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击退恶霸

十八人听见此番话语，都是一惊，那个贼首退到了门外，说道：“莫说你是天下四大恶女之一歧渊雪，就算是金甲卫大将军前来，我等也不惧，既然你要护他，那么就凭本事吧，老七老八老九老十试试歧恶女功夫。”只见又有两人加入到老七老八队列，使得是北方寒霜枪，其他十几人都是退到了客房外。

双方一个照面，就是激战起来，不到一刻钟时间，那四人就被打出了客房，哭喊着疼痛。一个被破了衣裳，一个被挑了胡子，一个被刺了左手，一个被削了双眉。柳什暗看着一番打斗，才是知道歧渊雪真的是武功之高，心中暗叹，免不得为之鼓掌呐喊。

歧渊雪说道：“若不是我昨日受了鞭笞，你们几人早就被我砍了，若是不想再出人命，就给我从哪来回哪去。”

客房外，传来叫苦声，四个人都是被拉到了一边。贼首许久又是说道：“你们九人愣着干嘛，还不给我上。”那个年纪最小的小十八，说道：“老大，老七老八武功最高，都是吃了亏，莫不是我们这几个撤了。”贼首呸了一口小十八：“撤你个毛线，好不容易遇到两只肥羊，若是送到官府，让他们落得一个逃犯之名，我们拿了赏金，足够咱们兄弟几个去那云庭皇城逍遥自在。”贼首说道，：“上！”

十几个人闯了进去，打斗之声再度响起，十几人被踢出了客房外。贼首知道此间事情已是失败，就说道：“歧渊雪，好样的，你既然阻碍了本大爷发财之道，那也休怪我无情，兄弟们，走。”小十八说道：“老大，这是我们的地盘，要走也是他们走。”这个小十八就是被正在气头上的贼首一巴掌过去：“叽叽歪歪，都给我走。我都叫你把有毒的米饭换一个碗，你又偷懒，回去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过不了多久，十几人下楼的声音传出，最后变得再无声音。

柳什暗急忙将客房门关起来，客房里都是狼藉一片，未曾有一丝好的东西，花瓶、瓷器、桌椅板凳、柜子等都是在打斗中损坏。

而唯一完好的便是歧渊雪所做的那一椅子，柳什暗走她的身边，前后看了看，问道：“你没受伤吧？”歧渊雪将手中宝剑丢给了柳什暗，脸上红晕，显然是方才打斗气血涌上身体原因，那抹红唇依旧那么美艳，她说道：“死不了，只是消耗了一些力气，缓一缓。你手摸哪呢？”柳什暗说道：“方才我见那用巨斧之人，似乎是伤着你了，所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歧渊雪回答：“我不是你心中的恶女嘛，你也会关心吗？”柳什暗听着这句话，知道这个女子仍在生自己气，说道：“此前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只是今日，你救我一命，我自是不会忘怀，必将铭记于心，来日自会报答你的恩情。”“我可等着你报答我哟，柳公子。”

柳什暗听见这歧渊雪在这种时候，还在打谱，也是有些放心，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换个客栈。”

“有何不可，他们今夜是不会回来了。”歧渊雪倒是很不在意。

柳什暗将宝剑收好，抱起两人包裹，说道：“晦气得很，毕竟是黑店，还是去别家歇息，这样也能好生睡个安稳觉。”

这便是要将歧渊雪扶起来，歧渊雪手搭在柳什暗伸开的手上，起身，一个转身，身上淡淡的胭脂香传出，她注视着柳什暗，突然靠近说道：“我们算是过了生死，以后还请夫君好生相待。”

这突来的温柔话语仿佛有着魔障之力，柳什暗一下也是怔住，这和之前那以一敌十身姿截然不同，难道这个恶女可强可弱，柳什暗心中嘀咕了几句，就是将手收回，用宝剑将歧渊雪的玉手挡回，说道：“夫人放心，若是有情自是不负相思。”说完就是向门口走去。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若是无情，纵然再多羁绊，也是徒然。

歧渊雪看着柳什暗的身影，说道：“我和你说一个秘密，我只说一次。希望你能明白。”

柳什暗说道：“世人内心的秘密，一旦说出口，就不会再是秘密，既然贵重何必说出口。”

歧渊雪道：“只是突然兴起，你若是不听，以后便没有机会。”

柳什暗回身，说到：“这般也好，我也和你说一个秘密。算是交换。那么歧美人但说无妨。”

歧渊雪莞尔一笑，说道：“我或许不是世人眼中那般可恶。”

柳什暗说道：“我已经死过一次。”

歧渊雪说道：“你为何不问我为何这般说。我既然是公认的恶女，竟然有脸说自己不可恶，你不觉得好奇吗？”

柳什暗回答：“我父亲常和我说一个人的话语，是真是假，判断的可能有很多方法，但是最重要的还是自己如何想。我十分赞同这个说法。而你既然没有问我，我也不会问你。”

“人死了，不一定是真的死了，或许是身死，或许是心死，或许是过去的自己死去了。”歧渊雪回答，向着门外走去。

柳什暗回答：“既然你我都有答案，就不需要再问。”

歧渊雪经过柳什暗身边时候，说道：“不过，我倒是好奇，你年纪尚小，为何有那么多思考。不该是你这个年纪该有的觉悟。”

柳什暗跟着走了出去说道：“我也很好奇，你今年几岁了。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了四大恶人之一，虽然不是好的名声，倒是到底是做了何事，我倒是十分好奇。”

歧渊雪，笑道：“你可以猜一猜哟，猜对了，小姐姐我给你买糖吃哟。”

柳什暗倒是不理会歧渊雪的话语，说道：“或许今后我们会了解彼此，而不是这样彼此猜测。我倒是希望到时候，能够看到一个全面的你，一个和世人眼中不一样的歧渊雪。”

歧渊雪心中暗道：或许你会失望呢。

在这月黑风高中，两人离开了醉月楼客栈，骑了马匹，寻了一处长街外的客栈，安顿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