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物是人非

穆清如此安排是因为他已经离开穆念慈母子三年了，扬过今年已经11岁。按照原著穆念慈是在这一年去世的。她是穆清这一世的亲人，穆清可不想留下什么遗憾，他拼命练功的原因也是想有了高深的功夫，也许能治好穆念慈的病。所以，打发走众弟子之后，穆清就快马加鞭赶往临江鄂州的码头，准备乘船而下，直奔太湖长兴。

船行几个昼夜，穆清弃船等岸，直奔长兴家中。穆念慈甚是高兴，虽然有张妈帮忙，但还是强撑着病体张罗。亲人嘛，三年才回来，去时穆清还是个儿童，现在已经16岁，俨然一翩翩少年。特别是互道离别以来的遭遇和思念后，得知穆清神功有成，穆念慈十分兴奋。至于他们的情况没有什么大的变化，由于生活有了保障，再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行事，更免去了风霜之苦，日子过得还算可以。只是身体时好时坏，最近一段时间，甚至明显变消瘦，精神也有时开始恍惚。

扬过到是孝顺，这位满11岁的少年虽然仍然玩劣成性，但是放学后也很少惹祸打架，反而总想法讨穆念慈高兴。同时私塾上的也有声有色。这小子聪明，又知道举反三，但因为爱别出心裁，并未深的教书先生欢心。对于我的归来，扬过当然也十分高兴，缠着要我讲三年来的江湖经历。只是由于穆念慈身体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恶化，大家都情绪不高，甚至连传授武功的心情都没有。

穆清试着给她输些内力，但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这三年，他们的300银子到也足够用，请了不少大夫，但因为主要是心病，再加上从小身体亏欠太多，积劳成疾，用了许多补药也不见效。

就这样平静的过了半年，到第二年6月，扬过满12岁，穆清已经17岁时，穆念慈终于走完了她的人生之路。由于穆清的到来，穆念慈多活了一年多，且最后几年生活还算安康平顺，临走时有穆清和扬过在身旁，而穆清又郑重允诺一定把他当成亲兄弟照料。看到穆清已经成人，扬过已有所托，所以也算走得安心。临走时，她还不忘交代，要将自己尸体带往嘉兴铁枪庙与扬过父亲葬在一起了。如有需要，可到桃花岛寻找扬过父亲结拜兄弟郭靖帮忙以及千万不要报仇云云。

穆清看着这一世最亲近的人之一在眼前去世，自己空有盖世神功，也无法抗衡天命，悲从心来，想起前世今生，其它亲人不知所终，抑制不住嚎啕大哭。扬过小小年纪，到是倔强，硬是没哭出一声，只是不停的流泪，穆清想让他也哭出来，以免伤了身子，可无论怎样劝，都没有作用。

按照穆念慈的遗言，他们处理了在长兴的房屋，给张妈放了长假，将穆念慈的尸体运到嘉兴铁枪庙旁与扬康葬在一起。看着这两个苦命的鸳鸯死能同穴，穆清不知是高兴还是感到悲哀，自然他和扬过把丘处机老道立的墓碑仍掉了，换成了先父扬康与先慈穆念慈之墓，子扬过立几个大字。人死为大，穆清一直认为丘处机做得有点过分了。

扬过直到此时才知道父亲的事，追着穆清询问他父亲的情况。考虑到他的年纪承受不了真相，所以穆清只简单的讲他的先祖乃扬家将后人，特别是岳飞手下大将扬再兴何等荣耀。至于他的父亲因为重重原因为南宋人士所不容，最后因自己失误，死于非命。详细情况以后一定告诉他。只是强调，一是他父母是真心相爱的。如果他父亲能生活到与他相见，也一定会爱他并成为一个好父亲的。记住这两点就足够了。

接下来，他们就留在了嘉兴。一则穆清打算静下心来考虑一下自己的未来；二是为扬过好好打算一下。毕竟他是穆清的亲人，穆清既不想影响他成为将来的神雕大侠，享尽风光，也不想违背他的意愿将他引入自己的纷争中。如果扬过只想快哉江湖，那也只好随他。所以，总的想法是在关于扬过的问题上尽量忠于原著，只是尽可能避免哪些不应有的悲剧和苦难。至于扬过到底如何出息，是否加入穆清的事业，这一问题留待扬过长大后自己决定。

在扬过情绪稳定下来之后的一个月里，穆清将凌波微步和九阳神功传给了他。并再三叮嘱，这些功夫平常不要告诉别人，以免被人盯上。前者练成后在一般的一流高手面前随时逃命决无问题，后者练成从内力上来说在江湖上就可以横着走。当然具体招式，在内功未成之前，现阶段也没有什么可教的。由他自己悟甚至更好。本来还可以为他打通经脉，但穆清不想破坏扬过的本身造化，所以暂时就准备做这么多了。更多注意的是思想方面的教育，诸如做人不可太走极端，要学会换位思考，多容人一些；不要太清高，自强自立很重要，万事一切要立足自我能力，但是现成的便利也一定要充分利用等等，自然也有什么民族大义、基本立身之本等。不知道他这么一个小脑瓜到底能够接受多少。

他们所以在嘉兴待了一个多月，是因为马上就是中秋了，记得神雕开场应该就是这一年的中秋期间。穆清待在这里，一是为了扬过，毕竟未来神雕大侠开场是在这开始的；再则是要会会桃花岛的郭靖和黄蓉，毕竟与镇守襄阳的武林盟主和丐帮能够和平相处对穆清未来的发展还是会有好处的，至少不应为敌，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嘛；第三就是与东邪、西毒过两招，增加点实战经验。至于救不救得了程英、陆无双，穆清到没有在意，反正她们也死不了，与自己更无太大关系，视情况而定吧。穆清才没有什么少女养成计划那样的变态想法呢。美女长成了才好看，追的也才有意思，自己给自己养，有什么意思，我呸！

上世看神雕时好多细节记得不是很清楚，所以到底什么时候开场还真搞不清楚。到陆家庄守着也太掉价了吧，何况穆清本来就以为陆展元应该为自己行为付出代价。最重要的是，自从重生后，特别是穆念慈到底还是没有活下来的事实让穆清有点相信命运这会事了。既然人生由命，除非是自己的亲人，穆清才不打算费那么大的力气干一些未必有效的逆天之举呢。所以这几天没事就到南湖观光一番，又与扬过一起到城西的破砖窑那里看了看。杨过百思不得其解地问穆清到这里干什么？穆清开玩笑的说：“如果这里是你的家你会做何感想？”

“只要跟着大哥，到那里都行。”小小年纪，到是挺讲义气。

“这几天内这里将会有一场好戏，你就看热闹吧！”穆清告诉扬过。

见惯了穆清的神秘，扬过见怪不怪地回答道：“那好吧，我们每天来这里看看到底有什么好戏”。

这天，当穆清和扬过刚用过午饭走出店门时，突然听到人们高呼，不好了，陆家庄着火啦。

“不好，晚了。”穆清一边自语，一边提起扬过，运起凌波微步向城西破窑奔去。把个扬过惊得不知东西南北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大哥的轻功如此高明。

“只要好好练，很快也能达到这种程度，”穆清一边跑，一边不忘鼓励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