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处子
薛飞三人刚刚进入大堂,本来在台上弹琴的那么女子顿时弹得杂乱无章起来,同时脸上还带着恐惧和不安。
“小青姑娘,是不是弹累了,要不要哥哥今晚陪你舒服舒服,给你松松筋骨?”
“小青姑娘能看上你?小青姑娘累了就下来陪我喝喝酒,我可好久没摸过你那嫩手了。”
顿时下方一众男人拿此事打趣起来,自然没有注意到才到门口薛飞几人。但也不知道是台上那个小青胆子大还是怎么,竟镇定的站起来向门口的几人施了一礼,这时候才有人向门口望去。
但一看到是锦衣卫吓到腿都软了,现在谁不知道锦衣卫的厉害,当初胡惟庸一案整整死了三万人,这幕后最大的黑手就是锦衣卫。如果被锦衣卫扣上一个胡党的罪名,那就可以去操办后事了,应该说是整个家族都要一起操办后事了。
所以敢和锦衣卫叫板的不是嫌自己命大就是活够了。
顿时大堂鸦雀无声,只有那些楼上包房不知实情的人还在里面喝花酒。此楼的老板倒是一个聪明的美妇,听到大堂没了声音很快就赶来了,一看到门口的锦衣卫胆都快吓掉了。
好在美妇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扭着柳腰就走到了三人的面前。
“大人来我这万花楼何事?”
美妇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但其容貌可以说绝对不输任何一个美人。就算是一个禁欲的男人看见都会有把这美妇按在床上云雨一番的心情。
薛飞自问自己以前逛过不少的花街柳巷,这种韵味十足的美人还真是第一次见。说白了以前穷,都是去青楼玩穷的,虽然说出来有些不耻,但薛飞活着的乐子就是如此的简单。
但薛飞还是板着一副面瘫脸,说道:“喝酒,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美人趁我心意。”
美妇闻言心中一松,笑盈盈的说道:“大人还请上二楼的雅阁,我把楼里的姑娘都叫来让大人您好好的挑挑。”
“不必了,就你了。”薛飞望着美妇邪魅一笑道。
美妇神情一怔,说道:“大人可知我......”
但美妇看着薛飞的身上的飞鱼服不禁把已经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怎么,不愿意?”
薛飞望着支支吾吾的美妇心中便有了数,看来这美人后面有靠山啊。也是,这么大的青楼也不是一个女流之辈可以打理下来的。
“没,奴家不敢。”美妇眼中似乎有些失落,但依旧笑着说道,“大人还请到奴家的屋内一坐。”
薛飞闻言嘴角一扬,说道:“我这两位兄弟还请好生招待。”
“姑娘们好生招待另外两位大人。”美妇微微一笑对薛飞说道,“大人楼上请。”
随着伍从和路一凡顿时被一堆少女围着,但可以看出来这些女孩眼中还是很怕这两个人。薛飞也随着美妇来到了她的房间,房间有一股淡香,闻着很是舒畅。
屋内的配置不像那些青楼女子,反而有几分大家风范在里面,让薛飞的心弦不禁有些波动。美妇关上门的那一刻,薛飞把手中的黑棍往门上一立,随后便把此女拦腰横抱起来。
此女惊的娇啼一声,但此时已经被薛飞重重的扔到床上。望着床前的男人,她怀中小鹿乱撞,从小到大还没有那个男人敢这么对自己。
薛飞慢慢将腰间的绣春刀解下,丢向不远的圆桌上,随后将衣服脱的也一干二净。随后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扑到床上,直接就吻上了此女的樱桃小嘴。手则不留情的向美妇的身上抓去,衣服更是被薛飞硬生生的撕去。
美妇这一刻心中又羞又恼,同时也觉得这个男人对自己好粗鲁。
但是这种感觉自己怎么一点也不厌恶,反而有些期待,没一会她感觉自己的眼神就开始模糊了起来。
......
二人一番云雨之后,美妇面色潮红的躲在被子里面,薛飞则慢慢的坐在床边开始穿起衣服来。但不禁回头忘了一眼披着散发的美妇,轻笑一声道:
“没想到,一个青楼的老板居然是个处子。”
“你......”美妇望见薛飞背后的红痕说道,“你的背......我不是故意的。”
薛飞将衣袍一穿,拿起绣春刀说道:“无妨,不过事先不知道你还是处子身,倒是薛某无礼了。”
“你这就打算走了吗?”美妇拉了拉被子,有些脸红的继续说道,“要不喝口酒再走,也不迟......”
薛飞对其微微一笑,将手中的绣春刀放回桌上,说道:“既然姑娘邀约,那在下就再留一会吧。”
“还请大人...将奴家放在衣橱的衣物拿过来几件。”美妇低头看了看自己,红着脸继续说道,“这样让奴家着实有些难为情......”
“好。”
没一会美妇穿着一袭白裙便从床上下来,但可能由于刚刚承受了破瓜之痛,走路很不自然。美妇咬着嘴唇,缓缓的给薛飞斟了一杯酒。
薛飞将酒一口饮下,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奴家姓周,单名一个倩。”周倩说罢便抿着嘴望着薛飞笑了笑。
闻言薛飞将手中的酒杯一放,说道:“在下北镇抚司小旗,薛枫棠。”
周倩点了点头,又将薛飞的酒杯倒满了酒,没有说话。
薛飞见其不语便轻笑一声:“虽然我没有对你动情,只是看上了你的样貌,但你若有什么麻烦尽管开口,我会尽量帮你的。”
“我......”周倩突然觉得有些委屈,眼泪不知为何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薛飞见此起身将绣春刀往腰间一系,随后拿着黑棍便往屋外走去。不过,在关门的时候薛飞瞄了一眼已经在屋内落泪的周倩。
本来他是想着一个妓女睡了就睡了,谁知道是一枝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令人头疼......
屋内的周倩却已经哭的梨花带雨,没一会更是趴在桌子上呜咽起来。她不是为了失身才哭,她只是觉得刚才这个男人的心实在太冷,难不成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一个脏妓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