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八十五章 李沧:首先你得没个妈,其次你得有个妈
这能忍?
不能忍!
一身白的索栀绘是真的俏,是那种唯唯诺诺欲拒还迎的俏,和大雷子那种重拳出击火力覆盖滋味不大一样。
衣如纱肌胜水,李沧的手很不老实的在上面打着出溜滑。
人怀怒心如报私仇,几次三番下来恨其不争的沧老师这回属实是不留情面的狠狠拿捏了把玩了。
索栀绘白了他一眼,懦弱与炽热,疼痛与期待,茶里茶气的小白莲脸上竟显得有些妖媚,虚圈着李沧的手臂也并不搂死,而且在眯着眼睛四处张望,那感觉形容起来就好像是李沧在偷别人家瓜她在望风似的
把timi李沧直接整不会了,手都跟着往下趔趄了下。
这样的要搁大雷子李沧一早被打死八回了,索栀绘微微骈着腿,脸蛋烫的惊人,却仍是那副做派,大眼睛熠熠生辉,看起来比李沧可兴奋多了,无意识的呢喃:“我喜欢的.又没人.我.帮你?”
还嘟了嘟嘴。
李沧才懒得跟她废话,人拎过来就把俩小物件直接给扒了。
事后。
“咋了,你这是卡结算画面了?”
“坏掉了~”索栀绘激动又窃喜的回味着,小嘴巴呼着热气,“有,有点疼,抱抱!”
“就当是夸我了,不过我看你还是没长教训!”
“那我夸夸你好不好,我男人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索栀绘含羞带怯的瞥他一眼,可怜巴巴的整理着衣裳:“而且我消化很快的,很快就会饿了!”
“直接穿?”李沧呵了一声,嫌弃道:“嘴皮子耍的倒是利索的很,除了弄我一身唾沫星子还能干什么,早知道就这几分钟都多余脱!”
索栀绘软着身子抱起他的胳膊讨好道:“我进步也很快的,真的真的,你看都超过二十五分钟了嘛,细水长流诶!”
说起这个,李沧揉了揉她的小肚腩。
又揉了揉。
已经忍不住用上了几分力气。
“干嘛?”
“奇怪!”
索栀绘害羞的拍开他的手,说出去的话却是一点不含蓄甚至还有那么几分小得意:“天生的啦!”
“一丝不漏?”
“嗯啊~”
“你过来!”
“我不.”索栀绘是真的害怕了,苦兮兮的皱巴着精致的小脸儿哀求:“挖人参挖人参,他们都等了好久的,饶了我好不好,下,下次一定,保证不骗人!”
“少量多餐是吧,年纪轻轻的你搁这养生呢?”
“呐,不养好了怎么伺候你嘛,整天像个大牲口一样的”
“合着不是你先挑衅撩拨的?”
索栀绘眼底有一丝窃喜,贪得无厌的理直气壮:“可女人也是动物呀!”
很好
颇具李氏门风。
回到上面,俩人就有点傻眼,整个吊脚楼前边就跟赶大集似的,每个人都带上来一堆野意儿,有开开心心提着篮子的,有小姐姐只穿着运动背心用衣服裙子打包的,甚至还有两个马甲线穷奢极欲的小姐姐扛上来一头四百多斤的野猪趾高气昂的炫耀着,嘻嘻哈哈莺莺燕燕贼热闹。
“哎呀,你看沧老师就是小气啦,下去一次就带上来这么点东西够谁吃哟,还好人家懂得自给自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你也太夸张了吧,等等,这野猪哪里来的?”
“野猪算什么,下面还有一群超大号的马嘞,膘肥体壮!”
“是啊,马呢?”
“没打过”
最后,孔菁巧发话了:“能耐了你们!多浪费不是!自己带上来的东西自己做自己吃!不许剩菜!敢剩菜我就把你们一个个的小脸泡在洗洁精里卸妆!”
把野猪扛上来的两只小姐姐顿时傻眼了,打猎是一码子事,和钓鱼一样会让人上瘾,至于吃那可就是另一码子事了,钓鱼佬都还未必吃鱼呢,更何况是腥膻味奇重的二代目野猪,如果再失去孔菁巧的厨艺加持的话,那画面太美简直让人不敢想象。
“孔姨今天没带帮厨?”老王跟小小耳语道:“指望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家伙帮忙肯定是不现实了,这东西这么杂,要不干脆让孔姨歇歇,沧老师炖野意儿大锅杂烩菜那可是一绝,连我爷爷都夸过的好吃,怎么样?”
太筱漪看着外面那些人,有些心动:“这样好吗,会不会显得太敷衍了.”
“嗨!这有什么!”老王一撸袖子,“等着,我这就去车个一百人的大转盘桌出来,到时候把沧老师抹了油和菜一起摆转盘上!敷衍?我看她们哪个嘴里会蹦出敷衍这个词!今天老子就要让她们嘴里除了口水什么都剩不下!”
太筱漪哭笑不得:“去你的,你正经点~”
老王是个很有决策力的,为了不让丈母娘累着好好休个假也算尽心尽力,跟那群小姐姐稍微一咋呼,听说有李沧亲自下厨的小姐姐们顿时把孔大厨抛在脑后,此贪嘴非彼贪嘴,但终究还是殊途同归了。
皆大欢喜,李沧骂娘。
抓壮丁的时候李沧毫不犹豫的抓了老王这个闲着没事不憋好屁的家伙:“四菜一汤的标准吧,你去捞点螃蟹,监督它们把泥沙吐了,再把鳃摘了,嗯,让它们快点,大家都等着晚饭口儿呢!”
老王:╭∩╮
听听,听听,这踏马说的也叫人话?
野猪烩野菜,听起来大概是颇觉野性粗犷的那种,不过在盐川来讲,这玩意马马虎虎也能算得上是一种家常口儿的饭菜,跟老王还有钟爷爷在山村大屯子里混久了的李沧做起来并不含糊,就是晚饭的场面有点像早些年的工地露天大食堂,一堆人在虫巢底下围着超大一口锅和堆积如火山的大河蟹人手拎着啤酒瓶子抱着大老碗大吃二喝指点江山。
要说这也算是一种难得的另类的野炊体验了,架不住风好景好食材质量跟得上,简单归简单,人人心满意足,而且吃完了还可以就着晶壁外夕阳西下壮阔苍茫的天地一线泡澡游泳,期待值直接拉满。
饭后。
饶其芳顶着面膜泡在水里舒舒服服的倚着石壁,背后晶壁外夕阳垂落云海氤氲:“怪不得你都不愿意回基地呢,岛上确实自由,这种地方待久了连心境都要格外开阔些。”
李沧瘫在她旁边,脸上当然也是一层颜色感人的蜂王浆参浆面膜:“除了人不多之外轨道线上其实也蛮热闹的,妈,我真的一点都不孤僻!”
大雷子闻言嗤了一声:“是活人不多!”
“甭管死人活人,耽误你成宿成宿肝游戏了?”
“哼~”
“那我们这次来能不能碰到?”金玉婧擎着面膜问,“看你整天赖在轨道线上的样子就很难不让人好奇这活儿到底有什么魅力昂?”
孔菁巧:“你个工作狂也好意思嫌弃别人~”
“不要吵不要吵~”身宽体胖五花三层的老王连脸上的面膜都比别人大了三圈不止,“活着嘛,赚钱嘛,不寒碜!”
独立于小湖之外单独用石壁圈起来的人工温泉里排成排足足瘫着将近三十号人,三十几张面膜脸回头都得变成小黄人儿,这三天谁也别笑话谁,今天主打的就是一个炎黄子孙同心同德。
秦蓁蓁拿了两片青萝卜沾了盐搁在嘴巴里咔嚓咔嚓的嚼着,用手指头戳着索栀绘的锁骨:“绘绘,你被虫子咬了?红了好几块!”
索栀绘一低头:“.”
众人:“.”
这孩子脑子好像缺根弦,就你眼尖是吧?
饶其芳瞄一眼索栀绘,笑眯眯的说:“瞧瞧人家这孩子,你瞧瞧这身子骨,单薄纤细小巧玲珑,白幼嫩,我见犹怜啊,这才是水做的呢,我一个女人看着都有一种舒服的感觉。”
金玉婧捏着下巴,眯起眼睛学着饶其芳的样子审视的打量一圈:“还是段梨身材好,你瞧瞧人家这腰,这腰臀比,这背,这胸型,怎么长的呢,我一个女人看着都觉得眼热呢~”
饶其芳这次没跟她拌嘴:“嗯,至少俩大胖小子打底!”
“鹅鹅鹅~”秦蓁蓁说:“那我呢那我呢?”
饶其芳用力捏了捏她略显婴儿肥的脸,笑而不语。
“教官你又嫌弃我!”秦蓁蓁噘了噘嘴,“哇,你们看沧老师,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干干瘪瘪的,这个肌肉简直都拉丝了耶!”
人群里飘来一句:“你的眼神也拉丝了耶!”
秦蓁蓁哗啦一下站起来,脸上的面膜都裂了:“你诽谤!”
“哟,这是谁的脑袋?吓我一跳,花子你干什么呢?”
下巴都沉在水里的白花子露着个小脑壳:“没,没事。”
这种类似于澡堂社交的画风显然让白花子非常拘谨,很不适应。
金玉婧笑眯眯的说:“我刚来盐川那段时间和她一样,有人邀请我去搓澡泡汤子就觉得特别诡异,总感觉这种事哪怕和很亲密的人在一块都会害羞,后来后来我有好几单生意都是趴在那张搓泥床上谈出来的.北方有些习惯风俗传染性同化性太强了”
饶其芳:“男的女的?”
“要死了你?!”
“炭烧好了,我去烤肉。”
李沧从池子里站起来,远远躲到岸边一本正经的给鲜嫩的小鹿肉刷油,没多会儿老王也过来了,俩人一边拾掇着几只小鹿一边扯淡。
老王说:“娘的,浑身不自在,这个男女比例老子都快社恐了.”
“你?主要是因为丈母娘也在吧?”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老王沉吟良久转移了话题,“就这么烤不得四五个小时?”
“刚吃过饭谁还吃这东西,不切了,熟一层吃一层吧,拿包那个铁盒包装的海盐给我。”
“嘿,谁能想到岛上还有这么热闹的时候?”
“多盯着点反传送弹的光晕变化。”
“放心,差不了的。”
要搁平时以李沧的惫懒性子高低得掏出来几只狗腿子当人肉苦力,奈何今天高标准严要求从来不准行尸类接触食材的母女两代人火眼金睛拷问着呢,这个懒怕是不大好偷
emmm
权当孝敬咱妈了!
呐,这个就叫做诚意,大雷子要是把咱李某人这个情商这个水准琢磨明白了,高低得少挨一半胖揍!
正所谓多年父女成兄弟,李沧眼神中的轻蔑大雷子同志不光读懂了,甚至还适时比划出一根修长的中指,辅以口型打出爆炸伤害:“呵,大天狗,四狗子都没你狗!”
“妈,大雷子骂人,还比中指!”
“.”
当面告黑状的快乐一般人想象不到,只是也不知道大雷子挨揍的时候脑子里会不会把这十几年凄凄惨惨戚戚的苦痛回忆过成幻灯片。
老王羡慕的直呲牙:“哎,沧老师,你到底咋办到的?据说咱妈还给索栀绘发了个大红包?那块玉也是咱妈给的吧?”
“简单,首先你得没个妈,其次你得有个妈。”
“草!我踏马跟你说正经的呢!别老跟我整老天爷看你可怜又给你练了个小号儿那事!”
李沧严谨道:“你动机不纯!你看啊,有大雷子的时候,那是我妈,没大雷子的时候,那还是我妈,真诚永远是必杀技,孝出强大,双向奔赴!”
老王撇撇嘴:“您这思想境界是真透络,王某万万不及也~”
“那是。”
“老子不亏,有生之年居然不光能看到你和大雷子出双入对,还能看到索栀绘修成正果,草,十年啊,想当年学校里不知道多少人为吾将上下而求索肝肠寸断,要不是你丫自带续命buff不好意思帮你物理加速,你到底晓得有多少人惦记着套你麻袋沉江不?”
李沧咕哝一句:“哥们要是没这毛病坚定了意志,估计还真遭不住”
“嚯,总算说实话了,你对人家小拉索横挑鼻子竖挑眼跟人家大雷子横扒拉竖挡的,合着原来是怕自己老早挂了?”
“算是吧,主要是没那个必要,挂都挂了要什么牵挂。”李沧一抬眼,“打发你去旅游的那个月,我攒了一本病危通知书,订书器钉的,后来在岛上当引柴给用完了。”
老王愣了一下,张了张嘴,最后竖起中指,恶狠狠的骂了声: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