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审理夏浩
“这不可能,怎么可能,这里怎么会出现异能?”崔格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崔格很希望这一切都是幻觉,但是这一切,真实的摆在已经面前,崔格不得不相信。
异能,崔格原本以为这个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有,但是这控水术,竟然在小小潭州城就有人会,这太疯狂了!
而且崔格能够感觉到,对方使用的控水术,还在自己之上。
崔格的控水术,只能控制水的流动和形状,但是却不能杀人。而这个人使用的异能,却能够让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杀死。居崔格判断,至少是中级,或者是高级控水术。
崔格眉头紧锁,崔格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冲过去,崔格没有把握将此人拿下。
而就在此时,突然,这水道中的水,突然湍急的流动了起来,在水面上形成了三只水影老虎。
这三只水影老虎,周身流动着水,与水道中的水连接,缓缓流淌。
突然,只见这三只水影老虎转过身,朝着崔格躲藏的角落走了过来。
而崔格身旁的十个虎卫,看到这么诡异的一幕,顿时惊慌失措了起来。
“崔捕吏,这……这是什么!”一个虎卫,一双粗狂的手紧紧的抓着崔格的手臂,恐惧的问道。
就算再强壮的人,碰到这种诡异的事情,也会发自内心的害怕。
崔格看着这抓着已经手的虎卫,眉头紧皱,冷静的道:“不必惊慌,所有人,准备弓弩,不要射击水影老虎,朝着后面那水道里射。”
异能者,不过就是远程操控异能而已,这水影老虎崔格知道自己不管怎么打,也打不破,所以只能朝着躲藏在水道中的人射击,只有这样,崔格才能破了这控水术。
控水术需要集中精力才能做到,只要打乱脚步,自然不攻自破!
随即,崔格和十个虎卫,一人手中持一弩,朝着那水道中射去。弓箭划破空气的声音,在这个黑暗的水道里晓得异常响亮。
一根根箭全部射在了对面的泥土上,却并未对那神秘人造成任何影响,崔格见没有效果,眉头紧锁,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拳头大的水球,这个水球在崔格的手中,宛如有了生命一般流淌。
崔格瞄准一个水影老虎,直接丢了过去。
“砰!”一声闷响的同时,水花四溅,一头水虎的脸被崔格的水球给砸掉一个眼睛。但是并没有妨碍水虎的行动。
而崔格的这个举动,仿佛也惹怒了这只水影老虎,只见这水影老虎突然甩动了一下身子,水花顿时如同一只只犀利的连弩,朝着崔格这个方向射来。
崔格见状,脸色一变,连忙拔出唐刀,朝着这些水箭砍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崔格等人正在抵挡这猛烈的进攻的时候,突然,远处传来一声暴躁的吆喝声:“快,快跟上,抓住此人!”
这个声音,崔格十分熟悉这是林朗的声音。
而与此同时,崔格只见那三只水影老虎突然散落成一摊水,没入了水道中,同时崔格看到一个黑影从自己前面掠过,速度之快,崔格连脸都没看到过。
这个黑影想要溜之大吉。不过崔格连此人衣角都没摸见,还想留住此人,痴人说梦。
“快点跟过来,别磨蹭,犯人跑了,为你们是问。”朗焦急的声音,呵斥着那些虎卫,同时只见林朗一人,脚踏水面,健步如飞的冲了过来。
崔格看到林朗,连忙走上去,道:“林少卿。”
林朗看到是崔格,脸色一喜,道:“崔兄,怎么样?找到柳絮城没?”
林朗并不知道,柳絮城的尸体,就在自己后面不到五十步的距离。由于林朗是踏水前行,而柳絮城的尸体,则全部沉浸在水中,而且水道中可见度极低,所以根本没有意识到。
崔格看了看林朗,叹了口气,指着后面道:“案子基本上结了,尸体就在那里,不过不是我杀的。”
林朗朝着身后看去,只见崔格所指之处,水面下依稀能够看到一些衣角。
“死了?!不是你杀的,谁杀的?”林朗不解的道。
“一个神秘人,应该是暗教的。”
崔格沮丧的说着,随即让自己的虎卫去将柳絮城的尸体给从水道里捞了起来。
“暗教,人逃了?”林朗思索着说道。
崔格无奈的点了点头,道:“那个人不简单,咱们不是他的对手,逃了,而且,甚至我都没看清楚那人长什么样,身法速度极快。”
林朗听到崔格的描述后,点了点头,随即带着众多虎卫,回到了西市地面。
崔格不知道自己在这水道里到底搜寻了多久,但是当崔格来到西市的时候,此时天色早就已经暗淡,天空中一道明月,映照长空,月光的光芒,洋洋洒洒的照耀着潭州,给潭州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衣服。
崔格和林朗二人,押解着柳絮城的尸体来到衙门,同时,此时衙门中,夏浩早就被五花大绑的给绑在了潭州衙门中,由张儒审判。
其实当时在西市放黄烟的时候,正是林朗抓住夏浩的时候。
崔格和林朗将柳絮城的尸体用草席包裹着,直接丢在了夏浩面前。
夏浩此时看到这个草席,身子猛然一震,瑟瑟发抖的看着这个草席。
“张刺史,我是无辜的啊!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这一切都是柳絮城的错,人是柳絮城杀的,我没杀过人。”夏浩激动的说道,情绪有些失控,眼神中带着急切和求生的欲望。
张儒则一脸冰冷的看着夏浩,猛然一拍桌子,呵斥道:“夏浩,我再问你一遍,柳絮城为何要潭州布防图?”
夏浩被这一拍桌子,再次吓了一大跳,脸色惨白:“张刺史,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被柳御史逼的,他逼我服下七命丸,我的性命都在他手上,我若是不听他的话,我就会死,而且我不过是一个小小中书令,御史中丞看我不过看一条狗一样,我绝不可能知道这些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