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偶遇白又白
天空之中“金龙”走,又引得珈蓝关下的人频频注目,惊的嘴儿大张。天辇的龙头位置,一杆大梁旗迎风招展。
人群当中,陶玉芬双手合十,对着“金龙”诚心默念“谢女帝菩萨保佑,女帝菩萨大善……”
“这梁九,就知道臭显摆……”南宫伯瞧着那风光的天辇,吃味的冷哼一声,琢磨着等往后大燕有钱了,怎么也要买一艘来乘乘。
……
天辇舱中,少年狗腿十足,脸上堆满谄笑,一个劲的给他师傅捶腿背。
“师傅,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西域面积不小,等确定位置师傅会亲自过去解决这个事。在这之前,得先回去过年,还要成婚,否则你玉儿姐能让我们在长安城外搭个帐篷过日子。你水师娘能追杀师傅千里万里你信不信”
“信!特别信!师傅,等你去西域的时候带上我咋样徒儿真的想亲自打爆一只丧尸的脑袋试试,那感觉肯定很刺激。”
梁九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笑意“到时候你可别吓尿裤子。”
“怎么可能,我这样威武不凡的少年英雄,不可能会被吓尿裤子。”
大梁七军,如今亦已陆续班师回朝,中原就此暂定太平。得以过个好年。
天辇之上,有一红色的凯旋鼓,当天辇行入大梁境时,少年燕良辰亲自当起了鼓手,鼓声十里一擂,鼓声咚咚。
“恭迎千岁凯旋!千岁千岁千千岁!”一路行来,大梁百姓的恭贺声不绝,如果说女帝陛下是最好的陛下,那么千岁便是最勇武的护国战神,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红壳子的喜糖飘飘洒洒,自天辇之上落下,这是出来前女帝的意思,凯旋之时大家一起吃喜糖呀。
九千岁按双刀立在船头,白发恣意飘扬,黑色大氅上的绒毛被风抓的后拂,梁九瞧着下方大梁王朝的盛世,轻声哼起歌儿,“我一生戎马刀上飘……”
……
地面官道,亦有诸多行辇行进,青色的行辇浩浩荡荡,护卫在侧的女子们清一色青衣纱裙青色面巾,腰间佩青鞘剑。被软禁在大梁的她们终于迎来她们的宫主与小姐。如今好事一成,她们也不用再担惊受怕丢失了琉璃宫底蕴会被宫主责罚。
这时天上行辇过,地上人抬头。
“梁九!我也要上去!”
地上行辇之中下来一女子,女子含光剑一指天上的行辇,骄横得很。
梁九一愣,怎么会遇上了她,闻言哪会惯着她,咧嘴道“那你倒是上来啊,本王又没拦着你,你要是能上来本王给你一亲俊泽。”
“呸!不要脸。”
气急败坏的樊幕灵转头跑去最前面的行辇,只道“娘!快助我。”
樊盛宴带着三位管事一同下辇,抬头瞧瞧,瞧得那臭屁王爷的模样就一阵不爽,她美目一转,“也好,要叫他梁九不敢小看大曜王朝传下的绝世神通。”
只见算上樊盛宴在内,四人围拢樊幕灵,传其真气,樊幕灵仰头,瞳中似生出如卷帘般的青宫门,一重接一重,直至八重!其气势节节攀升,修为骤然暂入半步武圣之境。
“胆小鼠!你给我站住!别跑!”
一踏地蹦跶老高的樊幕灵,袖里青布如虹,直追天辇。
见状不妙的梁九忙对掌舵的贾铸怪叫道“贾铸!快点快点!不然本王的便宜又得光天化日之下被占了去。”天辇驾驶舱中,光膀子掌舵的糙老爷们贾铸一吓,先是将衣服穿上,可不敢污了王妃的眼睛。
天辇船尾后设计的螺旋桨转速更加快上一分,却还是慢了一步。如虹的青布一卷,却是卷在船边看戏的燕良辰身上,燕良辰一惊,然后大汗,别吧。他想挣又不敢挣的委屈模样。瞧得师傅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燕良辰立即咋呼起来,“师傅!你该不会想把我踹下去吧?你瞧这里那样高!”
瞧得师傅越靠越近,燕良辰气的立即反水,冲踏布而上的樊幕灵急招手“樊师娘!快快快,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师傅说你脾气臭的跟倔驴……唔唔唔……”
却是梁九一记伸缩手捂住他这张臭嘴,无奈樊幕灵樊女侠这时已然踏上天辇,似每次遇上梁九,都会对梁九拔剑相向,让他这张臭嘴怪气人。这次美人儿却是红了眼眶。
梁九露出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瞧得她哭哭啼啼起来,无奈,只得一记伸缩手揽过她的腰,拥她在怀好言相劝,“樊美人,这天辇是陛下的御驾,我们可不敢在这上面打架。好久不见,你怎么又美了,你看你这皮肤如未消的雪儿,白又白……”
听得他花言巧语,樊幕灵先是在他胸膛蹭干净眼帘的泪花,然后胳膊肘猛击他,“你这话对多少女子说过”
“你们怎么总爱问这种问题不会换一个嘶……我说你目前好歹算个半步武圣,要保持大高手的风范,怎么可以随便咬人呢?”
银牙先一松,樊幕灵仰脸瞧着他,这俊颜无双嘴角总是挂着一抹邪魅笑意的男子,明亮的黑眸里似藏着如繁星般说不清道不尽的秘密,迷一样的男人。她深陷在其中不可自拔。她气哼哼道“就算将来入了武圣之境,你要惹我生气,照咬你不误!”说完又抓过他的胳膊下了口,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噫!”燕良辰瞧得这一幕,不吃这波狗粮,跑另一头找隼二爷玩。
梁九又气又痛,半步武圣的牙,咬人当然痛啦。
“爱妃,你怎么那么像丧尸……”
“丧尸那是什么?”暂时撒够气的樊幕灵终于松了口。但梁九此时可谓骑虎难下,要告诉她那是什么又得挨咬。他不免惆怅道“外面风大,我们进去说。”
狐疑的樊幕灵亦步亦趋跟着他进入舱中,天辇里头设施齐全,有数间豪华的寝居。两人进入其中一间,“咔哒”一声,门被梁九反锁起来,里头只剩孤男寡女两人。樊幕灵一呆,这才发觉不对,她背紧贴着门,瞧着这人的脸越贴越近,不由脸儿红透,声如细蚊,“梁……梁九,你要做什……”随着嘤咛一声,樊幕灵顿时软若无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