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自不量力的后果
状态已经改A了，另外再说一句，坑爹的公司又安排出差，不过，这次那边有网吧，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去码字而已。但是也不用担心，实在不行的话，回来我尽量补更，如果很难抽出足够时间的话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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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站起来走到丑女身边，盯着她的脸左看右看，再走到后面，由上看到下。
他如此行为诡异的举动，让丑女与孔慈都觉得古怪。
孔慈出言相劝道：“夫君，你这是干什么？她可是帮主派来的婢女，你太失礼了。”
丑女也是胆大出口问道：“公子，奴婢有什么不妥吗？是不是奴婢长得太丑，让公子不喜？”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这么回答，秦霜心直口快说道：“我去，你也知道自己长得丑啊！嗯，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呃！！！”丑女被某人直言不讳的话语震住了。
这算是无心之失？还是有心故意这么说？
“夫君，你、、、你去哪儿？”孔慈一时语塞，唯有找借口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许是歪打正着，孔慈的一句话搞得秦霜一头雾水，不明所以问道：“我去哪儿？我没有想去哪里啊！你为什么会这样问？”
对丑女观察看不出任何破绽，秦霜正疑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现在又被他们插科打诨，秦霜注意力顿时被转移开来。孔慈的询问，更是让秦霜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根本没有去哪呀！
见夫君的如此回答，又一脸茫然的神情，孔慈解释道：“你刚才不是说我去吗？所以我才问你去哪儿啊！”
原来是一句口头禅惹得祸，秦霜微笑说道：“哈！那个仅仅是表达一下惊讶之情的用词罢了，其实我并没有想去哪儿。况且师父罚我闭门思过，哪里都去不得，只能勤奋练功，好好准备一番，办好无双城的任务才是目前最重要地事情。”
两女目光相对，互视一眼皆是无言以对：“、、、、、”
虽然经过她们一时打岔，不过，秦霜还是想起了那份独特香味的事，因此开口向丑女问道：“秋月，我刚才似乎闻到一丝胭脂虎的独特胭脂香味，这股香味全天下会之中仅有十年前那一次偶然路过湖心小筑，此独特的胭脂香味顺风飘来吸引住我。在私心作祟之下，我那种前往湖心小筑一观，就看见小姐与婢女乘坐木筏游湖，那一刻我就对小姐一见钟情。”
“那胭脂香味我暗中打听到是一种名为胭脂虎的胭脂水粉独有，而且这种胭脂水粉尤为贵重，婢女不可能有资格享用，故此天下会中唯有小姐使用，别无他人。刚才你进来后我就闻道一丝胭脂虎的香味，可是小姐身边的婢女没有长得像你这么丑的，你对此有什么解释吗？”
丑女此刻脑子狠狠的咒骂着秦霜了，老是提她长得丑，言语里没有任何婉转之处，尼玛的，难道就不知道顾及一下人家的感受吗？
一番话让孔慈心里不知滋味：“既然你心中已经有了小姐，还娶我做什么！”
丑女毫不犹豫的回答秦霜地问题：“公子，奴婢是小姐的护卫，不是小姐的侍婢。公子，你若是没什么事的话，奴婢先下去歇息。对了，奴婢仅仅是负责一个月的饮食起居，门内或一个月后一切与奴婢无关。”
好家伙，说完就走，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靠，有天下令了不起啊！”秦霜对此有点不爽快了。
天下令可是雄霸心腹身份的象征，若另外还有口谕或是命令的话，简直就是代表雄霸亲临了。
孔慈可不敢有什么不满的，对雄霸她十分敬畏，不敢反抗。
往后的日子一如既往，除了孔慈成为秦霜的妻子，多了一位雄霸派来的婢女，其他的该怎么样就怎样。而秦霜要天霜堂办的事情，雄霸准了，但是，等秦霜一到无双城，天霜堂的帮众就要撤离，不留一个，唯独留下假身份和药铺，还有一点钱财。
风云的消息每隔几天就传来一次。
步惊云率领飞云堂和天霜堂之众所向披靡，所到之处杀伐不断，灭门惨案不到半个月就发生了十几单可见步惊云的狠辣手段。而雄霸命令聂风跟两个仆从走陆路去乐山大佛，暗底下有没有交代别的任务就不得而知了，反观他一行路上竟然遇到好几拨刺客暗杀，均是天下会的仇敌，幸亏聂风武功不弱，不然的话，早就惨遭毒手了。
今天晴空万里，风清日丽，是个好日子，但是雄霸巡游天阴城的时候，却发生一件不悦快的事。
他遭人刺杀了。
消息传到秦霜耳里，秦霜作为雄霸弟子，自然要去关心一下师父，心中却是有其他想法：“江南书剑世家的霍家之人？当年霍步天明目张胆的反抗天下会，因为交友广泛，为人豪气冲霄，所以一呼百应。雄霸为了杀鸡儆猴，这二流的武林世家不是被蝙蝠跟麻鹰带幽魂杀手灭门了吗？如果真的还有后人，也许是私生子，我记得老步那两个哥哥不是什么好货色，在外留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应该搭救一下，让老步欠下人情，日后说不定能光明正大的利用他自己办事，都不用动脑子了，呵呵！”
歪歪的遐想是美好的，但眼下怎么拯救霍家的人，对秦霜来说并不是难事。前世可干过不少越狱的活计，不论是从皇城牢狱，还是从地狱牢笼逃脱，都不下数十次了。
来到天下第一楼觐见雄霸，秦霜恭敬问候道：“徒儿听闻有人胆大包天来刺杀师父，还被师父亲手擒下了，师父没有受伤，真是万幸啊。”
雄霸还没说话，文丑丑就站出来呵斥道：“万幸！秦堂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霜冷笑道：“哼哼，我的意思很明确，那群由你挑选的护卫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不堪一用。今日师父巡游天阴城，广播恩泽于天阴城百姓，而你们却被刺客混了进去，你说这些家伙有什么用处！依我看，应该全部杀了，送他们去见阎王。”
很明显是在指责自己办事不力，文丑丑气急：“你、、、、”
“你闭嘴！”雄霸呵斥文丑丑，再对秦霜说道：“霜儿，那些个刺客宣称自己是为霍步天报仇雪恨的，其中一人是自认是霍步天孪生弟弟霍步烈，这厮是皇宫大内侍卫统领，以为这样为师就不敢对他下手，真是瞎了他的狗眼，也不看看为师王图霸业早已然比肩宗亲藩王。”
“区区大内侍卫统领，擅离职守来报私仇，已经是渎职了。不过，杀了他倒是可以，却不能让他的身份走漏半点风声，现今还不是跟朝廷翻脸的时候。但是为师要将他凌迟处死，让南方那些阿猫阿狗见识一下与我雄霸作对的下场，以儆效尤，因此明日午时便在天阴城菜市场行刑，由你来监督刑罚。”
秦霜抱拳说道：“徒儿领命！”
雄霸满意的点点头，再对文丑丑说道：“丑丑，你亲自安带人宣传此时，老夫要让天下武林人士皆知此事，尤其是天阴城上至官员，下至普通老百姓都必须知道，不可走漏一人，你明白吗？”
“小人明白，此事定不会让帮主失望的，若是有一人不知，就让帮主摘了小人的脑袋。”文丑丑言语之重，可见是想将功补过，弥补之前的错误。
“好了，你们退下吧！”雄霸无甚安排了，便屏退二人。
“是！”两人相继离开，分别前还互相瞪了一眼，似有基情。
大堂内就剩下雄霸一人，他眯了眯眼，心想道：“麻鹰二人暗杀聂风，按照时日，如今他们也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