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 华山决战
隐世魔君很平淡的说了句退下。围上去的暗门子弟退了下去。现在隐世魔君打算用江湖规矩来结束这场纷乱。四十年前,他的父亲,第一代隐世魔君失败了。他要用光明正大的方式来一统天下。
比试做了必要的改动。褚云峰意外得到了楼兰宝刀。所以兵器上隐世魔君处于劣势。他增加了一场文斗。以隐世魔君对褚云峰的了解,他大字都不识几个。这场比试,褚云峰必输无疑。这样,三场比赛。一人胜一场。最后的结局就看双方派出的人进行决斗。分三场。褚云峰这边有褚云峰、刘雪峰和镜湖老人出阵。这一点,孤烟客老大不情愿。他和镜湖老人齐名,怎么最后没他的份。
孤烟客蹲在一旁生闷气。阿绿过去安慰他。阿绿破天荒的推着欧阳姑娘,大敌当前,她们的儿女情长暂时放到一旁。天下高手都云集于此,她们也不好再闹下去。
刘雪峰很痛苦,他瞥了眼西门无双以及被西门无双拉着手的阿雪。世事沧桑,他没想到阿雪会变心。他的手在颤抖,指着西门无双,“敢不敢像个男人一样出战。”
西门无双看了隐世魔君一眼,一句话没说。在暗门能说话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隐世魔君。
隐世魔君说,“他的级别还不够,如果你愿意,倒是可以先和他打一场,但是不算比试的范围。接下来你还要接受我方高手的挑战。”
刘文英挺身而出,苍翼剑法起手式,他的意识是说想打他徒弟,先过他这个师傅。
隐世魔君又说,“大护法也不够资格参与比试,所以你想打西门无双,还要先过他师傅,你们先解决私人恩怨,我这里没问题。”
镜湖老人拉着刘雪峰,“忍一时风平浪静,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先比武。以江湖为重。”
镜湖老人说,“那么你们派谁应战?”
隐世魔君指着自己,又看了眼蛇王。最后落在白袍公子身上。
隐世魔君说,“我们三人。”
镜湖老人和褚云峰上前一步。孤烟客突然凑过来对刘雪峰大声说,“算我一个,老弟,你去解决私人恩怨,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刘雪峰一愣,他拒绝了。儿女情长事小,江湖大义在前。
第一场是镜湖老人对蛇王。他们此前已经结下梁子,正好在此时解决。蛇王嘶嘶蛇语,巨蟒昂着大脑袋出现。这场比试的结果是,镜湖老人半招之差,输给了蛇王。原因很简单,关键时刻,朱茜茜使坏,干扰了镜湖老人暗器发射的角度。隐世魔君当做没看到。他的字典里,只要能打赢,不管手段。
第二场是刘雪峰对阵白袍公子。白袍公子走出来,潇洒飘逸,吹起了长箫。几十名丧尸冲了出来,迅速围住刘雪峰。刘雪峰呛的一声,利刃出鞘,快捷的刺向丧尸咽喉。丧尸没有倒下,反而越来越猛。褚云峰提醒说,找丧尸的源头。刘雪峰会意,腾空而起。雪花刀法飞鬼魅迷踪施展出来,非常强劲有力。白袍公子被迫后退半步。丧尸在后面追击。朱茜茜又想干扰比武。阿绿丝绳大喊,“不要。”朱茜茜分神。
白袍公子猝不及防,手臂挨了一刀,长箫脱手。抱着流血的手站到一边,丧尸停止了刺杀。这一场,白袍公子败北。这样最后的胜负全看褚云峰和隐世魔君的。
隐世魔君走上前,“其实没必要如此搏杀,你的功夫我了解,我们想分出胜负很艰难,我们是朋友,我并不想我们以命相博。刀放下,解散对抗我的雪花山庄,我们还是朋友。”
褚云峰轻笑。
褚云峰说,“我们是朋友,所以为了朋友的义气,你解散暗门,雪花山庄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隐世魔君脸色发青。飘飘忽忽的移动着步伐。谁一没有看清楚他怎么出招。褚云峰如中流砥柱般等待着强大的龙卷风袭击。隐世魔君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所有人看不清楚褚云峰和隐世魔君的身影了。只能感受到强大冷冽的空气。他们被逼的直往后退。
刘雪峰挑起长剑,刺向了西门无双。阿雪挺身而出挡在前面。
阿雪说,“峰哥,对不起,要杀,杀我吧。是我变了心。”
刘雪峰手在抖,他下不去手。仰天长叹一声,扔掉了手中剑。罢了。情之一事,本来就没办法说清楚。
战团越来越急,谁也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捏着一把汗。这场比试决定了江湖未来半个世纪的走向。他们既兴奋,又紧张。
渐渐的,周围的沙尘越来越浓烈,使得所有人没办法在华山之巅上久待。他们被迫下到山腰。在山腰,他们仅能看到华山之巅烟雾弥漫。
群山萧索,都在等待着一场结果。这个结果关乎所有人的命运。雪花山庄,暗门,天底下最有影响力的门派。他们在一统天下的路上越走越远。他们彼此都站得很远,都在等待最后的结果。
突然,雾散了。
所有人的眼睛睁得很大,看着山巅。他们都在等待心目中的英雄归来。但是,很久没有任何动静。没有人下来。
沉寂了很久,所有人心中都产生了不安。
双方商议各派一个代表上去看看结果怎么样。
雪花山庄派孤烟客,暗门派刘文英。他们两人一前一后,走了上去。突然。山巅发出两声刺耳的尖叫。
所有人冲了上去。他们只看到刘文英和孤烟客呆呆的站在那里。没有褚云峰和隐世魔君的下落。周围空空如也。他们找遍了所有地方,也没有找到两个人的半点影子。
众人面面相觑,这算怎么回事?
到底谁胜谁负?没有人关系。他们都在担心彼此心中最重要的人。默默的华山之巅沉寂下来,天地黯淡下来。以后几十年的岁月,谁也说不上会变成什么样子。江湖似乎又陷入了一盘散沙的境地。
血,早就染红了一切。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