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这个装太强

在柳巷逛了会儿,主要是陪柳琴买保养水化妆品之类。

女人在这个上面是真舍得花钱,随便看了看,花掉八千多。

这要是给一般家庭真真养不起柳少妇,哪怕追到手也不会有好结果。

她的档次就在那,不可能因为跟了你,让人家从八千的档次跌落到八百,抽惯了中华烟,让你再抽红双喜,能行么?

哪怕人家少妇可以自己养自己,不花你的钱,但人之所以不和谐,会吵架,就应在三个字“看不惯”上。

“回吧?”张上掏手机瞅了瞅,已经晚上十点。

“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当然要玩个够。”

“去哪玩?”注视川流不息地人群,夜生活离他如此近,曾经也胡吃海喝,醉生梦死,但都过去了。

“听说柳巷最出名的就是酒吧,经常有人捡尸,要不姐姐带你去见识一下?”

柳琴有点小兴奋,因为她还没去过夜场,一直对这种地方敬而远之,打小就觉得这些地方不安全,很可怕,索性今天有男人陪着,满足一下好奇心。

张上皱了皱眉头,其实他也没去过酒吧……

这种地方太低端,有点身份的人都不会去,除非是那种特别闲情逸致,不乱不哄的艺术类酒吧,犹豫了一下说:“不怕乱糟糟地被人家占便宜?”

“要你干什么吃的?”

“成吧。”也别说什么高档会所了,跌下来就接点地气。

咱也学学宋利子,泡个妞,开个房,释放了激情,事后再不联系,玩一把洒脱。

开了斋的男人是收不住的,五指姑娘不好使,满足不了那种肉贴肉的刺激感和灵魂上的交融。

最近被白静撩得不轻,身边又有柳少妇,有点上火。

两人怀着警惕且向往的心情,循着夜景来到live酒吧。

喧嚣吵闹是主题,七彩弥红灯闪烁,晃得人有点睁不开眼,周围全是卡座,中间舞池里一堆人蹦迪,放浪形骸,看得张上直皱眉。

远处台上还有几位穿着齐b短裙的舞女在跳舞,动作和棒子国女明星的十八禁舞蹈有一拼。

半蹲下叉开腿,屁屁快速厮磨,跟电动小马达似的。

要么俩女的抱一块,互抚对象要害,引得台下一堆人狼嚎。

这种舞连张同学都瞅得有点热血沸腾,将来找了媳妇也给她买这么一身,再学会这种舞蹈,想想就他妈激动。

堕落了,堕落了……连这种下流场所的诱惑都扛不住了。

不来的时候想来,来了见到这种乌烟瘴气又有雪莲如泥坑的错觉,被带坏了,相比这些浪男浪女,似乎煤老板也算高雅人士。

把柳琴一把揽在怀里,低头附耳喊:“跟紧我。”

柳少妇也很不适应这种场面,身子骨都绷紧了,用力搂着他的腰,点了点头。

坐个沙发,点了两杯鸡尾酒,柳少妇的明艳动人令张上很享受,她似乎是真的怕,就紧紧靠着他。

张上穿着短裤,柳琴穿着及膝短裙,两人的腿紧挨着,张同学忍不住往人家腿弯下头蹭了蹭,让少妇的圆润美腿半搭在他腿上头。

“你要死啊?”掐了他腰间的软肉一下,想把腿收回来,因为一条腿搭上去,会让她裙子叉开。

“要不咱俩今晚上别回了?”张上把右手放她搭上来的嫩腿上,好柔滑,不让她放下去。

柳少妇只好把另一条腿往这头并拢,按着他向深处探去的手,满面娇红。

被比她小这么多的男孩子占便宜,羞耻得不行,翻个白眼说:“你不是要捡尸吗,还不赶紧去寻摸美女?”

“那我要是寻着了你可别哭。”

“嘁,就你?”

“……”自尊心有点受打击,张同学挺直了脊柱,向四周望,寻找目标。

还是有点效果的,有人来搭讪了。

“嗨,我可以坐这里吗?”打量身材高大的张同学,一定很有力量。

张上足足愣了两秒,才说:“大姐,您坐。”

“我有那么大么?”把高脚杯放桌上,撩了撩头发。

“……”瞅你那眼角皱纹,都他妈四十岁的老女人了还来酒吧,不叫你大姐,难道叫你阿姨?

柳琴已经笑得不行了,偷偷捂着小嘴,把脑袋半藏在张同学身后。

“你女朋友真漂亮啊。”大姐欣赏着柳琴的身材和颜值,笑得开心,那眼神就像男人碰见尤物,狼一眼的目光。

“我不是他女朋友。”柳少妇第一时间澄清事实。

“哦?”大姐用丹凤眼瞄张上一眼,“小伙子这么帅,应该有很多女朋友吧?”

“呃,我单身。”

“要不姐姐给你介绍个女朋友?”

心想原来是个雏,这当头炮我要定了,不光要拿炮,还要教他解锁各种美妙姿势,啧啧……

“那得问她。”张上指着柳琴说。

“哦……原来你俩是姐弟?”大姐恍然大悟,舔了舔涂得像大红枣似的嘴唇,眼光更亮了。

“……”张同学和柳琴对视一眼,突然发觉有点不妙,齐齐打了个冷颤。

“要不这样吧,你俩跟我走一趟,咱们深入交流一下,保证你们满意,完事以后每人还能拿一万现金。”

“……”老妖婆!

跑啊……张上拉起柳琴,二话不说,呲溜就迈开大步,深怕被追上。

出了酒吧门,被夜里的凉风一吹,顿觉压抑尽去,浑身舒爽。

身旁柳少妇性感的身体,丰润的嘴唇,硕大的胸前,滚圆的屁屁丰满坚实,富有弹性雪白稍显肉的大腿,无不充满诱惑。

“你看什么?”柳少妇不由抱住自己,做出防备姿态。

张上:“说好要带我捡尸,现在没捡到……”

柳琴:“我是活人,不是尸。”

张上:‘活人正好,可以吃棒棒糖,还是会发射的那种。’

柳琴:“你去死!”

车里。

褪去你灰色的短裤

露出你长长的腿毛

斑驳糖头高高耸立

香味诱人垂涎欲滴

抓你捏你含你嚼你

啊,亲爱的棒棒糖!

2008年9月9号。

墨蓝沉重的天幕正一点点向后撤去,蔚蓝的晨曦刚刚在遥远东方渲染着人间大地。

当一缕晨光射穿薄雾,击破窗帘的遮拢时,即便闭着眼,也觉时光明亮。

起床洗漱,整理卧室,帮着老妈做一顿丰盛的早餐,一家人吃饭时顺带看电视。

三晋卫视,早间新闻联播,主持人面容严肃。

“昨日7时58分,襄汾新塔矿业发生尾矿库溃坝事故,据统计,此次事故造成277人死亡、4人失踪、33人受伤,直接经济损失达上亿元,事故发生后,省书记、省之长第一时间赶赴现场指挥抢险救援……”

“轰隆……”张上脑壳里一声炸响,头晕目眩。

尾矿,就是从磨碎的矿石中提出来的剩余矿浆,比煤渣还细小的粉末之类,可以卖钱。

存放这东西的地方叫尾矿库,溃坝就是下大雨形成泥石流了,煤石粉末形成的泥石流,简直是毁天灭地。

一下死了277人,几乎要轰动世界,震惊全国。

这年头矿难一来,不只煤老板,连当官的都得玩完。

“煤老板们的末日到了。”张上神神叨叨,精神恍惚。

果不其然,五天后,三晋官场大地震。

中组部长莅临三晋,宣布皇城对三晋主要负责人调整的决定。

上任还没八个月的一省之长直接被免,下头连带市县级人物,拔出萝卜带出泥,光免职追责的就有上百人,市长都是小罗罗。

接着,以遏制矿难为由头的煤炭兼并整合行动开始。

煤老板们惶惶不可终日,在大势所趋之下,要么成为国企股东,要么直接将煤矿售出套现,但也只能卖给国企。

民营煤矿不可逃避地失去了对煤矿的控制权,只有吕钟楼等人树大根深,才能在这场兼并中幸免。

国进民退,煤矿成了卖血价,跌得几乎一文不值,因为没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不卖就将煤矿强行关闭,你试试?

储量上亿吨的煤矿才给十亿,哪怕煤价跌到400块一吨,开采出来也是400亿,才给十亿,但你不卖试试?

直到这时,欲哭无泪的煤老板们才想起“张黑金”,顿觉惊天为人……这家伙怕是有经天地纬之能。

顶着无与伦比的压力,在煤价最疯狂的时候卖矿套现,难道他能预知后世?

最庆幸的就是那些早前根本卖矿的小煤老板了,只把煤矿早卖几个月,但价格差几十倍啊。

朱家古宅。

今天开大会思量对策,所有矿长们都在,包括被开除的黄井盖等人也来了。

到这一刻,甭管多大仇多大怨,你不得不对张上的先见之明服气,还是五体投地的那种。

彭海柱:“据说,他得抑郁症了。”

闫更生:“还跳楼了。”

长平矿长:“要不再把他请回来?”

黄井盖:“请他回来坐你头上拉屎?”

大家:“……”沉默。

听大伙议论纷纷,朱新宁没开口,只端坐中堂,默默喝着苦茶。

良久,等安静了才问:“那地产公司,那网站,还有他所谓的什么商业帝国,我就问一句,缺了他能不能运转?”

“这……”所有人面面相觑。

未来怎么走,其实大伙都稀里糊涂的。

煤炭行业太单一,当惯了煤老板,想涉足其他行业很简单,因为有钱,但把钱投下去能不能挣得回来,难说。

现在黑金帝国只剩下三座煤矿,企业面临转型,或者说整个三晋煤老板都面临转型。

大家很迷茫,好多人有钱没地花,只好去帝都一栋一栋买楼房,有这么多煤老板哄抬楼价,想跌都难。

张上提出的商业帝国给大家指出了一条明路,但大伙似懂非懂,只有他手底下几个亲近的人在搞。

矿长们知道的就是地产公司,张上让他们在全国各县市盖大厦。

至于网站那头,虽然前期发展用得是黑金帝国的钱,但现在孟苓不鸟他们,闹得很僵。

更大概是利益关系,没人喜欢给自己头上压一尊神仙,吃多了没事干,请个爸爸教训你……

眼瞅着没人说话,朱新宁哀叹一声,英雄迟暮,我们都老了,光辉岁月已经过去,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

……

剧组里有几位带级别的话剧演员,有人专修过音乐专业,张上把的调子哼了哼,人家立马就能写出来。

又在太原找个录音棚,柳琴唱歌还行,先将长上快餐打响知名度,一步一步把自家产业做成商业帝国。

没了他朱黑金当靠山,老子照样能活,大不了多努力十年就是。

“我在长上快餐吃着炸鸡”

“而此时此刻你在哪里”

“……”

柳琴的声音不像孟苓那样酥软,但也足够婉转动听,像潺潺流水般浅吟低唱,独具风韵,很难想像她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

索性杜奕已经住进去了,贪污三十多万,张家又不给签谅解书,被判了十年零一个月。

张上这份狠辣令食品厂的员工们颇有微词,但也起了杀鸡儆猴的效果,短时间内管理层**不起来了。

“怎么样,我唱得还行吧?”柳少妇很开心,出了歌,她这也算跨出演员行列,往歌星方向发展了。

“将就吧。”张上挠了挠头说。

“哼。”一声不爽的鼻音,扭过头不看他。

华宜有自己的音乐公司,王钟磊很给面子,答应帮忙运营这首歌。

因为张上不要收益,各种版权什么的都归华宜,唯一要求就是广告一定要响,要倾斜资源推广这首歌。

其实不说这话王钟磊也会尽力的,白送来的钱,哪还有不出力的道理。

忙完这些,和柳琴回太谷的路上,电话响了。

彭海柱。

张上哂笑了一声,任由电话响,就是不接,足足响了十分钟才安静下来。

接着,闫更生也来轰炸了,矿长们和张上关系好一些的,几乎都打来了。

这些人来电话找他,无非就是想请他回去主持大局。

黑金帝国日落西山,银行里躺着几千亿,却没有一份拿得出手的事业,无数人的生活缺少着落,危机感笼罩着“朱系人马”。

一个组织,或者一个团体,甚至一个国家,最重要的就是凝聚力,让大家有目标,有事业,有工作,生活就有希望。

少了这个东西,缺了领袖,迟早分崩离析,难继往日荣光。

最后,连朱新宁都亲自出马了。

张上心如冷铁,给了猪哥很高的待遇,拿起电话,按了拒绝接听键。

这一刻,他觉得比见美利坚总统还激动……这个逼太强,空前绝后。

我这一生行事,内练一口气,外练一口屁,不要自以为能惊天动地,其实你在我这就是一个屁,放了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