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六章 我要走了

“这少林说是要来人了,但是最近恐怕也要三天吧。”这刘玉田也是想了想后开口说道。

“他们倒是淡然,门下弟子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还能像没事人一样。”方潇也是开口笑着说道。

刘玉田也是看了方潇一眼后说道:“你对于这少林怨气这么大。”

方潇听到这句话也是想了想后开口说道:“可能和叔父待的时间久了吧。”

刘玉田也是冷哼了一声,本想开口说两句,但又想到这方潇本就那轩辕尘的弟子还是侄子。便也是没有多说什么东西。

牧流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对了你们有想法了没有?”

“有个屁想法,想来也是丐帮里面哪些家伙做得。”刘玉田也是没有好气地开口说道。

方潇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开口说道:“这里面应该有这丐帮的事情,但是我觉得应该还不仅仅与此。”

刘玉田也是难得不满地开口说道:“方潇你不应该啊,我知道你对于这天山派有怨恨,但是一个案子归一个案子,你强行把他们扯进来只会影响正常的案情分析。”

“刘叔,您别急。我这么说一定有我的道理。”方潇见着刘玉田有些生气也是开口解释道,“首先我说这案子有丐帮的痕迹是因为这普通的人是不太清楚这打狗棍的精髓的哪怕是模仿也会存在一定的问题,还有就是这打狗棍也是丐帮非核心人士都是不能学习的,如此看来这个的身份一定不低。而这么一件事情完成后受害最大的一定是丐帮,如此这个丐帮的核心人士为什么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让自己的帮派收到损害呢?”

牧流也是点了下头后开口说道:“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这是一个内奸,而你所说的外部势力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方潇点了点头后说道:“可以啊,你最近变聪明了啊。”这牧流也是不满地瞪了方潇一眼后开口说道:“你这就是胡说八道,老子明明就很聪明。”

但是这句话刚出口也是被这刘玉田就是脑袋上一下直接开口说道:“再说一遍,你是谁老子啊。让你练的功夫记不住,这种话倒是张口就来啊。”

“不是,我没有说您啊,我冤枉啊。”这牧流也是叫着,不过一会儿后就变成了,“我错了,您饶了我吧。”

“生为一个六扇门的捕快,怎么能这么没有骨气。”刘玉田也是一边骂着一边动手道。

方潇也是压住自己的笑意后开口说道:“好了刘叔,我们还是先聊正事吧。”

刘玉田也是点头说道:“也就是看在方潇的面子上,不然今天我打不死你。”而牧流也是白了方潇一眼,他还能不知道,方潇早就能阻止还故意拖延到现在。

牧流刚想说着什么,但是刘玉田也是扫了他一眼。顿时牧流也是只能无话了。这边方潇想了想后说道:“既然刘叔想让我先查吗丐帮的案子,那我便先去查,但是我要牧流去审问那水墨。”

刘玉田本就被方潇关于这个说法给说服了,现在见方潇也不插手这个事情自然是更加满意了一些。于是点了点头就让方潇他们去忙活了。方潇也是想了想后开口说道:“牧流,我希望你能早点搞出东西来。”

“嗯?”牧流也是有些诧异于方潇的这个问题。方潇则是点了点头后说道:“毕竟我相信我的判断,可能这个案子的关键点还在你的手里呢。”

牧流也是有些恶寒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后说道:“你不要给我这么大的压力。”

“那是因为我相信你啊。”方潇也是轻笑着开口说道。而后也是走了出去。牧流也是撇了撇嘴暗骂了一句后,去思考怎么对付水墨了。这边方潇走出这边后也是往陆绩语那边走去,倒不是觉得陆绩语牵扯这件事情只是单纯地觉得陆绩语对于丐帮的事情可能有所了解。

“方潇你怎么又来了?”陆绩语也是一脸无奈地开口说道。方潇则是白了着陆绩语一眼后开口说道:“怎么了?我现在过来还需要和你汇报了?”

“得,您老还是饶了我吧。”陆绩语也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后开口说道:“您随意,我家就是您自己家一样,可千万不要和我客气。”

方潇也是摆了摆手后说道:“算了,太假了,那个我想知道关于这丐帮的现状你知道多少。”

“这种问题你不应该去找齐八吗?”陆绩语也是看着方潇问道。方潇也是鄙夷地看了陆绩语一眼后说道:“你还不知道怎么过来的目的吗?这石步宝过来先找你,你就没有换到一些靠谱的消息?”

陆绩语也是咽了咽口水后说道:“你都是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这都是假的,哪里来这么多可以交换的东西。”

方潇也是打了一个哈欠后说道:“我只要知道他们的现状,至于你和他们达成了什么消息,我不感兴趣。”

陆绩语也是笑了笑后说道:“丐帮不就这个样子吗?这年头污衣派势力要大,净衣派大多都被赶到了南方来。五大长老中净衣派只占有一个位子。而且那名长老据说已经很久不见了。”

“有意思,如此这净衣派确实有可能依附别得组织存活了。”这方潇也是暗暗分析道。

“可以了吧,满足了吧,我的方大公子。”陆绩语也是开口说道。

方潇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本来想和你说个好消息,现在看来,你好像并不是很需要。”

陆绩语也是瞪大了双眼问道:“我最讨厌别人卖关子了,要说就说,不说就赶紧走,我可没有预留你的饭。”

方潇也是笑了笑后说道:“关于天山派呢?”

这次陆绩语也是不淡定了,这手也是微微颤抖了一下。而后也是看着方潇开口说道:“说啊,我最近耐性一般。”

“我在金陵抓到了一个天山派的探子,我觉得她们可能和这次的案子有关系。”方潇也是开口说道。

陆绩语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我知道了,这次的案子我会帮着你查的,但是如果方潇你只是为了诓我帮你,我发誓你一定不会好过的。”方潇也是打了一个哈欠后开口说道:“我什么时候在这种事情上骗过人。”

“那样最好。”陆绩语也是扭过身子开口问道:“我送你的茶叶不错吧。”

“挺好就是量少了些。”方潇也是开口说道。

陆绩语摇了摇头后开口说道:“贪心,你那一份已经比牧流和徐湘多了,毕竟你是懂茶的人。”

“有时候不懂其实也蛮好。”方潇也是笑着开口说道,“毕竟家里还有位老爷子呢,他比我喜欢茶。”

“倒是忘了伯父的事情了,待到这次事情解决,我亲自拿着好茶去拜访他。”陆绩语也是笑着开口说道。两人也是自此无语。

这边连问也是一个人坐在厅内思考着一些问题。台上不知道连语从哪里招来的清倌人也是正唱道:“虎头牢内逃生少,枉死城中冤鬼多。身坐监中心不定,一声呼唤胆颤惊。将你打在押床上,到底有钱无有钱?听谯楼打罢初更鼓,想起了前妻痛伤心。老李奇命运苦,幼年丧父母,中年丧妻,老来不见我一双儿女。这是我的三不幸。哭哭一声男宝童,叫叫一声女桂枝。为父在监苦受尽,姐弟何时来救父亲。谯楼上打三更夜阑人静,是何方传来了阵阵悲声?祖住在汉中府褒城县境,灵佑岭码头街有我家门。老囚犯名字叫李奇。前妻王氏早归阴。所生一男并一女,男宝童女桂枝两个娇生。我家中无有人照看儿女,因此上我复娶杨氏贱人。杨氏贱人心肠狠,一双儿女赶出门。老囚犯贩马到外郡,归家不见二娇生。问杨氏她讲道伤寒毙命,问春花破指风儿命归阴。我也曾拷春花严加责讯,小丫头自缢死命赴幽冥。恨杨氏她和那田旺私姘,到公衙诬告我老起少心。胡老爷受赃银五刑用尽,禁大哥索钱财拷打不停。这叫我年迈人怎能受忍,怎能受——忍!若能够明冤情感戴重生。听罢言来才知情,受苦的原是老严亲。本当向前将他认,王法律条不徇情。左思右想无计定,老爷回衙说分明。一见爹爹南牢转,桂枝心中似箭穿。咫尺天涯路千万,不知何日庆团圆?”

“我知道你在,给我杯茶。”连问也是开口喊道。那连语的侍女也是从后面走了出来,端起那杯茶,喂了这连问几口。这连问也是看着那侍女开口说道:“不知道你怎么就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影子,别说是尊严,就连说话的权力都没有。”

“我可以说话。”那侍女也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这连问后说道。

连问也是眼睛眯了一下后开口说道:“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功夫这么好的,莫不是你本来就有功夫在身上?”连问的这几句话也是让这侍女莞尔一笑。

那侍女也是看了这连问一眼后开口说道:“连你都看得懂的事情,你觉得你大哥不明白吗?”

“你的意思是我大哥一直都清楚?”连问也是惊讶地看着那侍女,仿佛听到了一个惊悚地故事。

那侍女也是坦然地坐在了那连问的边上后开口说道:“若是你哥哥不曾是个废人恐怕也就没有你了。”

而那台上的清倌人好像没有听到这句话一样笑着开口唱道:“白盔白甲白旗号,桃园!白旗招展似雪飘。文武百官齐戴孝,大小将士穿的是素袍。孤刘备也穿这白绫袄,为的当年结义交。来在灵前高声叫!二弟、云长,孤的荆襄王!手捧灵牌哭嚎啕,弟兄们结拜范阳道,胜似一母共同胞。初起义曾把黄巾剿,立斩华雄美名标。不幸在徐州失散了,二弟被困在土壕。曹操差来文远到,顺说二弟去降曹。上马金来下马宝,美女十名解甲袍。曹操虽然待你好,执意不忘结义交。挂印封金辞曹操,饯行酒宴赶到灞桥。曹操定计也不妙,酒泼青龙刀火焰飘。千里寻兄保皇嫂,单刀闯过灞林桥。过五关曾把六将剿,立斩蔡阳古城壕。这一段威名谁不晓,水擒庞德智谋高。既是东吴兴兵到,不该一人逞英豪。何不修书兄知晓,成都发兵枪对刀。汉室英雄亡故了,孤的荆襄王……”

连问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他的脑子厉害,若是学功夫定然也不会太差。但是我现在倒是毕竟感兴趣于你的身份。”

“反正你哥哥会盯着我,你又何必如此介意呢?”那侍女也是轻笑了一声后开口说道。

连问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是啊,那是我哥的事情了,我们听曲,听曲。”

那清倌人也是笑了笑后开口唱道:“可叹你盖世豪杰无下梢!关兴进前忙跪倒,尊声皇伯听根苗。为江山皇伯心操老,何须过分哭号啕。非是为伯哭号啕,为的当年结义交。哭罢二弟把三弟叫,三弟、翼德,孤的阆中王!点点珠泪湿龙袍。自幼你出世性情燥,大吼一声断了当阳桥。义释严颜古今少,葭萌关前战马超。将令一出如山倒,你不该逼贼七日七夜造白袍。范疆张达贼强盗,取你的首级献他朝。害弟仇人齐拿到,少时灵前把气消。你为桃园命丧了,我的好兄弟呀,折断孤的左右膀二条。张苞进前忙跪倒,尊声皇伯听根苗。一党仇人倶拿到,皇伯把他怎开销?听一言来心烦恼,一见糜芳心似火烧。我和你郎舅情不表,你不该暗献荆州降他朝。关兴张苞一声叫,快将四贼齐开刀。儿父仇人倶已除,整顿人马伐东吴!”

“对了,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说一下。”连问也是看着那侍女开口说道。

“什么?”那侍女也是反问道。

“那就是我要走了。”说着那连问身子一开,一阵爆破的声音响起。那些绳子也是断裂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