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何其不幸
“是吗?那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想到我会过来拜访啊。”这边一个声音也是响了起来,这书生也是马上站起身子在,这边的手也是已经摸在了自己的剑上。“阁下是什么人?”这书生也是开口问道,微微眯起的眼睛也是表明了他内心的慌张。这边那声音也是笑着开口说道:“别紧张啊,朋友,我若是想要动你,你觉得你现在还能活着吗?谁也没有你们心大,这都敢来我的地盘吃饭。”说着一个青年人也是走了进来,正是那齐思言。
这刘长老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对着那齐思言微微一行礼后说道:“齐公子,不知道齐公子怎么对我们的生意感兴趣了?”齐思言也是笑着说道:“我思问阁一贯都是做些小生意,混个温饱。你们的生意太大我高攀不起。”
这话一出,那书生也是干脆把剑给拔了出来,指着那齐思言开口说道:“如此齐公子是来与我们为难的?”这齐思言笑着摇了摇头后说道:“你这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我为难为什么还要让自己身在危险的地方呢?直接把你们交给方潇不好吗?”
“谁知道呢?毕竟齐公子出名可靠得不是武力啊。”这书生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齐思言也是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后说道:“好像也是,毕竟我齐思言的名声都是没有宰掉这方潇造成的。”说着这齐思言也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我来这里是为了结一个善缘。”
“还请齐公子明示。”这书生见这齐思言这么说也是将这剑收了起来,但还是盯着他,只是语气已经软化了不少。齐思言点了下头后说道:“我劝你们这两日一定要退出这金陵了。因为方潇已经咬到你们的尾巴了。”
书生也是笑着开口说道:“齐公子多虑了,这件事我们已经知道了。而且那少林的人很快就到了,那方潇没有时间了。”齐思言闻言也是嘴角一挑后说道:“我只是为了这一件事情,说了也就好了。你愿意怎么看方潇都行。但是别看轻他。”说完这齐思言也是走出了这个包厢。
而这个时候那楼下也是正好唱道:“步出郊溪,惊动芦林雁儿飞。一只飞过去,一只坠落芦林里。拾起了这一只,放走了那一只。遥望前面一行人,好一似姜郎夫。要与姜郎辩是非。为母请医,求神拜佛来到此地。慌忙行过柳荫地,误入在芦林里。眼望前面一妇人,怀抱芦柴带水拖泥。我观她好一似不孝三娘庞氏妻。假意儿整衣冠装做不理。白发渔翁岂不归,哪与旁人辨是非。夫妻好比同林鸟,大限到时各自飞。多只为冒犯了婆婆,得罪了丈夫,打得奴家狼狼狈狈,悲切切手拿着休书,打从大街经过,人人都讲道是姜秀才妻子,人人都讲道安安的母亲。羞不羞,此乃是人间大礼,姜郎缘何将妻抛弃。待回归,好教奴家寸步难移。嘱咐儿言和语牢牢紧记。一要儿孝顺公婆,二要儿敬重丈夫,三要儿妯娌们多多的和顺。想当初嫁你之时,奴也是满头珠翠,身穿绫罗,十指尖尖金莲细。到如今冒犯了婆婆,得罪了丈夫,打得奴家狼狼狈狈,身穿一件破烂烂的旧衣,有何脸面去见江东父老和兄弟!听她言还是我姜诗无礼,我岂肯忘却了结发恩义。我本当分门另住,旁人道我姜诗无礼。姜郎你好生无计,全然不念结发恩义。”
这边齐思言也是走出茶馆,进了轿子。“少爷去思问阁?”那小厮也是问道。
“别来,先去方府吧,我也是要去见一见我那妹夫呢。”这齐思言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
“少爷有心了。”这小厮也是答应了一句后就要抬起那轿子。不想那小道士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挡在了轿子前面。这小道士也是笑着开口说道:“今日还真是热闹,没想到齐小阁主都回来了。”
而那小厮也是生气了直接开口说道:“小牛鼻子你知不知道你挡的是谁的轿子,你要死啊。”说着伸手一抓,不想那小道士也是一个挪步就已经到了一边,而后一挥手这拂尘正好压在那小厮身上,这小厮也是直接就这么倒在了地上。
这边齐思言也是已经走了出来,看了这一幕后对着那小道士一行礼后说道:“手下人不懂事,还请道长不要见怪。”
“不妨事,都是小事情。”这小道士也是笑着开口说道,“为公子看破天机才是大事情。”
这齐思言也是眼睛一眨后开口说道:“道长我算命可是一贯不给钱啊。”
“我也不要钱,我看齐小阁主这腰间的玉佩就不错啊。”这小道士也是开口说道。
“哈哈哈。”这齐思言也是笑了笑后,将这玉佩解下后放在手中说道,“如此就麻烦道长了。”这小道士也是看了他一眼后又拿出了他那签筒,这竹子做的签筒也是看上去有些微微发黄了。这齐思言也是不含糊,这抬手一推这一支签就掉了出来。这小道士也是看了一眼后念道:“此签有名大舜耕田。有道是黄金自重,人天雨映;春花秋果,何悔何吝。这说的是那古时舜帝为有德行之人,故大尧退位即禅位让予舜帝,他努力耕耘,与民同耕食,故得万民爱载,同心协力,秋天收成时可得大丰收。求得此签者,喻示旦夕有喜,尤其是在秋天时节,做事营谋将渐入佳境及有收益。”
这齐思言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道长还是把那解诗一并说了吧。”
“不说确实不值你那一块玉佩的价格。”小道士也是点了点头后开口说道:“随波逐流,瞬息千里;三鸟飞鸣,一欧翔起。逆水行舟,是吃力不讨好的,因此人生一直在逆水的环境中的话,是相当辛苦的,这就是人处于逆运的时节了,反过来,如果是顺水的随波逐流,可以在瞬息之间,得走千里,即轻松又写意,要达到这个地步,日常积德向善,可减少人生的阻碍。”
“道长,人要是逆行会很累的。”这齐思言也是看着小道士开口说道。
这小道士也是笑着开口说道:“确实很累,但是也会收获很多啊,比如那方潇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这齐思言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不错,但是我情愿不要。”
这边小道士也是将自己的拂尘一收,拿着齐思言的玉佩走了。而齐思言则是坐会了这轿子里等着那小厮门抬走。不一会儿这轿子也是都到了,方潇也是轻轻笑了笑后开口说道:“看来是来客人了。”
“知道是客人,还不来迎接?”这齐思言也是就这么走就了这个地方。而齐思瑶也是看着齐思言开口说道:“哥?”
“怎么?看到哥哥很惊讶?”这齐思言也是走过去直接坐在了方潇的边上。
方潇也是打了一个哈欠后说道:“还不上茶?”这边陆灵若也是提着茶为两个人重新倒上了两杯。这边齐思言也是看着方潇说道:“听说你被难住了。”
“还好吧,已经快解开了。你齐公子不会这么无聊吧。”方潇也是开口说道。
这齐思言也是皱了皱眉后说道:“你这一句大哥都不叫过分了些吧。这样我也不为难,你叫我一声大哥,我告诉你那个人是谁怎么样?”
“不用,我心里清楚了七八分,当然这里面也有你们思问阁的功劳。这丐帮的名单在我到的第一天就看过了。而有这个能力做那件事情的只有两个人,去掉石步宝就剩下一个了。如此只是区分到底是不是污衣派而已了。而今天那徐湘也是给我送来了一个消息,所以我现在很淡定。”
“但是他和谁合作,你一定不知道。”这齐思言也是淡定地继续说下去。
而方潇则是扫了他一眼后示意那陆灵若去唱一曲,这陆灵若也是走上台开口唱道:“非是我心生无计,皆因是夫妻们缘分已毕。曾记得你我配夫妻,一夜夫妻百夜恩,百夜夫妻海样深。姜郎缘何心痴迷。休道我痴心执迷,都只为临江汲水归来迟。恼得我的母亲心中不喜。昔日里有一个公冶长,他虽在缧绁之中,亦非其罪。姜郎不带奴家归去,妻子跌跪在尘埃地。劝蠢妇你那里休下跪,此乃是大路之旁,亦非是小路之边,来来往往人瞧见,都道我姜秀才既读圣贤之书,必达周公之礼,反在芦林将妻来戏。姜郎缘何废元配,铁打心肠就是你。非是我废元配,有辈古人向你提。昔日有个朱买臣,家有不贤崔氏妻,终朝吵闹逼写休书,后来买臣高得第,马前泼水他不依。我今要别你,实实要别你。夫妻好比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各自归家去,再作道理。忽听姜郎语,惹得奴心欢喜。姜郎带奴归家里。叫妻子转来,敢是带妻子归家。倘若我那安安孩儿也哭不转母亲的心肠么?也罢!为丈夫与你三条道路。哪三条道路?请问第一条道路?回娘家而去。好马不吃回头草。请问第二条道路?另行改嫁。烈女岂嫁二夫君。请问第三条道路?三条道路么?为夫也说不出口了。”
“方潇你就这么坚决?”这齐思言也是看着方潇有些恼怒地开口说道。
“这幕后的人无非就是那天山派,你思问阁总部至于连我方潇的行踪都摸不清楚吧。我既然能把这天山派这边的布局看清楚,那也清楚了这一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你若是想听我还可以给你讲讲这里面的一些道道。当然我想你一定想说那个接头人我找不到。但是我何必在意一个小卒子?我想拔掉的是天山派,若是天山派到了,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卒子还能翻盘不成?”方潇也是看着齐思言开口笑着说道。
这齐思言也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后说道:“不愧是方潇啊,江南有你,江南之幸。与你为敌,何其不幸啊。”而齐思瑶也是看着自己哥哥这个样子也是忙取了一些糕点放到他手里后说道“有的吃就多吃点,少说些没用的话。”这边齐思言见此更是有些哭笑不得,也是起身说道:“如此还请你稍微慢些动手,毕竟我还想给他们送一个人情。”
“你定然是怕你来我这的事情暴露,显得是你出卖了他们。”方潇也是笑着开口说道,“放心我抓他们的时候一定会说清楚为什么的。”这边方咏宁也是上台继续开口唱道:“你我乃是恩爱夫妻,但讲无妨。投河只要过头水,悬梁只须一根绳。庞氏!你、你、你,寻个自尽了吧!姜郎呀!你妻早有此心,怎奈我有三不足意呀!哪三不足意?你的一不足意?一不足意么!婆婆年迈,无人侍奉,哪有白发婆婆反送黑头媳妇归阴的道理。这就是你妻一不足意!这二不足意呢?这二不足意么?我与姜郎婚配九载,生下七岁安安孩儿,眼睁睁夫妻不能相会,骨肉不能团圆,这就是你妻的二不足意呀!你的三不足意呢?三不足意么?你妻死后,姜郎必然另娶一房,娶得那贤德之妇,倒还罢了,倘若娶得那不贤之妇,打得我那安安孩儿,前堂找父,姜郎多在外,少在家。好呀!我是多在外,少在家。打得我那安安孩儿后堂寻母,姜郎!他的母亲又亡故了。他的母亲又亡故了。哎呀!姜郎、姜郎!打得那安安孩儿,好比无翅之鸟,无头之蛇,这是你妻三不足意呀!哭一声安安儿在哪里!叹坏了姜诗哭坏妻。母亲听信谗言语,拆散夫妻两分离。姜郎缘何废你妻?老母严命怎敢违。这才是混浊不分鲢共鲤。水清方现两般鱼。归家去哀告我的娘回心转意。”
这边齐思言听完也是往外面走,走到这院门口也是回头对着齐思瑶说道:“思瑶,记得有空和齐八说一声,我没空对付他,只不过父亲说了,总部该北移了。我说他听不进去,你说一些,也让他不要太不把我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