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教会约会
国学大师王国维曾经在《人间词话》中对于人生的境界做了三重划分:
第一重境界是“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第二重境界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第三重境界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要不我们说大师就是大师,他的这三重境界用在爱情上也没有什么问题。
乔含章曾经总结过三重境界在爱情上的表述,不外乎就是单恋,追求,追到手。
《格斗少年,苑得》这部电影中的两位男主角也在陶苑得的成长过程中找到了各自的爱情。
也是在蓦然回首间,发现自己的爱情原来就在身边不远处。
《格斗少年,苑得》中有几段剧情是发生在一个小型教会活动场所中。
教会的实际拍摄场地就是之前拍摄开办文化教室那场戏的房子。
在《格斗少年,苑得》剧组拍摄其他地方戏份的时候,道具部门就在对这间小房子进行了小规模改造。
等到剧组准备开始拍摄教会戏份的时候,一个虽然有些破旧,但还是规规整整的小型教会就呈现在乔含章他们眼前。
今天“教会”中要拍摄的一场戏是电影中最后的一场教会内发生的剧情。
陶苑得在参加了一场格斗练习赛之后和女同学龙纪文一起来到自己常去“诅咒”臭鱼李观鱼的教会中约会。
在王景琰指挥剧组进行拍摄准备的时候,乔含章和早早完成了化妆的陳保国在一旁讨论待会儿将要拍摄的剧情。
这样的场景也是《格斗少年,苑得》剧组每天拍摄时候必备的流程了。
有了陳保国、宋文华这两位前辈演员带头。
剧组的其他几个主要演员也会在拍摄前,主动和导演乔含章讨论拍摄时需要注意的如走位、动作等问题。
就在陳保国和乔含章讨论剧情的时候,在接下来的剧情中演出的另外两位演员霍思妍、张沫也完成了自己的化妆准备。
剪了短发之后的霍思妍显得俏皮可爱,用一句颇为流行的话来说就是“少女感十足”。
不过霍思妍属于是那种本身比较童颜的类型,22岁的她出演一个高中女生可以说毫无压力。
张沫则是在眼角化了点淤青,表示他刚刚挨了揍。
演员和剧组工作人员都准备就绪之后,开始了教会约会这段戏的拍摄。
龙纪文:“你没事吗?是不是太过分了,眼睛都被打得充血了。”
“你看的见我吗?”说着还在陶苑得眼前挥了挥手。
看到龙纪文诱人的唇瓣就在自己眼前,陶苑得情不自禁,猛地身体前倾吻了一下龙纪文。
龙纪文惊愕向后退了一下,“喂,你为什么这样,你是我的男朋友吗?你疯了吗?”
陶苑得:“快点离开吧,臭鱼一会儿可能就回来了。”
话音未落,教会的门打开了,李观鱼从门外走了进来。
“臭鱼来了,没礼貌的家伙。竟然敢叫老师臭鱼。”
“你们俩刚才贴在一起干什么了?”
陶苑得看了一眼已经害羞转身的龙纪文,开口道:“亲嘴了。”
“什么!”李观鱼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作为一个快四十岁的老光棍,此刻他的心里是崩溃的。
“兄弟们啊!你们为什么到别人的教会里谈情说爱呢?”
“那老师您来这里干什么?”陶苑得嘟囔着。
“啊,我是这个教会的传教士。”李观鱼道。
“什么?!”陶苑得一脸友邦惊诧的表情。
“有什么好惊讶的,臭小子?你是第一次见到传教士吗?”
“是啊!第一次见到老师您这样的传教士。”
李观鱼道,“在教会里亲嘴儿还说什么!”
陶苑得问道,“这里是教会吗?”
“在神圣的教会里竟敢说这种话。”
李观鱼转身指向十字键,“信任、愿望、爱、十字架。”
又指了一下自己,“传教士,一看就是教会。”
“纪文啊,你快清醒一下吧。”
“你怎么能和这种家伙根在一起,他还没有赫柱成绩好,你还不如和赫柱在一起呢!”
……
拍摄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剧组的工作人员忙着收拾道具,把设备装箱。
陳保国和张沫两人则是和乔含章说了一声之后,先离开了。
之前的体验生活加上现在的拍戏,这么相处了将近三个月时间,陳保国和张沫的关系相当不错。
作为长辈的陳保国也喜欢带着张沫一起夜宵什么的。
看今天的样子两个人不到半夜是不会回酒店了。
不过演员只要不误事,爱做什么也是他们的自由,导演也不能横加干涉。
而且还有陳保国这么一个片场老人带着,也不担心会出什么问题。
等到霍思妍卸妆结束之后,乔含章和她就一起慢慢走向几公里以外的酒店。
走了没几分钟就经过了电影中苑得的家,一栋破旧的小楼。
周边的街区也是很有港岛七八十年代时的感觉。
街道两边墙体上还有各种已经褪色的广告涂鸦,几个破破烂烂的旧招牌歪歪斜斜的悬挂在头顶。
整个街区给人一个破败不堪、没有生气的感觉。
“说起来,这个地方看起来真的好像是老港片的场景。”
“要是再有几个大排档,那种感觉一下子就出来了”
霍思妍饶有兴致地看着街道两边的招牌。
“垠都的这个选景我很满意,正是我在《格斗少年,苑得》中需要表现出的感觉。”乔含章说道。
“不过这里虽然是楼房,但是给我的感觉就像帝都的老胡同里一样。”
“都是那种马上就要拆迁的地方。”霍思妍指着墙上的拆字说道。
霍思妍就是在帝都南城老胡同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胡同妞。
那个承载她的前半生记忆的老胡同年末就要拆除了,霍思妍自然而然的有一些感伤。
对于这种情况,乔含章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未来的十几年,一直在拆了又建。
很多人的美好或者悲伤的记忆,也在这样的拆迁大潮中再也找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