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属性
“你拿着这铁牌，去找内门总务堂的弟子，让他们造册登记。内门弟子该有的待遇，你也都有……”方长老说道。
“谢恩师！”燕明道。
“至于藏书阁，你是内门弟子，可入内阅看。只是你枯荣功真力初生，还得继续勇猛精进，那些书看看即可，不得修炼，否则贪多嚼不烂。何况，这枯荣功与当世的修炼之法，大为不同，未必兼容。你可明白？”
“谨遵恩师之命！”燕明拱手说道，心里却骂道：遵你妹个师命。
方长老从怀中摸出一颗拇指般大小的药丸，又说：“你真力初生，服下这颗虎豹大力丸，可固本培元，增强真力！”
“谢恩师！”燕明接过药丸，正欲放于怀中，这方长老之心难以猜测，令人生疑，燕明如何敢立即服用，原想此时应付接过，日后再仔细琢磨，倘若是毒药，扔了便是。
岂料方长老又道：“你真力初生，此时服用虎豹大力丸，效果最佳。”
燕明无奈吞下药丸，心中暗叫：“糟糕，这方长老非要亲眼见我服用药丸，也不知道这是一颗什么药丸，其中必有古怪。可是，如今的我，又如何反抗？”
“为师年迈，跟前就你一个弟子，你以后要日勤夜勤，加紧修炼……好啦！你自行感悟这枯荣真力吧！”方长老见燕明服下药丸，如万古寒冰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也不知是不是他长年未笑的缘故，这笑容极为不自然。
方长老离开后，燕明一阵头痛，暗自揣测方长老的用意。
正思考之际，那已入口的虎豹大力丸已在燕明体内，缓缓化为热流。
“观想！”燕明赶紧盘膝而坐。
观想中，那才破土不久的绿芽微微抖动，汲取了虎豹大力丸所化的热流，缓慢转化为真力。
“似乎，这颗虎豹大力丸也并无异常，是不是我多心啦？”燕明眉头紧皱。
“叮！”
“轮回千百世，循环往复中。前世乃天定，今生可勘破？……”机械的声音响彻耳畔。
“这是游戏的声音！”燕明心中忧喜不定，“这声音，和前世死前的轮回游戏启动的声音，音质一般无二。”
“我究竟是不是死啦？是那次爆炸，我死后，这游戏附在我身上，一并穿越至此世界？
还是我，根本还在游戏中，只是不自知而已！
庄周梦蝶吗？”燕明百感交集。
一颗七色珠子，闪烁神秘光泽，浮现在燕明头顶。
刹那间，爆裂成丝丝缕缕如蚯蚓般大小的异光，钻入燕明身躯。
“这似乎是轮回珠？”燕明前世与游戏公司签订合同，那款游戏的LOGO，就是一颗七色彩珠——轮回珠。
此忆深记，他自然不会忘却。
燕明赶紧举目四顾，瞧了瞧周遭，那方长老、谢飞、聋哑奴仆等人毫无异常。
那方长老神出鬼没，修为又高，六觉也极为敏锐，自己生出枯荣真力时，他都会不知不觉现身当场。
也许，这声音，这曾显现头顶的轮回珠，爆裂后的异光，只有燕明一人可见。
“还好！没有惊动他们，如此异象，传了出去，只怕得被这世界的强者解剖！”燕明绷紧的心，终于松了下来。
一片荧光浮现眼前，闪烁出一串前世文字：
“这是我的属性栏吗？”燕明心内思索，“下一次轮回启动？如今千分之一的进度，难道说收集气运，我便可在一个个世界轮回吗？
如今我真力已生，算是脱离普通凡人范畴。至于气运吗？看来，还得将来，一一试探检验这属性栏啊！”
“还有悟这一栏，等若开了外挂啊！自己收集功法相关资料，经这属性栏扫描，就可代为分析！
可惜本界仅有三次悟的机会。
呵呵，我也是太贪心了，虽仅三次。可是在起跑线上，却是胜过这世界的人三次啊！如此，还把握不住今世自身命运，那也就一切休提……”
“这悟之一栏的三次悟，按属性栏的说明，道和术皆可悟。三次的机会，不能轻用啊，得多用以悟道，至于术嘛？也得悟！总不能有道无术。护道之术，还是得有的。”
“至于这道和术两栏，也得靠自己摸索！”燕明心道。
“那方长老不安好心，日后必为他所害。只是，有了这属性栏，也就有了扳手腕的筹码，以后虚以委蛇拖延时间，越是往后，我胜出的机会也就越大。”
“我转世大秦世界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知这属性栏为何此时才出现？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日修出真力的缘故，才因此触发……”
“方寒冰说，我可入藏书阁！这属性栏又自带扫描功能，何不去藏书阁……”燕明心道，此念既起，一番自行摸索后，心中念道：“扫描！”
只见他的眼中，荧光闪烁，眼前景象，如数录制。
“回放！”燕明心中又念道，一道视频浮诸眼前，如前世电影般播放。
“不知这眼现荧光，还有这光幕，旁人是否可见？”燕明始终心中难安。
“去找聋哑仆人先试试，他不能言语，自不会泄露！”燕明心道。
……
燕明来到聋哑仆人跟前，也不管聋哑仆人真聋还是假聋，说道：“老人家，我眼睛有些疼痛，你帮我看看，是否入了些沙子？”
同时，他心中指令道：“扫描！”只见他眼中荧光闪烁。
那聋哑仆人不知燕明何意，惟有连打手语。
“视频，回放！”燕明心中又指令道，一道光幕浮现眼前。
聋哑仆人依旧没有反映。
“这聋哑仆人，如真见了这视频，必然震惊，今看这聋哑仆人的表情，这视频，似乎只有我可瞧见……”
“没事了，你老人家忙。”
心中略微大胆一些后，燕明又找了谢飞，依样画葫芦。
“燕兄目明如星，哪里又有什么沙子？可是存心寻我开心？”
“没事了。”燕明说道，他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掉落下来。
二人又闲聊一会儿，那谢飞枯荣真力未生，被方寒冰罚饿五日，不过从他的脸上，毫无一丝气馁之色。
“这谢飞，也非常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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