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少女的采访
Q:出道前做了多久练习生...
“四年又五个月。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和同学、表妹一起参加了公司举行的选秀，可惜只有我被选上了。”吃完，闹完，收拾完，时间已是午夜。小贤抱着Tamama（青蛙军曹里的二等兵）和徐灿浩一起在她的房间进行专访。
Q：出道之后，父母、哥哥有没有和你说什么特别的话？
“oppa呢，因为是艺人，要管理几家公司，所以平时特别忙。有的时候甚至一年也难得回一次家。父母说，要是我也去当练习生，去做艺人，家里就变的冷冷清清...啊~怎么办，我也觉得很难过。可是，妈妈对我说，你的梦想可以实现。既然认定了艺人的道路，就要努力认真工作。累的时候就想想家人，可不要和哥哥一样，不肯告诉家人，自己一个人承受负担。嗯，就那样生活吧。”小贤想起了些令她鼻酸的事。十几岁的花漾年纪，在感情上无疑是很容易陷入自怜境地的，形同刚把自己束缚起来的蚕蛹，有意武装，却依然需要时间来助其渡过初时的荏弱。
Q：是怎么看待妹妹选择做艺人这件事的。你们的学习成绩都是学校里拔尖的存在，应该有很多选择的余地...
“母亲是位钢琴教师，我们从小，可以说是在非常浓厚的音乐氛围里长大的。妹妹她，是受过我很多影响，她小的时候我便开始涉足音乐圈，其中许多朋友是音乐人，所以。一开始，父母并不支持她去当练习生的，认为那会耽误年少时宝贵的时间。毕竟长辈们希望孩子能从事有专业性的行业，那时候的艺人，恐怕在大多数长辈眼里只能算是花瓶－－－就是好看不中用的意思。而且，他们知道练习生的当时状况，辛苦、出道率低，地位也不高，最担心的恐怕是她会受到伤害，这个行业很残酷，是的。后来，是小贤她的倔强和坚持说服了父亲，主要阻碍还是来自于他。女儿既然有不错的音乐天赋，又非常喜爱，视之为梦想，那为什么不让她去试试呢？大概是这样想的吧。”有个了不起的哥哥照顾，这才是徐父母同意的最重要原因。当然不能在镜头前说。
Q：出道的时候，学习会有问题吗？
“那个，会影响到的。在进行演艺活动的时候一边认真学习，不能落下的那样想着。哦~学习真棒，很好。不是那样的，只是很努力的学习着。像和哥哥一样，能一边坚持工作，一边努力学习，那样。嗯...因为要工作，艺人活动准备时，没有很多读书的时间，我周围的朋友对我说，你就别读书了，有那样的人。说其他好的一样也没有。呃，读书就放弃，觉得只做一件事，有那样的误会，所以更想好好读书。练习结束回家，即使很累，也要读书，觉得学习很有意思。”
Q：你认为妹妹在工作与学习之间该如何对待（放弃一样吗）...
“工作与学习是可以共同行进的，嗯。就像她说的，自己学习不是很棒，那是因为留给读书的时间太少了，不能强求她还和以前一样优秀，是不现实的事情。如果，工作能做好，学习也能顾上，那当然最好。但，要是因为学习，工作失误了，或者，因为工作，学习变得一塌糊涂了，那样的事情最好不要做。我相信她能安排好两者的时间，能分清何时那方重要，她有这个能力和自信，是的。我支持她的选择。”
Q：初恋的经历...
“没有。呵呵...都是爸爸妈妈管的，没谈过。Nae？Oppa吗？也没有...呵呵，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喔~好奇怪。”小贤不好意思地笑着靠在了徐灿浩肩上。“不是，虽然那样子，但我从来没想过要谈恋爱...”小贤说这话时的样子像是在努力辩解，还有丝丝委屈在里面。而徐灿浩都不用去看她的表情，只要听妹妹说话的语气，他就能读出内里的情绪和涵义。“姐姐们，看浪漫的电影，哇~好好看。我看的话，觉得很没意思。到现在还没有恋爱过。”
Q：你也和妹妹想法一样吗...
“不是！呵呵，误会啊~小贤她年幼，家里从来没在这方面对她引导过，可能也有我的影响吧。她从小上学，身边就只有女性朋友（韩国大多数学校男女分班的），每天的生活也很充实，基本上没有多余的时间想这些问题。我吗？可能太忙了吧~其实，很想试试，想谈谈恋爱，那样人生才算完整吧...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始，呵呵...”
Q：徐贤的梦想是...
“我呢~第一个梦想是，以少女时代努力地活动。真的想创造少女时代，呵呵，有这样的野心。还有，以少女时代作为歌手活动着。演技，也很想挑战下，电影是，电视剧也是。我野心真的很大。嗯，现在是这样，在韩国活动着，也想去海外发展，接受外来的挑战。还希望当一回配音演员，因为我很喜欢动画片。看起来很神奇，因为喜欢（动画片），所以喜欢那种类型。（里面的）声音真的好可爱，觉得怎么会有那样的声音，一会儿大婶，一会儿奶奶...哇，真的好神奇~觉得很帅，喔~怎么做到的。老爷爷也不失童心，看到的时候，觉得自己的童心也回来了。很纯真的感觉，让人们的内心感觉到。所以，也想做配音。”
Q：模仿下配音演员？
“啊~怎么办~真不好意思。”小贤再次借用哥哥的身体遮掩羞意。鼓励一番后，丫头举起Tamama挡住自己的脸，模仿着它的声音。一遍过后，不用PD再引导，又主动表演另外几位动画人物的声带模仿。表演完，在场人轻声喝彩，徐灿浩抱了抱她。丫头因此笑得很开心，纯真的孩子气，让人生不起任何坏心思。纤毫不做作的行为表情，叫人觉得这孩子原本就该是这样，好似一块自然形成的，温润的，毋须雕琢就已美丽的璞玉。
Q：如果，用菲利克斯的眼光来看这些女孩子...
“艺人前辈吗？呵呵，他可是很苛刻的。嗯~少女时代里年龄最大者也还未成年，这是很贴切她们的团名的。她们起初是为了一个共同梦想走到一起的孩子们，年纪小小的就经历了诸多严厉的考核与无情的淘汰，能够继续在演艺路上追寻自己的理想，我以为是了不起的坚持。需要学习的还很多，虽然在这个年龄来看，她们足以称的上是优秀的。以后的时光里，希望她们可以照顾好自己，然后努力实现自己的梦想吧，都是有野心的孩子。呵呵~”
采访最后...
贤：“大家好，我是少女时代忙内，徐贤易米达。”
灿：“你们好，我是少女时代忙内的哥哥，菲利克斯~”可耻地扮可爱音。
贤：“给我们少女时代诸多关爱的各位，真的很感谢。少女时代忙内会展现最认真的样子。还有，少女时代和忙内徐贤希望大家多多喜爱，谢谢。”
灿：“nae，请给予少女时代多多的关爱，期待她们舞台展现的样子，谢谢。也爱你们~”兄妹俩展臂，合力造爱心，献给双方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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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情怀永远是阳春四月跨入梅雨季的变奏。
安静下来的宿舍里，采访依旧在进行，时间不知不觉步入凌晨。众人围坐在客厅，听从徐灿浩的建议，不定期的与成员们倾诉，互相坦诚心意、想法，解决问题。称之为秉烛夜谈或茶话会。
“第一次拍摄的时候，泰妍好像去了汉江大桥，喊着，我能做到~！是吗？能做到什么？”徐灿浩接过作家的题卡，当起了会谈的主持人。
“呃哈哈~”丫头想起那天的情形，就像古时的武将，出场的时候一定要先大笑三声。待确定了问题涵义，想了想措辞，金泰妍才收敛笑颜，开口说：“一开始，我并没想到自己会当上队长，就算知道我的生日，年龄是最大的。”她双手自然地放到左右，孝渊和Sunny盘起来的腿上。长久的低头思量后，“......秀妍、孝渊或者秀英都可以做好队长，我当时是这样想的。所以说，为什么...为什么突然会让我来当队长呢？有这样的想法。”她说话磕磕绊绊，总是要将一句话在大脑里千回百转般过滤了才说出。真的是很让人纠结、很小心谨慎的性子，旁人很难撬开她的心房，看到其真实的想法。
大家在等着泰妍继续，哪想她就此结束了自己的话题。这不是人们想要的回答，徐灿浩不得不听从PD的招呼，诱导小队正面作答。“是觉得作为队长，会有负担吗？还是认为自己不够好？”
“yae，有很多不足，就那样...不能去命令队员这个该怎么做，那样不能做，因为是朋友一样相处的。”Sunny笑着拍拍泰妍，对于队长来说并不结实的后背，安慰情绪有些低落的小朋友队长。
“所以，那时说，我能做到~是要鼓励自己做一名好队长？”徐MC。
“nae，还有希望尽自己的努力让少女时代变好的意愿，那样子。”泰妍点点头，在善解人意的众队友帮助下，她重新拾回笑脸。
“啊~看来我们泰妍xi，是一个内向又不善倾诉的人啊。所以，以后应该多借助这种机会，向队员们说说自己内心的想法，谈谈心。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的意见，觉得错误的做法、想法，可以讲出来，告诉队员们。然后找出问题，互相帮助解决，相互理解，这才是一家人的表现。我的建议就是这样。”徐灿浩临时充当起心理咨询师来。
“nae~谢谢您。”丫头们不会忘了节目礼仪，齐齐朝徐灿浩行礼道谢。
“听说秀妍xi和蒂凡尼xi是在三藩同一家医院出生的，是这样吗？”徐。
“nae。”黄美英笑着点点头应答，郑秀妍却愣神地看着徐灿浩，估计一时没从自己的世界里挣扎出来。
“呵呵，这是怎样的缘分啊~两位的家现在是在美国吗？”徐。
“我的家人在美国，西卡父母搬回韩国了，是吧？”黄丫头歪着脑袋唤醒走神得厉害的郑毛。
“杰西卡！怎么了，是要休息吗？”徐灿浩声音陡然拔高，试图让丫头回魂。
“呵呵~不是的。只是走神了，对不起。”觉得难堪的秀妍，把半个身子藏到允儿背后。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值得她在录节目的时候走神。
“平时会想念家人吗？”徐灿浩不知这段会不会被剪掉，但问题还得继续。
“不会啊，不会很想。倒是出道以后会想念。呵呵呵，说实话刚开始一点都不会去想。呃...练习练习，每天都是重复地练习。和成员们住在一起，有时候她们的父母来身边照顾，会打电话，有时候还会来宿舍前，即使辛苦。看到那些真的很幸福。”一开始还明朗地笑着的黄凡尼，在谈到队员父母的时候情绪变得低落，虽然笑容仍在。“啊~不说啦！Oppa不是都知道吗？”丫头狂摆头，似要甩开那股子酸意。可爱的样子令人发笑，也就没人去计较她在镜头前的失礼举动了。
“呵呵，杰西卡最想念家人是什么时间？”徐灿浩不再纠缠她，将问题指向郑秀妍。
“我呢~是身体最累的时候，快要倒下的时候。嗯...还有晚上睡觉的时候。呵呵~睡觉前会非常非常想念。”
“家人是在韩国吗？”
“是的，都在韩国，和父母、妹妹一起生活。搬进宿舍之后就没再回去过。”
“妹妹吗？”
“nae，我有个妹妹，我是姐姐。”说到这儿，郑秀妍不明意味地嗤笑一声。“我呢...对妹妹没能展现好的样子...”这句话说得可谓是一波三折，每组词之间都要停顿良久后才能勉强说下去。“一起去上学...现在我妹妹也在练习，作为同公司的练习生这样子。”她笑着仰面说道，努力压制心头翻涌的酸涩。“可是，好像不能作为姐姐看着她。很辛苦的时候，看到她回家就觉得很烦。对妹妹总是很生气的样子...呵呵。”强自笑着，使劲眨巴眼，想要把眼眶里的水珠送回去。“作为姐姐，去理解她...我们相差六岁，应该那样，可是从来没做到。最近没见过她了，很想她。因为平时没有给她买过东西，我就想买东西送她，见面一起去吃饭，自己努力一点，想能帮到她...”郑秀妍终究没忍住，扭过身子躲开镜头，拭去顺着脸颊滑落的泪水。
昨日待机室的那一幕又出现了。黄美英和崔秀英低头无声地抽鼻揩泪；金孝渊和金泰妍一个盯着自己脚丫，一个默默摆弄手指头；Sunny、侑莉忙着安慰秀妍；徐贤和允儿就在对面看着，几次想起身，却又放弃了。
“Made.a.wrong.Turn，Once.or.Twice（不止一次，误入歧途）。努力生存，浴火浴血。让那愚蠢决定，随风而逝。这就是我傻瓜一样的生活。”在孩子们沉湎于各式负面情绪的时候，徐灿浩不禁使用清亮的嗓音，唱起了自己的那首励志的，曾后来发力霸居美公告牌榜首7周的《Perfect》。“虐待、欺骗、误解，如影随行。行不通小姐的头衔也没什么的。并不会因此而迟疑。误解，反复的猜疑，与轻蔑伴随着。看，我一直在你身边。”徐灿浩笑着站起身，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他身上。他拉起黄美英，用眼神鼓励她一起唱。“女孩，女孩，求你~”他面朝美英故作深情的表情逗笑了这边坐着的几个丫头。“难道你不觉得，你竟如此...”一个快旋转身，跪地滑行到又笑又哭的郑毛面前，上演腻歪人的，如同表白情节的献唱。“如此完美。女孩，女孩，求你~千万千万别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在我眼里，你是最完美的。”徐灿浩起身退后两步，转向另一边的丫头们。这时，侑莉和孝渊出列来伴舞。Sunny拽起郑秀妍，把她推进圈子里，起哄让郑毛合唱。“整个世界都惊惶失措，只有我故作镇定。我唯一想的就是喝一杯冰啤酒。镇定心神，一直努力try，try，try...”边念叨着Rap，徐灿浩边对着郑秀妍和黄美英两位视英语为母语者做动作，让她们俩一起试试。“但我怎么试，都徒劳无用。别在乎指责你的人，他们随处可见。他们看不惯我的牛仔裤，接受不了我的发型。”他拉扯自己的裤子，弄乱自己的发型，不惜毁形象地逗丫头们开心。效果很好。那些潜藏在心里的轰子因素被挑逗出来，一群丫头们纷纷站起身笑闹，围着徐灿浩乱蹦乱跳，唯恐自己舞蹈不够猎奇。“排挤我们，其实我们依旧我行我素。为什么我们要这样做？”
“为什么我要这样做？”凡尼笑着附和跟唱。
“yeah~！Hold~~~baby，please！”徐灿浩皱眉躬身飚上了高音，惹得丫头们尖叫起哄。
“噢~女孩，女孩，求求你~！”黄美英不甘示弱，接力后面的一段高音，两人弯腰互视，不约而笑。
“女孩，女孩，求求你~”徐灿浩、黄美英、郑秀妍开始了三人合唱。“千万千万别觉得，别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在我眼里，你对我来说是最完美的。”美英的浑厚低音，灿浩的临兴低声部和音，秀妍的清脆中音，让歌曲完美收工。
“喔~~！Perfect~”一俟唱完，黄美英便大呼小叫地兴奋直跳，完全没了刚刚的低迷模样。
“谢谢。”郑秀妍同徐灿浩相视一笑，正待两人要以美式的拥抱完结，屋子里响起一连串的手机铃声。
“抱歉。”徐灿浩生生止住身形，告罪出了镜头，掏出电话。是辛普森打来的。
“会长。美国...”这边，李东旭和全珍雅靠过来，同时递上两部公私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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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本该是昨晚发的，但赶了一晚上路，去外地培训考试，一直到星期四回。如果中间条件/时间允许，会尽量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