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再大的生意我们敢接

最原始的资本不叫资本,最先赚到的银子也不叫银子,自从他创立了乌龙镖局之后每年进账的银子都可以让他生活一辈子,尝到了这样的甜头后捋起袖子加油干,这十多年的光阴已经成了巨富。

当然他的武功与本事一点也没有搁下,常常结交江湖上的奇人异士学的足够的本领,如今他也算是江湖上的大佬式人物,当然现在他不想插手江湖上的任何恩怨与纠葛,只想赚够自己的银子,毕竟谁也不会嫌自己的钱多。

曾经在前些天刘百万还亲在前来求他帮忙,都被他委婉拒绝了,后来果然听说这件事情跟香满天有一定的关系,庆幸自己的高明之处,那就是从商的人一定不要沾上带政治的东西,否则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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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走一步很你小心翼翼,能开创如今的局面实属不易,现在他很注重修身养性,将镖局的全面工作都交付给自己的副总镖头全权处理,只要镖局走上了正常轨道他就可以非常悠闲的享受生活。这大概就是有钱人的样子。

乌龙镖局的院中那面绣着乌龙的镖旗还在迎着寒风哗哗作响,前院的大厅中还有十多个镖客都围着火盆正在取暖,现在正是腊月时节,寒气正盛。

就在外面不远的石道上缓缓走进来一辆非常华贵的马车,马车的后面跟着四五个马匹,都是身穿黑衣打扮的十分干练,看不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辆华贵的马车是有三匹健马所拉,它们的步伐都是那样的统一那样的标准,似乎是受到了非常严格的训练。

马车行走到了镖局门口停住了脚步,有两个人下了马车,抬出一顶软轿急匆匆的朝着乌龙镖局里面走去,软轿上面坐着一个人正是尚可行,他在四下打量着乌龙镖局的建筑与风光,紧绷的脸上没有一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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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可行身居如此大的官位,这次前来并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就像是一个东家前来走镖一样正常。

乌龙镖局中有一个非常大的房间,是专门接待东家并于东家洽谈生意的地方,这个地方装潢的非常豪华非常高雅,美其名曰贵人堂。

贵人堂中当然有招待客人的人,他们见来了如此多的客人,知道必然是个大客户,有人盛上茶水,有人与他们热情的打着招呼,只见坐在贵人堂的上首是个三十多岁留着长发的中年人,他眼光烁烁的看着坐在软轿中的尚可行。

此人是乌龙镖局的副总镖头秦逸风,别看他年纪轻轻,为人最是豪爽,最受总镖头白南山的器重,无论大小生意送上门都是这个副镖头在洽谈,包括签合约,安排怎样护送等一系列的事情他能要安排妥当。

他还从来都没有见过有人做着轿子来保镖的,他看着尚可行那锋利如刀的眼神,觉得这个家伙不是一般的人物,但再不是一般的人物如今求着自己办事也是低着自己一筹的,便非常不屑的撇了他一眼,不过是个有钱的瘸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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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可行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让乌龙镖局给自己保一个镖,这个镖很大,为了能过把事情办得更加顺利圆满一些所以他要亲自出马。这个镖物他身为皇帝身边大总管难道就不会派出两个高手去办吗,能,他已经派了出去。

但那个镖物是假的,真镖还在他的手中,为了混肴视听他只能这样做,将真物交到不起眼的镖局去护送,实则虚之虚则实之。

毕竟镖局在江湖上的人脉与关系是他们无法比拟的,镖局已经打通了黑白两道的关系网,走在路上没有人敢动他们的镖,所以失镖的几率会更小一些。

而他派出去的几个高手说不定就会被人跟上,杀死在半途中,而当偷袭者或者说是劫镖者发现是假镖之后再回头去追寻真镖的下落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这便是身在皇宫中的汪相思设定下的计谋,当然这样的计谋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

至于为什么不等到尚可行跟皇上一行回宫的时候再带回去,汪相思可能有他更加复杂的打算……

这里面的意思只有尚可行知道,此时的他穿着非常华贵的鲜艳衣服,大咧咧的坐在豪华的软轿中,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酷逼样子,准备开始跟轻逸风交涉起来。

只因他脸上搽着很厚的胭脂粉,生的又是细皮嫩肉非常俊俏,秦逸风看到之后竟然呵呵的大笑起来。

他这样的一笑不要紧,手下的镖客跟着捧腹大笑,顿时满堂哗然一扫严肃气象。

但尚可行依然不动声色稳如泰山的坐着,就连嗯也没有嗯一声,而他手下的人已经坐不住了,表情上都露出似怒非怒的尴尬神情看着尚可行尚大人。

这样的笑声持续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停下了,尚可行也终于开口了,

“我有这样好笑吗?”他那锋利的眼神瞟了一眼那些根本没有把自己当作一回事的众多镖客们,说话的声音有些尖有些细。

秦逸风摆了摆长袍裤裙长身而起,上前两步,拱了拱手,非常礼貌的说道:“我们不笑别的,只是不知道你是谁家的少爷啊还是小姐,以至于不好称呼。并没有店大欺客的意思。”说这样的话充满着调戏意味。

身为太监身为宦官,本来就是半男不女的人,最不喜欢听到的就是这句话,但尚可行还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而他手下的人就要发作,尚可行却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可造次。

办大事的人没有这个度量还怎样办大事?

尚可行只是风轻云淡的笑了笑,问道:“我想见见你们家的总镖头白南山?跟他谈一桩大生意。“

秦逸风捋了捋衣袖,看着院子外面的风景树轻蔑的说:”我们的总镖头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有什么生意只管跟我讲好了,再大的生意我们敢接。“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回过头来看着尚可行那复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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