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何人暗算

听到这句话,陆绩语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在你眼里是不是不跟你唱反调都算是不错啊。”这话一出口那方潇也是白了他一眼后说道:“他在这边一定和跟我合作对付你,不然他怎么可能在金陵站稳脚跟?你要知道溺死的人大多是会水的。”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信的。虽然我对此很不屑,但是我还是要说你说对了。”这陆绩语也是白了方潇一眼后说道。方潇也是倒是蛮享受这陆绩语的说法也是笑着点了点头。

“你是打算等这连问输了,再去收拾陆绸?”方潇也是开口说道。

陆绩语点了点头后说道:“不然呢?你方潇无所谓,但是现在陆绸后面站着太子。要是这连问还在我直接动手显得有些过分。不妨等你动手,我也只是一个协助。”

“嗯,而后这太子还能看到你的能力说不定将这宝压在你身上。”方潇也是轻笑着说道。陆绩语也是皱着眉头开口说道:“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我们可以时不时打一打。而后五五分账。”

“这不可能,虽然我也挺想从太子手里搞点钱出来,但是这个不行。毕竟对于我来说人最重要,演戏不是动动手不出人命就能让他们满足的。”方潇的眼睛也是一眯后开口说道。

“你不要把自己和一些普通人放到一个层面上可以吗?”陆绩语也是有些不满方潇的回答开口说道。

方潇也是瞟了这陆绩语一眼说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公子哥确实很难改变,但是陆绩语谁不是爹生父母养呢?人出身没有什么差别,无非是祖上有没有厉害的人罢了。都是活生生的人,你还想说什么一样不一样呢?”

陆绩语也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毕竟说不过方潇并不丢人。但要是上去找骂那就丢人了。这边方潇也是看着陆绩语继续问道:“既然如此你不妨动一动手,让这陆绸感觉有一把刀悬在他脑袋上。”

“你还真得是坏啊,那可是我亲堂弟啊。”陆绩语也是看着方潇开口说道。

“我管你是不是亲堂弟,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这个家伙想杀我。”方潇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陆绩语也是被方潇给噎了一下开口说道:“额,我就知道这件事情在你心里过不起了。”

“我睚眦必报你又不是不知道。”方潇也是摇了摇他自己的扇子。

陆绩语也是点了点头后开口问道:“你对付陆绸甚至是陆家主脉都没有关系,但是不要波及我陆家正常的族人。”

“我不喜欢牵连的。”方潇也是点了点头后开口说道,这些话也是让这陆绩语心里稍微有了点底,也是开口笑着说道:“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你方潇到底是要做什么的人吗?”

“我一个喜欢做一些自己事情的人罢了。”方潇也是轻笑着,但是这个时候两枚飞镖也是冲着陆绩语飞了过来。方潇也是抬手着扇子一挥,这两枚飞镖也是稳稳地停在了方潇的扇子上,让这发出飞镖的那个人都吃了一惊。

方潇也是稍微抖了抖扇子后说道:“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吧。”说完这扇子也是一收打出了一道气就往哪个人藏匿的地方而去。果不其然一个男子也是被打了出来。陆府的护卫者这个时候也是靠谱地上前去。想要擒拿,但是那个人已经死了。

陆绩语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推了方潇一把,开口说道:“你看看人都死了。”

方潇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开口说道:“又不是我杀的。”

“是的公子,那人自己吞毒死的。”这护卫也是走上前来开口说道。

陆绩语也是觉得自己这脸色无光上去踹了这护卫一脚后开口说道:“丢人现眼的玩意,这话就不能一次性说完吗?还不滚下去。看见你就来气。”

台上的方咏宁和陆灵若也是看到了这一幕,都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倒是也不惊慌,只是停下了表演,仅仅地看着方潇和陆绩语。

“你们要是想唱就在唱一会儿。”这方潇也是开口劝慰道。

方咏宁也是笑着说道:“那好灵若姐姐我们唱这个。”说完也是到这陆灵若耳边耳语了一笑。而后这陆灵若也是站稳身子后开口唱道:“曾记当年建奇功,冲锋对垒气概雄。曹兵闻俺心胆痛,谁人不知赵子龙!主公不要性倔犟,山人言来听心旁。黄鹤楼赴宴主不往,难免那周郎笑一场。先生把话错来讲,孤王言来听端详。孙刘结仇山海样,孤岂肯将性命送于虎狼!主公生来小胆量,执意不肯过长江。遣将不如来激将,子龙将军听端详。非是山人把你量,量你不敢过长江,怕的是周郎。千军万马俺去闯,何惧东吴小周郎。主公且把宽心放,某将保驾料无妨。四弟休要逞刚强,此次过江不平常。东吴摆下杀人场,你一人怎敌百万郎!背地埋怨诸葛亮,苦苦逼孤过长江。龙潭虎穴且去闯,你活活逼孤见阎王。耳听后帐闹喧嚷,那厢来了翼德张。心中恼恨诸葛亮,勒逼兄王过长江。怒气不息宝帐闯,快快还某的大兄王。三将军不要怒满腔,哪怕周郎有埋藏。山人安排已停当,本月十六接主还乡。军师才高韬略广,不由老张喜心旁。辞别军师出宝帐,本月十六接兄回乡。准备帐中点兵将,迎接主公回荆襄。”

“都让灵若唱了,你这是上来伴舞了啊。”方潇也是吐槽道。对此方咏宁只能对着自己的哥哥稍微心中诽谤一下,毕竟剩下的时候他还是一个不错的哥哥。方潇也是轻笑了一声后开口继续说道:“难道我说错了,赶紧地要唱就再唱一曲,不唱那还不下来跟着我们走一走。”

“不唱了,跟着灵若姐后面唱什么都不好听了。”方潇说完也是乖巧地走到了方潇的身边。这个时候陆灵若也是走了下来。看了这陆绩语一眼后也是站到了方潇的另一侧。这边陆绩语也是没落了一下后到方潇耳边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少说什么,但是你要替我照顾好她。”

“你们两个人就是演戏演上瘾了。”方潇也是轻笑了一句没有再往下说下了。在这陆绩语的轻笑中这些人也是往别处去了。

而到了晚上这连问驻地地方,也是不断地抬东西进来。这赵正菲笑了笑后开口说道:“这陆绸这次倒是大方。”

“这是那我面子换回来的,他还敢不给能成?”这连问也是很自信地开口说道。

赵正菲也是笑着说道:“但是纵然如此您也不能太过放松。”赵正菲也是开口说道。

“我晓得,这陆绸今天来他也是得不到什么好脸色的。”连问也是笑着开口说道,“那个还不给我们哥俩唱一曲,等着被我蹂躏呢?”

那清倌人也是陆绸送过来的,早就被调教的没有了脾气。也是一个施礼后就开口唱道:“羽扇纶巾,千里决胜,统雄兵,扫荡曹兵,要把乾坤定。掌帅印提兵调将,扶刘主创立家邦。笑曹操痴心妄想,夺东川空走一场。末将年高迈,血气贯长虹。杀人如切土,跨马走西东。两膀千斤力,能开铁胎弓。若问交锋事,还算俺黄忠。师爷宝帐藐视咱,不由黄忠怒气发。一十四岁习弓马,赫赫威名在长沙。自从归顺皇叔驾,匹马单枪取巫峡。抢关夺寨全亏咱,不信在功劳簿上查一查。人来将弓抬下架,铁胎宝弓手内拿。弓开一把千斤力,两旁儿郎把咱夸。二次开弓秋月样,人有精神力更加。三次开弓如戏耍,看某的膂力佳不佳。末将七十七,拔山举鼎有余力。斗米称肉还嫌少,斩将擒王哪在意!师爷说话差又差,长他人的志气灭某家。赵国的廉颇年高大,他也曾举鼎把众诸侯压。我与廉颇不分上下,胸藏韬略赛子牙。人来将枪抬下架,锁喉三枪也不差。”

“这个曲子好,杀气很重,让这陆绸这小子吓死在这里。”这连问也是笑着说道。

赵正菲也是笑着摇了摇头。连问见此也是开口问道:“赵兄怎么了?你可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陆绸今天可能不会来。”这赵正菲也是开口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陆绸还敢不亲自来?”这连问也是问道。

赵正菲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这是因为他怕死啊,今日中午在画舫上,您可是真心想要弄死他啊。”

连问也是打了一个哈欠后开口说道:“这话说得好像,我现在不想一样?但是他总究是太子的人,我心没有这么大,还是给你们太子一个面子吧。但是我想打断他一条腿。”

“你要是暗地里找人把腿打断了,还干净没有什么东西遗留,那么这也是一件没有什么头绪的悬案了。”这赵正菲也是笑着鼓动道。

“好。”这连问也是拍板后也是笑着看向了那个清倌人,这眼神也是充满了占有欲。但是那清倌人也是不清楚,直接开口唱道:“回头再与师爷禀,我与黄忠实不差。山人宝帐传令下,二位老将听根芽。一个西川威名大,一个威镇在长沙。二位老将请上马,得胜回朝把功加。黄忠得令宝帐下。不由严颜笑哈哈。一不要战鼓咚咚打。二不要旌旗脑后插。事不宜迟跨战马。把张颌好比井内蛙。黄罗宝帐领将令,气煞豪杰黄汉升。曾记当年长沙郡,偶遇云长二将军。某中了他的拖刀计,百步穿杨射盔缨。弃暗投明才归顺,吃王爵禄报主恩。一不要战鼓咚咚打,二不要副将马后行。只要我黄忠一骑马,单人独骑夺定军。十日之内若得胜,军师大印付与某担承。十日之内不得胜,愿将首级挂营门。来来来将爷的战马带定,要把那定军山一扫平。一言气发黄老将。遣将哪有激将强。吾主攻打葭萌关,将士纷纷夺东川。吾主赐吾三千卒,连夜定军山。看起来诸葛见识浅,道我难胜夏侯渊。吩咐三军往前趱,一战成功定军山。”

“如此我们倒是要好好感谢一些这姑娘了吗,这曲子好啊。一战功成,显然是我们达到了应该要到的地位。”赵正菲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而连问听到这赵正菲都这么说了,也是笑着跟上夸了两句。那清倌人也是行了礼表示了她的态度。赵正菲也是喝了一口茶后说道:“你再给我们唱一曲吧。”

“既然公子们想听,我自然也是不会推辞。”那清倌人也是笑了笑后开口唱道,“两下兴兵在山坡,黄忠老儿你听着。定军山,焉能破,休把凤巢当鸡窝。两员上将战山坡,夏侯渊小子你听着。劝你马前归顺我,钢刀一下命难活。黄忠不要夸大话,万里江山一马踏。夏侯渊,真不错,赫赫巍巍赛阎罗。他营打了收兵鼓,我营缘何不鸣锣。听一言来心头火,不由老夫咬牙角。人来与爷马带过。夏侯渊,武艺高,可算中原将英豪。一马挡住咽喉道,全然不让半分毫。将身打坐莲花宝,营外因何闹声高?且住!老夫正在无计可施,这一封书信来得刚刚凑巧,约定明日午时三刻,走马换将,老夫要他先放我国先行陈式,然后再放他侄男夏侯尚。老夫习就百步穿杨,百发百中,将他侄男一箭射死,夏侯渊必不甘休,定要与他侄男报仇。那时,老夫杀一阵,败一阵,败在那荒郊之外,用二道公拖刀之计,将他一刀杀死。夏侯渊,我的儿!你不来则可,倘若追赶前来,中了老夫牢笼圈套之计。一封书信刚凑巧,助我黄忠立功劳。儿郎且归营和号,午时三刻立功劳。”

这赵正菲也是轻笑着看向了这清倌人也是盯着她开口说道:“说说吧,你什么时候开始给陆绸做事情的。”

“奴家被赎身已经三年了。”这清倌人也是笑着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