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田伯光死
华山小舍前,江渊和风清扬你来我往,看似平分秋色,实际上他还是略逊半筹。不过他相信再有一年半载,定能胜过风清扬。有系统之助,江渊修练到这种程度仅仅用了一年多点的时间,再过个一年半载,他的功力又将达到何种地步?而江渊对自己的实力在笑傲世界的层次也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总的来说,他还是要强过方证、冲虚之流。但与风清扬这种顶尖高手相较,看似是他大占上风,实则风清扬心忧华山弟子,根本未能尽全力,因此他还是略逊半筹的。如不能再做突破,最多就是谁也胜不过谁的局面。既已尽兴,而且已经达到了潜伏华山的目的,江渊也不多留,直接跳出战圈,长笑一声道:“今日既已尽兴,你我他日再战,告辞!”说完纵身掠走,瞬息消失。
风清扬心忧令狐冲,也不去追赶,而是抢进了小舍。见令狐冲真的只是晕去,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令狐冲虽是气宗之人,但他有着不能说出的缘由,总之不能眼睁睁看着令狐冲出事。至于其余几人是死是活他却不甚在意,哪怕还有一个掌门的女儿在旁边。
江渊出了华山派驻地,便缓缓下山。行走间想到,这风清扬出现的着实蹊跷,思过崖后山离华山驻地尚有一段不短的距离,哪怕风清扬功力再是高深,也不可能察觉到那么远得地方。他隐居后山,如果不是专门赶过来,当不会随意出现在气宗门内。难道世界意志已经注意到这里了?应该也不大可能,如果世界意志关注到自己,自己的行动也不会这么顺利,想了半响想不通也就不再想下去,只要自己不断提升自己,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挡在自己面前的存在,都只能成为自己的踏脚石!
这方世界能给自己提供气运的武功秘籍也没有几部了,《吸星大法》尚在西湖梅庄的地牢里面,距离太远,《葵花宝典》仍在东方不败手上。只是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想要从东方不败手里拿到《葵花宝典》,只怕不太容易办到,还是先搜寻气运提升实力再说。至于加入日月神教,一是现在的日月神教被杨莲弄的乌烟瘴气,他可不愿每天说着那些可笑的谀词,二是他本身也没有给任何人做属下的念头。
想了想,蓦然想起,历来有天下武功出少林的说法,少林传承的武学,定当有气运存在。嵩山地处河南登封地界,距离也不是太远。而且现在这个武学衰落的时代,少林寺除了方证、方生,其他人武功在他眼里实是不值一提。定好计划,便准备下山前往嵩山。
快到山下的时候,突然在路边的林子里看到一道人影,因其面朝林内,江渊也没看清楚正脸,只听人影闷哼一声,嘭嘭往自己身上两大死穴点了两下。本来对这些他并不在意。他人做甚么,只要没挡住自己道路,与他何干?只是他自顾赶路,林中人影却甚为警觉,想来是他下山未做掩饰,被听到了脚步声。
只听林中人影厉声喝道:“什么人?”转过身来,却是一脸大胡子,江渊听到有人呼喝,也就停了下来,林中之人看到江渊后,脸色一变,握紧了手中单刀。江渊看着林中人影,思索片刻,想到这时候出现在华山脚下的,莫不是田伯光那厮?只是田伯光为什么要自残,自己点自己死穴?
“田伯光?”林中人影一愣,随即脸上堆笑道:“原来是修罗剑客阁下,没想到在下区区贱名,竟能被修罗阁下得知,真是三生有幸。”只是一试,没想到还真的是田伯光,江渊摇了摇头笑道:“呵,田伯光,以你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一号人物,只是做什么不好,偏要去做采花贼,还真是贱名呢。”田伯光听江渊辱骂自己,大怒道:“修罗剑客,你莫非以为江湖中人称你一声修罗,你就真得是修罗了?在华山派若非身负任……身有要事,定要称称你这修罗斤两。”
江渊闻言,联想到蹊跷出现的风清扬,挑眉道:“哦?刚才你也去过华山派?那风清扬是你叫来的?”田伯光手握单刀,走出林子,也不隐瞒,大声道:“不错!”江渊恍然道:“我说呢,风清扬怎么会有闲情逸致来气宗门内,原来是你找来的!”随后似乎想通了什么,自语道:“你强邀令狐冲时,风清扬出来传剑,自是识得你,难怪!”之后由这些似乎又联想到什么,嘴角一勾,似笑非笑的道:“你刚才说身负任,任甚么?我想想,武林中有名气又姓任的,十几年前有个任我行,只是任我行好像被东方不败给囚禁了,那现在符合条件的,也就是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你刚才想说的是身负任盈盈的命令吧?”这些不过是江渊的猜测,他闲来无事便随口试探一番。
任盈盈怕引起东方不败的猜忌,向来不怎么出日月神教,因此江湖上名声不显,田伯光显然没想到江渊会知道任盈盈,不由惊道:“你知道圣姑?”说完发觉失言,又忙闭上嘴巴。江渊失笑道:“我为什么不能知道她?我想想,你是不是身负任盈盈的命令,打算在这里装作被点死穴的样子,并用自己受尽折磨宁死不屈的故事获得令狐冲的同情与信任,然后骗令狐冲那傻小子和你下山?可怜的令狐冲,竟然只是一枚棋子,还真是好笑呢。”
听完这话,田伯光已勃然变色,眼睑微敛,掩饰眼中的震恐。这些事情还只是他的一个想法,这修罗剑客如何得知?随后又心中一狠,不管他怎么知道,杀了不就好了!厉声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看着田伯光的表情,江渊笑道:“看来是我猜对了呢。”其实说是猜对,也不过是在地球时,没事逛论坛,看论坛上大神分析出来得结果而已,他自己看小说才不会想那么多。当时他还笑那些大神,区区一本武侠小说,他们还真是煞有介事的在那分析,只是没想到当初自己嘲笑的东西,现在竟然给用上了。
田伯光寒声道:“看来是不能留你了,受死吧。”说着单刀化作一道残影,向江渊斩来。江渊似没看到一般,一动不动,田伯光心中冷哼一声,“现在的江湖中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随随便便就敢叫修罗、天王的,所谓的修罗看来也不过如此,都是江湖上吹捧出来的名号。”想是这么想,手上却更增一分功力,确保要将江渊斩杀,以免圣姑的计划泄露。
单刀离江渊头顶还有一分时,江渊右手似缓实急伸了过去,食指和中指瞬间夹中刀尖,单刀再也不能寸进。田伯光狠狠吃了一惊,这才想起江湖上还有一句“盛名之下无虚士”。想要要收回单刀,但运功连拽几下,单刀好似在江渊指尖生根了一般,纹丝不动。大惊之下,正欲弃刀逃走,却瞥见江渊嘴角一丝轻笑,食指和大拇指一扳,刀尖瞬间断裂。他只来得及瞥见一抹流光,便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寂静的山道上,只听砰地一声,一道身影倒下,额头插着一截明晃晃的刀尖。鲜血混合着惨白的脑浆正从伤口缝隙不断的渗流出来。江渊摇了摇头,这田伯光也是作死,任盈盈有什么计划,自己又不感兴趣,田伯光要不向自己出手,自己也懒得杀他。虽然他也看不上田伯光这种采花贼,但自己又不是行侠仗义的热血侠客,才懒得管田伯光的腌臜事。
此处已到华山山脚,一脚将田伯光的尸体踢回林子后,江渊向着华州城走去,准备买一匹马匹代步。虽说自己用轻功要比马匹快的多了,但用轻功只能短时间的爆发,不可能有牲畜长途奔波的耐力。
只是今天对江渊来说,可能真的不宜出门。走了没有多久,在一处无人道路,又被四五十人给拦住去路,当先五人领头,看服饰是嵩山派服饰,身后又有十数人手持诸般不同兵刃,大概是嵩山派在绿林收编的外围成员。这十数个本该被派去夜袭华山派的一十五人竟被左冷禅调来围杀江渊。可见其做事谨慎,虽然不觉得江渊有什么厉害的,却也要确保万无一失。只是他未曾想到的是。仅仅一年左右,江渊的实力与先前已有天壤之别。当然,这也怪不得左冷禅,任谁也想不到,一年时间有人的武功进境竟能恐怖如斯!
这些人拦住江渊后迅速的分出三四十人将他团团围了起来。江渊停住脚步,眼睑微抬:“嵩山派!”那当先五人身后走出来一人手持阔剑,指向江渊道:“修罗剑客,你可真会躲,让我嵩山派寻了一年之久,若非接到线报,只怕还找不到你。”说着左手一引,又道:“这次有我五位师叔出马,看你能逃向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