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节 改经
恋上你看书网,带着系统闯南洋
女人离开换个角度看是好事情。
让张新能够专心为37名苏联人,和新加入的苏巴诺、王子和罗伊姆洗脑。
但这又苦了‘学生’,张新年轻力壮、精力充沛,上午三小时、下午三小时,许多人几度崩溃。
特别是苏巴诺,认为自己活着,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中间起不起死去的父母。
傍晚张新正在上课,郑章忽然递过来一封电报。
电报是伊盟党党首用秘码文发来的,内容大致意思是,伊兰教将于两天后带领信徒上街抗议大清真寺领拜被刺杀事件。
且这是一场酝酿许多的活动,大势所趋,伊盟党党首无力阻拦。
对于生活在唐山老家的人来说感受不深,伊兰教的影响力其实很恐怖。
深入社会角角落落,且大村小村大城小城皆有大小清真寺。
举个例子,比如苏巴诺及他代表的一类人。
他少年学生时期接触到西方民主主义思想,在荷栏留学期间结识了一个当地少女,后来结婚。
这在伊兰教认为是不能接受、不敢想像的、突破天际线的恐怖事件。
因此这个女人在到达爪哇仅仅几周后,便被伊兰教宣布婚姻无效,并将女人驱离爪哇。
连殖民政府也没办法,承担不起反伊兰教的后果。
这也就是为什么,大清真寺能够与总督府紧挨着的原因,人家徒子徒孙多。
殖民政府不反伊兰教,伊某兰教在一定层度上也支持殖民。
某种层度上,两个团队算是一对狼和狈。
得说明的是,伊兰教和伊盟党是两个完全独立、不同团体。
简单解释是,伊盟党成员皆信奉伊兰教。
这是一个思想禁固的团体,在社会上排挤共产主义、排挤自由主义、排挤外族唐山人。
思想深处想建立伊某兰王国,但不敢公开,所以又与小本子不清不楚。
可怜苏巴诺代表的一类人成为牺牲品。
他代表的那部分人向往共产或自由,也就是爪哇全国存在的青年党,他们想要变革。
和伊盟党相比,特点鲜明。
青少年时期接触西方自由思想,让苏巴诺接受不了种种阶级压迫,甚至连媳妇也被赶跑,导致他半辈子都在搞事情。
苏巴诺代表的是社会进步,所做的事情类似孙先生推翻老太婆。
可惜受到的牵制太多,时运也不佳,一直像是在小打小闹。
看着很努力,人也累的要死,就是没成绩。
搞事情半辈子,更像是老天爷赏饭吃,直到小本子战败投降,1945年苏巴诺坐上第一任总统。
事实土人还得感谢殖民政府,如果没有殖民,说不定一百年后全世界会有四五百多个国家,其中爪哇占300个。
手里拿着电报,张新心思瞬间想到很多。
他很庆幸把论语搬过来,又庆幸累死许多脑细脑写了‘爪哇人起源论’。
不过!
现在看来还不够,如果不改变,继续让他们大行其道、封禁思想、禁锢女性、大搞特权阶层。
未来,不用怀疑,肯定会成为大麻烦。
‘绝不能把麻烦留给后代!’
想到这里张新看向郑章,“帮我找一部经书过来。”
郑章眨眨眼睛,她想不通抗议和经书有什么关系,提醒道,“这会不会演变成打砸抢烧?”
张新摇头。
打砸不可怕,孙立仁在东爪哇省和西爪哇省交界处,已经枕戈待旦、箭在玄上,随时可发。
最可怕还是经书,试想世界之林,学经书的有强国吗?
一个国家不是、二个国家不是、三个国家不是....都不是,那就要考虑是不是自身出了问题。
“随他们去抗议,”张新道,“帮我拿部经书,再叫20个学徒过来。”
“是。”
郑章微微一个万福离开。
一小时后。
郑章再次回来,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经书,身后还跟着20名学徒。
“现在做什么?”郑章问。
“改它!”张新道,“用论语和起源论的奥义,对经书进行修改和删减。”
“...”
“...”
郑章惊呆!
学徒们惊呆!
“张新,这会不会砸锅?”郑章解释道,“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但凡看过经书的人,好像‘读书’都不太好。”
张新听懂郑章的意思,不爱读书爱暴力。
“所以。”张新摊摊手,“要把它改一改,然后在占领区内,把它和起源论、论语一起推广。”
“不是!”郑章以为张新没听懂,解释道:“我怕咱家的院墙院不够高、也不够厚。”
看的出来,郑章对伊兰教有种畏惧心理。
“先让武家住在占领区小范围推广,然后逐步推广。”
郑章还打算说什么,被张新抬手打断,“多做事情少说话,把大冒险家三保融合进书里。”
“...”
“你给我举个例子,这怎么能融的进去?”郑章双手抱怀反问。
思考数秒,张新道:“大冒险家三宝是造物主的真身,几十代先知是他派遣到人间的使者。”
“...”
郑章眼睛一秒变铜铃,“这也行?”
“这为什么不行?”张新反问。
郑章咂巴咂巴嘴,完全被张新的脑洞打败。
“改吧,别浪费时间,你们全部一起参于。”
“是。”众学徒抱拳。
“改就改!”接着郑章又补了一句,“不许写我的名字,女人不被允许参于编写经书。”
“这段内容也要改,”张新指示道,“造物主、伟大冒险家三保认为妇女赛过半天,不用裹头巾、不用围曼纱,可以露手臂、可以露大腿、可以果奔...”
郑章:“...”
改经书张新是认真的,20个学徒一起改、郑章也参于其中,他亲自负责审核。
忙碌中,时间来到一周后,也就是1937年1月10号这天。
原本在街上无所事事、吵吵闹闹像鸭子的土人突然消失一空,施粥也没人喝了。
殖民政府的大量军警牵着猎犬,成为大街上唯一风景线。
人们知道,战争来了。
另一边,三和城战争气氛更紧张。
军警、伪军、伪警实施严格封城,无论是人、还是船,离城离港必须得有殖民政府颁发的特许通行证。
并且,挨家挨户搜查叛军间碟和电台
同时,天上飞机呼啸而过,大量混编部队登上军舰、登上军车,从不同方向对东爪哇省发起主动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