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老汉终诉出真相
小姑娘忙扶起受伤的李淳风,急切道:“你这呆子,为什么要收剑呐,伤得厉害吗?让我看看。。。!”
李淳风忍这‘胸’口疼痛,强颜微笑回答:“不碍事,小姐好剑法,在下佩服,自愧不如!是我输了。”
小姑娘忙回道:“诶呀,我问你伤得怎样,你怎么还评论起我的剑法了,你让我看看呐?”说完,小姑娘忙伸手扯开他的衣服,李淳风尴尬的立刻回手挡开:“树枝而已,不用看了!没伤到里面。小伤而已”
小姑娘自责的说:“骗人,我那招仙姑送道,凶狠无,本是一命搏命的招式,抱着破釜沉舟的同归于尽的决心,使出剩余力气施展出来的,怎么可能会没事呐?”
正说话间,老头从一旁过来,看出了李淳风的满脸尴尬,说道:“李少侠,还是让老夫看看吧。”老头轻轻的剥开李淳风的衣服,只见他左‘胸’出现了紫褐‘色’的血印,鲜血蠢蠢‘欲’出,看样子这一剑让李淳风伤得不清,老头立马从衣兜里拿出一瓶‘药’罐,‘药’罐装满了绿油油的凝状液体,芬香扑鼻。
老头一边给李淳风‘药’,一边说:“这是老夫家祖传几十年的熊胆断续膏,清凉解毒,化血散瘀非常管用,只是‘药’‘性’太强,少侠可得忍着点痛。”
李淳风点头致谢,看着自己的伤口,心暗自庆幸:这姑娘的剑法,剑招无常,自己始料未及!幸好只是一根树枝,换成是她手宝剑,指不定早已毙命。
小姑娘剑李淳风若有所思,埋怨道:“刚才还说没事没关系呐,的的确确是个呆子!”
李淳风此时狼狈不堪的样子,只能苦笑着说:“姑娘,你赢了!”
正当小姑娘得意的时候,老头起身打量了下小姑娘,‘插’话:“我看未必,李少侠侠义心肠,宁愿收剑,也不愿伤着我家大小姐,老夫感‘激’不尽,这场试是我家小姐输了!”
小姑娘愕然:“你说什么呐,二伯?明明是他受伤到底了呐!怎么成我输了呐!”
老头指着小姑娘‘胸’口位置说:“大小姐请看你的‘胸’前,你的白衫有隐隐约约的剑痕灰迹,如果水少侠的葵‘花’点‘穴’剑,点了小姐的膻‘穴’,那你轻则重伤,重则残废!”
小姑娘看着自己‘胸’口,脸一片泛红:“是我输了!”
李淳风忙说:“不,不,不。小姐赢了,要是换成真剑,我早已没了‘性’命,哪来功夫和你争辩,在下输的确实心服口服。”
“好拉好拉!我俩谁都没赢,算平手呐!”小姑娘说道“我俩”,刚一出口,突感察觉输错话了,脸顿时浮现一脸羞涩的绯红。虽然这姑娘只有十七八岁,‘性’格天真烂漫,可早已渐渐懂得了男‘女’之事。
李淳风无可奈何道:“既然小姐这么坚决,那算我们打平了好了!”
“既然打了平手,那谁也不用听谁的!我现在也不从你头跃过去了,你也不要阻拦我去洲!”小姑娘已然恢复了之前那个刁蛮天真的本‘性’。
老头见李淳风此时不说话,关心的问:“李少侠,现在感觉如何?”
李淳风只感觉到伤口清凉透体,身的疼痛既然全都没有了,细看伤口,淤血已褪去不少,全身经络也舒畅了许多,于是平地一跃而起,忙向老头拱手说:”老伯这‘药’真实神效,在下已无大碍,倒是感觉之前还更‘精’神了。“
老头微笑回礼:“少侠有所不知,这‘药’乃天下至珍至的三十六种‘药’草提炼而成,有如此神效也不足为。”
李淳风一听是如此珍贵‘药’方提炼而成,为之一惊:“多谢二伯施舍!”
李淳风刚见到老头的时候,称呼他为老伯,现如今又不经意间喊出二伯,不知道为什么,李淳风总觉得这个皮肤黝黑、一脸憨厚的老头很有亲切感。
老头忙说:“李少侠见外了,你这是折杀了老夫寿命,再怎么说你也是老夫的救命恩人呀!”老头凝望着眼前这个少侠,心莫名感慨万千,问道:“李少侠,今年多少岁了?”
“在下今年已经二十一了!”
老头长叹一声:“少侠请勿见怪,我儿如果还尚在人间,也是少侠这般年纪了!”
“哦?二伯的令郎怎么了?”李淳风一时疑‘惑’不解道。
老头脸‘露’悔意,又是嘘叹不已:“二十年前,我带妻儿从西州封魔谷迁居到北洲天心岛,路途遇见遭遇拦路歹人,来硬说我是邪教的探子,要取我家老小‘性’命,老夫当时顾着厮杀,无心留意妻儿,等回过神时,妻子已剑伤,孩子也不知所踪,最后老伴也郁郁而终。”
李淳风怜悯心顿出:“那二伯一直都没有去找寻吗?”
老头声音哽咽低沉得说:“二十多年了,我找遍了大江南北,也杳无音讯,恐怕早已不再人间了!”说完,脸满是悔恨忧伤。
李淳风见老头的遭遇如此悲凉往事,本想前安慰几句,一旁的小姑娘在一旁踩了踩他脚,低声道:“呆子,别再惹我二伯伤心了呐!”说着,转过身对着老头撒娇的说:“二伯,你这不是还有我呐,我可一点不男儿差吧,你从小把我带大,难道我不是你孩子了呐”
老头看着撒娇的小姑娘,心顿时欣慰了许多,苦笑一声:“也正因为这么多年有你在我身边,视同亲父‘女’,我也才能苦苦的撑到今天,没有舍得埋进黄土。”
李淳风惊讶不已,原来以为他们两位是主仆关系,现在见到如此情景,亲如骨‘肉’,一点也不生份;李淳风在同情老头遭遇的同事,也觉得老头的真实身份很神秘,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遭人拦路屠杀?又为何会成了西洲邪教的人?李淳风呆呆得站在原地,思来想去!
老头见他一语不发树立在那,尴尬的笑道:“李少侠,不要见怪,我家大小姐这都是从小给我惯坏了!”
李淳风回过神来,忙说:“二伯,这是哪里的话,姑娘虽然有时候骄横,可心地善良。。”
老头摆手笑说:“呵呵,心地善良可不及李少侠,如今江湖还有少侠如此仗义的人已为数不多。不过,宅心仁厚固然是侠义,可往往它也会成为你最大的软肋!江湖凶险,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无!”
李淳风拱手谢说:“谢谢二伯指教,我一定铭记于心。如果二伯有何难言之隐,可告知在下?在下能帮忙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此时一旁的小姑娘不耐烦道:“嗨,又来了,酸溜溜的客套话!”
老头目光如炬,仿佛知道李淳风对自己的疑‘惑’。思量了片刻,说:“既然水少侠有心相问,老夫也隐瞒不得,老夫名袁南天,原本是西州寒冰剑传人,当今江湖的西洲剑侠是我的大师兄;当年我师父为了寒冰剑掌‘门’继承人问题,在我和师兄之间犹豫不定,我深知师兄孤傲成‘性’,为了怕重蹈覆辙,出现白日‘门’剑宗和气宗以死相争的悲惨结局,我那时选择背离师‘门’,携妻儿迁居天心岛;可是路途遭遇歹人算计,妻子忧郁而终,孩子也不知所踪,老夫早没有什么留恋,本纵身跃下万丈山崖。不幸大难不死,被路过的郭大侠和黄‘女’侠所救.”
李淳风疑‘惑’不定,问道:“这郭大侠和黄‘女’侠是?”
“李少侠,虽年轻,应该也在江湖听说过他们的名号,其实他们正是江湖所说的邪教教主和教主夫人,一位是杀人于无形间的以高阶至‘阴’术催命手名动五洲的沃玛教主修罗郭顶天,一位是以少‘阴’术‘门’遁甲拈‘花’指而震慑江湖的罗刹‘女’黄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