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激战

可乐道，“老大，你回来了”。

罗古点头道，“去把山熊叫来”。

可乐答道，“好的”。

山熊进来说到，“大哥，你叫我”。

罗古说，“是时候该去接下活，不管什么活我们都接，但我的刀不喜欢斩无辜的人，知道吗？”

山熊道，“知道了大哥”。

罗古道，“去接活，把我的身份隐藏好，我不希望被警方查到，我们该换一个地方”。

罗古站起身，“你去外面等我”，山熊就出去了。看着这里，他的第一个大本营，他相信唐晓泰明天就会查到这里，毕竟混混的嘴不会掩饰，只有哑巴才是安全的。他挥刀，在墙上写着，“你尊重生命，我也尊重每一个生命，现在只是方法不同，立场自然不同，下次也许生死相向”。

魔道，“哇，我的好哥哥，这字铁画银钩，好，好，好。你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又何须对这个世界的人动情。自古动情的枭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我亲爱的哥哥，下次遇见唐晓泰的时候，不要再手下留情了，他可以留情，你不能，你是刀”。

罗古看了下这几个字，转身就出去了。

罗古道，“带路吧，山熊去你口中的第二个隐蔽点”。

众人于是上了面包车，后面的混混有点挤，在不断的吵闹，罗古皱了皱眉。可乐看见连忙向后面的小混混骂咧道，“都给老子安静点，吵来吵去的想飞上天和太阳一起吗？狗日的”，后面的小混混嘀咕着安静了。而山熊看着罗古皱眉，暗自下了个决心。

到了目的地，众人下车，看着这里的破败，小混混们低声开始了抱怨，“好好的大本营不呆着，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真不知老大是怎么想的”。

罗古率先走出，山熊赶忙上前，拿钥匙将门打开。

魔道，“看着你这一幕，我终于知道你脑海中的龙傲天的虎躯一震，小弟纳头就拜的感觉了，这山熊已经成你的人了，他甚至可以说是你的影子，你的存在便是他的生命，他是你的人刀”。

世界就是这么奇妙。那个清晨，山熊就不再属于他自己了，他是罗古的山熊。有些人庸庸碌碌，没有理想，这时一个人给了他生存意义的理想，他就会视那个人为神，遵循他的意，甚至以父的名义前行。这就是崇敬而又可怜的信仰吗？

山熊道，“老大今晚有两个社团要火拼，差人手，我们要去吗？”

罗古说，“为什么不去，要想成长，刀就要饮血，让他们把价格提高”。

山熊打了一个电话，一会儿，“老大成了，今晚就出发”。

罗古道，“好”，就闭上了双眼。山熊就将屋内的众混混招呼了出去，“今晚有战斗，快去休息好，打完了，有酒有女人”，众混混高兴的叫着，因为有架打，就意为着有钱，有钱就意味着可以结束这淡出鸟的日子。只有可乐，不安的看着这一切，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夜终于来了，山熊敲了敲门。罗古双眼睁开的瞬间，好像有两把刀从眼中射出。

魔嘀咕，想不到他功力低微，境界却已经快到了目刀的境界。也是从小就喜欢看那些武侠小说，那些人的境界都贼高贼高的。特别是古龙里面的人物极情于剑。

罗古将忆藏于身上，开门，道，“出发”。这次多了一辆小轿车，可乐招呼着罗古坐了进去。在车上的众混混很兴奋，不断的说着话。山熊沉默的将刀裹在手上，这凝重的气氛压得面包车里的混混，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山熊能感觉到，罗古的嗜血，平常混混砍人，很少闹出人命，闹出也不过几条，但今天他能感觉到会发生一件震惊整个香港或者是整个世界的砍人案，想着他的心跳得更快，下一刻就要破胸而出。

到了目的地，山熊下来，看着两帮人马，道，“街道那边手碗有红色绷带的人就是我们要砍的”。

罗古将忆抽出，“做好了砍人的准备，不知他们做好了被砍的准备了吗？死后不要怨我”，那低沉的语气吓得混混后退，有一个混混想说什么，但被罗古的眼神吓住，话没有说出只是头上冒出了一些汗。

罗古走在前面，山熊跟在后面。两人的气势合为一体，两帮混混停止了辱骂，将目光投向了他们。那冷的眼神，坚定的步伐，身后的混混都不由把腰挺直，跟着这么一个大老，爽。

罗古将忆甩出，瞬间就刺穿了对面人的心脏。双腿一蹬，虎扑而去，在那人还没有倒地的时候，握住了忆，抽出。鲜血喷射，他侧身，可还是被血喷到了脸上。身后，山熊赶来，那体型给人的压迫感让混混们后退，山熊狂叫着用刀怒砍。

罗古握住忆的时候，将手横划，用刀割开了身旁两个混混的脖子，一切都这么快，两倍常人的身体素质，体内功法的加持，常年的刀术，让他在这群普通的混混里称王。

“阿弟”，一个男人抱着那被割喉的混混，“无仇无怨，你竟然能下这么狠的手”。

“哦，现在，你跟我有仇了，那我只能杀了你”，刀光闪过，一个人头被抛向了空中，是那个抱着混混的男的。

混混们开始躁动，往后跑了，魔出现道，“追上去吧，杀了他们，他们都是魔纹，会移动着的魔纹，别忘了，他们选择了这条路，生死就不由他们做主”。

罗古握着刀，想了想，“我需要魔纹，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们选择了这条路”。全身力量调动，谁又能跑的比罗古还快。只见他的刀不断的上挥后下挥，鲜血不断的激射，每个人都只用一刀，也只需一刀。不断有人倒下去。对面只剩下了最后一个人，他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对着罗古说，“你今晚明目张胆的杀了这么多人，警察是不会放过你的”。

罗古握着刀向这最后一个人走去，刀不断的滴着血，它似乎变得更加鲜艳了。一滴，两滴，混混能感觉到刀上的鲜血已经洒在了他的脖上。如果有选择，他不会再当混混了。他的眼睛闭上，再也睁不开。

罗古向请他们来的混混道，“把尾账付清，下次要砍人就砍，不要这么多废话。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要再玩过家家的游戏”。

“大哥，好，好”，那领头的混混说。

“山熊来收账”，罗古喊着，“这就是所谓的社团黑社会吗？哈哈哈哈”。

罗古扛着刀，就坐回小轿车。

“大哥，我家中出了些事情，我想回去看下”，可乐道。

罗古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下原来的小弟，他们的眼神只有恐惧。“山熊，我们走吧”，罗古原来的打算是把他们带回去，然后为了安全，让他们安静一辈子。不过这样也好，他毕竟没有冷血到这样的地步。

山熊，笑了。把尾款收了，上了小轿车，发动。留下了这群混混。“那男的简直就是变态，我们是砍人，但搞出了20多条人命，警察肯定要抓他”“他好像就是那通缉犯”“怪说不得”，混混们惊魂不定的在那嘀咕着。殊不知，他们与山熊的世界将会截然不同。

山熊道，“大哥，你没有必要为他们难过”。

罗古道，“我难过的不是他们，而是这个社会，你觉得这个社会病了吗？”

山熊道，”我是孤儿，吃百家饭长大，日子虽然苦，可总有好心人，可随着日子慢慢的过去，我发现好心人越来越少，社团越来越多，后来我的老大见我长得壮，就拉我入伙。为了那口饭，我加入了。那小时对我好的人，他们看见我在收保护费时，我低下头，不敢看他们。”

罗古说，“现在你不在是黑社会了，我们叫夜叉，从今晚起，我们不再向弱小的善人收那可笑的保护费，我们要向那恶者收费，用他们的生命来洗清这社会，治疗这世界的病，你还愿意在我身后吗？”

山熊道，“我愿随你一生，当你的影子”。

罗古道，“你能为我生，你又能为我而死吗？现在的车速，你跳下去”。

山熊没有说话，打开了车门就跳了下去。罗古笑了，这一次他不再是一个人了，罗古将车门打开也跟着跳下去，迅速稳住身体，在后面的车要撞上山熊的时候，将山熊拉走。“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