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他一定是被人给点了穴道
余有鱼却在这时忽然叹了口气,道:“苗兄说的极是,这张脸的确已丑到了极点,我看着也不怎么舒服,”说到这,他忽然一转折,道:“不过,这肌肤却令我已忘了这张脸……”
他下面的话,小姐简直连一句都听不到。
她根本就无暇去听,她本以为这世上最可怕的事情,就是被一双淫邪的眼睛给盯着。
现在她才发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原来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事情,那就是被两双淫邪的眼睛给盯着。
余有鱼此刻竟连口水都流出来了,一双眼睛更似要盯到她们的心里去。
“吆,不错,玩起来也一定爽得很。”
面对这种情景,小姐只有叹气,虎穴还未及逃脱,不料此刻又入狼窝,一个人运气能坏到这样,除了叹气,她还能做什么。
苗如驹瞧着她,忽然笑了——坏坏、也怪怪地笑了。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叹气了!”
他眼珠子一转,似恍然大悟:“你叹气,只因为你觉得身上躺着的这个废物,根本就满足不了你们,所以你很苦闷,也很烦恼,是不是?”
小姐的脸色忽然变了,她可是正儿八经的姑娘家,居然被对方说成阴女当妇,此刻偏偏又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睛瞪着——狠狠、也恨恨地瞪着。
苗如驹却已不再瞧她,就算去瞧,也不会去看她的脸——她这张恐怖、丑陋的脸也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他瞧的是那伏在她们玉颈上、被自己骂作“废物”的男人。
这人此刻别说开口说话了,他简直连动一下都没有。
他忽然觉得这一幕很有趣,所以他不但用眼睛瞧,还用嘴巴在问:“废物,你是打算自己下来,还是让我请下来?”
说着,他又奸笑了几声:“我请人的方式一向都很特别,你莫非想试试?”
萧风自然是听到了,却并没有睁开眼睛,他心中明白自己穴道都被点了,就算和他争辩又能怎样,只能激怒对方,说不准一时失手就杀了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暂忍一下又如何。
小姐却觉得很奇怪,自己只不过是点了他的曲池和足三里穴而已,虽会导致身体麻木、瘫痪,却还不至于入睡,更何况是昏睡如此,她着实不明白他究竟唱的哪一出。
这样想的时候,她反而冷静下来,仔细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萧风居然还是没有动。
“苗兄,你难道瞧不出他已昏迷了?”余有鱼不解道:“干嘛还和他啰里啰嗦的,待我一脚踢开了他,好让咱哥俩现场来个活春宫。”
他嘿声怪笑道:“我早已有些等不及了,放着这么美好的酮体不享用,却……”
苗如驹忽然截口道:“正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我们只是猜测他已昏睡,但他是不是真的昏睡,还是个未知数。”
余有鱼突然放声大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非但已入睡,而且一时半会根本就醒不过来。”
苗如驹奇道:“为什么?”
“如果我所料不假。”余有鱼缓缓道:“他一定是被人给点了穴道。”
苗如驹睁大眼睛瞧着他,疑惑地问:“这怎么可能?”
他诧异地接着道:“谁会点他的穴道啊?”
余有鱼用手一指:“就是她们俩。”
苗如驹摇摇头,显然不相信:“你瞧她们玩得多美妙,这俩女人怎么舍得点晕了他?”
余有鱼也摇头,道:“我想这件事绝不止如此简单。”
苗如驹道:“哦?”
余有鱼道:“女人岂非更喜欢动,静对她们来说就像是挠胳肢窝,非但不能止痒,反而越挠饥痒。如今这人却死鱼般趴在她们身上,是不是很不对劲?”
苗如驹想了想,道:“有道理。”
余有鱼接着道:“如果我所料不错,她们一定是某些环节没达到共识,譬如价钱没议好,或者交换的东西没谈妥,但眼前这人又非常棘手,她们也只能趁他在忘我时才突然发动袭击,制住了他。”
“男人在欢好时都比较集中精力的。”苗如驹道:“你说这个倒是有可能。”
余有鱼又笑了,这次却是得意的笑:“更重要的是,没有男人在听了别人称他作“废物“,还能无动于衷的。”
苗如驹忽然抢着道:“所以,综合以上三点,你断定他必定被点了穴道,才昏睡过去?”
余有鱼道:“不错。”
苗如驹道:“可是有一点,我却还是不明白。”
余有鱼道:“说下去。”
苗如驹道:“既然她们已点了他的穴道,那她们为何还允许他这么伏着,莫不成她们准备玩点更刺激的?”
余有鱼道:“不,你错了。”
苗如驹在听。
余有鱼接着道:“她们虽然制住了对方,却也已累得精疲力尽,所以……”
苗如驹已接过话,道:“所以她们现在也不能动。”
余有鱼道:“这样不好吗?咱哥俩岂非捡个天大的便宜。”
苗如驹捧腹大笑,道:“这样说来,我就放心了。”
余有鱼也大笑道:“你早该放心了。”
苗如驹却似是更心急,他先放心地走了过去,却不是走向三人所躺之处,而是走到了火堆旁。
火光已渐渐微弱,眼看就要熄灭,整个山洞也随着暗淡下来。
他缓缓蹲下身,把旁边还可以燃烧的木柴,又重新拾在一起,一股脑都填入火堆中。
就好像捡到糖宝的小姑娘一样,木柴又欢呼着燃烧起来。
做完这些后,他似连一刻都不愿意再等,就迫不及待地扑了过去。
他准备先踢开伏在俩女身上的萧风。
可不知瞧见些什么,他的动作蓦然顿住。
余有鱼只等他清除障碍物,然后加入亵玩的队伍里,所以他一直是瞧着苗如驹的。
苗如驹的蓦然一顿,他很不理解,也立刻就问道:“怎么了?”
“这人打扮好怪异,不像是咱们大明王朝的人。”苗如驹指着萧风的发型和下身装扮道。
“不怕,管他是什么人。”余有鱼作了个切状手势:“遇到咱哥俩,只有伏倒认栽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