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觉我不行?
赵正菲也是轻笑了几声后开口说道:“如此连兄不妨在金陵多待几日,毕竟对付方潇并不急。因为看连兄的样子想要这赵正菲的命也不过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已。如此我们也是晾一下这陆绸他们,对于连兄来说也是可以待价而沽。”
连问听到这句话也是眉头也是微微皱了皱后开口说道:“赵兄不是我不信你,但是我来的时候大哥也是交代我了,一定要杀掉这方潇就回转。”
“连兄并不是不杀啊,只是拖延一下。因为这方潇并不会逃,而他也是不可能快恢复。再者纵然是恢复也不是你的对手,如此你还在意这些东西做什么呢?”赵正菲也是知道这连问动心了,毕竟一个在大漠里走出来的人,见到这南方的景象,如何还能稳住心神呢。
“可是,这陆绸我虽然不喜欢他,但是他毕竟也是我们的伙伴,要是把他耗完了,又或者让他对我们不满这不也是一个大麻烦吗?”这连问也是犹豫着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这边赵正菲这个时候也是继续开口说道:“连兄你想一想,要是你不出手这陆绸只有覆灭一条路。他纵然是在看不下你,但是他需要你这就是连兄你的底气。这也是我和太子帮不到他的地方。因为只有你才能对付方潇。而我们只能处理那些方潇边上的人。”
连问听到这里也是一拍脑袋开口说道:“连兄果然是我的智囊了,若是没有连兄。我真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连问也是笑着对着赵正菲举起了杯子。这赵正菲也是笑了笑后开口说道:“多谢连兄看得起。我赵正菲想来就是被看不起的那个。在家中一直被大哥所看不起。到了这金陵上面又有着方潇和陆绩语。也唯有连兄是真心看得起我啊。”
连问听到这里更是开心,也是喝了一口酒后说道:“赵兄你这话也是说到我这心坎上了,我大哥何尝看得起我,要知道我可是这瓦剌第二能打的人。这半步天榜啊,到了哪里不是被供起来啊。他却说我只是武夫,离开了他和师父什么都做不成。我不信,所以我出来了。我要证明我很厉害。比我那大哥推崇的方潇还要厉害的多。”
赵正菲听到这句话心里也是暗笑了一阵后开口说道:“这倒是一个有意思啊,不过看来连兄与我还是不一样的,毕竟是一奶同胞而且连兄对于其兄也是很尊敬的吧。”
连问也是眼睛暗了一下后开口说道:“虽然是一奶同胞,但是他从来都没有管过我,只会指挥我。虽然他也帮过我,这也是我把他当成大哥的原因。但是我很想让他承认我,承认我的能力。”
这赵正菲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后开口说道:“好了,连兄这些话就别说了。我们想点快乐的事情,比如这陆绸不一会儿就要过来找你帮忙了。”
果不其然这连问听到这句话也是高兴了不少,也是唤过这清倌人交代了几句。这清倌人也是很得意,因为她也是已经达成了自己的任务。该知道的消息也是都知道了。所以也是含情脉脉地对着这连问点了点头走到了这古筝前,这手腕一抖后也是弹奏道:“千岁传令要斩首。险些儿去了项上人头!前三皇后五帝过了以后,哪一个汗马功劳能到头。此一番进帐去叩头就走,回历城奉高堂无挂无忧。秦叔宝撩皂衣忙进帐口,见了千岁忙叩头。喝令一声扠出帐,羞得秦琼脸无光。低下头来心暗想,想起从前事两桩。粪堆儿上怎长灵芝草,沙滩无水怎卧蛟。猫儿膳喂不饱金钱豹,玉麒麟岂与那犬同槽。二次报门秦叔宝,见了千岁表功劳。男儿志凌云,习武又习文。文武倶习就,方称栋梁臣。伸手想摘天边月,只恨足下不生云。男儿有志空怀抱,掌中无刀怎杀人。打罢春来又逢秋,少年英雄白了头。时运不至当快手,流落公衙有数秋。秦琼得了马坐骑,四蹄一纵似云飞。一马去到山凹里,要与反贼比高低。皇甫爷路过枣阳山,秦琼一路保平安。皮轮双锏高举起,锏打单通跪马前。兵部大堂领号文,去到西京长安城。一马打从临潼山过,黄骠马不走发嘶声。满满搭上了朱红扣,箭射红珠无影踪。”
这边赵正菲也是对着对连问说道:“连兄这曲子也是好,这秦琼英雄,你连兄也是英雄啊。”
“贤弟需要胡说,为兄怎么能怎么会是那秦琼呢?那可是大忠臣啊。”这连问也是开口说道,“而我想做那皇帝。”这赵正菲也是被这连问的惊世之语吓得不轻。
而连问这个时候也是笑着反应过来拉着赵正菲说道:“贤弟我这玩笑好笑不。”
“连兄啊,你这玩笑可不能胡说八道啊,要是有心之人听去了,难免有些不良影响。”赵正菲也是对着连问的笑着说道。
这连问也是忙点头说道:“是,贤弟说得是,方才是为兄不谨慎了。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说完这连问的目光也是转到了这清倌人的身上。那清倌人也是被吓住了,也是正要下跪。却听到这这一声响动。这赵正菲也是笑着对着连问开口说道:“看来是这陆绸来了,连兄,记得一点就是这陆绸要是说大义,你就跟他说你的不容易。”
“有用吗?”这连问心里也是打着鼓。
“别管有没有用,你只管这么说就是了,纵然是没有还能有什么更坏的影响不成?”这赵正菲也是开口说道。连问笑了笑后开口说道:“如此我就明白,我也是想看看他陆绸能说出什么来。”
这个时候下面也是交谈声响了两句。想来是那陆绸和这船上的妈妈遇到了。这连问也是看了这清倌人一眼。这清倌人也是知道这是保住的命的机会。也是这手指在这古筝上玩命的拨动起来,这朱唇轻启直接开口唱道:“秦琼生来世无比,双锏打到杏黄旗。秦琼生来真可夸,皮轮双锏一百八。两锏合拢一锏打,打开潼关犯王法。自从胜了那一阵,劳碌奔波到如今。千岁若还不肯信,现在锏马作证凭。喝令一声带锏马,吓得秦琼胆战麻。要皮轮,要皮轮把俺的两膀割下。要黄骠,要黄骠把俺的两腿来拿。闷恹恹且把宝帐下,心中不服再去观他。在哪里会过了此人大驾,临潼山救驾莫非是他?是他是他真是他!为什么苦苦来盘查?大丈夫生在三光下,生死二字何惧他!罢罢罢带过了黄骠马,一见此马泪如麻。临潼山前救过驾,山东山西把盗拿。将马栓在廊檐下,皮轮双锏一百八。尊声千岁观锏马,临潼山救驾全亏他。下得位来观黄骠,只见皮轮锏二条。只说恩人亡故了,谁知相逢在今朝。走进前来忙跪倒,尊声恩公听根苗。我为你修下琼武庙,合家大小把香烧。恩公把我误记了,我就是唐国公李渊二保随朝。听一言来心喜欢,原来是千岁唐李渊。走近前来把礼见,不服罗成美少年。”
这边陆绸走上这二楼后看,见这二人也是听着曲,没有要看自己一眼的意思。方才下面的响动凭着这二人的功夫也是没有道理听不见,想来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又想到这连问确实与陆绸第一次见面不愉快。于是这陆绸也是压住心内的不满,走到这连问和赵正菲的面前一屈身子开口说道:“陆绸见过两位。”
赵正菲也是笑着开口说道:“陆兄太客气了。你我都是为了太子服务,何必如此呢?”
“哈哈,赵兄客气了。小弟就是讨生活的,不像是两位都有着不干的资本啊。”陆绸也是开口说道。
连问也是瞟了一眼这陆绸后说道:“陆公子的意思是我们出工不出力咯?”
这陆绸也是笑着开口说道:“不敢,连公子可是要杀了方潇的大才,这是上去玩命的活,怎么会出工不出力呢?而赵兄就更不是了,明明可以在外面避开这一场事故的,还非要回来。想来也是有着一颗为太子的心啊。”
赵正菲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既然陆公子都来了,就一块坐着喝一会儿酒吧。”
陆绸也是看着这两个人开口说道:“本来赵兄都开口了,我陆绸不应该推辞。但是我陆绸现在也是危险的边缘的。还有一群跟着我的人正在生死之间,小弟实在是喝不下酒啊。”
“陆家的局势竟然已经如此了?”这赵正菲也是开口惊讶地开口说道。
连问则是打了一个哈欠后开口说道:“什么事情等会儿再说,先听曲子,我们是过来快活的,不是给自己找事情的。”连问的声音落下,这赵正菲也是微微用手按了按这陆绸。这陆绸也是以为这赵正菲和自己是一边也是点点头,坐在要一边。
而那清倌人也是想了想后开口唱道:“八月十五设琼浆,众文武拜寿贺太娘。席间太娘双泪放,想起父骨在北方。本帅次日升宝帐,保驾官儿孟伯昌。眼望着昊天塔高有数丈,老爹爹尸骨内面藏。翻鞍离镫下丝缰,不由本帅泪两行。来在塔下把香降,盖世英雄无下场。焚化纸帛大炮响,耳听人马闹嚷嚷。足踏金蹬把马上,舍生忘死战一场。心中恼恨韩延寿,他将元帅车上囚。我本当去到三关口,焦赞知道要我的头。不免去到天波府,太娘上面把兵求。扬鞭催马往前走,天波府内说从头。来在朝廊下,现出牡丹花。用手采一朵,献与帝王家。:骂一声韩昌贼瞎了眼睛,你把我杨延辉当作何人?有一日回宋朝来把兵领,拿住了狗奸贼剥皮抽筋。沙滩赴会好惨凄,各为其主保华夷。老王爷设下双龙会,诱来宋王比高低。哪知杨大郎扮宋皇帝,来到我国赴宴席。袖箭射死天庆主,杨大郎替主命归西。杨二郎带箭把命废,杨三郎马踏尸如泥。擒来一将叫木易,本宫招他为女婿。”
赵正菲也是笑着说道:“还是让陆兄说一说吧,不然他也是太难受了。”
“就是赵正菲是个好人。”这连问也是开口说道,“既然如此你就说吧。”陆绸虽然也是很不满但是却也是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笑了笑后开口说道:“小弟,希望连兄能早些动手。”
“你这话倒是轻巧。一句早些动手,你知不知道我是与那方潇搏命。若不是万全准备便是魂魄消了。”连问也是开口说道,“所以一定要安排安排妥当。”
这陆绸也是心说:‘早些吹牛,现在如此了。真是不要脸。’但嘴上说道:“但是连兄这方潇可是一日比一日健康啊。”
“你是觉得我连问只能对付一个受伤的方潇?”这连问也是不满地开口说道。
这边赵正菲也是站起来劝架开口说道:“两位都坐下,这事情何必如此呢?你还再唱上一段,而这两位顺顺气。”
“小番儿摆驾银安殿,抬头只见爱女婿。银安奉了太后命,顺说杨将降番营。番儿与我把马顺,去到法场走一程。吼叫一声上了绑,回头来观不见原郡家乡。八月十五设琼浆,众文武庆寿贺太娘。老母亲席前双泪放,想起父骨在北方。本帅次日升宝帐,保驾官儿孟伯昌。祭扫坟台大炮响,惊动贼子名韩昌。他将本帅来捆绑,萧太后传令斩法场。刀斧手押我法场上,看是何人到法场?蒙哄太后把令降,为的是六弟到番邦。急忙催马法场往,刀斧手小军听端详。你把杨将快松绑,我奉了太后令顺说他归降。法场上绑得我魂飘魄荡,我面前站定了一员官长。你是番邦哪员将,因为何事到法场?杨将不必问其详,细听本宫表家邦。家住南宋石州港,祖父名讳护山王。父继业李陵碑前丧,我母佘氏老太娘。我本是延辉四郎将,十五年前到番邦。”这清倌人也是唱完后也是特意往这后面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