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章，想为你写诗
住我隔壁的美女们。
陈灿一下午的工作成果，这么一个剧本的大纲。
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凯申物流谁用谁说好。不，划掉。没人找我拍戏那我自己拍。演员不足、经费不够、剧本暂无，这三个问题至少解决了一个，初步意义上的解决，一个剧本大纲。
可以去买小说改编啊。
是可以，太难找了。陈灿需要一个适应自己处境又能改变自己形象的剧本。
他目前出演正剧，正派的角色很容易让人出戏吧，没有了“君子”的人设。演坏人太没意思了，又不能和女主角牵手成功。
非正剧，一般制作的他也看不上。这咖位上去了，就得端着，不是吗。除非你自己的咖位掉下去了。
一个讨喜的正剧主角，即便人物坏一些也没关系，那就喜剧了。
住我隔壁的美女们，一听就是轻小说流派的，会是宅男喜欢的。宅在家活动范围以电脑为中心半径不过10米的男人们，谁不幻想旁边住着什么妩媚少妇清纯萝莉阳光少女之类的美女们呢。
男主得好色，才能满足观众的色欲；男主得纯情，没谈过恋爱、一和美女拉手就脸红尴尬的那种，才能满足观众的情欲。
得有一个身材爆火喜欢穿制服的美女，得有一个清纯的只知道知识就是力量而不知道姿势就是力量的美女，得有一个满口欧尼酱的RB萌妹。
这么一想，陈灿都想过上那样的生活。
想起RB，陈灿就想起了远在RB的老婆，Gakki。什么你说，陈灿还没结婚哪来的老婆？你不知道每个宅男都有两位数的老婆吗？在心里和弹幕中。
新垣美嘉，多么美好的名字。
伟大的凯撒说过，我来，我见，我征服。这个世界有70亿人，即便万分之一的概率也有70万美女，你怎么能只想着你心中的那几个美女呢。
少年，扬帆出海吧，尽情冒险吧，未知的海洋有海盗和美人，还有不老泉和黄金国，就是没有枯燥和无聊。
陈灿听着音乐忍不住扭动自己的身体。
铃声打断了他的自娱自乐。
“我想明白这个道理了：你是把我当朋友，才会在乎我有没有内涵。如果你只是把我当作一个消遣打趣的路人美女，根本不会在乎我有没有内涵。就像是，有的导演，明明自己老婆那么优秀，还要去外面嫖。你说外面的那些女人内涵肯定不如他老婆，可他并不在意。因为只是嫖，又不是要当老婆，怎么会在乎内涵。”
说话的是杨思思。
讲的很对，是这个道理。不把你当朋友，谁在乎你内在是什么败絮。可这话听着这么别扭呢。
陈灿严肃道：“你是不是对导演这个身份有什么偏见？干嘛要用导演来举例。”
他打算自己当导演，当然要维护导演的名誉。
杨思思笑着：“想明白了，就更觉得你这人别扭。如果是别的人，恐怕你就失去了这么一个朋友。”
“今天多少号？”
“18号，怎么了？”
“18好20点。距离我和你的早起谈话已经过去36小时。那么简单的道理你花了这么长时间领悟，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豪感。”陈灿好奇问道。
“哼，你就嘲讽我吧。我就问你一句话：如果我真不理你了，你就没我这个朋友了，那你怎么办？不就失去一个朋友。”
陈灿坦然道：“因而我朋友不多，好友更少。”
“那你不觉得可惜吗？”
“又不是跟你当了朋友就可以上床的关系，反正都是只能看着，是不是朋友又有什么分别呢。”
“这么说就过分了吧，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暗示什么吗？”
“所以是不是朋友又有何关系。当今社会所谓的朋友，不过是泛泛之交的美称。真正的朋友不需多，二三足以。”
杨思思把话题拉回到那个点，“你的意思是，如果是那种当了朋友就可以上床的关系，你就会在意就会珍惜？”
“别在意，我承认自己举例不当。”
“你确定是举例不当而不是不小心曝出真实的内心？”
陈灿慢慢琢磨出味来了，杨思思在意的点貌似和他的不在一个上。他所在意的其实是相处状态，杨思思在意的是相处心态。
人一生说那么多话，那有那么多真心话。
“哦，我清楚了。你很怕我看不起你，很怕我是因为你的姿色才和你当朋友。那就回到电话一开始你所说的。如果我更在你的姿色而不是你的内涵，那么我干嘛不试着和你发展成床友。”
杨思思轻笑着：“你不正在试图这样？36小时过去，我怎么会只想明白一点。昨天早上我把你叫醒，就感觉你看我的眼神不太正常。书上说，一个人早上的眼神最能暴露一个人的内心，因为尚未从舒适的状态清醒。”
废话，春梦刚醒，可不眼神有点怪吗。
“你说得对极了，你可太聪明了，思思。你可知道，为何不少成功的女人性格都有点男性化？不是性别歧视。而是，同男人打交道，你男性化越强，他越不会为你的女性美而分心别想。简单来说，就是绝大部分男人喜欢的还是女人，男性化越强的女人越容易当朋友，而且是真朋友。”
杨思思听得有点乱，“说复杂了，直接结论吧。”
陈灿自顾自道：“你这有点男性化的性格，其实是你下意识或有意识的结果，江湖经历造就，男人可以跟你当哥们，这样就少很多对你身体的觊觎。确实，你的姿色能让不少男人垂涎。唐然不这样，她有什么男性朋友吗，就是好朋友的那种？因为她那样女性魅力闪耀的人，是不会有男人会只想和她当普通朋友。括号，性取向非女的男人不在其中。”
杨思思挂断电话。
陈灿这么一被打乱，整个创作状态就没了。
今晚睡哪呢？他想回家看看，昨天就在工作室这边睡的。
杨思思打来电话。
“那我问一个问题：如果我只想和你当好朋友、不是也不会发生那种关系的，你是不是觉得很失败？”
陈灿没有着急回答，深思了一会儿才明白陷阱在哪里。
慕容家绝学，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如果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觉得只能当朋友，没有其它的心思，这个男人大约平庸吧。
“不会，或许你把对我的喜欢深埋于心。”
杨思思放弃了，自己是不能在言语上占上风的。这人太聪明了，又太贱了。
她道：“好吧，败给你了，虽然你前后的逻辑和道理互相矛盾。是了，我给你打电话还有一个事情。你记得那个即刻出发的综艺邀约吗？”
“记得，一个户外真人秀综艺。是少见的華国原创性质的综艺，不是那种山寨或者引进版权的综艺。”陈灿道。
杨思思认真组织着措辞：“之前邀请的是你和唐然，被你们推了。节目组找上了我，公司接了。我认真看了看策划，觉得很好。”
“好了，我准了。”
“什么嘛！”杨思思失笑道：“你又不是我上司，用你允许。”
“你知道就好。说下去吧。”陈灿大致知道杨思思要说什么了。
“节目组联系不上你人，想通过我了解一下你这边的态度。你先别拒绝，节目组态度很真挚，是真心想邀请你，不是想赚人眼球的。”杨思思诚恳道。
陈灿想了想道：“之前我俩推掉的原因很简单，制作单位不是很有实力。我不清楚你接下的原因，不过这个水准的制作估计激不起多大水花吧。”
“综艺嘛，不是一边拉明星一边拉投资。他们明星都没搞定，投资是少了点。不过我接触了一下主创团队，挺优秀的，特别是制作人，很有头脑。”
从你嘴中说出的很有头脑的人不一定在我看来很有头脑。陈灿抑制住了吐槽的冲动，问道：“节目给你的人设定位是什么？”
“豪气，女一，女神。”
陈灿呵呵笑道：“女一是番位。女神这词早已烂大街，怎么具象化？靠着豪气这个单薄的人设，能把你的女神形象具象化？最终会演变成女汉子吧。况且，你的形象本来就有点定型，这一年多你接的角色多是这一类的，于你发展作用不大。你现在需要的是转型，一个新的形象。”
“既然你懂这么多，讲得头头是道，那你来呀。”
“动机？”
“哈！这需要什么动机。”杨思思笑道：“工作赚钱需要什么动机。”
“是这样的，半年之内，我不会接任何国内的工作。”
“你不是要发歌嘛，和那个赵倩儿，网上盛传这是你给赵倩儿的补偿。如果这样的话也不算工作对吧。”杨思思语气怪异。
“也许是定情呢，毕竟赵倩儿漂亮有年轻。”
杨思思不乐，“别提她。作为你的朋友唐然的闺蜜，我很讨厌这人。”
“算了，我懒得说了。没别的事情，你挂了吧。”
“我不挂，你挂吧，我要活好久好久！”
陈灿有点无语，“这梗太老了。”
“等下！”杨思思喊了一句，道：“综艺的事情你还没答复我呢。”
“半年之内没时间，这不是答复？我记得那个综艺计划下半年开拍吧。”
“如果明年上半年开拍呢？”
“那我更没时间了，明年我要开拍自己的电视剧。”
“什么？你要当导演？嗯，也很正常，毕竟你在荧幕上混不下去了是吧。”
“哦。”
杨思思有点难过，“你都要息影了，不能和我合作一次吗？我想我会很怀念和你在一个剧组的经历的。”
“思思。”
“嗯。”
“我突然想为你写一首诗。”
“好，我等着你。”
“诗名：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一阵沉默。
“陈灿。”
“嗯。”
“你是要抄袭吗？已经有了这样一首歌，歌名是《哥只是个传说》。对了，知道我为什么知道这首歌吗？电脑就在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