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求教陈真

为了下周三的比赛,他需要穿越一次。

对魔说,“你准备好了吗?”。

魔道,“哦,我的哥哥,我的刀一直为你准备”。

罗古用刀向前一划,一个黑色的空洞形成。罗古钻了进去。

这次还是从空中掉落,不过罗古立马就将降落伞打开。

魔道,“我聪明的哥哥学精明了,不好玩。”

罗古将降落伞收好,掩埋。就大步进了城镇。

这城市叫上海,抗日战争时代的上海。绚丽的霓虹灯,凸显这里的纸醉金迷。魅力四射的上海,给人冷漠无情,把多少的人青春耗尽。

罗古去了一个当铺,将身上在现代买的碎银典当,换了些大洋。顺便去了衣铺,将身上的西装换成黑色的中山装。

罗古在一个饭堂吃着饭时,听身旁的客人在摆谈。

“津门大侠,死了,这些日本鬼子,不知道有多骄傲”。

“事啊,精武体育会,怕是不行了”。

“你说什么,我看了他的最后一场比赛,田中安野承认他赢了”。

……

听完,罗古长叹一声,霍元甲,这样的天骄值得与他共饮一杯。可惜,可惜。

这个世界是李连杰版《精武门》,还是《霍元甲》:功夫没有高低之分,只有习武的人才有强弱之别。

罗古去了精武门,被人拦着说:“尊师刚走,不见外人。”

罗古低头说道,“我乃海外人士,听闻霍元甲之事,前来吊唁。”

有人将他领了进去。罗古看着那“尚武精神”,四个大字,落笔孙中山,其曾赞扬霍元甲“欲使国强,非人人习武不可”。

如今人已逝,哎。

一番打斗声传来,罗古出去就发现有人在比斗。大怒,霍元甲刚走就有人,行如此之事。

遂将忆从怀中抽出,武功再好,也怕菜刀,更何况刀好,人也会用刀。将场中的两人逼停。

农劲荪出来打圆场,“别伤了和气,还不知道小兄弟的大名”。

罗古说,“我叫罗古。在日本留学,听闻霍元甲将祖传的秘宗拳,融合各家之长发展为迷宗艺,特来以武会友”。

罗古接道,“我听闻,令尊将霍家拳公诸于世,愿学。望诸位莫要拒绝。我打算加入精武门,这是我的入门费”。

农劲荪拉着霍东阁说,“没有问题”。

魔道,“我的好哥哥,这个世界的气息有战争。快拿起你的剑,去战场吧,那里在等待着你。”

罗古道,“魔,你是要我拿一把刀,去战场挨枪子吗?”

魔道,“开玩笑的额!我的好哥哥,你又何必这么在意”。

女人说,“这就是你的住处”。

罗古说,“谢谢姐姐”,毕竟这18岁的脸庞,卖萌是简单的。

女人说“小弟弟,我叫秀琴。有什么事情可以叫姐姐”

罗古害羞的点了点头,躲开女人伸过来的魔爪。他的脸,可是白嫩的就跟四五岁的孩童一样。

罗古坐在床上,他只会用刀。可在原世界下周三他有一场拳赛。自从被阿狼打伤,他就知道普通人,也不可以小瞧。

阿狼说过,他的身体是族中长老,在他小时候用药浴泡过,而且他小时候经常吃山中野兽的肉。并且在那场战斗中,罗古感觉到阿狼还有底牌。

这种感觉不会有错,因为这是他练了20多年的刀,刀反馈给他的。

翌日清晨,罗古看见一个男的脚绑着沙袋,出去跑步。那脑海中的记忆回想,难道他就是陈真。

罗古没有跟着他跑,只是找了一块空地,开始挥刀。一千次挥刀,你没有感觉,那你就继续挥,上万,上亿……

秀琴走了出来,“呀呀,我的小弟弟,你怎么就这么早就起来了,好勤奋呀。怪说不的昨天你的刀能制住他们”。

罗古的刀依旧平稳,在他练刀的时候,他就已经进入另一个世界。他要报仇,他要要回父亲的刀,他要登领刀的至高点,在那里俯瞰众生。

秀琴说道,“真是一块木头,你这样子谁家的女儿,会喜欢你,白白浪费你的这一张小脸”,边说就边进了厨房,给众人准备早餐。

这时陈真也从外面回来,看着罗古练刀的样子点了点头。罗古结束练刀看着陈真,两人结伴去吃早饭。

在餐桌上罗古想着,是要向霍廷恩学习霍家拳,还是要向陈真学习。最后想了下还是向陈真学习,因为陈真的武术有点现代散打的感觉,向他学习,能迅速提高实战能力。

吃完饭,罗古看着陈真在笑说,“我看这是是死马”

说着就演示了一种腿法,将全身的惯性用出,力由地起,经腰转,力到腿上。直接将那拿沙袋的人踢出4,5米。

陈真道,“武术无外乎攻与守,最好的进攻就是防守”。

罗古不太赞同,对他而言他只能进攻,因为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要去挑战北方王家,不勇往直前,就会被大浪狠狠的拍下。

可其他人不一样,道有三千。武术亦有三千,最后只有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就像陈真总结的自由搏击,长期训练的动作已经形成最适合自己的肌肉记忆,外加性格,他适合进攻。

罗古走上前说到,“五师兄,我想学你的搏击之术”。

陈真摇了摇身体说到,“想学,我教你啊”,他们霍家人,没有心胸狭隘的人,都像霍元甲一样恨不得华人个个习武。

陈真很看好罗古,一个忠于拳术,一个忠于刀术。天骄本来就是互相吸引。

“所有武术,离不开一个桩,站桩就是明白自己的身体,感知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身体感受大地的力量”,陈真开始教导罗古。

陈真说到,“我摸过你的骨,你的身体素质是常人的三倍,但你不会运用。离开了刀,你就是一个壮硕的年轻人吧”。

陈真看着师兄弟在打木头,走上前,喊了声,“打”,木头就直接炸裂。

陈真说:“这一拳是20年的功力,但你也能把这木头打断,但是你却不能做到这种效果,你不会用力”。

罗古看着,感觉若有所悟。一法通,万法通。虽然有点夸张,但是罗古刀道在常人中大成,自然不难理解。只需将挥刀的方法改成挥拳和出脚。

陈真把站桩的细节说完,就离开自己训练。

其余的人站桩都站累了,手脚都开始发抖,陈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越是疲倦越是出功夫,坚持才能成功”。

罗古没有任何抱怨,常人第一次站桩5分钟休息一下就可。但罗古与周围的人相比起点更高,他就应该更坚持。他的目标是陈真。

罗古一天就只做两件事,挥刀与站桩。他并没有心急,他的刀依旧稳,桩也长出了感觉。只需站一会,就能感觉到他全身的筋脉都开始轻微的颤抖。

那诅咒的疼来临,原来这疼是会不断加强,熬过一次,下一次就会更疼。他盘腿坐在地上,怕等会的汗会打湿床单。他牙龈都已经咬出血,手握紧变成了青色。

罗古这次没有忍住,他用手使劲捶打地面,但又停止。因为他怕被人发现。

可陈真还是听见,他的耳朵动了下。就来到了罗古的房间。

陈真打开房门,看见到地的罗古,道“你怎么了?”

罗古现在的状态不算好,躺在地上不停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