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九章 蛇鼠一窝
牛宏一脸的杀气腾腾,这一战对他太重要了,要是没有成功拿下黄斐,那么他还会继续落魄下去,这个难得的机会他绝不能放过。
牛宏将一手刀法施展到极致,犀利的刀光不停的闪现,几乎将黄斐整个人都给笼罩住了。
可黄斐的实力也是不弱,面对牛宏的猛攻,他却很稳,虽然一直在后退,可身上一直完好无损,并没有受伤,不但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黄斐在渐渐适应了牛宏的猛攻之后,压力顿时大减,隐隐有反攻的迹象。
发现这一点的牛宏心里不由一沉,黄斐的身手有点出乎他预料了,这厮竟然这么能打,自己这次的运气看来太差了。
不过虽然如此,可牛宏却一点也没有后退,他口中怒吼连连,攻势一刻不停,势要将黄斐给砍倒。
黄斐冷冷看着牛宏,对于牛宏这个发现自己身份的家伙,黄斐自然大恨,和牛宏一样,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黄斐也要击杀牛宏,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又交手了十几招,突然间,便见黄斐厉喝一声,而后他手中的铁链散发出一阵邪异的光芒,原本不长的铁链,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长着,眨眼间就变长了好几倍。
“这是什么鬼招式?”
见到这一幕的牛宏不由暗暗戒备起来,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黄斐的这一手,让牛宏十分的警惕。
安全起见,牛宏准备抽身后退,暂避风芒。
可牛宏想退,黄斐却不让他如愿,就见黄斐大手一甩,而后手中的铁链便嗖的一声,快若闪电的卷向牛宏,由于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牛宏根本反应不过来,就被铁链给卷住了。
牛宏顿时大惊失色,他用力挣扎起来,可却根本挣脱不开,而且牛宏发现自己越是挣扎,铁链便缠得越紧,弄得他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黄斐哈哈笑道:“恶贼,这都是你自找的,想要用我换取功名利禄,那么就要做好被反杀的准备,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说完,黄斐顿时加大灌输真气的力度,便见他手中的铁链更加的邪异了,光芒也比之前亮了几分,看起来十分诡异。
也不知道这条锁链到底是什么名堂,竟然如此奇妙,看得牛宏都眼热不已了,他们两个的实力本来差不多,可黄斐有了这条奇妙的铁链作为武器,立马就翻盘了,现在更是把牛宏逼到了绝境。
牛宏大骂道:“你卑鄙,有本事就收起铁链,我们明刀明枪的打一场。”
黄斐一脸的冷笑,他嘲讽道:“简直不知所谓,打不过就找借口,这乃是下三流的人才会做的事情,你好歹也曾经是柳叶山庄的高程,没有想到竟然也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真是太可笑了。”
闻听此言,牛宏不由脸红了一下,不过他现在正在准备大招,需要一点时间,因此只能舍下脸皮来拖延时间了。
于是牛宏继续道:“我不管,反正是你胜之不武,赶紧放开我,我们堂堂正正的打一场。”
听到这么弱智的话语,黄斐的眉头不由一皱,紧接着他一脸恍然的道:我明白了,你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你暗地里肯定在憋着大招。
牛宏心里一沉,这个黄斐还真是精明的可以,自己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对方就立马看透自己的用意了,一时间,牛宏再也不敢小看对方了,他不再废话,全力运转真气。
去死吧!
既然已经看穿牛宏的小算盘,黄斐自然不会让他如愿了,当下不再耽搁,立马一拉铁链,下一刻,卷住牛宏的铁链猛然收缩,看那架势,这是要活活把牛宏给勒死的节奏啊。
你休想。
牛宏暴喝一声,他虎躯一震,狂暴的真气从他体内爆发出来,那股气势简直骇人,直接将卷住自己身上的铁链给震开,同时也把黄斐这个敌人给震飞了出去。
黄斐重重跌倒在地上,一口鲜血喷出,却是受了不轻的内伤,他一脸阴沉的看着牛宏,刚刚牛宏那短暂的爆发,威力实在巨大,根本就不像是牛宏所能掌握的实力。
黄斐想的不错,牛宏刚才是用出了秘法,将自己体内的全部真气化作一股,然后在瞬间发力,虽然威能持续的时间很短暂,可也足够挣脱铁链了。
而这一招乃是牛宏当初立下大功,顺利坐上四大家将之一位置的时候,杨林特意奖赏他的,也好让牛宏有了几分自保之力,免得那么容易就被敌人给击杀了。
也幸亏有这一招,牛宏这次才能脱困,如若不然,他现在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
不由得,牛宏暗暗感激杨林,说起来杨林对他也是很不错了,不但大力提拔他,而且还赐下威力不俗的秘法,可牛宏最后却让杨林大大的失望了,导致被从高位弄了下来,变得落魄无比。
暗暗叹了口气,牛宏暂且将这些念头甩到一边去,此时他正在与敌人战斗,可不能分心,要不然可是很危险的。
督了一眼已经重伤的黄斐,牛宏心里不由松了口气,紧接着他激烈的咳嗽着,而随着牛宏的咳嗽,丝丝血迹从他嘴中流出,显然用出了秘法之后,牛宏自己也不好受,此招牛宏还未真正掌握,只能发挥出一半的威力而已,不过即便如此,后遗症也足够牛宏喝一壶的了。
他们两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都知道此刻乃是反击的最佳时刻,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要是等对方缓过来了,那么可就要糟糕了。
于是牛宏和黄斐都挣扎的爬了起来,颤颤巍巍的向对方接近。
牛宏手握大刀,一脸的狠辣,而黄斐由于铁链别毁了,于是只能掏出一把匕首,准备要和牛宏硬碰硬。
两人就距离就这样越来越近,当相隔只有一米之时,牛宏和黄斐顿时不约而同的朝对方飞扑了过去,下一刻,新一轮战斗再次爆发了,而这一次的战斗,却远比之前更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