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三章 卫起
看着屋内愣在那里的宁淑凝,在窗外的偷看的响当当心中不由的有些焦急。
“哎呀,那信里面到底写了什么东西啊?真是急死我来。”
就在响当当忍不住想要冲进去的时候,吉妃怡叹一口气从金丝木椅站了起来向着屋外走去。
刚出门,她对着旁边的护卫神情凝重的说道:“传令下去,请十四掌门前去太吾祠堂议事。”
“遵命,吉妃人!”
看到吉妃怡渐渐远去,响当当马上推开窗户,跳进了屋内。
“怎么了?愣着做什么?”响当当走到宁淑凝的旁边,把地上那张信纸捡了起来。
只见信纸上显示的信息非常简单,今月中旬中原各地纷纷地龙翻身,留下几块深不见底的大型裂口。而且每过几日,地面那种下陷裂口都会扩大几分,江湖传言这是天塌地陷的前兆。
“当当姐,人都疯了地都陷了,怕是接下来就要天塌了,你说我们所有人都要死了吗?”宁淑凝眼中带着恐惧的喃喃自语。
“嗨,我当什么事呢,不就地龙翻身么,看把你吓成那样,以前又不是没翻过。”响当当随手把手中信纸揉成一团,直接扔掉了。
看到宁淑凝还是那般失魂落魄,响当当走过去踮起脚来,在她腰上搂了搂安慰说到:“放心吧,真要天塌下来,我帮你顶着。”
随着一根火把快速的从太吾村主街道掠过,这个沉睡般的村子被惊醒了过来。
关于后面那些人到底怎么吵,响当当也懒的理会了,因为在另外一边,响当当已经来到了解龙魄剑冢的面前。
这最后一个剑冢与其他剑冢自然又是不一样,围在周围的东西既没有树也没有石,全部堆放着各种莫名的骸骨。
这些骸骨形态各异,有的长余数丈,好似蟒蛇般蜿蜒错结,有些只有几寸大小独眼独臂,细细看来,都不是人的骨头。
“当当姐,这地方好瘆人啊。”漆雕婵轻轻把狡辩的一根骨头踢开。
响当当没有回话,她单手搭在腰间刀刃上面,踩着这些无名骸骨,向着远处那剑冢走去。
等响当当把伏虞剑柄按在墓门凹槽上面之后,伴随着岩石的摩擦声,墓门缓缓的移开了。
一脸凝重响当当站在外面等了一小会,她很是诧异的看到剑冢里面的人居然没有出来。
“你不出来,那我就进去。”响当当说完,抬脚向着剑冢之内走了进去。
刚走进剑冢,响当当就看到那正在坐在石棺里面的黑发黑须衣衫褴褛的老年人。
“老头你都醒了,怎么还不下床??”响当当直接拔出寒月,对着那人大声喊到。
听到有人喊自己,那老年人缓缓的转头向着响当当看去。
“师傅一直教导我:欲成大道,舍生取义,如今我都把命舍了,可大道何在??”
响当当舞起手中关刀,在空中耍了一个刀花,用刀尖对着那人一指。“屁话真多,赶紧出来。”
“舍命难道都及不上“舍身”吗?这是何故?你道这是何故??”这人一边胡言乱语,一边面带凶光的从石牢里面站了起来。
等他完全从剑冢里面走出来后,响当当立即注意到这人手中的雷公臂,以及他右手中的长枪。
恩?!枪?响当当很是诧异,莫非这最后一个是枪冢不是剑冢??
不过响当当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双脚一蹬对着面前怪人冲了过去。“老头报上名来!”
“锵!!”伴随着一声刺耳的金石之声响起,那黑发老人手中的长枪,与响当当手中兵器重重的撞在一起。
“老夫卫起!!”随着卫起怒吼一声用力一推,响当当被推的后推了好几步。
甩了甩震的双手有些发麻的手臂,响当当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老头的力气真大啊。
——“龙牙四斩!!”卫起举起手中的长枪,奋力的向着响当当冲了过去。
看着那向着自己直刺过来的寒光四射的长枪,响当当丝毫没有要躲避的意思,她嘴中银牙一咬,握紧手中寒月以同样的气势对着卫起迎了上去。
”随着两个不同的声音一通响起,响当当卫起二人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噗嗤!!”卫起手中的长枪已经尽数没入响当当的腹部。
“铛!!”响当当难以置信看到,自己那锋利的刀刃重重的砍在了卫起的脸上,居然只留下一道白印子。
“这……这家伙的横练功夫居然比我还好?!”
不等响当当收刀,卫起把枪微微一收,用力一挑,伴随着一股鲜血喷出,响当当直接被挑飞到了半空中。
“枪圆如龙威力无穷,三尖相照山岳难摇!!”
卫起一抖手中染血长枪,那寒芒枪尖便已如弓箭般般地脱手射出,急若流星地直取空中响当当的胸膛。
眼看着那枪尖就要刺中之时,情急之下,响当当当把手中寒月迅速的下一移三寸,“叮!!”的一声,枪尖刺进了那寒月刀面发出声刺耳的金石之声。
借着枪上巨大推力,响当当在空中一个后翻,与卫起拉开了距离。
感受到自己腹部传来的剧烈疼痛,响当当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右侧腹部已经完全血肉模糊。
不过随着她运起血童不死身,正在不断向外喷着鲜血的血洞瞬间止住了。
响当当抬起头来看着远处举枪向着自己跑来的卫起,相比其他剑冢,这一次的怪人的实力很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他之前以为,只要自己有着血童不死身,哪怕这次怪人的功法实力再高,自己也能凭借这不死的功法彻底的搞定,最多就费点器鼎的事情,然后这家伙的出现给了响当当当头一棒。
响当当一摆手中的寒月,再次对卫起冲了过去,“我就不信了,你这人就是铁打的,我也要给你融了!!”
两人再次交战在一起,噼里啪啦的一团乱揍之后,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的响当当气喘吁吁的退了几步,脸上的神情很是难看,“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连躲是功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