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恐惧(一)
严墨的心跳得厉害,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解开衣带。
他加重了这个吻,直接抱着南烛翻了个身,他在下面,南烛就躺在上面,被他一只手一条腿紧紧禁锢住了。
察觉到严墨的意图之后,南烛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她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挣脱开严墨的禁锢,整个人都要开始绝望了。
突然,她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她有些犹豫要不要尝试,毕竟若是失败了可能会更加惨烈。
留给她选择的时间并不多,严墨摸索一阵子,南烛的衣带就这么被解开了,她的外衣直接被严墨扯了下去。
南烛眼睛一直是睁开的,她一直狠狠地瞪着严墨,却没什么作用,这个时候她眼睛一闭,紧紧闭上的牙关却张开了。
本来严墨想继续解南烛的衣服的,但是这时候他突然发现那紧咬着的贝齿间出现了一道缝隙,顿时欣喜若狂,又加了分力道将南烛紧紧抱住,他的舌头就像条灵活的小蛇一般钻了进去。
南烛被严墨这么一勒,觉得自己骨头都疼得要命,但是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这些了,她乘着严墨的舌头进来的时候,上下齿一合,将严墨的舌头咬住了。
南烛用的力气极大,严墨察觉得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舌尖被咬住了,直接出了血。
舌尖被这么猛地一咬,严墨瞬间就受不住了,他整个人的劲都松了,南烛乘机身子一用力,终于挣脱了他的禁锢。
南烛一起身就想跑,此时她只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但是逃脱危险的**太过强烈,她甚至连捡外衣都来不及。
但是没有内力的她如今的任何行动在严墨眼里都是慢动作回放,严墨虽然被南烛狠狠地咬了一下,但还是及时反应了过来,他也瞬间起身,南烛还没跑几步就被严墨拉了回去。
严墨将她重新压在床上,眼神中透着危险,他嘴角还有鲜血未擦拭,看起来更加可怕了。
南烛咽了口唾沫,她看着严墨那居高临下的脸,整个人都绷紧了,要是严墨再来一次,她怕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不过还好,严墨并没有直接粗暴地压下去,而是就直直地盯着南烛看着。
南烛被看得难受,和严墨错过了眼神,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敢动了,她算是明白了,这时候要是动一下指不定严墨又要发什么疯。
严墨几乎没有看到过南烛这般乖巧的样子,而且眼神中还带着些畏惧,他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本来绷着的一张脸,这会儿突然笑了。
严墨的舌尖还在隐隐作痛,但他并不生气,这时候冷静下来其实更加感谢自己没有继续错下去。
这个时候还不能要了她,一定要等她诚心诚意,愿意服从他的时候才可以。
况且,南烛毕竟还太小了。
但是严墨很享受现在的感觉,他并没有放开南烛,而是继续这样盯着她,甚至想再一亲芳泽。
不过就在严墨蠢蠢欲动的时候,舌尖上的痛感还是让他放弃了,这个小丫头性子太烈,要是再来一次他的嘴怕是要废了。
严墨再怎么也舍不得对南烛动粗,如今只能盯着这块肥肉而不敢下手了。
南烛眼角还挂着泪珠,见严墨一直没有任何动作,她也不敢动,就这样僵持了一段时间南烛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很难受。
严墨轻笑道,“知道怕了?”
南烛没有回话,但是内心早已翻涌不止,怕,当然怕,谁知道严墨你他妈翻脸起来就不认人。
南烛真的是被严墨吓着了,因为之前她、严墨和李沅三人在渝县相处了那么久,而且严墨这些日子对她也是十分温和,她完全想象不到严墨会突然爆发,会对她做这种奇怪的事。
严墨没有等到南烛的回应,他也不恼,只是又凑近了南烛几分。
少女娇嫩的肌肤他已经品尝过,已经识得这种滋味的他更加抵挡不住现在的诱惑了。
他本想说点什么的,但是凑近了之后又忍不住想亲吻和吮吸南烛那诱人的脸颊。
严墨现在倒没有用多大的力量,南烛见严墨的唇又落了下来,实在忍不住,将头偏了过去。
严墨的吻瞬间落空了,他轻笑了一声,随后像是忍不住一样,竟然就这样笑了起来。
他抚摸着少女的脸颊,声音温柔,就像他们本来就是一对亲密的恋人一般。
“南南,尝试着喜欢我好不好?”你可不可以尝试着喜欢我,难道我真的糟糕到你一点儿都不想尝试吗?
南烛再也没有脱口而出说不好了,她犹豫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要是这会儿就直接回了他是不是又要发疯啊,南烛心里打着鼓,但是若是欺骗他的话,南烛又觉得良心不安。
喜欢是不可能喜欢的了,对她做出这种事情,还妄想她能喜欢他,南烛觉得严墨怕是真的被这些宫里的人惯坏了,觉得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没有错似的。
那么,到底要怎么说呢?
南烛现在连躲避严墨的视线都做不了,严墨掰着她的脑袋,让她和他对视着。
这个男人的眼神看得人心里发慌。
南烛张了张嘴,吐出来一个字,“好。”
说完这个字,她的眼睛就闭上了,整张脸通红,但这不是害羞红了脸,而是满心的羞愧。
自己竟然说了谎,这个谎会带来什么,南烛自然能够猜得到,因此她才这般羞愧。
世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给了别人虚假的希望,这比将他推到深渊还要残忍。
但是,南烛实在是太害怕了,刚刚严墨对她做的事情,让她完全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话被强迫着,被压制的痛苦,就好像将她置于火海当中一般,极度痛苦却又无法摆脱。
南烛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严墨之前的那番举动却让这个女孩从内心中升腾起了一番恐惧,这种恐惧让南烛选择了扯谎。
当南烛吐出那个“好”字的时候,对于严墨来说,是最美好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