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明王拙火定
“行,那这武学秘籍我接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那么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呵呵,这是自然,本法王之前就说过,并没有要强留太吾的意思。”普美拉巴说着,侧身让开一条路。
响当当看了看普美拉巴以及地上拉巴拉泽一眼,一手拿着刀,一手拉着宁淑凝和漆雕婵两人向着下山的路走去。
不管这法王肚子里买的什么药,自己既然目的达到了,这无量金刚宗也就不用多呆了。
“当当姐,那人说的福缘是什么意思啊??你们刚刚到底为什么打起来?”宁淑凝有些担忧的问道。
响当当把手中的《明王拙火定》塞进怀中,用手搭在宁淑凝的肩膀上,“那事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有你当当姐在没有人能欺负的了你。”
普美拉巴双手背在身后,就这么看着响当当消失在他的视野。真的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
“走吧。”瞥了一眼地上的拉巴拉泽,普美拉巴转身走去向着自己行宫走去。
拉巴拉泽站了起来,捂着自己的伤口跟了上去,“法王,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太吾当当刚刚简直欺人太甚,根本没有把我们无量金刚宗放在眼中啊。”
“本法王要做什么,要你教?”普美拉巴这一句话,顿时让拉巴拉泽感到一股寒冷杀意,瞬间笼罩在自己全身。
“弟子不……不敢。”拉巴拉泽连忙低着头,不敢再言语半点。
“拉巴拉泽,心胸开阔要一点,跟将死之人那么斤斤计较做什么。”
一听到这话,低着头的拉巴拉泽心中顿时一喜,看来自己这一刀之仇很快就可以报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普美拉巴那异常奢华的行宫。
普美拉巴在一金丝木椅上坐了下来。“本法王看中的女人,还没一个能逃出我的手心。什么狗屁太吾,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站在一旁的拉巴拉泽抬起头来,有些小心的问到:“法王,莫非您是在那武学秘籍里做了手脚不成??”
“那确实是货真价实的《明王拙火定》,只是里面稍微少了几张罢了。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弟子愚钝,这是为何??”
“你想想,要是这太吾传人前脚跟我们结仇,后脚就死在我无量金刚宗,你说其他门派会怎么想?虽然我不怕那些什么狗屁武林正派,但是能少一事还是少一事的好。”
普美拉巴顿了一下再次说到:“嘿嘿,不过这太吾当当要是死在关内,那可不就不关我的事了么。”
“法王英明!!”拉巴拉泽兴奋的看着面前的普美拉巴。
“对了,我记得多吉,现在应该从中原打猎回来了吧?”普美拉巴翘着二郎腿,用手摸着自己脸上的黑色胎记。
“是的,法王,多吉这个月刚好回来宗内来休息。”
“嗯……那么就把他派出去吧,把那响当当直接做了,对了,记得告诉他,不伤那两个女人,给我全须全尾的带回来。”
“是,弟子这就去传话。”拉巴拉泽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看见拉巴拉泽离开,普美拉巴站了出来,向着自己内院走去。
随着他走入内院,一大群鲜艳妩媚,身披透明薄纱的的女子,直接迎了上来。“法王。”
普美拉巴看着这些已经玩腻了,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子一脸的不耐烦,他用手把她们全部挡开,这些庸脂俗粉玩起来,一点劲都没有。
此时的响当当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等到法王走后,原路返回悄悄的来到了尼玛扎堆的门前。
把响当当迎进屋内,尼玛扎堆小心的把门插好门后,表情凝重的说到:“太吾,你如果当真急切需要那《明王拙火定》,那我就擅自把这武学传授给你吧,不过此事望太吾万万要保密,要是败露出去,在下性命难保。”
看着面前的舍身都要帮助自己的尼玛扎堆,响当当心中有些感慨。“这无量金刚宗也不全是坏人啊。”
“不用那么麻烦了,那武学秘籍我搞定了,你就帮我看看,这武学到底是真是假。”响当当从自己怀中把那刚刚法王给自己的秘籍掏了出来。
尼玛扎堆接过了粗略的翻了翻,发现这真的是无量金刚宗的绝学《明王拙火定》。
“太吾,这确实是《明王拙火定》,你是从何处得来的??”尼玛扎堆对着响当当姐回复到。
“你别问我怎么得到的,是真的就行,我再问你啊,这《明王拙火定》当真可以逆练??”
“确实如此,不过逆练功法会导致少量内息紊乱,还望太吾量力而行。”
“哇哈哈,谢了,这次算响当当欠你一个人情,以后还你。”鉴定完秘籍的真伪后院,响当当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来到了山下后,响当当没有片刻停留,立即上马车开始返程。
坐在颠簸不平的马车上,响当当双腿坐,手结三昧印,眼观鼻尖舌拄上齶,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逆练起《明王拙火定》。
半柱香后,响当当犹如下了锅的大虾一样,全身通红。
随着她皮肤越来越红,白色的真气从响当当的七窍开始冒出,看着面前似乎都要自焚起来的响当当,旁边的宁淑凝一脸的心惊胆战。
“噗嗤”一股灼热的气息从响当当嘴中喷出,她浑身上下快速变回正常。
响当当烦躁的把身旁的书,再次拿起翻看起来,“咦,奇怪,这玩意怎么这么难练呢??”
响当当学过的武学秘籍少说也有几十上百,这么难练的功法还是第一次见。
原本《明王拙火定》逆练,应该是把丹田之内的真气,在腹中化为拙火,拙火燃起后,再把它遍满脐轮,渐渐上升至全身。
待拙火布满全身之后,这些拙火不但可以防止内伤入侵,而且只要是别人胆敢接触自己,还会反弹出大量赤毒御敌。
但是练成能不能御敌响当当不知道,她只知道刚刚要是再不停手,自己怕是要被蒸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