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魔门圣后

婉拒了王实仙的相送,叶知秋选择步行走下东余山,心情却突然好了起来,下决心放弃世俗中的平静生活,竟让他有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畅慰。

山脚下军营附近,一位红发女子远远见到叶知秋下山的身影,面上浮出娇媚的笑容,她很喜欢这个成熟的那人,有挺拔的身形,俊朗的面目,此时下山道上脚步轻快,一头及肩长发随风飘扬,配合唇上那两撇性感的小胡子,她感觉自己都要醉在叶知秋望自己那温柔的眼波里了。

“美女是等我的吗?”叶知秋的嗓音非常有磁性,很容易形成深情的声音。

“嗯!”红发女子面上晕红,柔声说道:“我们圣女说怕你跑了,让奴奴在这守着你。”

叶知秋本就是洒脱之人,他确实打算下山后就直接玩消失,连画室里的画都已经拜托友人帮着保管下,既然被人截着了,那就周旋一番好了,就像秦雨蒙说所的那样,他要避开的是师尊不是这些魔门中人。

“有你这样的美女,我还能去哪里?”叶知秋笑道:“走,要不要跟我去喝两杯。”

“好啊!”红发女子眼波流转,羞涩地低下了头。

叶知秋坐上了红发女子的车子,车厢内有脂粉的香气,闻入鼻内,心跳慢慢加速起来,血管开始膨胀,身子逐渐发热,头脑有点晕乎乎的。

叶知秋英俊的脸庞开始充血,眼睛发红,对正在开车的红衣美女笑道:“这奇淫合欢散的味道有点大,你下次可以尝试用下安然销魂香,不仅味道小而且劲更足。”

红发女子见叶知秋,中药后身子都如此模样,还能一语道破了车内香气的玄机,暗叹问花派传人果然非易于之辈!可还不是落到老娘的手里!她已经有点迫不及待地想先尝尝鲜了。

“奴奴也想为你准备点黯然销魂香,可惜一直搞不到秘方,只能将就着用那个是什么散了。”这自称奴奴的红发女子脸带潮红,任由叶知秋的手摸过来说道:“等会,到没人的地方。”

车子停到了路边,车门打开,叶知秋从吹着口哨下车,眼中清明,神情轻松,哪有点中了春毒的样子,他绕到另外一侧,将被封住经脉穴道的红发女子拖了出来,塞进了后座。

问花派传人各个都是风流才子,常流连于青楼妓院之中,周旋于江湖侠女、名门仕女之间,讲究的就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门中传承的寒针内力对可惑人心智的春药有天然的抗性,哪会怕什么奇淫合欢散!

叶知秋坐在主驾驶坐上,两腿之间顶得难受,苦笑着将车子开动起来,载着红发女子来到金碧辉煌KTV的大门口。

将浑身瘫软的红发女子往金碧辉煌的大门口一扔,叶知秋开着车子一溜烟跑了。

中午,还没到上班时间,门内的保安正在打瞌睡,猛然看见自家店门口围了一大群人,忙挤进去查看情况,才发现是一个女子俯卧在地上,据目击者称是被人扔在这里的。

被路人围着中间肆意观看,期间还有人品头论足,说着些不堪的话语,虽然没有人碰她,言语也比不上她在床第间的尺度,任金奴长这么大还从没感到如此耻辱过!三十岁老娘倒绷孩儿!她心中充满了对叶知秋的恨意!

警察很快过来了,查看一番后,叫来了救护车,将任金奴送到了医院里。

红发女子乍看青春妖娆,举手投足间媚态百生,离近了从她眼角依稀有几道很难完全遮住的鱼尾纹,才能看出此女已年华不在。

不知平时如何保养的,红衣女子身材依然浮凸有致,面容姣好,只是口中的戾气加上强作少女的妆扮让她显得风韵不足。

“你在西疆呆太久了。”苏未央脚下不见停顿,飘然而行,淡淡说道。

红发女子明显有些不以为然,她来海连市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已经吸干了好几个美貌少年的精元,也没见有人能奈何她。

“那个问花派的叶知秋长得真够味,作为双修伴侣最是合适。”红发女子啧啧赞叹,说道:“还不如让我出马,包管迷得他神魂颠倒。”

“孟师叔如果能年轻个二十岁,我对你也是有信心的。”苏未央面露讥诮,当代圣尊就是出自问花派,那叶知秋作为问花派传人岂是易与之辈,拿来双修?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苏未央一向不太喜欢合欢宗这些人,无奈师父这些年来在西疆为了重组魔门,需要笼络他们,她才勉强容下他们。

红发女子闻言,面色变得难看起来,这是她最忌讳的话题,可顾及到苏未央的师父,只能压下心中的恼怒,有些悻悻然地说道:“圣女,你这样守株待兔,就能找到圣尊吗?只要擒住了叶知秋,有什么秘密掏不出来?何必像现在这般麻烦!”

“我们要找圣尊,焉知圣尊没在找我们?”

苏未央的话,让红发女子打了个哆嗦,满是媚态的脸上现出一丝扭曲的恐惧,这是发自灵魂的畏惧感,那年她才十二三岁的年纪,亲眼见到过圣尊在被围攻时如魔神降临般的威势,不仅是她的师父还有其他各宗的高手都被圣尊以残酷的手段击杀!要不是净慈斋的人带着一众高手及时赶到,她们这些背叛者就要被圣尊屠戮一空!不,她们不是背叛者,而是圣尊已经疯了!

那一战,圣尊的大发神威,正魔两道死伤藉藉,在被偷袭截断心脉的情况下依然杀出重围,从此生死未卜,这些年来,圣门残余的势力躲在西疆,何尝不是因为畏惧圣尊在世。

师父啊!指望这些货色怎么可能对付得了圣尊的?苏未央在心中轻叹,说道:“孟师叔要是害怕的话,可以回西疆。”

红发女子发出桀桀的笑声,好像是在排除心中的恐惧,说道:“几十年了,都不见他的踪迹,或许他真的不在人世了!我们这次找的只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