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五 合欢

北帝国,帝都的初春依旧很是寒冷,比起寒冬时月,更是阴冷的可怕。路有冻死骨,却不影响帝国权贵们奢靡的生活。这日,夜子勖带着媚儿去了夜诚的管辖之地,亲自来此处查探查探。见这里民不聊生,哀鸿遍野,那夜子勖也便放心了。若是此处被夜诚治理的井井有条,他反倒是应该紧张。今日得见这般情形,夜子勖自是了然,与媚儿一路赏着这边的人情风貌,自是别有一番情调!当然,也不是说夜子勖的管辖之地有多富裕,毕竟比起冥帝时代,如今的帝都是处处显示出衰败的迹象——官,乃贪官;民,乃刁民!国不知有民,民亦不知有国!到底,这辰帝治国无能!

香粉阁外,夜诚一行人围着南宫媚,言语浮浪,尽是调戏。那南宫媚见状,只能步步后退,退到无法退时,只见她厉声道:“你,站在那别动!”那夜诚倒也听话,一下子站在原处,满脸色相,调戏道:“美人,本王听美人的,不动;可本王心动啊,小美人,你看怎么办?”

“什么怎办?你,不可以动哦。”南宫媚这般耗着时间,心里是很是急躁:这夜子勖,这会儿倒不知所踪了。

“好,小美人叫本王不动,本王便不动。只是今日,本王一定要将小美人带回府,做本王的夫人!”夜诚柔声的说道。

“那可得问问本王同不同意!还需要问问本王的爱妃愿不愿意舍弃这世子妃的头衔,跟着大哥。”此时,那夜子勖终于出现了,沉沉的说道,眼神如鹰眼一般狠绝,让人不寒而栗!

南宫媚一听是夜子勖的声音,立刻躲到夜子勖的身后,道:“夫君,你可来了。”那夜子勖只把媚儿往身后藏,柔声的说道:“你看看,离了夫君,你可怎办?”

那夜诚一见是夜子勖,很是气恼,道:“二弟?你怎来我这地?她是你的。。。。。。”

“怎?兄长不欢迎吗?”夜子勖阴阳怪气的说道。

“欢迎,欢迎!二弟还真是好福气,有如此娇妻做伴,大哥只有羡慕的份。”夜诚一下子变得很是和气,笑脸相迎道:“既是来了,二弟不如到这香粉阁内坐坐。大哥与二弟,倒也很长时间没在一起聊家常了。”此时,只见夜子勖邪魅的笑了笑,道:“不必了,爱妃她不喜热闹,喜静。以后有时间再聚聚。”

只见夜子勖说着,便拉着媚儿的手,往回走了。

既是见到这里这般情景,那夜子勖心里有些窃喜。媚儿在一旁看着,很是纳闷,道:“夫君,在想什么呢?”

“爱妃不知,朝堂上,夜诚他一直夸自己管辖之地如何如何,是无人敢做声说不是。本王便想着亲自来此地看看,一看,原是这般情形!”夜子勖道。

夜子勖这般说着,媚儿自是听着,叹了口气,道:“哎,众生苦啊。世子爷可知,之前是何情形?挤挤帝都城,赫赫王侯居!这些街边的小商贩,根本无需躲避官家!他们做他们的生意,官家走官家的道,互不侵犯!如今这些官家,真是好大的官威!”

夜子勖看着一旁媚儿愤愤的说着,沉沉的说道:“爱妃原是这般有想法,本王得了爱妃,真是有幸!”

此时,南宫媚深情的望着夜子勖,柔声的说道:“看来奴家是跟对人了。亲亲,刚才若不是亲亲,奴家恐又要被人欺辱了。”

“原本本王想要的只是爱妃的身子,这些年相处下来,本王更是离不开爱妃了。其实本王并不是浮浪子弟,只是一见爱妃,便有些忍不住。本王并不滥情,爱妃无需担心,只管跟着本王。本王说过护你周全,便一定会护你周全。”夜子勖柔声的说道。

“奴家亦是很喜欢亲亲。奴家心里也只有亲亲。”媚儿柔声的说道。二人如今是谁也离不开谁,原本并不被人看好,如今竟是这般恩爱!二人牵着手,这般走着。

夜子勖早就按耐不住内心的躁动,行至无人处,只见夜子勖一把抱住南宫媚,又是亲又是搂的,不断的说着胡话:“若是本王方才晚到一步,爱妃被夜诚掳去,本王必定会血洗大太保的府邸!将爱妃抢回来。”

媚儿只能受着,由着夜子勖这般胡来,柔声的说道:“奴家是世子爷的人,怎会被人掳去?奴家会逃啊,会喊救命啊。”

“爱妃从头到脚都是本王的,旁人不可以碰!”夜子勖很是坚定,一边亲着媚儿,一边继续说道:“本王在想,雀阁的女人不大容易衰老。若是男人老的动不了了,可怎办?据说那王美娘,都已是半百了,居然还能让男人为之疯狂,那狱中之人都说王美娘是嫩如少女一般。原本本王不信,不过如今见爱妃这般娇嫩,让那小老儿把爱妃当成本王的女儿,本王信了。”

南宫媚一听此话,噗嗤的笑了,道:“世子爷,夫君,奴家之前可是禁欲,奴家可只认夫君这一个男人。这保持容颜不老,有靠吸食男子精气的,有靠食用滋阴养颜的,姐妹们为了保持容颜不老,各有各的招。奴家可是研读玉女心经的,自是有自己的招。”

“哦,本王知道爱妃不是那般风流成性,和本王一样,一门心思。爱妃若是能怀上本王的孩儿,本王便足矣,此生无憾。”夜子勖柔声的说道。

“亲亲,奴家之前是怕着亲亲,所以吃了避子汤。如今有些后悔,若是之前不吃,也该怀上了。是奴家不好。”媚儿有些惆怅的说道。

那夜子勖莞尔一笑,柔声的说道:“此事也有本王的责任,若是那时便柔情以对,爱妃便不会怕着本王,也不会想着跑了。本王最不擅长的就是哄女孩,再者,那时爱妃又不爱多说话,本王也不知爱妃想要什么,就算想要讨好,也没个主意。”

若不是夜诚的这番调戏,二人也不会如此推心置腹,有时否极泰来,倒是真的!这一次,让二人更是非彼此不可!

既是说起了王美娘,媚儿想了想,道:“原是世子爷心里一直有奴家,奴家真是受宠若惊。哦,对了,奴家何时可以去祭拜王美娘的碑墓?”

“随时都可以,本王已与侯爷商量好了,爱妃随时都可以去。那个孩子也会去祭拜,你还有楚离,一起!我们的人会暗中保护。”夜子勖道。

“好,全听世子爷安排。”媚儿柔声的说道。

这日,说是逛街,其实是夜子勖去夜诚管辖之地的一番查探。一路上,夜子勖与南宫媚,这二人甚是甜蜜,恩爱。说来,这二人皆是城府极深,心思极重之人,能做到今日的开诚布公,实属不易!不知不觉,夜已深。媚儿想着回世子府,那夜子勖似乎意犹未尽。

“世子爷,天色已晚,我们是不是该回府了?”媚儿问道。

夜子勖邪魅的笑了笑,一脸色样的看着媚儿,道:“爱妃可知,前面不远处,有一家合欢阁。据探子报,那合欢阁实则是偷人阁,里面可谓是春光无限。我那大哥啊,就是好色,家中已是妻妾成群,还要来这合欢阁,与那些朝臣的姬妾们不清不楚。本王既是来了,也要去这合欢阁内看看满阁春色,不过本王不喜欢和旁的女人有染,就贪图爱妃的身子,爱妃一道进去。今晚你便是本王的——情妇!”

媚儿是一脸的尴尬,道:“世子爷若是真想要什么情妇,奴家也不会说什么的。”夜子勖捏着媚儿那尖尖的下巴,凑近媚儿的耳边,轻声的说道:“雀阁的女人,可比这些情妇让人欲罢不能。光这长相,雀阁的女人就已经完胜!爱妃这般模样,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人若是近得爱妃的身,便已软了半截;再者又这般会伺候男人,本王找情妇,就找爱妃这样体己的。”

那媚儿自是一脸娇羞,踮着脚尖,对着夜子勤的脸蛋亲了一下,柔声的说道:“好啊,世子爷尽管找,奴家不生气。”说着,那夜子勖便搂着媚儿,一道去了那合欢阁。

一进合欢阁,只见这合欢阁甚是奇妙:原是一处处石洞,尽管外面寒风瑟瑟,可是这石洞内却是温暖至极,期间那温泉水汽氤氲,温泉边上放着各种样式的瓶瓶罐罐,这瓶瓶罐罐里盛放着各种蜜汁:有蜂蜜汁,有桂圆酿成的汁液,更有那妃子笑捣成的蜜汁。每对前来偷情的情侣,各自选好属意的石洞,在这石洞内便可极尽销魂之事!美艳的情妇赤身裸体在这温泉内将自己洗尽,洗尽之后上岸,由情郎按照自己的口味,将那些汁液涂于情妇的身上,接着便可尽情享用这软糯玉体,这体香混合着蜜汁的甜味,让人回味无穷!

这二人虽什么体姿都早已尝试过,唯独这合欢阁的玩法,是初次体验。二人一进到阁内,侍女便上前迎接,什么都不问,自是知道偷情,只管带着二人进到石洞内。夜子勖早就按耐不住了,将媚儿抱下水池,与媚儿一道在温泉里嬉戏,之后便一道上岸,将那些汁液涂于对方的身上,相互享用着对方的玉体,无比欢愉。也是这一夜,夜子勖的那滴雨露在媚儿体内生了根,一个新的生命,即将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