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四章 有没有谱的区别
被送来中国的八个女练习生，全都对即将面临的甄选十分忐忑，几乎达到了坐卧不宁的程度。
重要的是她们还知道，这次还有好几个同样面临这次甄选的练习生被留在了韩国。那些留在韩国的，比这她们些被派到中国的更靠近公司，还可以跟平日一样每天都在练习和充实自己中度过，而她们这些来中国的呢？每天都因为要参加这个莫名其妙的公益活动，而不得不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
很难说回到韩国后，会不会因此变得比那些留在韩国的缺乏竞争力。
可问题是，公司指派了，谁敢不来？
至于说，参加公益活动可以积累经验，可以在媒体上露脸什么的，可每天周围根本就没有几个娱乐记者，在上次送走了几个已经出道的艺人前辈后，那些阿訇们对于记者的态度越来越不好了。
要不是这些战伤儿童足以组成一块令摄像机无法忽视的方阵的话，很难说观众还能不能通过电视荧幕看到自己的身影。
没错，连个特写甚至近景镜头都没有，只有远景镜头。
这根本就不像公司一开始说的那样可以在电视上好好亮相。
那个叫AKB的组合倒是有解决办法，她们本身是带着摄像师来的，虽然在进行公益活动的时候，同样不能带上摄像师，但是每天结束了公益活动后跟站上儿童们一分开，那些跟着AKB来的摄像师就开始拍摄AKB的人了。
听说，她们还在住的别墅里玩起了花样，比较粗浅的方式是，大家一起在摄像机前看有自己身影的比赛转播，然后再对此评头论足，而比较有创意的方法，就是在别墅里又是给战伤儿童做RB风味小吃，又是开会讨论应该怎么更好的照顾战伤儿童，而这，自然全都被摄像机拍下来了。
反观少女时代这边，根本就没有利用这次公益活动的打算，至始至终都不见一个摄像机出现在别墅里。
练习生们对此虽然有怨言，但是更多的还是集中在关乎自己未来命运的地方：现在跟公司说好的不一样，根本没有上电视的机会，谈何观察大家面对镜头的表现？
看那个中国来的宋茜不就借着机会赶紧去找芭芭拉了吗？再看看咱们，既没有时间练习，也没摄像师跟着，只能趁着晚上回来的时候，好好做一下基本功，免得身体变得僵硬了影响回去以后的甄选。
虽然大家都知道撒满公司的练习生体系，一个学业又被耽误了的练习生如果出不了道，只要没有投奔其他经纪公司，尝试更多可能的想法的话，那么就会被撒满公司吸收进入公司成为职员，一般都是进入某个经济团队做助理。
就像少女时代的的助理团队里，其实有不少都是大家做练习生时的前辈甚至同辈，而在前辈艺人的经济团队里，甚至还有跟HOT一个时期的，如果只是计算加入公司的时间，资历比许多艺人都老的大前辈。
但是，至少三年不计寒冬酷暑的辛苦，不就是为了这样的机会吗？
泰妍把练习生门回别墅后就抓紧时间练习基本功的事情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她更看到了时不时显现在练习生面孔上的担忧。
这样的表情她很熟悉，因为一年半以前，她和成员们，以及那些在少女时代组建之前，经历了三次甄选被刷下了的其他练习生，也都有过这样的表情。
泰妍的做人原则可以简单归纳为与人为善于己为善，作为出道不过一年的前辈，虽然泰妍不知道最终谁会成功，谁会失败，但是她就是不想让这些小不了自己几岁的后辈过的太辛苦。
因此，泰妍把正在练习的基本功的众人叫到了一起，开始和颜悦色地开导她们。可泰妍没想到的是，正是因为菲碧推动少女时代进入中国市场的计划，这些练习生才会这么愁。
当然，面对前辈的安抚，练习生们自然都在老实地听泰妍说话，根本没人告诉泰妍她们发愁的原因。
就在这事，穿着睡衣的杰西卡光着脚丫子从楼上跑了下来，泰妍还奇怪杰西卡怎么了，就见她发现自己后，表情不善地冲着自己走了过来，然后一把把自己从地上拽了起来，然后就要把自己拖到不知道哪里去。
“前辈们的关系真好呢……”尴尬地被留在了原地的练习生们，只能这样评价。
而杰西卡不由分说地把泰妍拖到了一楼的小书房，见Sunny、孝渊、秀英和徐贤四个正在看电影，直接说道：“你们四个把这屋让给我十分钟。”
“哦……”众人见她表情严肃，又是抓着泰妍的手来的，而泰妍则是衣服莫名其妙的表情，大家觉得，还是先让组合的这俩大姐把话说清楚吧。
待到四人出去了，杰西卡一边关上房门一边说道：“不许偷听啊！”
正有这个打算的四人忙说“不敢”，而知道成员们的德行的杰西卡哼了一声，就关上了房门。
说实话，泰妍觉得这样的杰西卡有些可怕，跟以前在练习生时期见过的某个时间段的杰西卡十分相像。泰妍可怜巴巴地看着房门外表示不会偷听的四个成员，又眼巴巴地看着房门被杰西卡关上，这让她忽然有种被人抓住了错觉。
“西卡……我什么事都没干啊……”泰妍确实被杰西卡吓到了。
而杰西卡则看着这样的泰妍，忽然红了眼睛，本来她是想要让泰妍找自己哭的，结果话还没说出口，自己却先哭了。这个时候的她早就明白了，自己的性格是无法成为像泰妍这样的什么都可以忍耐的队长的。
什么都没说就先哭起来的杰西卡，让被强制领来的泰妍大惑不解，往前一步扶着杰西卡的胳膊让她坐下，小心地问道：“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杰西卡抽泣着看着泰妍，忍不住一把抱住了泰妍的脑袋，揽在胸前再次哭道：“泰妍~呜呜~你别忍着了，就在我肩膀上哭一会吧……”
“呜~呜~”泰妍被杰西卡像抱枕一样抱在胸前，根本就喘不上气，她还以为杰西卡要杀了她呢。但是听到杰西卡的话后，她觉得好气又好笑，心说到底什么事你非要哭啊？
用力从杰西卡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被憋的脸红脖子粗的泰妍不由得气愤道：“你这是要找我报仇还是干嘛？！”
“没有……我觉得你太不容易了……你要是想哭，就靠着我的肩膀哭吧，别跟过去一样很多话只对柱英哥说。”杰西卡又抓住了泰妍的手，这让泰妍觉得浑身都起鸡皮噶哒了。
“等会，你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啊！？我怎么就听不明白，我为什么觉得委屈，又为什么要哭？！”
杰西卡便解释道：“你今年不是有OST在MKMF入围了吗？”
“是啊……”泰妍先是略带茫然地点头，忽然想到了今年被提名入围的那些OST的演唱者，有不少都是正当红的歌星，或者粉丝极多的组合，恐怕自己只是在公司运作下才能进入提名单的而已。
毕竟，后半年少女时代声势已经大不如前，外界甚至都有了解散的传言。
泰妍觉得，恐怕是杰西卡从在文产局工作的父亲那里，得到了什么消息，知道自己就算去参加MKMF，也不过又是个配角而已，这，对现在有些艰难的少女时代来说，对自己这个队长来说，恐怕会很失望。
这恐怕是杰西卡认为自己会哭的原因。
这样的联想，顿时让泰妍的脸色难看起来
杰西卡一看泰妍脸色迅速变差，手上也变得没有了力气，顿时着急起来，说道：“你别担心，你唱的很好的，就算有人谩骂抹黑我们，你也是很有机会的。”
泰妍有些失落地笑了笑，道：“放心吧，我还挺得住，我们出道到现在，受到的打击还好了？”
杰西卡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勾起了泰妍的伤心事，她本来的想法，是要告诉泰妍，她理解了泰妍为什么有很多事不跟成员们说，因为她明白，那些其他组合的粉丝，为了帮助自家偶像挣得荣誉，如果仅仅只是诅咒骂人，都已经算是很文明了。
可当她说完以后，就发现自己面前的泰妍居然真的哭了，而且还一边哭一边打自己。
“我是跟你站在一边的好不好！”杰西卡急道。
“有你这么一边的吗~呜呜呜~你非要吓死我才舒服是不是！呜呜呜~”泰妍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刚才又被自己吓到了，罪魁祸首又一脸“我是为了你好的表情”，这让她根本忍不住不动手。
杰西卡也跟着哭，说道：“不是，我是才想明白，你在DJ的行程中肯定能看到许多观众留言，里面肯定有不少都是那些为了增加自己偶像获奖机会而跑来骂你的，所以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又不愿意跟成员们诉苦，呜呜~我知道了，你是最好的队长，我会跟你站在一起的，以后如果忍不住了，你可以来找我啊。我现在才明白过来，强仁前辈为什么让人捎话给我们几个老练习生，说要多关心你，他肯定也是看到了不少那些留言。”
泰妍又被气笑了，呜咽道：“菲碧之前都打了很多预防针了，她也是DJ，跟我的遭遇肯定一样，怎么就不见你关心关心她？”
“呃……”杰西卡先是语塞，然后点点头道：“嗯，对，一会把她也叫过来，想哭就哭一哭。你们俩都是好样的，为了不给大家增加压力，把委屈全埋在心里回来什么都不说，可你们想过没有，我们也是一个组合的成员啊。你们是看不起我们，觉得我们没法跟你们一起承担吗？”
说到后来，杰西卡的语气明显有些不忿。
可泰妍接下来的解释，也很有道理：“你还说呢，现在除了我允儿还有菲碧，其他人根本就没有安排，每天要么是去做形体训练，要么就是去练习室消磨时光，Tiffany甚至都开始研究怎么让指甲长得更好看了，我们要是一回来就说，在外面被anti如何如何了，你们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我们是在显摆？好，就算你不觉得是显摆，可跟过去的日子一比，你们肯定会觉得就算有anti也比没行程的日子好，对不对？”
杰西卡无言地摇头，表情有些冷冷的，看起来跟生气时没什么两样。
而泰妍却不依不饶道：“不对？好，那我问你，要是公司现在想安排你跟个顶级明星出绯闻，你干还是不干？”
杰西卡内心深处，是想摇头的，但是她又觉得，反正之前在公司的安排下，已经出过几次绯闻了，现在组合的情况又不好，这么做恐怕也是无奈之举——她确实愿意为组合做些什么。
因此，她既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沉默地看着泰妍，而泰妍，同样瞪着眼睛看着她，良久，杰西卡微微叹了口气道：“你说的对，和出道时一样，如果这种方式能帮助组合，我愿意去做。”
泰妍听到后，心下既难过又高兴，难过是因为她觉得杰西卡从一开始就为组合牺牲了很多，更难过的是，她这个队长还参与了好几次相关的策划会议。
而高兴的是，杰西卡跟自己一样，虽然外表看起来很软弱，但实际上却是个相当有担当的人。
于是，泰妍的态度先软了下来：“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个的……”
“嗯……”杰西卡点了点头，挤出了一个笑容。
泰妍又道：“而允儿那边是拍戏，跟我和菲碧不一样，接触外界的机会不多，她的问题不大。而我和菲碧这边，其实我的意思是，之前菲碧已经给我们打过预防针了，所以对于骂人的话什么的，我们都有了免疫力。另外她还让斗锡哥给电台装了一套软件，用于从更大的范围上搜集那些手机号的主人所处的立场，你不知道，我看了，大部分骂人的手机号，其实也在参与某几个组合的节目，所以我知道都是谁的粉丝骂的我，虽然看起来这样整理归纳出来的资料用处不大，可菲碧说，将来，参与综艺节目的时候，或者跟其他组合对话的时候，就可以把这件事拿出来说，粉丝的行为，是需要偶像买单的，我们现在只是在编织账本而已。”
“……这是菲碧说的吧？”杰西卡怎么想怎么觉得，这根本就不可能是别人想出来的办法。
泰妍点点头，仿佛知道杰西卡在想什么一样，又道：“其实我也觉得菲碧关于后边那个记账和报复的说法有些太……嗯，太奇怪了，但是真的看了那些统计出来的数据后，说实话，我反而有些期待将来怎么使用这笔帐了。”
“……你跟菲碧学坏了！”杰西卡如此评价道，紧接着又道：“不过我觉得这样倒也挺不错的。”
泰妍笑着点头，道：“嗯，菲碧也说了，其实这就是通过目标转移的方式来转移我关注的重点，那些普通粉丝的骂人话，让我跟本找不到可以仇恨的目标，可经过电话号码的搜集整理后，有了仇恨目标就能让我把因为看到诅咒和谩骂而积累的压力，向着特定的目标释放。而且之前菲碧也说过，娱乐圈就是个没有朋友的战场，除了你们几个以外，别的组合都是我们的敌人。”
杰西卡看着泰妍笑盈盈地说起这个，顿时心下感觉有些荒谬，心想泰妍这是被那些骂人的话影响到了什么程度啊。
而泰妍又道：“其实，咱们的粉丝也挺给力的，上次菲碧故意在她的节目里选中了一个骂人的号码，对着听众说这个号码传来的信息因为跟参与她节目的粉人的不同，所以入选了，她当时说是要从这些批评的话语中找到自己和节目的不足之处，所以这个号码就获得了她节目里的一个奖品。然后，那个号码被粉丝中懂技术的人查清楚了，据说，这个人的手机不到一月的时间里，就花费了近三十万美元用来拨打国外的收费电话，平均每天一万美元。”
“……”杰西卡被唬的不行，长大了嘴巴：“这也是菲碧告诉你的？”
“不是菲碧，是诺尔斯之光的粉丝告诉我的，嘿嘿，诺斯之光发起了一项每日任务，这个你也知道的，那就是没人每天用一条好信息来冲淡泰妍和菲碧节目中的坏信息的比例。有一次那帮人发了个短信告诉我，他们是几个国外的粉丝，因为菲碧在波士顿很有名气，尤其是在波士顿警方那里更受礼遇，连带着咱们的同胞也因为菲碧受益，于是，他们就特地来粉菲碧了。嗯，其实懂技术的粉丝，就是他们中的一个，因为在美国，根本不用担心韩国这边的警察。”
杰西卡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道：“有这样大快人心的好事，你居然也不跟大家说？”
“小点声，徐贤那丫头弄不好就在外边听呢，万一她想不开去报警怎么办？”
“呃……这倒是……”
“而且我估计，恐怕那些人就是菲碧找到，你也知道，菲碧在MIT读书，还组织了一帮显得没事专门想着弄恶作剧的学生，弄了一个涉及到许多大学生的恶作剧，而参加她那个恶作剧公司的人里，就有不少人都是计算机高手。”
杰西卡绷着嘴点了点头，她早就看出来菲碧这丫头不老实了，肯定会在别人不知道的地方调皮捣蛋，根本就不像Sunny说的那么乖巧听话，而且Sunny本身就不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家伙。
泰妍见杰西卡虽然绷着脸，但是眼神已经柔和多了，便道：“好了，说回最开始的话，你干嘛觉得我一定会觉得委屈啊？什么叫我一定要在你肩膀上哭啊？”
“呃……我这不是想起来HOT和NRG对垒那段时期的一些事了吗？你又正好有作品入围了MKMF，就像我说的那样，别家的粉丝肯定会致力于让你出问题的，哪怕仅仅只让你在颁奖当天因为心情不好而发挥失常，也是可以的。”
泰妍点了点头，对此她能理解，不过却说道：“那个诺尔斯之光，其实已经把我们的固定anti基本上都吸收了过去，最近一段时间虽然骂人的突然多了，但是按照菲碧的分析，这些新出现的anti，平时一般都不会参与anti我们的事的。就像之前那次灭灯事件，菲碧不也说那些人里大多数只不过是因为从众心理才那么做的吗？真正会把生命致力于诋毁别人的人，其实并不太多。”
杰西卡点点头，菲碧的这个分析她也知道，因为菲碧是跟所有人说的。
泰妍又道：“我现在最不解的是另一件事，我干嘛一定要在你肩膀上哭啊！？你这是要跟我表白吗？”
“哼！……”杰西卡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来转身就走，开门的时候果然看到一帮人聚在门前试图偷听，她回望了泰妍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又对偷听的众人道：“嗯，我刚才跟泰妍表白来着，结果她感激涕零的同意了，你们看，我也因此激动的哭了。”
泰妍先是一愣，然后勃然而起：“呀！不是说好了谁都不告诉的吗！？”
“哼~我去睡觉了~”杰西卡得意地拨开众人走了。
然后泰妍则装作有些羞涩的样子说道：“嗯，就像你们听到的那样，我被表白了……”
“切~信你才怪。”Sunny不等泰妍说完就打断了她。
“就是！西卡明明有爱人了，对吧允儿？”孝渊跟着赞同道。
允儿哭笑不得地说道：“西卡明显更喜欢两个小的，哦，小贤？”
徐贤连忙摇头摆手，认真地解释道：“不是啊，西卡姐姐她……”
Tiffany满脸笑意地揽住了徐贤的肩膀：“哎呀你不用解释了，哪回你都不能对西卡坚持原则，只要她一瞪眼你就老实了，你再怎么解释也没用。”
俞利也满脸笑意地道：“嗯，事实胜于雄辩啊，小贤，这可是刚才你自己刚说过的哦。”
泰妍顿时为许仙打抱不平道：“我说你们干嘛每次都只逗小贤一个？”
Sunny满脸笑意地挖坑道：“还不是因为菲碧根本就不拜辩白，说什么她都认，就小贤老是在反驳，逗起来更有趣一些。”
徐贤眨眨眼，看看一干不怀好意的姐姐们，以及微笑着点头的菲碧，苦着脸道：“好吧，我承认，西卡姐姐最喜欢我们两个小的……”
“耶~~”众人欢呼。
泰妍笑骂道：“一群神经病！都该干嘛干嘛去~围在这干嘛？”
“哦~~~~干嘛去喽~~”允儿高举着双手起哄道。
而Tiffany则道：“我们本来就是在这屋干嘛的，结果被你和西卡赶走了不让干了，你说我们还能去哪？”
“好好，让给你们就是……”泰妍哭笑不得地往外走，路过Sunny身边的时候，见她挤眉弄眼地跟俞利在商量着什么，忍不住便对她的腰部以下赏了一巴掌。
因为每个人的身高都不同，手劲也不一样，所以抽到的位置和角度，也是有相当大的差别的，所以在互相嬉闹惯了后，固定位置挨抽时，成员们几乎都能猜对是谁干的，
所以Sunny转身就叫道：“呀！金泰妍！你这是要开战啊！你别跑！”
“哈哈~”泰妍怎么会不跑。
在泰妍的带动下，刚才集体守在一个房间门口，还不让练习生们靠近的少女时代成员，又呼啦呼啦地回到了一开始的地方。
刚才杰西卡先是满脸严肃地下楼，之后又满脸神秘地上楼了，几个练习生还在猜测金泰妍和杰西卡怎么了，结果一转身，少女时代就又莫名其妙地嬉闹了起来。
这帮前辈，心里到底有谱没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