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章：采购

待女子忙完现场证据收拢，接到熊完的调查资料，方圆早已踏上了飞往北冰原熊国的飞机。

飞机刚落地就又马不停蹄的转飞乌国首都基市，这里刚刚迎来了一场小雨，已经可以穿棉袄了。

乌国是命途多舛的国家，一直都处于大国角力的夹缝中。

而在近现代史中，从到北冰苏盟的建立和解体到北约和冰熊国的明争暗斗，乌国出现的频率也并不少见。

在基市坐落着很多世界文明的名胜古迹，索菲亚大教堂，基辅洞窟修道院、独立广场等。因为纬度的关系，这里的蓝天又总是显得比国内更高远一些。

但方圆来这里也不是为了旅游，而且雨后的基市却给人的感觉是阴沉沉的。最后，回答一个似乎是广大炎黄男同胞都非常最关心的问题：“乌国的姑娘是不是特别漂亮？”

Emmm，咱老方有眼盲，到底漂不漂亮咱也不知道啊。

他是来购买军火的。

在网上看到很多信息，甚至网络小说主角，要买枪也都往星条国跑。说什么“在星条国买枪多么容易？就像进菜市场般挑选好付款走人”，其实不然。

不是本国人、没有绿卡，是买不到枪的。

即便有绿卡，也要参加短期培训并通过测试获得枪支携带许可证。

乌国就不同了。

整个欧罗巴大陆枪火走私泛滥，网传乌国更是欧罗巴大陆唯一一个没有对私人持枪做处明确法律约束的地方，更被国内网友戏称乌国就是一个黑枪超市。

实际在乌国私人拥有枪支绝对非法，但因为缺乏执行力的法律文件才让国内是枪支泛滥。大量的枪支弹药目前还在源源不断的通过各种方式进入乌国，而乌国很多人甚至可以网上商店的幌子出售武器弹药和各种配件。

初次抵达异地，方圆本以为还要一番寻觅才能找到途径。结果只是晚上出酒店转了三个小时，就轻易买到了枪。

具体操作流程也很简单：

他先找了一个当地基辅大学留学的炎黄留学生，基辅大学是欧洲历史最悠久的大学之一。

小伙子叫陈诺，奉天人，很健谈，家里条件也就一般，却仗着会乌国语言的便利，轻松在乌国找了一个美女女朋友。

方圆让陈诺带自己去了一家枪店兼射击俱乐部，说想玩玩射击。

陈诺介绍了几家之后，方圆选定一家名为“伊万的老枪店”。到了地儿便出手大方的消费一番，完全一副国内土豪出国找刺激的架势。

靶场上，方圆一手拖枪一手扣动扳机，耳麦里传来《天鹅湖》优雅的伴奏，手心不断传来子弹出膛的震动感。

旁边还陪着一位身穿迷彩服，身材傲人的美女教官伊莲娜，正在手把手教他如何射击。

她会说英语，是枪店里最贵的枪械教练，也是枪店老板伊万-克罗夫斯基的女儿。

“握紧枪，比你想象的要更紧，只有握紧了枪才能稳定瞄准。让枪托紧靠著肩膀前侧，并掌握呼吸节奏，不可太快或太慢。屏住呼吸，扣动扳机，枪里发射系统使它开火。”

“你控制的部分就是扣动扳机。如果操作正确，没有其他任何动作，你的手或瞄准镜也不会移动，手枪会朝着你瞄准的地方发射子弹。但是，如果你在开枪前或开枪瞬间‘猛拉’或‘退缩’，子弹很可能会朝着目标以外的地方射击。”

“砰砰砰砰砰……”

比想象中要的容易学，以方圆现在的身体素质，这点反震力几乎与无。加上长期握剑的手，换了握枪柄也不会抖动，更何况还有一双堪比秃鹰的眼睛。

打光几百发子弹，熟悉了节奏，方圆就已经弹无虚发了。

伊莲娜看的眼神跟见鬼似的，“你是来消遣我的吗？”

她在退役前是军方救生队教官，从胸口深沟正中一串十字架纹身就可以看出，她的脾气可不怎么好。

方圆笑了笑道：“‘玛尼’可不会消遣你。我要买枪，哪里能搞到？”

“这里就是枪店。”

“不是这种小手枪，老旧步枪，我要大家伙。”

伊莲娜讥笑道：“怎么样才算大家伙？AK47吗？炎黄小哥，枪械不是打游戏，你来错地方了。”

方圆并不气馁，重复道：“我需要一些重型的。巴雷特狙击枪，冲锋枪、霰弹枪、马克沁重机枪，手雷、闪光弹、震撼弹、反坦克地雷，肩扛式反坦克导弹、RPG，单兵无人机等等。”

伊莲娜认真看了他一眼，方圆却面色平静，深邃的眼神中隐隐透出一分桀骜肆意和九分淡定自若。

半晌，他被请到内间。

接待他的换成了老头，名叫伊万，是这家店真正的老板。伊万是个典型的白毛老头，不苟言笑，目光深邃。或许年轻的时候有一番故事，可惜现在已经快要老的快要走不动了。

他看似随意与方圆聊了几句，还赠送了他一瓶伏特加，之后便又板着脸离开。

伊莲娜走了出来，脸上表情更加放松几分，笑道：“有些东西有，有些东西没有。巴雷特没有，但我们有麦克米兰Tac-50狙击步枪（射程最远）和瑞国SauerSSG3000狙击步枪（单发最准）。”

“可以，我都要了。”

伊莲娜挑了挑眉，“地雷不好搞，从叙土国那边弄过来至少需要一周时间。马克沁没有，RPG也要一周时间。反坦克导弹我们可以弄到AT—14‘短号’AT-15‘菊花’、AT-9‘旋风’，最少需要半个月时间。”

方圆道：“地雷先来100发，RPG火箭筒10枚，反坦克导弹先来10枚。单兵武器我今晚就要。”

伊莲娜沉吟片刻道：“可以，但你是生客，需要要先支付50%的订金。”

“不行，货量太大，必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规矩必须先交定金。”

方圆想了想道：“我是外乡人，最近会在乌国长期待一段时间，而且只要你货好，我们并不是一锤子买卖。”

伊莲娜坚持要他付定金，方圆却一毛不拔，似乎完全不懂行的门外汉似的。伊莲娜也没有办法，这么大的货量，显然不是一个人能运走的。而方圆单枪匹马带着一个翻译就杀了过来，怎么看，都不像是盘踞幕后的话事人。

这番有恃无恐的架势，也让她完全摸不透。

最终双方各退一步，方圆支付了10%的订金，伊莲娜不负责运送。

成交。

大炮一响，黄金万两。

军火从来都是暴利行当，哪怕一把原南夫制造的AK-47步枪售价最高700欧元，阿尼亚等国仿制的同类枪支较为便宜。

消音武器要价更高，冲锋枪因为易于隐藏，价格也更高。

手枪相对便宜，每把大约150欧元。

何况订购之物种还有反坦克导弹这种重型武器，即使10%的订金，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一出门上百万就没了，可惜方圆没得选择。

——却也完全不怕自己被坑，甚至还有点期待能否碰到黑吃黑。

出门的时候，随手买了两件小玩意，之后就在陈诺咋舌的表情中，火速在市内租下一栋豪宅。

说它是豪宅，其实只有195平方，当然这只是室内的面积，因为与之配套的私人庭院却超过了1000平方。

建筑布局按功能设计成了几个单独个体形态，通过步道相互连接，但整体外观统一协调。

高耸茂密的森林，将这座豪宅包围其中，外立面的木材、石材与森林及院子的景观完美融合。整个建筑呈现出现代与环境结合的生态风格，庭院的景观设计也十分生态。

独栋的客厅建筑前端考虑了一个泳池，休闲躺椅紧邻旁边，整个环境显得十分幽静。

方圆顺手就租了两个月，当天入住，回头把地址发给伊莲娜。

不到两个小时，方圆刚刚炼了一会儿剑，跳进游泳池洗了个澡，她就开着一辆保时捷抵达门外。

“不错的房子。”

伊莲娜饶有兴致的在别墅中转悠，然后便看见只穿浴袍的方圆走了出来，眼睛顿时亮了。

“很棒的身材。”

“东西送来了吗？”

“当然。”

伊莲娜打开汽车后备箱，躺着几件漆黑发亮的狰狞杀器，还有一大箱子弹。

方圆检查一下，愉悦的付款。

整个交易过程，就是如此简单。就像朋友送礼一般随便，完全没人盘问。

伊莲娜赏了他一记飞吻，凑近到他怀里，素手在他敞开浴袍的胸口上摸了几把，笑道：“不请我进去喝一杯吗？”

方圆一巴掌拍在她的翘臀上，手感正佳，“刚搬进来，还没来得及收拾。今天就不留你了，下次欢迎来做客。”

“好吧，狠心的男人。”

她扭着小蛮腰坐进车里，“记得call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