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技能展

“欢迎，欢迎。真的是很漂亮的两位小姑娘啊。所以每当这时候欧弟就不见人了。”汪涵。

“就剩我们主持了。除名！”田源。

“请这边。”在兄弟们背后忙前忙后，替小贤和允儿递送话筒的欧弟殷切地将俩女孩儿引至台中，倒是忘了徐灿浩的存在。

“诶~！你这样...置人家哥哥于何地！？”汪涵扭头瞧不下去了，一个闪身挡在欧弟与允儿之间指责他。

“对啊，要是追求人家的话，首先大哥这儿你就不合格。”俞灏明补刀。

欧弟赶紧夸张地张大嘴表示醒悟，又矮下身子滑到徐灿浩跟前，哭丧着脸屈膝就要求饶恕，让板着脸的徐灿浩弹腿“踢”开。

“好啦，好啦，先让我们来介绍一下...两位能自我介绍吗，中文？”老大汪涵适时制住老二待要继续的闹剧，对两位姑娘柔声说。

穿水蓝色两臂镂空花长纱裙的徐贤，与着同材不同款无袖纱裙的允儿两人互望一眼后，还是让姐姐来先做介绍。

“大家好，我是少女时代的林允儿。很高兴见到大家...你们好吗？”允儿甜笑着望向各处零星的应援饭，还有一小撮属于她自己的粉丝（喊得特大声，举着爱你允儿、小鹿等应援牌的允饭们），朝他们淑女范儿的微微挥着手。

徐贤待台下掌声和呼声稍息后，她向前一步，也甜甜地绽放嘴角，用上了比平时说话时要大不少的音量对所有的饭说：“我们又见面了，中国的朋友们（忙内和徐灿浩来中国几次了，演唱会和两人的真人秀），你们还好吗？”小丫头最后俏皮的声调非常可人，看得几位主持人偏着脑袋或身子都盯着她。

“nae~！”台下响起了比之前允儿作介绍时分贝高不少、整齐不少的应援声。

“呵呵...康桑阿米达。”丫头开心地笑出声，伸出手和四面八方的人们挥手道谢。“这次，非常高兴、荣幸的和哥哥又来到中国，和你们见面了。我是我们徐家的老幺，也是少女时代的老幺，徐贤。爱你们哦~”丫头俏皮地眨眼、偏头一笑，完全是给粉丝送福利的卖萌。这表现连之前没见过俩妹子排练开场的徐灿浩都觉着惊讶，更别说从未见过忙内这幅略微大胆放开做派的粉丝们了，况且这连续的中文说得也是相当地道，便让台下不论是谁的饭都毫不吝啬地给予她热烈的掌声和呼喊回应。

“谢谢，欢迎~欢迎两位非常可爱漂亮的姑娘，少女时代徐贤，允儿。”汪涵笑着带领众兄弟靠上来，同俩女孩儿互点头问候。“兄妹三人呢，中文说的都非常棒。”他冲女孩们竖起了拇指看向台下。“平时像中文这些是哥哥教你们的吗？”

“是的。”听到老哥的转述后，徐贤和允儿点点头认可。

“除了那些。”徐灿浩忽然学着将才老妹儿的卖萌，歪头眨眼，等于也是给台下粉丝们送福利了。

虽然听不懂哥哥说了什么，但并不妨碍徐贤瞧明白徐灿浩刚才是模仿自己，一定是恶搞自己，于是下意识地笑开，轻推了下老哥的胳膊。这间隙，俞灏明跑出镜头，还是同场边的导演要来了翻译上台，专门替俩姑娘备着的。

“你们知道吗，其实汉升兄也是我们徐灿浩先生的粉丝。我们在后台的时候，我还是第一次见他那么激动，眼眶都湿润了，手就情不自禁地在那儿抖。”汪涵绘声绘色地说着，同时让出右半身，好让观众看清自己的右手颤抖的情况。

“你那是抽搐！”田源瞧见一旁捣蛋的鸵鸟夸张地模仿，一掌将大头推开。

徐灿浩笑着看完左手边天天兄弟的表演，再回头来看向难得正经腼腆的欧弟，两人相视一笑。他主动迎上去，张开双臂。欧弟也不含糊地打开怀抱，脑袋却倒向观众那边笑着，痞痞的样子，和徐灿浩在观众的各式各样的呼声中又抱了一次，象征情谊的。

“他真的有很喜欢埃伯。经常有听他的歌，而且说自己对B－Box之所以感兴趣也是因为见他唱的很帅。”俞灏明为二哥出来撑腰了，对其他几位兄弟说的。

“还有小五也是。”钱枫插话说。

“对，小五今天因为个人的行程原因呢，很遗憾没有能来。他也是韩国人，对您那是非常的崇拜。”汪涵。

“小五。我知道。”徐灿浩。

“诶，刚刚既然灏明提到B－box，口技。那要不咱们现场来一段儿吧？汉升兄对这个也挺仔细的。而且听说您可是玩儿这个的开山级代表人物啊~”汪涵赶紧趁热打铁，想让徐灿浩秀一段从未在综艺节目中做过的事情。

徐灿浩听到这话连连摆手，弓着身子往后退，说自己不敢当，而且很久没有练习过了，推辞不肯。不过这事不提还好，一说出来可就让灿浩躲不掉了。所有粉丝包括主持人都开始起哄鼓掌加怂恿打气，猛烈的声势很快便让他无法招架。而且欧弟这边儿已经开始唱上了。几个真假难辨的鼓声、嚓片金鸣声连续下来，令他和两个丫头都不自觉惊讶地张圆了嘴望向卖力的欧弟，轻轻鼓起掌来。

从主持人转变为嘻哈说唱者的欧弟，在行使他那靓态口技的时间里不断向徐灿浩投去邀请的眼神和手势，叫他一起。

大庭广众之下徐灿浩也会拗不过这些人的怂恿，要不做还真下不来台，只好捡起久不耍的，曾经值得炫耀的口技，换上认真的面孔与欧弟一路共同演绎了一段精彩惟肖的B－box秀。

“这~么棒！您之前也太谦虚了吧？”在台下震山的欢呼声中，汪涵来到徐灿浩跟前，面上不可思议地望着刚和欧弟握完手的大明星。

“是啊，他刚刚最多的时候同时发出了三种声音...乐器，真的很棒。不愧是我偶像，技术者。”欧弟酷酷地朝徐灿浩伸出拳头，两人笑着互碰了一下，台上台下掌声大作。

“三位都是音乐人。像我们知道的，在韩国的歌手要出道会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训练。那两位姑娘...允儿和徐贤，你们俩是训练了有多久，才这个出道的呢？”待掌声稍歇，汪涵将话题引导至三位的共同圈里。

“nae，没错。”在得到身后的翻译转译后允儿和小贤点头应道。“2002年，12岁的时候选入公司，五年训练之后才出道的。我们一起。”允儿指着忙内说。

“五年~！？才那么小的年纪。当时徐贤...老幺的年纪更小吧？”汪涵讶然道。

“是的，我比允儿姐姐小一岁，稍微...呃，迟些进入公司，差不多一年时间不到。”徐贤笑着依旧坚持用中文回答，虽然不太流利。

“看啊，一个11岁，一个12岁。大概是读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去接受这个舞蹈啊，唱歌啊…等等这些训练。像在这样的年纪一定会觉得很辛苦吧，平时主要在学习一些什么样的课程，你们？”汪涵问。

“嗯…练习生时期，一开始主要是进行体能训练和歌技的指导，然后同时会有礼仪培训、语言、舞蹈等这些，许多的任务需要去学习。”允儿说着，小贤在一旁点头附和。

“其实现在的练习生还会有心理辅导，第二外语的必修…她们那时候只是自己主动的，选学。而且出道之后也会有一些新增的，比如应对媒体和一些突发状况的辅导。每个练习生都需要学习很多东西，不光只是歌手的专业知识。”徐灿浩补充说。

“是的，（以前的）针对性的体能训练取消了。”忙内这是用韩语说的。

“是除了系统的学习外还要扩散到今后可能需要的一些技能？”汪涵。

“嗯，像珠贤和允儿的中文，除了我教过外，其余时间是在公司的老师指导下抽空学习的。演技课也是一样。”徐灿浩点头应道。

“那您中文这么好，可能比我们中有些人还棒，是跟谁学的呢？”田源看着徐灿浩，一手挥起的指向是台下。

“呃...”徐灿浩想着措辞。

“自学啊。人家是天才嘛~许多节目、新闻都说过了。”钱枫略带责怪（不做功课）的语气对田源说。

“他还会说日语，法语...”欧弟竖起了指头一个个掰着报数，却让徐灿浩伸手拦住。

“这个我真的要澄清一下！那时候有些报道是有偏差的。除了中文、英文读写无碍比较熟练外，其它的几种语言我只是入门级的，法语是因为中学时期选修的。后来这些因为工作的原因接触得多了，所以也学到了不少，并没有达到精通的程度。”徐灿浩诚恳地辩解说。

“人家是千方百计想要展现自己，您怎么...还谦虚上了呢？干脆往外推！本来多好的事儿啊~”汪涵好奇地瞪圆了俩眼，又不可思议地笑看着徐灿浩说。

徐灿浩笑着不语。

“刚刚您说，妹妹的中文也是您教的。那一定还会教她们其它的东西吧？比如音乐，怎么拍电影儿之类的...”汪涵。

“nae~会的。舞蹈、rap，会和我们分享许多...旅行的事，生活的问题，各种各样的。”允儿。

“师傅！”听完翻译的转译后，欧弟第一个反应便是单膝跪下，面朝徐灿浩拱手行拜师礼。其他几个兄弟一见他这样，除了涵哥，纷纷有样学样。

“请收下我们！”鸵鸟以悲壮的神情大呼。

俩女孩儿起初让这架势小小的惊吓了一下，待翻译解释过，她们俩也笑着凑热闹，站着双手抱拳向徐灿浩行礼，有模有样的，架势十足地道。

徐灿浩拉完欧弟又去拉俞灏明，可惜几个人都不肯起来，玩笑嚷嚷着不收就不起。无奈之下，徐灿浩只好苦笑着悄声对看戏的涵哥耳语一阵。

“你们知道他刚才跟我说什么吗？”汪涵拿腔作势地面向观众端起架子。“问这时候是不是该给他搬一张太师椅来，还要四盏茶。诶呦我的妈呀，简直是...对这收徒的套路门清啊~你们韩国也兴这些吗？”汪涵说着的时候，他的兄弟几个还真有跑到场边问导演要拜师道具的。

“没有。电影里面儿不是有演吗。”徐灿浩笑着说。

“那您到底，直到现在一共收过几个徒弟？包括不久前上过我们节目的力尹。她说了，您可是她的贵人。”汪涵。

徐灿浩闻听后做讶然的表情，翘起俩眉峰。“力尹是不错的四川姑娘。家乡地震的时候付出过很多，是我很喜欢的徒弟之一。除了她...还有妹妹在的少女时代。”

“都是吗？少女时代有九名啊~”俞灏明脸上写满了讶异。

“算是吧。”徐灿浩说的时候，身边的允儿和小贤听完翻译的话，又迎着天天兄弟几个询问的目光连连点头回应。“哈娜我也教过一段时间，只要是在美国活动的时候。还有SJ的银赫，也一直是叫我老师。自己的公司新人，郑慧琳也是。”徐灿浩说完点头放下话筒。

“不对啊，您还忘了一位。”钱枫笑着指点。

“是啊，最最重要的怎么能不说呢？”欧弟闪上台来，冲灿浩挤眉弄眼地笑着说道。于此同时，台下也轰然响起成片的哄笑。

反应过来的徐灿浩干笑了俩声儿，对着镜头（泰妍）道抱歉。

“人家现在是夫人了，哪儿还能称徒道师啊，你真是。”汪涵假意埋怨起哄、带头闹事儿的欧弟。

“对！就像杨过和小龙女一样，成亲之后，过儿就再没叫过师父，叫...”钱枫笑着说得有板有眼，振振有词。

“姑姑！”又是除了老大汪涵，其他几个天天兄弟像商量好了似的，同声齐呼。

徐灿浩被这兄弟几个无奈击退，笑着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而这时候，两名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还真给搬来一把木质的古风高背椅，虽不是太师椅，却直直送到徐灿浩背后。那意思已经显而易见了。徐灿浩只能再次服输，笑得弓腰连退两步，称不敢当。几个爱闹的天天兄弟却不干了，趁机赶紧上前排排站着，恭敬的欲请徐师父上座。这时还想推辞一番的徐灿浩，倒让胳膊肘外拐的相当配合的两个妹妹左右拗住了臂弯儿，给拖到椅子前，再一把给他拽坐下。

允儿把灿浩拉得一趔趄的情形恰好被处于一侧的汪涵瞧了个真切，面容惊恐、龇牙咧嘴地看向观众，又回身对几位兄弟说：“诶诶，好了你们几个，人家可是带了保镖的，再为难人家，说不定一手拎一个把你们。”兄弟几个显然不明白老大说的啥意思，并不知道他有所指。汪涵笑了笑，走到允儿身边，对众人说：“知道这位刚刚那下有多狠吗？唰~！检查检查，看看衣服有没有破线...”

闹明白意思的允儿，脸颊瞬间泛起了红晕，掩着张大的嘴笑出声，退到一旁。待汪涵抬起徐灿浩的左胳膊，露出他那外套胳肢窝下几近脱线的缝隙，众天天兄弟们一个个睁圆了眼不可思议地望着笑不自禁的林允儿。

“姑娘。您这是和...他有多大的仇啊~chua、chua！差点儿把胳膊给卸下来。我在那儿看着牙都酸了~”汪涵绘声绘色地表演话里的各个动作、表情，让俩丫头得到转译后笑的弯下腰去。之前还千方百计想要接近人家的欧弟，这会儿却躲到主持人另一边队伍里去，把钱枫给踢出，让他和灏明一起站允儿那边。“没看出来细胳膊细腿儿的，这么淑女的一位漂亮姑娘。还有这等本事和力气...”汪涵摇头晃脑地回去自己位置，不时笑着拿眼瞟向已经不好意思的小鹿。

“唉，没办法，这丫头天生怪力，习惯了。粉丝们都知道。”徐灿浩看似毫不在意地整了整衣裳，语气平淡的说着。

“呵呵，姐姐的外号叫大力允，得到公认的。”徐贤配合着老哥证言道。

“不会是在家每天自己训练...”欧弟笑着边说，边学着举重队员在自己两手上吐口唾沫，然后似模像样的模仿费力举重的样子，表演天赋简直出类拔萃。

众人大乐。

“要不钱枫跟人比试比试。”田源又出歪点子了。

大头愕然地看看源儿，又看向笑得快流泪的允儿，忙不迭摇头摆手，说：“我不行。我怕手腕会断。”

“今天我们请人又不是来打擂的。”汪涵笑着抓住还要去怂恿人鸵鸟的田源儿，让其归队，准备下一个节目流程。“接下来，我们要有请徐灿浩先生呢，和他的两位妹妹为我们带来一首非常好听的歌...”汪涵神色一改，面向观众介绍说。同时，有工作人员再次给舞台上添了两把椅子来。

“埃伯相当有名的一首单曲。”浩二。

“没错。也获过不少奖项，用于一些电影插曲中的一首歌。”汪涵。

“《falling.slowly》！”天天兄弟们齐声喊道。接着退到舞台场地两边，现场灯光也随之变暗，只余场中坐着的三位处于光晕之下，屏息酝酿，等待乐师们奏响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