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鹫宫少主
无奈至极的胥珩,起身,拉一拉破了的衣服,对黑衣女郎道:“姑娘如此百般刁难于我,在下不吃也罢,再见。”说着便朝善人渡走去。
黑衣女郎见此大怒,抬起手来便是两支毒箭朝胥珩右肩个左脚射过去,可些现在的胥珩不同往日了,一个转身便被躲掉了,回头怒视黑衣女郎,只见那女郎抬头仰望四十五度角,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脸上写着“不是我干的”几个字,胥珩看了摇摇头脚下运转迷影幻步,飞快离去。
“你!你这个大骗子,大白痴。”黑衣女郎看着胥珩快速消失的背影怒骂道,她原本天的以为,胥珩躲掉之后会回来找自己讨个说法,哪知一下就跑的无影无踪了,见此黑衣女郎不觉得有些后悔,当下不做多想,便骑着黑玫瑰朝胥珩离去的方向而去。
离开黑衣女郎后,胥珩找个没人的地方换套干净的衣服,过了善人渡,找到一家小饭馆,坐下刚刚要了一碗素面外面就进来两个人,那男子道:“娘子小心啊,娘子这里有一家小店,且看有什么好吃的。”那女子道:“瞧你一副吃不饱的馋样儿。”
胥珩心道:“哎哟喂,在这里叫娘子的,该不会是无量剑派东西宗两个叛徒,干光豪和葛光佩吧!”
这两人前脚刚刚进店,后面便走来一个黑衣女郎,看到胥珩后径直的朝胥珩走来。胥珩也是看到来人后低下头好好吃点,只听那黑衣女郎道:“大白痴你跑什么跑啊!”
胥珩听强挤出个笑脸说道:“大小姐,你明明知道我很饿,却还要那般刁难我,我只是肚子饿了来找吃的而已!”语气装作很怕黑衣女郎的样子,那女郎看到胥珩的表情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坐下来要了一碗素面。
而另一桌的干光豪听胥珩的话很是不屑的说道:“哼!懦夫!”
胥珩听到这句话倒是不为所动,胥珩好歹是有教养的人,怎么会像某些东西到处乱咬人。可是那黑衣女郎听了就不舒服了,刚刚想提剑动手,被胥珩一个眼神给瞪回去了,虽说黑衣女郎平时蛮横霸道,但她却也分的清楚是非该怎么做,她心里其实是挺怕胥珩的。
干光豪说道:“新婚夫妻,怎能吃的饱啊!”
那葛师妹啐了一口,低声笑道:“好没良心啊!老夫老妻的那就吃饱了。”语言中满是淫荡之意,干光豪大喊:“店家,拿酒来,有牛肉先给切一盆来。”
“贱人!”简短冷酷的一句话从黑衣女郎的嘴里蹦出。
干光豪一听大怒:“你是什么东西,既然敢再此大放厥词。”
然而葛光佩却道:“夫君,他们可能是无量剑派的!”
见此胥珩跳出来护在黑衣女郎身前道:“干大哥干大嫂,刚刚我看到有几位无量剑派的弟子往那边走了。”
两人闻言大惊干光豪道:“娘子看来此地不宜久留我还还是走吧!”随后看到葛光佩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干光豪马上心领神会,当下提剑向胥珩刺来。
胥珩看到黑衣女郎准备放毒箭,忙拉住他的示意不可,黑衣女郎见此冷哼一声把手收回来,然后像看可怜虫般的看着干光豪和葛光佩二人。
胥珩一个帅气的转身,待到干光豪提剑冲到胥珩面前时却不敢有后续动作,因为他发现有一把冰冷的宝剑剑尖直指自己咽喉处,自己稍稍有些其他小动作便会让自己饮恨当场。
葛光佩看到干光豪提着剑冲过去之后却不会动了,当下怒道:“干光豪,你在干什么呢?快点把他们杀了,我们马上离开。”不过他却不知道现在干光豪根本不敢动,由于青莲琉璃剑太锋利,可吹毛断发,切金断玉仔细看便会发现干光豪咽喉处有一丝红迹。
干光豪一时不敢动最终开口说道:“两位,小的右眼不识泰山,得罪二位还望二位见谅,大人不记小人过!另外祝二位白头偕老,永远恩爱……”
听了干光豪的话黑衣女郎大怒道:“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本姑娘怎么可能喜欢这人,他这种骗子,白痴配的上本姑娘么?你说配不配?”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心里却是另一种特别的感觉自己也说不清楚。
干光豪听到黑衣女郎把烫手山芋丢到自己手上当场欲哭无泪啊,现在自己又是这位公子的剑下人,一个说话不小心就会血溅当场。
葛光佩听的糊里糊涂的,于是提长剑向胥珩刺来,当她发现不妙的时候已经晚了,胥珩手轻轻晃动,剑光闪过,一声惨叫传来,吓得店家小二哥和掌柜的躲到柜台后面。
片刻,地上多了一滩血迹,一只女人的芊芊细手紧握一把长剑躺在血泊中。血泊旁边坐着一个一脸不可思议的女子右边脸上有几颗白麻子,用左手捂着右肩,而她的右肩正在血流不止,整只右手臂从肩部齐齐而断,女子的旁边站着一位男子,这位男子咽喉处也有丝丝血迹,这位男子一脸惊恐交加的望着眼前的持剑年轻人。
没错两人正是干光豪与葛光佩二人,他们眼前站着的正是胥珩,而旁边桌子边坐着那黑衣女郎。就在刚刚葛光佩提长剑刺向胥珩时,发现胥珩已经把干光豪控制住了,本想收手,可是不曾想胥珩剑锋一转,只见剑光闪过,胥珩便快速的斩下葛光佩持剑的右手。
胥珩把剑收回来,坐在椅子上看着两人道:“虽然我很支持你们两人的自由恋爱,但是呢!你们自由恋爱就自由恋爱,偏偏来惹怒本公子,这不是找死么?”
“是!是!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公子见谅,放小的一马日后定当多多行善。”干光豪一脸哀求道。
黑衣女郎闻言道:“呸,狗男女,留你有何用。”说完便要将两人杀掉,胥珩见状急忙制止,转头对黑衣女郎说道:“先别杀他们,我留着他们有用呢!”
黑衣女郎听了冷哼道:“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今天每每与我作对,多次反驳我的意思!”
胥珩听了也不生气,就当小姑娘撒撒娇罢了。走到地上对两人说道:“留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待会跟我们走吧!先把她的血止住,可别死了。”说完把金疮药丢过去,然后继续道:“我的金疮药止血快,有奇效!用完记得还我。”
干光豪听到不用死了,便跪下磕头谢恩自是不提,急忙封住葛光佩的血道把金疮药撒上,然后把自己的衣角撕破包好葛光佩右肩,起了这个小插曲胥珩与黑衣女郎自是没心思继续呆了,留下一锭银子足有二两,和店小二说了几句耳语,只看到店小二把黑玫瑰牵去后院去了,胥珩见事情办妥于是迈步出门而去,干光豪夫妇二人自是跟在胥珩他们身后。
走了许久,到一树林里,突然飞出四个青衣女子,身披黑色大斗篷,黑色幕布蒙着脸,斗篷后面印着一只黑鹫,昂首蹲踞,神态威猛,拦住了四人去路,为首的道:“你们四人可曾见到无量剑派,干光豪与葛光佩两个叛徒。”
此时干光豪与葛光佩听到一惊,随后满脸惨白。而胥珩则是不慌不忙的对黑衣女郎说道:“等会别出声,一切听我的,别问为什么。”
胥珩走出队伍大怒道:“大胆!既然敢如此质问你们灵鹫宫少主,该当何罪!”
胥珩此话一出包括黑衣女郎,干光豪与葛光佩对面一干人等都被惊呆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黑衣女郎,见胥珩如此便抱着看戏的态度走到一旁去心道:“这个大骗子,真是走到哪里都行骗,真是没办法了。”
随后众人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为首的青衣女子说道:“你是什么人,怎说是我家少主呢?”
胥珩听了不骄不躁道:“你们可是天山缥缈峰灵鹫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