宁的背影易晶兰也是站在方潇身边说道：“要是冷云找了一个能让他身败名裂的女子，我恐怕比咏宁的反应还要过激。”
“你不是挺支持齐小姐的吗？”方潇也是笑着问道。
“立场不同而已。”易晶兰也是笑着说道，“作为女子，我倒是希望你能和她有一个好结局的。”说完后易晶兰也是追着方咏宁出去了。而方潇则是摇了摇头后往正厅去了。那边清松和冷云也是与方樑平聊得差不多了，起身笑了笑后说道：“如此方大人，我们二人就告辞了。”
“清松道长您还真是没记得小子啊，都不与我告个别吗？”方潇也是一边走出来一边笑着说道。清松道长也是对着方潇拱了拱手后说道：“我与冷云见方大人一次不容易，至于方公子你嘛，我觉得我们不久后一定会再次见面的。”
“如此小子就等着与道长和冷云兄的再次相见了。”方潇也是行了个礼后说道。
“好了，如此老道就和冷云告辞了。两位不必送了。”说完也是拂尘一抖后带着冷云走出了这个地方。而方潇则是看着方樑平问道：“爹怎么样啊？”
“自然是一切顺利啊，一个被打压的帮派自然是渴望再次起来的，而且已经被武林看不起了，那直接向朝廷靠拢也就不是很为难的事情了，而且这道家在我大明本就被达官显贵所爱好，自然也就可以很轻松地完成我们所让武当做的了。”方樑平也是笑着说道。
“而武当的这个举动在别的帮派看来则是一次背叛，或许会因为这次武当损失惨重而不与他们计较。但是这江湖的联盟已经被我们从最核心的那八大派里撕开了一个口子。”方潇也是继续说道，“这会导致武当不断向我们靠拢，同时也给别的帮派一个示范，跟着朝廷有肉吃。爹还是你厉害啊。”
“这还挺简单的。”方樑平也是笑着说道，“要是这朝堂上的人都像武林中人这么好说话就好咯。”
“额，爹你是没有看到一言不合就动刀子的。这可比朝廷里那些只会骂娘的要恐怕得多。”方潇也是轻笑着说道。
“你最近都敢来和你爹我开玩笑了？”方樑平也是一拍方潇也是要往里面走。却看到一个小厮也是走了进来喊道：“少年，门口来了一个捕快，说是刘玉田大人让您马上回去。”
“好，我知道了。你就跟那捕快说，我已经知道了。让他先回去复命吧。”方潇也是开口说道。那小厮也是点了点头后跑着出去了。
“又怎么了？方樑平也是看着方潇问道。
“这我也不清楚啊。”方潇也是讪笑着说道，“不过能让刘叔这么急着找我回去应该是赵家和天剑门的事情。”
“那你就快去吧，别让刘玉田等久了。”方樑平也是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后说道。
而方潇也是说道：“是，我马上就走。”说完也是简单整理了一下行装后就踏上了回六扇门的路。
这个时候的六扇门刘玉田也是兴奋地指着地图说道：“要是方潇能赶回来，这次南京的局势也就这么稳住了。”
“好了，老刘头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好多遍了。”牧流也是站在一边说道。
“废话，你还好意思开口，要不是你这本事那么差，我至于去把方潇叫过来吗？到时候不知道方樑平这个家伙又要怎么嘚瑟了。”刘玉田也是没好气地指着牧流的鼻子就是一通骂。”
“这么过分吗？我怎么觉得老师不想你说的那样啊。”牧流也是看着刘玉田说道，“你又在编排老师吧。”
“胡说八道，方樑平他在你们这些小辈面前当然是一副德高望重的的样子，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一个老小孩。”刘玉田也是开口说，如果方潇听到这句话一定会表示赞同的。而牧流也是被骂顺了干错不理睬刘玉田自己该干什么，干什么。
而过了一段时间后方潇也是终于赶回了六扇门，将这马交个门口的捕快后也是马上往书房走去，因为他知道刘玉田办公通常都在他自己的书房而不是那个专门留给他的厅内。牧流也是眼睛尖，简单方潇走进了也是对着门内喊道：“老刘头，方潇到了。“
“什么？方潇来了啊。”刘玉田也是兴奋地走了出来。“刘叔，我来了。”方潇也是行了礼后问道，“到底什么事情啊。”
“我们一边走一边说。”说着刘玉田也是对着那牧流喊道，“走了，赶紧给我动起来。”三人也是纵马就往城南而去。方潇也是哭笑不得地再次翻身上马。
而在路上刘玉田也是开口笑道：“好消息啊，方潇。这赵家和天剑门因为把这漕帮的人命不当人命看，所以现在漕帮都快没人了，两边也是谨慎了不少，所以他们今天都只是在试探而没有更加过分的举动了。”
“所以刘叔您就出面替他们说和了？”方潇也是问道。
“不是我而是你。”刘玉田也是看着方潇说道，“你让我打还行，断案子也凑活。但是来和那些家伙玩谋略我就有些不够看了。”
“还有我啊，您这什么心思啊。”牧流也是看着刘玉田说道，“这次就让您看看咱们这脑子比您好使。”而对待牧流的则是一记拍在脑袋上的一掌。
刘玉田也是对着牧流说道：“你要显摆放到下次，这次决定着我们南京能不能暂时安稳下来，你全部跟着方潇的步子走，不允许你玩什么骚套路。”
“是是是，我清楚该怎么做。”牧流也是拼命地点着头后说道。“这就对了嘛。”刘玉田也是扭过身子来看着方潇说道，“一切就看你了，我要你在保证南京安稳的情况下，最大的保证我们的利益。”方潇也是用力地点了点头。而此时此刻的徐湘在干什么呢？他正在一间酒楼里面对着赵正菲和李长生。
“我说徐家小子，你们六扇门怎么不讲规矩吗？这都等了快半个时辰了。他刘玉田是地榜也不能这么牛逼吧。老夫我也是地榜怎么就没拖延时间呢？”李长生也是瞥了徐湘一眼后说道。
对此徐湘微微一笑后说道：“我们总捕头公事繁忙自然是比不上您这么多空闲的。”这话也是嘲讽了李长生一句，但是李长生还不好发作，毕竟徐湘的话也不是指着鼻子骂，而且这事情也是他先挑起来的，最重要的是他还等着刘玉田来为两家解除事端呢，所以也是冷哼了一声后不再说话。而赵正菲则是徐兄长，徐兄短的聊得热闹。而终于刘玉田这一行三人也是终于走进了这个酒家。在这个房间内也是坐着徐湘，赵正菲以及李长生三人。其余还有这两把空椅子，徐湘正要把这主位让个刘玉田，却看见刘玉田也是直接把方潇送到了主位上。
“刘捕头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李长生也看着这一幕冷冷地说道。
“这次的调停由方潇来负责，我不过是来作陪的。”刘玉田也是轻笑着说道，而方潇则是对着李长生森然一笑，让他的汗毛也是猛地竖了起来。“不行，我不同意，这小子和我有旧怨。”李长生也是对着刘玉田说道。而刘玉田则是无奈地摊了摊手，而方潇则是把玩着杯子说道：“李长老，我一个地榜高手也不是你随意说的吧。你可以不需要的我的居中调停，但我敢这么说，你现在就可以走出去但是你马上就会受到赵家和六扇门的围攻，你不用质疑我这句话的真伪，因为我能做到。”
“你在威胁我？”李长生也是看着方潇说。
“没错这就是威胁。”方潇也是轻笑着说道，“李长老，我想你不会给我一个弄死你的借口的。而且夜色沉和我关系还不错，以至于他们跟我说你是买了桑丘志的命。”
“这是胡说八道。”李长生也是满脸通红地对着方潇喊道，“这是在捏造事实，夜色沉这帮王八蛋，我说他为什么要我来参与这个漕帮的争夺呢，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
“这不重要，我要是愿意完全可以和夜色沉合作，让您死的尸骨无存。但是呢，刘玉田捕头觉得您还有用，所以我才能现在坐在这里和您谈。”方潇也是轻笑着说道，“我想您现在会做出一个正确的决定。”李长生也是一脸颓然地坐在了位子上，因为他终于想明白了了为什么夜色沉把这么好的一块肉就给了他，而这肉现在成为了方潇手里的一把刀，他一点都不怀疑方潇会杀了他。他也不敢赌，方潇加上刘玉田和夜色沉那几个王八蛋能不能弄死自己。哦，对了还有现在正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赵家的小子，如果真得到了方潇说得那步，那么这个小子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上来补上两刀，用来抵消他们在漕帮事件上受到的那些罪。
“方兄。”赵正菲也是对着方潇笑着说道。
“赵兄，但是今天我们公事公办，毕竟我们六扇门协调江湖事务也是公平公正。”方潇也是对着赵正菲说道。
“了解，如此就有劳方兄了。”赵正菲也是对着方潇说道。
“好，这样我还是先听一下两边的诉求吧。”方潇也是对着李长生和赵正菲一笑后说道。
“我们赵家要求也没那么多，就是天剑门的弟兄不能这么赶我们走吧。”赵正菲也是笑着说道，“这我们已经收编的漕帮，天剑门不能给我们动杀心啊。首先天剑门退出漕帮，而后补偿我们。”
“赵家小子，你不要太过分啊。”李长生也是回了神后对着赵正菲开口说道，“一来是这你们损失的也不过是些漕帮的弟子，凭什么要我们赔偿，而且这漕帮是我们从桑家手里买下来的，这漕帮掌门玉佩都在我们手里，你们觉得这话是不是有些颠倒了啊。”
“那李长老你们觉得应该怎么办啊。”方潇也是笑着对李长生说道。
李长生也是觉得方潇的表情有些渗人，但还是笑着说道：“我的要求也不高，要我天剑门退出漕帮也可以，一来把我们买漕帮的钱给我们两万两，同时我们要漕帮七成的利润。”
“李长生你疯了吧，你天剑门就那么点人，你觉得你控制的了漕帮吗？两万两我们两清。”赵正菲也是开口说道。
“这就对了嘛，漫天要价，坐地还价。”方潇也是笑了笑后说道，“其实李长老你们这也算不上亏，也就是浪费了些时间而已，这漕帮的弟子可是比你接手的手少了很多啊。”李长生也是暗骂：‘这个混蛋小子，他是故意说出来的。’果不其然赵正菲也是一笑后说道：“李长老是啊，这两万两是整个从那漕帮的价格，我看现在这个漕帮怕是原来一半都没有了吧，我也不过分还一半，一万两我们还出得起。”
“这样吧，我也退让一步，五成利润加一万五千两。”李长生也是巍然不动地说道。
“李长老好盘算啊，这五千两来换这五成利润未免有些难了吧。”赵正菲也是笑着说道。
“我天剑门可以对漕帮进行保护，这五成利润我们不会白拿。”李长生也是开口说道。
“我赵家还是能保护自己的船队的。”赵正菲也是笑了笑后说道，“一成加一万两。”其实赵正菲也是早就完成了任务，但是见方潇好像站在自己这边也是直接开口笑着说道。
“这我接受不了，至少三成的利润，一万五千两。”李长生也是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