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 一块赚钱

陆绩语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我倒是想着先和方潇划清界限,但是没有想到啊,我还是要欠他人情。”

“怎么?这陆绸都陆绩语都对付不了了。”这齐八也是写好了信折起来了,这边机灵的也是早就走过来将这信拿走了。陆绩语则是点了点头后笑着开口说道:“我要是对付不了这陆绸那我当时怎么当上这家主的?只是这陆绸的伙伴有些麻烦。”

齐八也是看了这陆绩语一眼后开口说道:“你别说我清楚了,你小子是想借势吧。但是我们姑爷的势可不是那么好借的。”陆绩语闻言也是笑骂道:“都说我陆家就是商贾之家,但是和你这思问阁的一比,真是小巫见大巫。前面跟着我一口一个方潇,一听我用得着方潇了,就是姑爷了。”

“那是我们姑爷客气不计较,哪次公子过来我不是恭恭敬敬地,这都是规矩。我们这思问阁的规矩可严了。”这齐八也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陆绩语也是笑着开口说道:“得,你说得都对行了吧。但是这也是我和你们姑爷的事情,你呀,没有份。”

看着陆绩语那一对笑成成缝的眼睛,齐八也是开口说道:“陆公子都说了我是个商人了,那么我这个商人找点生意还不行了?”

“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再说这生意可是有些大啊。”陆绩语也是笑着开口说道。齐八也是看着陆绩语说道:“陆公子这话有些偏颇了,我思问阁是做什么的?什么生意我能不知道风声?你家那个疯子不过是搭上了那太子爷的线,就这么无法无天。要是让他再有点本事,那还了得?”

陆绩语倒是一点都不惊讶这齐八能知道这陆绸的背后的人,所以也是笑着开口说道:“齐八你少给我说什么风凉话,首先这思问阁也就是你一个寄居的地方。再者我给你这楼里加一个搭上这太子的人,我看你急不急。纵然是齐天南老爷子都要思量一下。”

“我当然不急了,这天倒下来只有那各自高的人顶着。我上面是董老呢。再者我思问阁大不了彻底进入底下,成为江湖上的思问阁。你想一想这夜色沉那六扇门这么多年都拿不住,我思问阁可是一位天榜坐镇,其余的高手怎么也比那夜色沉厉害吧。所以你觉得我这个底气应该还是有的吧。”齐八也是看着陆绩语微微发笑。

陆绩语也是喝了一口茶说道:“我在这家里憋出来的病在你这都能给气好了。”

“如此陆公子可是要给我送块妙手回春的匾额来啊。”这齐八也是笑着说道。

陆绩语也是笑着接着说道:“你倒是还真敢要?这妙手回春太低,我给你来给天下第一医的匾额,到时候让方潇帮他带过来,还要敲锣打鼓的送过来。”齐八则是苦笑着说道:“你这是杀人诛心,要是让这江湖上的大夫们知道了,我怕是要在无尽的毒中度过残生了。”

“这既想要匾额,还不想承担后果,你这美梦也太过了,这年头哪有那么多的好事情。”陆绩语也是笑着开口说道,“好了,玩笑话也是差不多了,我既然说了我需要方潇帮助的事情,那么也需要你齐八的帮助。”

齐八也是认真地看着陆绩语说道:“思问阁从来都没有帮助。你比我清楚,这个地方只认钱。”

“我知道这个钱我还付得起,再者这钱我付出去了,还能回来。”陆绩语也是笑着说道。

齐八也是脸色一边后说道:“虽然我代表思问阁下面的事情都不用管了,但是我好像猜到了你的意图了,你的胆子真是大啊。”

“他想让我死,我只是要点钱怎么了?”陆绩语也是轻笑着开口说道。

齐八也是开口说道:“算了,随你吧,反正和我关系也不大。”

两个人也是端着茶杯相视一笑,而台上的人也是继续开口唱着:“孤坐山河,万民安乐。黄花国内起风波,生灵涂炭受折磨。多亏杨家来辅助,寡人才得坐山河。孤、赵祯。国号仁宗在位。登基以来,风调雨顺,马放南山。前次只因黄花国作乱,孤已曾命佘老太君征战黄花国,也不知胜负如何。内臣!闪放龙门。修下辞王表,上殿奏当朝。呈在龙书案,待孤一观。哎呀!正好安享太平,老太君辞朝,断然不可。佘氏女在金殿一本启奏,尊万岁展龙耳细听从头。我杨家祖居在佘塘关后,太祖爷下河东才把宋投。夫杨继业命丧在两狼山口,可叹他为国家一命罢休。杨大朗替太宗尽忠命复,二郎儿短箭下命丧幽州。三郎儿被马踏尸骨无有,四八郎失番邦不能回头。五郎儿弃红尘削发秃首,去之在五台山苦把佛修。六郎儿镇三关命不长久,七郎儿被仁美箭穿咽喉。实可叹杨家将下场无有,因此上辞万岁告老回头。”

这边那赵家的小厮也是回到了这赵府里,赵正菲也是从他那眼神中读出了一丝鄙夷,而后也是看了看这封好的黑漆盒子。笑着说道:“你且出去吧。”

“是,小的告退了。”这人说完后也是走了出去。而怡人也是走了过来问道:“怎么样啊,这是不是他们的人啊。”

赵正菲则是将这盒子的封口开启后说道:“他是不是连问的人我不知道,但是他一定是别人派来的。至于是不是连问的人等会儿就清楚了。”

“为什么啊?”这怡人现在也是疑惑起来了。赵正菲听到这句话也是一笑后开口说道:“你且先来看看我这盒子里是什么东西。”这怡人闻言也是凑集了一眼,她是思问阁培养出来的,又是在这青楼里讨生活的,这些东西她如何不识得。见此也是脸红到了耳根出,啐了一口后开口说道:“你到这思问阁就是寻来了这些虎狼之物啊。”

赵正菲也是笑着说道:“你想什么呢,我哪里需要这些东西。少爷我也是。”这话也是说了一半而后凑到这怡人的耳边说道,“这是为了试探那人的,首先这思问阁的人都是严格遵守规范的,这点你应该比我清楚。”对此这怡人也是点了点头,她就是从这里面走出的。对此也是很认真。

“所以这思问阁里的人绝不可能像他透露我这信上的内容,甚至这知道这信上内容的人他都见不到。而且这药从思问阁出来,都是拿黑漆封口的,我方才也是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变动的痕迹。也就知道他不可能从这盒子里判断我的这些东西是什么。然后就是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他回来的时候眼神里也是透出了一丝对我的鄙视。这说明这信在他带过去之前,他就已经看过了。不然他怎么会流露这样的神色呢?”赵正菲这一通分析下来,也是让这怡人吃了一惊。怡人也是看着赵正菲不由得开口说道:“赵公子你竟然这么聪明。”

“我就知道。”赵正菲也是苦笑着说道,“你要是有一个妖孽的大哥,还和方潇、陆绩语的较量过,也会显得想一个傻子的。”

怡人也是忙找补地说道:“赵公子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这是真心觉得你聪明呢。”听到这句话的赵正菲也是再次咬着怡人的耳朵说道,“对了,我不止聪明,还很威猛呢。真得用不着这些药呢。”这话也是让怡人脸上才消下去的红色,再度浮现了出来,甚至还要红一些,甚至都能滴下血来的那种感觉。这赵正菲见此也是笑着走开了,坐回到这椅子上后说道:“对了,你等会儿拿着这些药去煮一煮。”

“你!”这怡人也是以为这赵正菲还在拿她打趣,也是气冲冲地走过来,抬手对着赵正菲就是一拳。而这赵正菲也是一伸手抓住了这怡人拳头后轻声说道:“这药买来不用,手下人不奇怪吗?再说了,让你晚一些亲自去煮,也是能彻底骗过他们。”

怡人这个时候也是明白了这赵正菲的意思,但是一想自己这一路也是被这赵正菲占了不小便宜了。心内一气,抬腿就是一脚,给了这赵正菲一下。赵正菲也是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出。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而怡人这个时候也是微微笑着说道:“正是一路上的报酬,你个登徒子。”

这个时候老胡也是敲响这房门,赵正菲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后说道:“进来吧。”

“公子清楚了。”这老胡也是背身将这房门关好后对着赵正菲说道。

这赵正菲也是伸手指了指这桌面上的宣纸后说道:“清楚了?我倒是要看看这那些王八蛋占了我赵家的地方。”

这老胡也是跟了这赵正菲许久的人,也是明白这赵正菲的意思,也是一边写着,一边也是开口说道:“还能是谁,一来是那陆家。我们推出去的产业他们收了一半,剩下的原本都被那天剑门拿去了。但是这天剑门不是被灭了嘛,这就比较乱了。”

“这天剑门灭得好啊,我们直接去接手就是了,放心那些小势力没有那个胆子,再说那些本就是赵家的产业,收起来也是有理有据。”赵正菲也是看着这事情开口说道,“对了,那陆家就先放一下,一来是我们最近实力不足,二来有一些原因我现在不能对你明说。”

赵正菲见这老胡也是写得差不多了也是笑着开口说道:“既然好了,那就出去吧。毕竟我还有别的事情呢。”这老胡也是将这笔一放下后开口说道:“好了,少爷如此我就这么布置下去了。”

“嗯,就这样吧。人的问题,我逐渐调过来的。”这赵正菲也是追着这老胡的背影来了这么一句。而这桌面的宣纸上也是简单地写着:“此人与一个老翁交接了信息,而后这老翁进了陆家的一处宅院。”赵正菲也是点着蜡烛将这纸烧掉了。

此时此刻的连问正在陆家一处尚好的宅院里休息着,面前一个从这秦淮河上请来的清倌人也是正唱着曲子:“老太君在金殿错把本奏,待孤王传口诏细听从头。挣来了美基业安然享受,老太君辞朝事错起念头。万岁爷不准臣妻的表,还有二本上奏当朝。八姐九妹年迈了,王怀女穆桂英老迈年高。杨蟠孙儿年纪小,难与国家立功劳。纳女红虽然韬略好,她是皇王女多姣。万岁爷准了臣妻的表,合家满门把香烧。万岁爷不准臣妻表,枯树又怕狂风摇。佘氏女在金殿屈膝跪倒,可叹我杨家无下梢。”

听到这里这连问也是爽地将这面前的杯子一扫,一个书生钻出来开口说道:“连公子可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若是有不满意的地方,我满上替您安排。”

“陆绸呢?我已经等他两个时辰了,他还不来见我是不是过分了生开口说道。

这书生面对这连问的时候比面对这桑璞巡的压力还要大,也是慌张得开口说道:“公子因为被这陆绩语牵制了,不敢随意连见您。怕您被暴露。”

“笑话,我难道还怕暴露吗?我就是过来正面杀死方潇的。要藏什么。你回去告诉陆绸要是今晚之前我还见不到他,那以后他也不用见了。”这连问也是说着也是将这书生扔了出去。连问而后也是瞪了这清倌人一眼。

这清倌人也是紧张地站起来开口唱道:“太君哭得酒醉了,不由孤王两泪抛。左思右想无计较,再与包卿说根苗。太君辞朝,焉有不准之理。问老太君告职何处,埋名何地,日后万岁思念功臣,也好差人前去问安。臣妻得胜回朝,打从狗西番经过,那厢人民正直,臣妻去到那厢安身。那狗西番么!哎!乃是杨文广皇兄征服之地,那厢钱粮免解京都,赐与老太君,以作养老之费。有道皇王传口诏,金口玉言出赦条。辞万岁别列公忙下御道,从今后不把王来朝。包卿!孤命你长亭备宴,与杨家满门作饯。”

而被扔出来的书生也是揉了揉自己的腰后轻声抱怨道:“这都叫做什么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