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只羡鸳鸯不羡仙
一行人找了家餐馆解决了下五脏庙问题,吃完饭后,为李浮图奔波了一天的董公子提出告辞,临走的时候还提议将那辆车头损坏的野马留给李浮图等人代步,不过却被李浮图拒绝。李浮图有时候都觉得好笑的暗自想着,一个有头有脸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就真的这么心甘情愿死心塌地的给自己做小弟不成?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人格魅力?
目送着董凌波驾车离开,李浮图笑着摇摇头,随即招了辆出租车,带着虞花魁和付西诺田隆昌他们回到了江心洲别墅。这两天他忙着处理虞琴昕问题,终日不见人影,不知道是萧峰给出的解释太过完美还是练霓裳根本不在乎他的去向死活,练霓裳硬是没给他来一个电话。不过李浮图也乐得清闲,心安理得的和虞花魁腻在一起,就算是做保镖,也是有享受法定节假日的权利的。
回到别墅,田隆昌和付西诺就进了房间开始着手准备调人回国和联系医院。奔波了一上午,再加上下午和范东来那番看似淡写轻描实则步步为营耗费心神的交谈,李浮图也觉得心神略有些疲惫。上午逛街斩获的丰厚战利品田隆昌没有莽撞的闯进虞花魁的房间,而是都放在客厅的沙发上。李浮图拎起袋子,若无其事的来到了虞花魁的房间,放下服装袋看着将衣服拿出来放进衣柜的花魁娘子,却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昨晚还异常主动将他留下来过夜的花魁娘子站在衣柜前背对着李浮图,咬着红唇,像个黄花大闺女般脸泛红霞。
经过了这短暂而又漫长的一天,她自己的心态,已经对这个男人的态度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换。
注视着虞琴昕整理衣物,李浮图倒还真莫名的觉得有点夫妻生活的意思,摇头笑了笑,无比自然的坐上了床头,掏出一根烟吸了会,这才想起范东来的情妇临走时似乎给他了一张纸条,李浮图将烟掐灭在床头柜上的水晶烟缸内,从兜里掏出那张纸条缓缓打开。
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准确说只是一组数字而已,十一位的手机号。
李浮图微微眯着眼睛,仔细想要从这上面看出端倪。
这个高级花瓶,不安安分分的伺候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将十多件名贵衣物都放进了衣柜里,虞琴昕转过头看向床头的男人,其实在茶馆的时候站在李浮图身后的她也发现了许蝶的动作,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她不奢求什么名分,只想安安分分的在男人身边做一个乖巧花瓶,不该自己知道的事,她不会多问半句。做金丝雀容易,但做一个深得男人宠爱的金丝雀可是个技术活。而乱世佳人最出彩的花魁在这方面显然是专家。
“我去放洗澡水。”
虞琴昕站在床边笑道,还没动作就被李浮图一把抱起来放到床上,李浮图是个爷们,各方面功能都很健全而且很强大的爷们。和虞琴昕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还装模作样故作绅士那也就太虚伪了。
抱着怀中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温香软玉,李浮图没不解风情的在研究那张纸条,很快的重新揣进兜里,然后动作狂野的一顿狂吻。
卸下了所有报复和重担的花魁咯咯娇笑,媚态横生,双手无力的推搡着男人的胸膛,脸如桃花,那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明显起不到任何让男人退缩的效果,反而只能让男人的心火更加的澎湃。
男人喜欢青春玉女或许不算假话,但谁不想自己的娘们在床上能有情趣一点?现在的花魁娘子比起在乱世佳人房间里那副一动不动任你施为的僵硬模样,明显要友爱许多啊。
李浮图没急着跟虞琴昕做少儿不宜的成人游戏,而是慢慢搂着花魁轻轻亲吻,曾经有人说过极品女人的一双腿就足够久经床第的****们玩一晚上,李浮图没风骚到这个境界,但却对这种言论深为认同,跟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在一起,如果一门/心思只想做机械的活塞运动,那也未免太暴敛天物了。
虞琴昕被李浮图压在身下,也不挣扎,搂着李浮图的脖子,笑盈盈的,很诱人的样子。
李浮图一双手从下面搂住花魁肩膀,两人轻轻相拥,身体无缝紧贴完全不分彼此的画面让人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打算什么时候去M国?”
李浮图轻轻咬着花魁的耳垂,轻笑道,不是他矫情不舍,不过这么个温顺乖巧关键还可以任他为所欲为的大美人要走,而且很可能在较长一段时间都不能见面,李浮图心里要没半点感觉,那根本不可能。
“你想我什么时候走?”
花魁媚眼如丝,异常的妩媚,她很喜欢两人现在的姿势,有种被有用被包容的归宿感,她信命,所以老天安排了她遇到了李浮图,短短几天相处下来,她或许不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但起码已经不再觉得自己有多么悲惨凄楚。
“等西诺他们安排好了后,我让他们护送你去,反正他们短时间内也要去一趟M国的,我让他们安顿好了你之后再回来。”
李浮图柔声的道,凝视那张近在迟尺的娇艳瓜子脸,对于这个命运多舛的坚强女人,李浮图心里感觉很复杂,说爱肯定不是,几天的相处就提到爱这个玄而又玄的字眼,太不现实,但喜欢肯定有,至于是喜欢她的脸和身体多一点还是喜欢别的,李浮图不确定,就像花魁一样不确定是喜欢李浮图多一点还是喜欢他能够她一种安稳无忧的安全感和能带给她治好弟弟的希望多一点是一样的道理。
势利么?
现实么?
所谓纯洁的男女感情,除了狗血电视里不厌其烦的上演,现实中哪有那么多生死相许可歌可泣的情节?
其实有句话李浮图深感认同,一段感情往往都是始于颜值,忠于人品,陷于才能。他承认,的确是因为虞琴昕绝色盖世的花容月貌他才会和她产生纠葛,但现在能够和她亲密无间的躺在这里而不仅仅只是把对方当做一个发泄的玩味,则是因为那种如青莲般高洁的品性。
这没什么矫情的,女人有一副好容貌才会男人想要去了解她的内涵和品格,而女人的品格和内涵却又能让男人否定她的容貌。巧合的是,虞琴昕无论是外在和内在都没让李浮图失望,所以才让这对本是露水情缘的男女之间渐渐衍生出本不该存在的温情。
“老公。”
虞琴昕突然发出低微呢喃,眼眸迷离,似情到深处,又似发自肺腑。
李浮图一怔,低头亲了亲她额头,笑容温醇。
“要我。”
虞琴昕闭上眼睛,脸色闪过一丝动人之极的晕红,她轻声道,像是呢喃像是呻吟,落在李浮图耳朵无疑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既然美女都有要求了,只要是个爷们,这时候绝对没妥协的理由,李浮图邪笑一声,缓缓脱下花魁最后的束缚,长驱直入。
李浮图紧紧搂着虞琴昕,一次又一次进入,对在床上的虞琴昕,唯一能见到花魁床上风情的某同志只能用四个字来准确形容她。
天生媚骨。
有时候李浮图都不得不羡慕自己的艳福,尤其是在他的要求下花魁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的时候,那种满足感绝对不是一般处男躺在床上自己安慰自己能享受到的。
今晚的李浮图似乎格外有精神,似乎要把昨晚的郁闷全部发泄出来,跟花魁不断折腾,姿势很花哨,但也很实用,虞琴昕尽量配合,过段时间就要离开这个男人身边,她觉得自己可以放/荡一次,彻底满足男人一下。
金屋妆成娇侍夜,只羡鸳鸯不羡仙呐。
李浮图此时终于可以亲身体会到为何古人会发出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感叹了。如果世间的女子都如虞琴昕,那男人哪还有心思去施展什么雄心壮志,只怕死在女人的肚皮上都心甘情愿。
耗时巨大的男女战争终于稍稍停歇,李浮图点燃一根烟靠在窗口吞云吐雾,虞琴昕趴在他怀里轻轻喘息。暂作休整后,李浮图扔掉烟头,拍了拍虞琴昕的屁股,暧昧笑道:“再来一次?”
虞琴昕脸蛋轻轻在李浮图胸前摩擦了下,抬起头,满是臣服的姿态娇媚道:“老公,我要在上面。”
这是李浮图第一次见到花魁这种表情,也是花魁第一次如此要求,他虽然没峰爷风骚,但绝对不是不解风情的木头,况且这种花魁的臣服姿态确实很容易让人有满足感,李浮图毫不犹豫,连忙点头。
虞琴昕立刻变脸,娇媚消失无踪,一张充满晕红的俏脸瞬间变得异常纯情,带着让人不忍亵渎的圣洁,跪坐起身,比他妈处女还处女。
李浮图目瞪口呆,发泄过后本已经渐渐消退的心火再次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起来,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花魁娘子,暮然有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