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屋舍
白瑾带着苏里准备离开了,苏里站在白瑾身边神情失落向着芝秀摆摆手,二人离开了。
苏里虽然穿着她一直想要的新衣服,可却不是很高兴。
白瑾大概知道苏里为什么这样了,毕竟是谁谁都会这样,更何况现在的苏里还一个孩子。(指的是她娘不认她了,说她早就去世了。)
这次下山白瑾收获还是颇丰的,换了些许食盐,粮食,药品和几件衣物更是让马匹驮着这些东西足以说明白瑾的收获颇丰。
王雅琴要将大虫换来的银两交给白瑾,白瑾并未收,他知道一只大虫的钱根本不值他治疗的钱,也许就连零头都算不上。更何况他还拿了这么多东西回去,兴许再有一头大虫才够。
白瑾大概是远远低估了一头大虫的价值,大虫可谓浑身都是宝啊!
大虫的皮毛是很多贵族所追逐的装饰品,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是千金难求,同样大虫的骨头也是千金难买的药材,它的肉也有壮阳的作用,很多官员富贾知道也愿意出高价够买。(古代老虎之所以叫“大虫“,是因为古人用“虫”泛指一切动物;并把虫分为五类:禽为羽虫,兽为毛虫,龟为甲虫,鱼为鳞虫,人为喜虫。“大”有长(zhǎng)、为首的意思,如称兄弟中排行第一的为“大哥”;“大”又是敬词,如称“大人”“大夫”“大王”等。而老虎是兽中之王,属毛虫类;故“大虫”也就是毛虫之首领,兽中之王的意思。所以,古代称老虎为大虫。)
白瑾不知道大虫的价值,可王雅琴知道所以她要给白瑾银两,白瑾却拒绝了。
白瑾这次带苏里回山估计要很久以后才会下山了,白瑾对着苏里说道:“苏里,我们最近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下山,这些东西够咱们挺到来年。”
苏里望着白瑾努力挤出微笑眯着眼睛一脸灿烂的对白瑾说道:“这样呀?知道了。以后我就跟着大哥哥了,哪里也不去了。”
白瑾听到苏里这样说,白瑾本想对苏里说你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也见不到你的父母了,又咽了下去没说出口,大概还是因为她回家那件事。
白瑾不知道对苏里还能说些什么,白瑾牵着马,苏里坐在米袋上。
苏里突然望着白瑾问道:大哥哥,你有没有名字?”
白瑾微笑道:“当然有了。”
苏里好奇询问:“大哥哥叫什么?”
白瑾仰着头望着天空说道:“大概叫白瑾吧!”
苏里拄着歪着头看白瑾若有所思:“白瑾?”白瑾点了点头并没说什么。
二人回到木屋后,将东西搬进屋里。整理屋子,白瑾看着这些东西一时不知道该放哪里,有了这些东西房子显得更加狭小。
白瑾对着苏里说道:“你不觉咱们住的地方小吗?”
苏里用力搬着米袋气吁吁的说道:“我觉得还好,以后我在家里都是和娘亲爹爹住在一个房间。”
白瑾:“我看你家还是挺大的!”
苏里:“可是爹爹不让我和娘亲越过他规定的界限,如果越线就会被爹爹打。”
白瑾:“怎么会这样?”
苏里:“听娘亲说,以前爹爹不是这样的,自从认识张叔叔了以后就天天出去赌博,时常回来动手打我和娘亲。”
白瑾:“呼~赌博害人啊!”
整理好东西以后,白瑾又给苏里做好饭,独自扛着斧头出去。苏里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吃着碗里的白米饭,苏里两腮鼓鼓的,看着出去的白瑾,想跟上去奈何白米饭太好吃打消了她跟上的想法。
片刻白瑾满身大汗拖几棵一人粗的树回来,随后白瑾扛着斧头又往林子深处走去,来来回回十几趟,砍了大概三十几棵一人粗的树。
白瑾身上衣服都湿透了,苏里疑惑的问白瑾:“哥哥你砍这么多树做什么?”
白瑾擦着身上的汗说道:“这房子我觉得太小了,我再盖一间。”
苏里:“我也能帮忙的。”
白瑾:“不用了,你还小,帮不上什么忙。”
苏里感觉自己被白瑾看扁了有些恼怒,苏里声音提高几分说道:“我…我…我可以给你递东西,也可以煮饭给你吃的。”
白瑾听到苏里会煮饭略显惊讶:“你还会煮饭?”
苏里听到白瑾质疑自己,苏里双手掐腰昂首挺胸说道:“那是,还是我娘亲教我的,我娘亲煮的饭可好吃了。”说的苏里略显失落。
白瑾看到苏里略显失落,轻轻抚摸苏里头安慰说道:“既然你会煮饭,那明天煮饭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白瑾露着白牙对苏里竖起了大拇指,又打趣的说道:“以后有我一口汤喝就有你一个碗洗。”
苏里听后感觉得到了白瑾的认可点了点头,白瑾继续手头的工作,直至夜幕降临。
第二天清晨白瑾早早起床做好早饭,继续扛着斧头去林子深处。
今天苏里要比平时日早上许多,大概是因为昨天答应白瑾要做早饭的原因吧。
可苏里早早起床准备做的早饭时,看到早饭已经做好了,苏里心想:“我这起的也不算晚吧?大哥哥怎么比我起的还早。”
晌午十分,苏里站在和自己差不多的烟台,有些犯难,拖来凳子站在凳子上费力的做着午饭,等白瑾回来。
晌午白瑾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木屋,这次却看到做好了的饭菜,看到苏里灰头土脸,白瑾不禁笑出声来,顿时扫清大半疲惫。
白瑾笑哈哈的问道:“你…你……你怎么成…成小花猫了?”
苏里趴在桌子上看白瑾在哪在嘲笑自己,苏里感觉有被冒犯到,嘟着嘴头下巴垫在桌子上表示自己的抗议。
白瑾看到这样的苏里甚是可爱,白瑾笑上前坐了下来,吃些苏里做的饭菜。
除了之前住在王雅琴那里有人招待,白瑾已经很多年没有吃上过现成的饭菜了,平时都是自己忙完现做或者是是吃一些早上或前天的饭。
白瑾夹起一大口青菜放入口中,这菜怎么说呢,让白瑾一言难尽。菜有一股浓烈的烟味,仿佛不是煮出来的而是烟熏出来的。
白瑾又扒了口饭,米饭是半生不熟的,米还是生米芯,白瑾吃着这饭还真是一言难尽。
苏里看着白瑾的挺开心,双手拄着脸天真的问道:“大哥哥,我煮的饭怎么样啊?”
白瑾有些想哭又怕伤害苏里说道:“好!好!好!煮的很好吃,不过我觉得这个米你可以煮的时间在长一些,这个菜呢别刚生起过就放上去……”
苏里哪里听得白瑾说啥,看着白瑾吃完了碗中的饭,要再去给白瑾盛上一碗时,白瑾摆摆手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吃饱了,我知道哪里还有更粗的树,我要再去砍几颗回来。”
白瑾说完,拿上很久没用过的水袋出去,苏里还不明白白瑾为什么走的那么急。
白瑾刚走不久,苏里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苏里也给自己盛了一碗饭。
苏里坐在刚刚白瑾坐的位置准备吃饭,苏里先夹起一口菜放入嘴中:“呸…呸…呸…这菜什么味儿?”随后也扒了口饭:“呸…呸…呸…这饭怎么这么硬?”
苏里放下手中的回想以前她娘亲教她做饭的步骤,苏里满脸问的自言自语道:“没错呀?我就是按照娘亲说的方法煮的啊,怎么会这样?”
苏里百思不得其解又想了想刚刚白瑾所说:“刚刚大哥哥说,米要多煮一会,菜好像不要生火就放上去,要等一会?还有什么来着……?”
白瑾大口大口喝着水,想了想刚才吃的东西感觉刚刚饭菜就连其他生物也吃不了多少吧,白瑾自己竟然吃完了,简直就是壮举啊。
白瑾提着斧头来到一棵树前,用力挥动手中的斧头。一下又一下,挥的也越来越起劲,片刻钟,那棵粗壮的树就被放倒了。
白瑾感觉自己砍树越来越快,以前至少要现在两倍的时间,还砍不了几棵。
白瑾将砍好的树拖到一旁,坐在树上拄着斧头,仰头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又或者是累了在在休息。
过会,白瑾起身又朝着其他树走去,一颗又一颗的被白瑾放倒,白瑾拖着树往回走,常常因为树枝,剐蹭一旁的灌木丛,灌木丛会蹦出几只松鼠,鸟雀什么的小动物。
白瑾也只是低头看看这些逃离的小东西,继续赶路往回走。
白瑾要在入冬以前建好房子,还要打一些过冬的猎物,不然这个冬天白瑾勉强能扛过去,但不会像往年那样了。
现在的苏里对于白瑾来说就是一个小拖油瓶,以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他又有个苏里,以前自己怎么过都好,可现在有苏里不行啊,要照顾苏里的衣食住行。
但是白瑾虽然感觉自己工作量要比以前多上很多,但他这样比以前那个浑浑噩噩,混一天算一天的白瑾强上了不少。
以前就他自己,自己没吃的了就去打一些够几天的,就足不出户吃完就睡,睡醒饿了就吃。以至于白瑾自己的形象就是蓬头垢面的流民形象,白瑾因为苏里的出现开始有些转变,也许也是不想让一个像白楠的人看到他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