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群魔乱舞
两大神级存在的巅峰对决,响彻天宇,自然引来诸多关注。
诸葛天象望了望千里的流离之地,那里的上空光芒四射,雄霸无匹,微微心惊。他想起了几日前罗网大阵被生生撕裂了一条口子,掐指一算,知道是独孤问天苏醒了。这头熟睡的雄狮终于还是醒了。
康王爷急忙来到诸葛天象的屋子,询问情况。诸葛天象微微笑着,“群魔乱舞是机会也是挑战,天下已经够乱了,多几个神级人物出现并不是什么坏事,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留着独孤问天性命的缘故。”
“强光是独孤问天爆发出来的,”康王爷望着远天的惊雷乍现,感叹不已,这个天下到底还要多混乱才罢休。
“独孤问天在鳄尾蟾蜍的帮助下破茧而出,自然要有一些动作了,”诸葛天象微微皱眉,“只是没想到那个曾陷入我罗网大阵的年轻人也有这么的威压,他体内的凶兽彻底复苏了,可惜活佛被活佛抢先一步蛊惑了。”
“先生有解”
“没,天机老人和神龙道人,加上活佛,这师兄弟三**乱苍生,各占一域,形成了鼎足之势,若非天神下凡,世间还有谁能镇压,加上上古凶兽纷纷降临人间,岂是凡人可以拯救的,王爷放弃吧,非人力能为,”诸葛天象说。
“放弃难道要让本王置天下苍生于不顾吗”
“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怕王爷不愿意,天下或许只有他可以拨乱反正了,帝国的命运全部掌握在他手里,难道王爷还要执迷吗”诸葛天象说。
“不要说了,那个小东西快把祖宗基业都毁完了,还要让我指望他吗千里流民之地,辽西叛乱,哪一个不是动摇帝国江山的大动荡,难道要我鼎力支持他吗不要说了,”康王爷微微有怒容。
“还不是王爷转移了龙脉,别忘了他才是真命天子,天之骄子,聚集了天下所有的王气,只要他复苏了,何愁这些挑梁小丑呢,”诸葛天象说。
“但是神龙道人会让他复苏吗三个大妖怪就有两个妖怪在帝都镇压他的王气,还要我放出王气,让那两个老怪物吸收掉不成”康王爷说。
“只要找到楼兰宝刃,当今天子手持蕴含无穷的自然之力的楼兰宝刃,就能迅速将王气提升到极致,到时候即便三个老妖怪联手也不用怕了,”诸葛天象说。
“楼兰宝刃,嘿嘿,二十年前昙花一现,也没能搞出多大动静,反而让隐世魔君和惊艳绝代的褚云峰殒命,难道让本王把希望都放在一把失落的神兵利器上,天晓得这件破东西在那里睡大觉呢,”康王爷说。
“七星汇聚,楼兰宝刃必现,并且以崭新的姿态出现,再次出现时,天地精华光耀大地,黯然王气重回帝都,到那时候,当今天子将是宇内最强,”诸葛天象说。
“好了,这件事以后再说,楼兰宝刃实在有些不靠谱,不如西北铁骑来的实在,”康王爷转身离开,实在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诸葛天象微微叹气,看来一时间还没办法说服老王爷啊。
在康王城附近的刘无峰和在帝都附近转悠的光人紫鹫都受到强大光华的感应,纷纷朝着千里流民之地奔去。刀神刘雪峰则在全心全意寻找阿雪,看出了天色有异,也没心思赶去。
西极的活佛,帝都的天机老人和神龙道人都感受到了强大的光华,震颤天地,微微心惊,随机释然,天魔乱舞了,世间彻底大乱了。三人遥遥相隔,会心一笑。算是对师父神机道人的最大蔑视了。天下还是大乱了吧。
流离之地,独孤问天融合的命元再次爆发强劲动力,似乎鳄尾蟾蜍的生命之力无穷无尽,冲破九天,直达天听。空之月华射出几道华美的弧线,宛如夜天挂上了惊世绝艳的瀑布。少年魔君李沐风体内的兽魂再次发力,庞大的兽爪跃上高天,巨魔般横空扫射,巨大的腥风卷动,流云都感到惊慌。云天光幕四散,继而化作硕大的惊天巨锤,对准庞大兽魂轰击。高天之上一片绚烂。
突然,云天之上窜起扫把星般的流光,光人紫鹫惊现云天,贪婪的啃食着硕大的光幕。对他来说,光就是食物,尤其是如此强大的光幕。
光幕散落如雨,跌落凡尘。魂兽也受到巨大冲击,慢慢变小,继而寂灭。两大高手同时感受到强大压迫,纷纷退开。光人紫鹫略显失落的轰击在破庙前,好奇的望着独孤问天和李沐风。
与此同时,刘无峰也御风而来,兽魂嘶吼,响彻山野。独孤问天精神一震,毕竟来了个帮手。同时对付两个神级高手,他可没有把握。
刘雪峰携带狂风扑到了破庙前,局势立马变得微妙起来。其中最尴尬的莫过于李沐风了。光人紫鹫似乎忘记了他曾经的战友,一双泛着金光的眼睛来回张望,大舌头添着嘴唇,还在回味着光幕的味道。对于刘无峰,李沐风是有好感的,但是看刘无峰站的位置,已经可以猜出来,他是向着独孤问天的。
破庙前,一下子涌现了四个怪物级别的顶级存在,山林间压力倍增,似乎所有的树木都在晃动。野兽早逃之夭夭了。破庙里的刘宝及手下摇摇欲坠,似乎难以承受寂灭的压迫。
“就算我看走了眼,竟然把敌人当成了朋友,”刘雪峰愤恨到了极点,心情也沮丧到了极点。他是不愿意和李沐风对决的,对他来说很残忍。他这一生,很少交朋友,没想到交的第一个朋友就变成了敌人。
“我也不想和你对决,但是有些事似乎难以避免,况且我也很想知道,我们体内的兽魂到底谁的更加强大,既然碰上了,那就来个了结吧,”李沐风说。
“好,没什么好说了,我们换个地方,这里太狭窄了,”刘无峰是想把李沐风引开,毕竟四个神级高手大混战,会引起怎样的灾难,谁也无法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