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再见王海山

我和姥姥他们在下午的四点多左右到了我们老家所在的火车站,我们拦着路边一辆大巴车一路颠回了家,中途又转了几趟的车在这里也就不详述了。顶点小说

终于我们在大概晚上的八点多左右到了家。

连日的奔波到了家之后总算是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我这一趟一走就是一个多月的时间,这场经历简直就如同梦一样显得是如此的不真实,但是却又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我回到家之后将母亲大概的安顿了一番之后,而后给她送了些药。在这段时间母亲的情况看上去多少好了一些,再听见我叫她的时候那种原本呆滞眼神会多出一丝的神采来,但是很快也就转瞬即逝了。

在回家之后的日子,很快就有恢复了平静,余国成原本答应我们的那笔钱在大概过了一个多月左右的时间就存到了我的银行卡,不过数量只有一万多。

余国成给我的留言说是一个月会给一次,一个月一万多,基本上可以比得上一线城市的白领收入了,因此原本生活窘迫的我有了这种收入来源之后,也就不必再继续那种原本的奔波。

因此生活倒还算的上是惬意,为了不让家人怀疑,我便踏上了出去旅游的道路,嘴上却是对家人说的是还是给余老板打工,不过每个月多余的钱我大部分也会寄回去,还好我的家人很朴实,他们并没有怀疑。

连日的旅游让我的生活变得轻松了很多,在这期间我也去过不少次以前自己和师父呆的那座山的上边,只是可惜上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原本我和师兄住的房间还有供奉祖师爷排位的地方,已经落满了灰尘。

原本的窑洞也是一片的破败,联想起师父当时离开我的时候说的那句有缘再见,让我不自觉的感慨了一声,好一个有缘再见,只是可惜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虽然师父他老人家一直没在我的身边,不过这段时间我也谨遵师傅当时离开的时候说的话吗,从来没让拷鬼棒和符这两件东西离过身。

我原以为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平淡的过去,等到母亲到时候好了我也为她找一个儿媳妇,我们这个家也就算是齐全了,直到有一天我的手机忽然接到一条讯息的时候,我的这种悠闲的生活也随之结束。

“啊!他来了,他就在那,啊!谁能救救我,救救我。adedef”

这条短信的内容十分奇怪,在这句话的末尾部分还有一顿十分乱的英文字母,我估计应该是这个发信息的人还想打字,应该是没来得及。

我原本还有些奇怪这条短信的内容,本来还以为应该是垃圾信息,准备随手删除的时候,发短信的那个联系人的名字却让我顿时紧张了起来。

“王蓉儿!”

这不是师姐的号码嘛?怎么会突然给我发过来这么一条消息,难道师姐遇上了什么危险?

我这么一想顿时就紧张了起来,虽然已经很久没见过师姐她人了,不过在我心里师姐还是和我关系比较好的一个人,因此我现在为了确认心里的疑问,便是赶忙的给师姐那边打了个电话。

不过电话声响了很久,但是却没有任何人接听,一直都是电话嘟嘟的忙音,我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我又连续的给师姐打了好几个电话,师姐这边都没接,我逐渐的开始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起来。

我这时候胡乱的翻看联系人的时候忽然想起来王海山,这才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骂了一声自己真笨,王蓉儿那边那么没有消息的话完全可以先打电话问问王海山啊,王海山作为王蓉儿的父亲现在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海山那边我把电话打过去之后,那头接的却是挺快的,不过我听王海山的语气似乎没什么变化,感觉不像是王蓉儿有什么危险的样子,如果师姐她真的有什么危险的话恐怕王海山早就坐不住了。

王海山电话里边一听是我,显得语气还有点高兴,问我我师父在不在,毕竟在这之前我和师父还有大师伯帮那王海山把当时那宗案子给破了,因此王海山对我们的感情还不错。

我给王海山说自己师父现在人也不知道在那里的时候,王海山那头听了之后稍微低落了一下,而后就提出要让我出去和他吃上一顿,我一想刚好也好久没见王海山了,自己现在离老家哪里也不远,就应承了下来,顺带着也打算打听下师姐现在的情况。

我和王海山约定见面在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我们当时是在我们当地的一所大学门口的一家大排档见面的,王海山穿了一身的便服,将他略有些臃肿的身子衬了出来,见到我之后冲着我哈哈的笑了两声就招呼我过去了。

在王海山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那小伙子长得十分的精神,身上穿着一身崭新的警服。经过后来王海山的介绍我才得知这是最近从警校才毕业的一个学生,好像是王海山的徒弟。

王海山当时带着他和我见面的时候还给那个人介绍说,我之前一直给你说过的小张就是这位了,当时那个连环杀人案就是他破下来的,人相当的聪明。

那小伙子听了之后惊讶的看着我道:“哦,原来你就是那个王队长嘴里的那个小张,可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小张哥年少轻狂阿不,年少有为,王队长在局里给我们这些年轻人没少提起过你,就是一直没机会见你,可是我们一直把你当做是楷模在心里敬仰着。”

我一听这都哪跟哪啊,这小子是本来说话就这劲头还是在那故意这样说呢?就在我奇怪的时候。

王海山把我往旁边一拉道:“我新收的一个徒弟,人还不错,也还挺老实的,就是说话有点楞,你别太在乎,他就那个意思。”

我听了之后又看了下那小伙子,说道:“差不多,我看出来了。”

我转过去之后和王海山在大排档里边占了个坐,那小伙子一路上还挺热络,跟着我问这问那的,主要其实也就问的一些废话,什么我从哪所警校毕业,还有我家住哪,家境怎么怎么样,有没有对象,还问我看不看什么奎因阿加莎的书。

恰巧他问的这些问题我都不是很想作答,能说的我就说一下,大多数都是含混其词,没怎么说。

那王海山也知道我家的情况,一听这家伙在这不停瞎咧咧害怕戳了我的痛处,赶忙把这家伙拉到一边去了。

我们在其中的一张大圆桌落了座之后,王海山要了几个小菜,又要了几瓶的啤酒,等菜上来之后,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时候。

我想起来师姐的那个事,正打算给王海山说的时候,忽然王海山的电话这个时候响了,他将电话接起来之后表情顿时变了,喊了一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