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忠诚的本质
那女子凝视辛无尘良久，竟然双目微闭，浑身抖动，最后竟然如达巅峰一般一个激灵，然后持续颤抖着...良久，两颗硕大的泪珠缓缓滑落...
“.....？！这...这样也...也行？”辛无尘被眼前的一幕弄得尴尬不已。自己什么都没干，却让这女子...意淫了！而且还是面对面！
谁说这样的事情只在男人身上发生的！
“大人...对不起！我...无法自控！是刚才功法未散尽之际，大人恰好出现，所以...”回归正常状态的女子，此刻竟然也有些羞涩！
“小女子名叫张秋露，自幼家贫，自幼被卖入有钱人家为奴，后竟被少主当做赌资，输给了一个赌坊。后遇一修炼欲功女子，收我为记名弟子，自此开始修行...为了生存，我必须不断的提高自己的实力，就不得不和各色男人打交道，但我所修之功法，只是双修功法，而不是以掠取别人功力为手段的邪恶欲功，我从未恶意害过人！”
张秋露一边说着，一边流泪，同时，背过身，缓慢的穿上衣服。功法散去，激情过后...女人毕竟还是女人！。
“大人，有自知之明，我怎会敢对大人有非分之想？大人是人中之翘楚，绝非我等卑贱之人可以染指的！但，小女子有一个请求，我若能帮到大人什么，恳请大人饶恕小女子一命，我的家人离不开我！虽然从小他们把我卖掉，但我不恨他们，因为那时候，随时都在生死线上挣扎着，家乡闹灾、瘟疫时常蔓延，能活下来就是幸运了！这些年，我也见过了太多弱肉强食，卖我，其实是救我！”
这些话可信！这是辛无尘的感觉。因为他能明显感受到张秋露的灵魂波动，他现在可具有了北冥青衣无比契合自然法则的灵魂力的能力，感知别人的能力，他更强！
在这个武修世界，多少非正常的事情，是能自主选择的？张秋露走上这条路，也是别无选择，他不能因为她的曾经，就厌恶她吧？红尘人，红尘事，一入红尘，万事不由人！
“你说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也说弱肉强食，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大人并非是追云宫之人，而是外来者对吧？你敢入虎穴，必有所图！敢入虎穴者，又岂是普通人？我感觉得到，大人一身正气，并非邪恶之辈，凡是...凡是最佳炉鼎者，必是人间奇男子！这是我师尊曾说过的话，这样的人，要么成为正道大神，要么成为绝世邪尊，若此生有幸遇到，哪怕为奴为婢，也要追随左右！”
“...啥...啥玩意儿？你想追随我？你可是追云宫弟子，这可是叛变！再说了，你跟我...那是不可能的！”
“秋露当然不敢对大人有所奢望，只求跟在身边，任凭差遣！只要能经常看见大人，离大人不太远，无需...无需合体，我的实力也能突飞猛进！若大人嫌弃秋露卑贱，请大人赐秋露一死！有了和大人的相逢，如不能追随，乱了道心，今后修为将无法寸进，生不如死！追云宫？表面的光鲜，是无法掩盖内部的腐朽，没有实力，一切都是浮云，而有了实力，在那个宗门不都能呼风唤雨？忠诚，其本质就是忠于利益！而大人，就是秋露此生最大的利益！”
这话一说出，让辛无尘下巴差点掉下来！尼玛，老子有这效用？被人经常意淫，还能让别人功力大增？！这是神马功法？！看这势头，还真赖上自己了！这哪行啊！怎么跟家里那几位交待？就说“神交”？我去，谁信呐！
看着辛无尘难以置信的表情，张秋露竟然缓缓跪下。
“我知道大人可能不信，我修炼的功法，和天地五行有关，而大人身上，五行之气俱全，只要在能感知到大人气息的范围内，我就能修行！只要大人肯收下我，从此以后，我张秋露将洁身自好，不再有其他意念。”
“......”
辛无尘真的无语了，但是，张秋露一句：“忠诚本质是忠于利益”所触动！很精辟的总结啊！
“你都不知道我是谁？就这么肯定追随我？我现在自身难保，说不定那天就死翘了，你这赌注下得有点大啊！”辛无尘有些无奈，这么奇葩的事情，自己偏偏就能遇上。
“人生，就是个大赌场！没有永远的赢家，但是，却有永远的强者，若这次我赌赢了，我就能成为强者，如果输了，也没损失什么！以我的资质，在追云宫是不可能有出头之日，早晚都是卑贱而死，对我来说，跟着大人可能是怀着希望而死，留在追云宫是在混吃等死，我当然选择前者！”
“你？确定？”
“秋露绝无虚言，大人若不信，可给秋露种下奴印，秋露终生不敢背叛大人！只是，有个小小的要求，我...我要看到大人的真实相貌，以及...以及大人的一缕魂息，一点就够了，不会影响到大人的修行，我修行时，也不会对大人造成干扰！”
“奴印就算了，我知道你说的，属实，跟随我的唯一条件就是：大错小错可以犯，唯独不可以背叛！人无完人，不犯错是不可能的，你能做到？无论什么情况下，哪怕是死亡威胁？”
“能！一定能！若张秋露背叛大人，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看着辛无尘的态度转变，张秋露有些激动，更有些期待，她知道，自己选择的这条路是无比孤独的一条路，眼前这个男人注定不属于她，她只能臆想，一次又一次的臆想，可即便只是臆想，也期待这张脸，是何种的风采。
“...呃，你...你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吧，你的事情，稍后再说，现在，你就当这是场交易！”辛无尘犹豫片刻，差点就坏了程序，还不知道此女有没有用呢，就答应了？
“好！秋露一定知无不言！”张秋露欣喜的站起身，满脸笑容的看着辛无尘，她知道，她成功了一大半！身前这样的奇男子，做君子时，一定是真君子，做小人，也必是真小人，这种人，绝不会因为她这种小人物而改变自己的道，相反，她今后，将成为这个道上的一员，或是分享荣耀，或是壮烈陨灭，但，比起她之前能想到的未来，精彩太多！
“你怎么知道王琨的死讯？”
“...呃，因为...因为我留有他的魂息，等同于灵魂玉的作用，他死，魂息消失！不过，留他魂息的和大人您的魂息的功用是完全不相同的！我仅仅是想知道他...他何时回来而已！”
“卧槽，忘了这茬了！这玩意就是个有距离限制的GPS，能定位啊！”辛无尘忽然明白过来，张秋露并不是和高层的谁谁有暧昧，才会得知王琨的死讯。“她的作用不明显啊！”辛无尘心中有些失望！
“那你能感知到她如何死的？”辛无尘的第二个问题。
“被何人所杀，无法感知，但她魂息消失的速度，在一息之内，是被人一击致命，连残魂都无机会逃脱，出手之人，必是绝顶高手，或者，是杀人的高手！”
“原来，留魂息是有潜在风险啊！我要是留魂息，那你岂不是能轻易知道我的行踪？你要是心生反叛，我逃都没法逃啊！随时被你定位，这风险，我为何要冒？还有，王琨留魂息给你，以他那歹毒的心肠，又没给你下禁制，是有什么条件限制的吧？”
辛无尘这话一问，张秋露的脸瞬间通红。“...他...他是个变态！不喜欢的女人，他不合体，他...他要求...经常...经常...吹！”
我勒个去！辛无尘狂汗！要么说越是有地位的人，越能玩花样，尼玛王琨，吹拉弹唱样样都玩！极品啊！
“那我若留魂息，又当如何？”辛无尘顺嘴秃噜出这句话，刚说出口就后悔！
果不其然，张秋露看他的眼神，立即变得有些迷离，莫非，他也...这样也不错啊！常在河边走，总会湿了鞋...
“喂喂，你别这么看着我！老子可没这癖好！鼻子下面几张嘴，功能是原始设定好的，乱拓展功能，是要出问题的！你看王琨，终于把自己玩死了吧！我的意思是，我该怎么才能相信你？种奴印，是会影响你修行的！你可能不知道，对于我信任的人，跟着我，我从不把他们看成下人，他们和我是平等的，我们共同努力创造的辉煌，是要一起分享的！可你...我还没想好该不该信你，毕竟对我，是存在不安全因素的！即便是你不背叛，假如你不幸落入敌手，敌人利用这一点来追踪我，那我也是无所遁形的！”
鼻子下面不就一张嘴么？张秋露一愣神，不过，突然反应过来，不由得暗自发笑。“这大人，原来也是个损货！”不过为避免尴尬，她接着下一个问题说道：
“大人的敌人很多吗？”
“我是个贼！你说敌人多不多？”
“...无论大人是什么身份，秋露可以对天发誓，不会让你受到牵连，如果可以，我愿替大人去死！”
“死不死的，再说吧，对你，我还得考察！原本以为你知道点什么，没想到在你身上白费力气了！”辛无尘失望的叹息道。
“大人到底想知道什么？”
“追云宫的密道，你知道吗？”
“...秘道？有吗？”
“当然有，追云宫外门被堵住，王琨他们难不成是飞出去的？你不知道，他死在堕落之界，是被隐藏在普通弟子中的一个奇兵杀死的！”
辛无尘的话，让张秋露的确很震惊，不过，她很快就释然了，因为她想到一个办法，或许会让辛无尘达成目的，而且，这也是她向辛无尘表忠心，彻底断了自己退路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