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二章 一脸鄙夷

赵正菲也是笑着开口说道:“连兄有些东西是躲不掉的,早些解决,早些也好从这里脱身。再说了这陆绸纵然是控制了整个陆家,他也没有资本和你斗,所以你现在帮着他把难题解决了,也不是不可以啊。”

连问也是有些闷闷不乐地顿了顿后对着赵正菲开口说道:“行吧,那我就看在你的面上再去见一见他,但是他要是不让我满意,你也不要怪我。”

“无所谓,这陆家活不活的和我没有关系,我只关心你是不是把这件事情要进行下去,我要看的也是最后的事情。”这赵正菲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而连问也是恍然大悟一样,开口说道:“这陆家要是倒了你那也是可以吃下去的吧。如此要不要兄弟我帮着推一把?”赵正菲也是面色变换了一下后拉着连问开口说道:“我的连兄啊,首先不说我花间已经脱身于这金陵的争夺,首先说这陆家庞然大物,就不是我花间能全部吃下去的。而且要是我花间真得吃下去了,那么我花间也会成为这众矢之的。因为我就是他方潇所选好的一个靶子。”

“哎,赵兄你这怎么又扯到方潇身上了啊,这方潇厉害我承认,但是你想一想,咱们可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这方潇还能有对策?”这连问也是不屑地开口说道。

赵正菲也是认真地开口说道:“若不是连兄这次认真邀请,我赵正菲不会想和方潇这么一个对手交手的。因为他往往会让你产生一种绝望的情绪。算无遗策可能过分了一些,但是对于方潇我宁愿离他远一点。而不是凑上去找死。”

“既然如此赵兄应该去和方潇投诚啊,而不是在这边劝我。”这个连问也是不满地开口说道。

赵正菲见这连问生气了,也是忙伸手在这连问身上抚了抚后开口说道,“连兄这说得是哪里话?我只是希望连兄在对上方潇的时候稍微谨慎些,做到一击必杀。”

看着赵正菲那认真的眼神,这连问也是感动地拉住赵正菲的手后说道:“赵兄果然还是你对我是真心的啊。”而后也是对着小厮说道:“去把那个姓陆的带进来吧。”

看着连问对于这陆绸的态度,这赵正菲也是稍微皱了一下眉,但是他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毕竟这赵正菲需要一些态度。这边陆绸进来后也是对着他认为的好人赵正菲微微施礼后对着连问直接跪着开口说道:“连公子,早些是我陆绸眼高于顶,做了些错事,今日我就是过来认罚的。”

听到这句话这赵正菲也是心中暗说不好,‘陆绸啊,陆绸你这个时候招他做什么。这普通人见到你负荆请罪确实可能划过去了,但是你面前那个可是小度量啊。’若是这连问直接开口,那这陆绸怕是要死在他自己的宅子里了。赵正菲也是无奈地开口说道:“陆绸你要是真得知道错了,还不给这连兄磕头,等什么呢。再说了,我们连兄那可是宽宏大量,你只要是真心实意的,连兄还能不放吗?”而后也是看着连问开口说道:“是吧,连兄。”

“是啊,我这人你们还不知道吗?”这连问也是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自己这嘴里咽下去。这边话一说完,这陆绸也是啪啪啪地磕起头来。连问也是见这陆绸的额头都要血肉模糊了,也是开口说道:“算了起来吧,这件事到此为止,明天我会去方潇那边帮你把你那心腹大患给解决掉。但是这出手你是不是啊。”

陆绸也是站起身来,也是不顾自己这脑袋上的伤痕,从这袖子里取出了一道银票后,开口说道:“定然不会让连公子白来这一趟。”

“嗯,有些意思。”连问也是满意地笑了笑,这边清倌人见他们开心也是忙把这琴弦拨动,往这下面唱下去。“天开眼,何日里杀却赃官。误伤人命惹祸端,反牢劫狱少华山。罚去功名心恨怨,不杀赃官心不甘。离了河南到秦川,不觉回到少华山。想从前我和他同把书念,到如今他得中头名解元。此一番请他来山寨相见,候贤弟到此来叙叙寒暄。少华山本是那强人所占,无故的闯入了虎穴龙潭。这才是祸临头难逃此难,既到此我只得舍命上山。见贤弟上山来红光满面,到今日中皇榜科发少年。但愿得赴春闱鳌头独占,也不枉伯母娘教子一番。起程时老娘亲叮咛百遍,母叫我一路上休要贪玩。我和兄在原郡同把书念,必须要差人役送弟下山。兄落草并不曾将你牵连,为什么连辞我两次三番。劝贤弟在山寨安宿一晚,到明日赠白银送弟下山。国家变尽都是逆贼造反,命李云扮秀士接我上山。实指望私逃走被他瞧见,必须要设良谋逃奔下山。二八女坐车辇自思自叹,这时候父女们把心放宽。虽然是逃出来愁眉得展,但不知何日里得到潼关。杨国忠高力士在朝专权,害得我父女们奔走潼关。耳旁内又听得人声呐喊,想必是有山贼打劫盘川。”

“我回去一定要和思瑶好好聊一聊这齐八。”方潇也是从这后院翻出后站在墙壁边开口说道。

这边陆绩语也是翻过墙后拍了拍灰尘,开口说道:“你倒是等等我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我又没有你这么丧心病狂的恢复能力。”方潇也是看着后面一路叫苦的陆绩语,扭身开口说道:“你又不是一定要翻墙,何必呢?”

“废话,我要是一个人正门走,还不得被他们问东问西啊,套出来你们的计划要失败,套不出来日后一定会被他们记恨。所以我干脆就不出现,如此这一切都是思问阁的问题。”陆绩语也是开口分析道。

这边方潇也是开口说道:“可以啊,这次赚钱了,我分你一点。”

“少来,我还能差你这么点钱?”这陆绩语也是不满地开口说道,“对了,你到底找到这连问的弱点没有?”

“从这武艺上来说,并没有什么弱点。”这方潇也是笑眯眯地开口说道,“但是要是用脑子,他能被我玩死。”

陆绩语也是白了一眼,开口说道:“你除了用毒,剩下对付他不容易。而且他也不可能给你背后阴他的机会。”

“我什么时候说我正面对付不了他了?”方潇也是笑着开口说道,“我只是觉得多一重保障总归是好的。”

陆绩语也是看着方潇开口说道:“你好久没有还怎么沉稳了,让我很不适应。”

“那你就不要适应了。”这边方潇也是随意地撂下一句话后,结果这思问阁早就准备好的马,往这城内赶去。

陆绩语则是翻身上马,显得有些不急不缓。“这个点已经关城门了,若是要进去就要用些方法,但是这钱,是不是方兄暂且付一下。”

方潇也是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后开口说道:“你倒是好算盘。算了,这钱就我出了,但是这后面的饭还请给我清掉。”

“是哦,有空把牧流也带上,我有些想他了。这徐湘倒是常常会不请自然。倒是用不着太过担心。”陆绩语也是随意地开口说道,而方潇也是品味了一下这句话后,一御马,往这远处去了。

方咏宁看着苏忧怜和齐思瑶下棋也是觉得无趣,毕竟这二人下棋都是慢悠悠的,是不是还谦让一下,也是让这快节奏的方咏宁有些难受。这边苏忧怜也是抛着自己,思考着局势。这边方咏宁也是对着苏忧怜开口说道:“两位姐姐,这长考出臭棋啊。”

“什么长考出臭棋都是假的。”苏忧怜也是白了这方咏宁一眼。

而方咏宁也是不满地对着陆灵若开口说道:“灵若我们唱曲,让他们下。”

陆灵若则是没有急,看了这苏忧怜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拿起了自己的琵琶开口唱道:“来至少华山,时刻心胆寒。下山未得财,掳来一枝花。来在山寨,魂飞天外。天下才子配婵娟,弃却县令配解元。少华山前拜堂后,千里姻缘似线牵。可恨臧昂无道理,不该强占别人妻。少华山前成婚配,看是谁占谁人妻。遭不幸父早亡母守孤寡,拙荆妻奉高堂贤良不差。住一间小茅房窄小不大,家贫穷全仗妻纺线织麻。拜天地入洞房岂能是假,看起来这件事老天作伐。多蒙你救奴命恩比天大,奴只得效义女舍身报答。我救你不过是刀尖之下,拜天地入洞房蒙哄于他。你本是贵人妻休说疯话,说出了此话儿令人笑煞。灯光下观解元斯文儒雅,想当年美潘安难比于他。上床去脱喜衣罗帐放下,等候了解元爷夜会巫峡。起程时我的妻叮咛我话,她叫我一路上休贪野花。我好比金丝鲤未曾变化,怎能够驾风云舞爪张牙。看起来这是奴命该孤寡,解元爷坐一旁不睬不答。奴本是千金体美玉无瑕,并非是下贱人败柳残花。顾不得羞答答去问真假,为什么今夜晚不睬奴家?非是我今夜晚装聋作哑,少华山岂能够男女混杂。我和你不过是一时装假,到明日下山去各奔天涯。”

“好。”陆绸也是看着连问开口说道,“没有想到连公子身边还有这么厉害的清倌人,也难怪连公子身边没有用我挑选的清倌人。”

赵正菲也是怕这连问一下子生气,毕竟这次的问题也是有些敏感的。但是连问总是能做出一些反常的举动。这连问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不过就是找到了一个用着还算顺手的人,怎么在陆公子眼里就有那么些始乱终弃的味道。好了我这边的事情与你关系不大,能不要管就不要管。”

陆绸也是清楚了这连问本来就是这么一个样子,也是忙站到一边一言不发。“两位这话里怎么还有火气呢?”赵正菲也是钻出来开口说道。

连问也是坐定后对着赵正菲开口说道:“你倒是轻松,毕竟这陆家对你本来也没有情感,自然是没有这一般有想法。但是这陆绸对你倒是还不错。”

“比起您这小狐狸不是还差得远了?”这方潇也是看着连问开口说道。

这边连问也是对着陆绸开口说道:“你到底是想要陆家,还是想要新的勋贵。”

陆绸开口说道:“这我都想要。”

而清倌人则是笑着开口唱道:“”听一言不由奴珠泪洒下,想当年柳下惠难比于他。看起来是奴的命运孤寡,天明亮下山去跟随于他。鸟出森林日放光。月落星散霜叶黄。:贤弟欢乐嫌夜短。哪知弟寂寞恨更长。鳌鱼脱金钩,摆尾不回头。泪似秋夜雨,一点一声愁。在山寨多蒙你将奴搭救,你不该下山来将奴抛丢。好狠心你那里将奴丢就,丢下了二八女谁能收留?听说是拜兄妹急忙叩首,止不住腮边泪点点下流。我有心配夫妻不能得够,拜兄妹他那里权且应酬。只见她哭啼啼泪湿衣袖,劝贤妹你那里且把泪收。我和你一路上同行同走,找一座招商店且把身投。高挂一盏灯,安宿四方人。自那日太老爷一路行走,少华山遇强梁掳上山头。若不亏解元爷将我搭救,那时节你小姐命丧荒丘。她主仆相会了神灵默佑,把我的千斤担离了肩头。劝贤妹在店中令尊等候,留下了一百银暂度春秋。临行时妹备有饯行美酒,止不住腮边泪点点下流。问恩兄相会期有是无有?如不然为妹的入庵行修。劝贤妹休啼哭且把泪收,讲什么削了发入庵行修。但愿得进京后功名成就,遵母命迎接你同登凤楼。”

这边陆绸也是想要告辞了,对着两个人行了礼后开口说道:“明日我陆家一定会帮助您的,您只要杀掉方潇,剩下的我们都可以搞定。”

“你们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我去杀这方潇呢?”连问也是鄙夷地看了这群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