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不在现场
看到这句话那怡人也是起手在这纸上写道:“公子聪慧,但是我并不能告诉您。待到金陵自然会有人与您细说。”
“好。”这赵正菲喊了这么一声后也是把这纸直接放到了蜡烛上。随着这火都化为了粉末。而后伸手将这怡人揽到怀中后高声说道:“今日你也是不要走动了,就在我这里了。”眼神也是示意这怡人不要动,一顿后继续高声道:“哈哈,连公子今晚不会找我的,你的那姐妹怕是今天也是在行那云雨之事了。”
而这连问听到这句话,也是放下了已经放在这门上的手,脸色也是诡异地变化了一下,而后也是笑着开口说道:“赵兄,这宵夜我也是预备下了,你要不要用些?”这赵正菲听到这句话,也是故意地抖动了自己的衣服,做出一副慌张地样子,也是开口说道:“哦,我这就出来了。”
连问也是在外面笑着开口说道:“不急,赵兄慢慢来就是了。”但是这句话刚说完,赵正菲也是打开了这房门。而连问也是好奇地往里面探头,“连兄找什么呢?”赵正菲也是将这连问往前送了一下后开口说道。
“没有见到那怡人姑娘,想来也是在你这里吧。”这连问也是笑着这说道。
赵正菲不经意地笑了笑后开口说道:“有意思,这连问姑娘不见了,赵兄怎么还能到我这里来找呢?”
“算了,不承认就不承认吧。”连问也是看到了那帘布后面微微地一动,自以为看穿了赵正菲也是随意地摇了摇手,“我们出去吃点吧,想来怡人姑娘也是很快就会过来的。”
赵正菲则是一边跟着连问走,一边也是嘴里嘟囔道:“本来就没有啊。”而连问则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笑意。随着这二人的离去,那怡人也是从这房间内走出,眼睛里流露出一些疑惑的神情,‘这真得是那个本事不济的赵家三公子?现在明显不是这么一会事情啊。但是也不是我需要思考的事情了。毕竟到了这金陵,一切也都该尘埃落定了。’
夜色一到,众人也是就这么进入了梦乡。但是方潇却已经坐在自己的院子里,一壶酒,一个人。轩辕尘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这方潇的身后开口说道:“这么差的警惕性,要是换一个人,你不是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了?”
“这话过分了吧,您踏出这第一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但是因为余光瞄到您了所以我才没有动作,再者,能这快到我身后的人,我纵然是还手有意义吗?”方潇也是喝了一口酒后说道。
轩辕尘也是一把将这酒壶抢到手里后说道:“这不是有没有意义的事情,而是这应该成为你身体的本能,当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不受控制时的一种本能反应,因为这种反应能救你的命。还有江湖人若是思考着打不打得过,那么他已经死了一半了。若是都靠着衡量来决定生死,那么这世间也是很无趣了,所有弱者都会把脖子送过来让你砍了。你觉得这样现实吗?”
“师父我明白了,那就是什么时候都不能自己放弃自己。”方潇也是看着轩辕尘说道,“师父难为你了,还绕了这么一个弯子来和我讲道理。”
轩辕尘也是不满地瞪了这方潇一眼后说道:“我再和你说一遍,我当过这礼部的侍郎。皇上还一直想让我去翰林院。所以你这些都是我玩剩下的,若是我愿意这殿前三甲必然有我一席,还能到你这一个乡试第一也能让这些江湖人这么吹捧。”
看着轩辕尘这个样子方潇也是笑了,开口道:“师父,您这一个天下第一的名头还不够?非要和徒弟争这个所谓的文武全才?”
轩辕尘见方潇的状态不错,也是笑着开口说道:“为什么不能呢?这年头还有人会嫌弃名头多,钱多吗?”
方潇也是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后说道:“那皇上呢?我看到貌似并不快乐啊。”
“这年头都是等价的,他的快乐是拿他的辛苦来换的。要是一个皇帝只选择他想要的快乐,那么等待他的必然是一个亡国的悲剧。”轩辕尘也是笑着说道,“我们的这位皇帝远比我们所想象地还要远一些。”
方潇也是站起身子看着轩辕尘说道:“师父,我是不是很没用啊,这个案子明明已经找到了线索却还是抓不到人。”
轩辕尘也是笑了笑后说道:“不能这说,你师父我还没有探案的才能呢。三天时间你能锁定出一个凶手已经不容易了。你认为是那欧浩是吧。”
“是的,但是师父这思问阁给我最新的消息却让我有些迷茫了。”方潇也是开口说道。
轩辕尘也是没有想到这方潇思考的事情可能还要多一些,于是也是看着他问道:“怎么了?难道这欧浩真得死了?”
“不是,而是这欧浩已经被这思问阁确定了,但是这事情并不好处理。因为这欧浩是在第一个案子前三天就到了这金陵城的,而且这三天就没有出过这金陵城,在这万花楼里玩姑娘,所以能证明他不在现场的人很多。”方潇也是开口说道,“我甚至都抓到了这个尾巴,但是现在却有些无能为力。”
轩辕尘也是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后说道:“这就有意思了。但是你为什么不亲自去会一会这欧浩呢?或许能给你更多的一些思考呢?”
方潇也是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也是,如此我方潇这病也是不该装了。”
“这心态也确实不用打了,再者我眼里的方家人可都是堂堂正正的,哪怕这算是一种策略都显得没有必要。”轩辕尘也是笑着说道。而这一对叔侄,师徒也是就这么醉卧在那院子里。
扭过头来到新的一天,这思问阁也是第一时间也是把这两个案子完全展开了,但是也是夸张话了两个案子,倒是这些人有些半信半疑。以至于这桑璞巡派人散布的消息也是打了水漂。
“千思量万思想奴命不好,奴的夫无名氏命赴阴曹。似琵琶断了弦无人搂抱,似风筝断了线无有下梢。在家中与公婆一场吵闹,因此上独一人来到荒郊。见新坟不由人珠泪垂掉,我的夫哇!丢下了你的妻无有下梢。走前山和后山山山游到,青是山绿是水难画难描。又只见宾鸿雁空中喧闹,白猿猴在树上暗地偷桃。将身儿来至在三岔路道,见娘行执白扇坟台扇摇。我观她内穿红外套白孝,有贫道进前去细问根苗。贾氏女在荒郊一言禀告,奴的夫无名氏命赴阴曹。丈夫死你就该挨灵守孝,为什么独一人来在荒郊?丈夫死我本当挨灵守孝,公婆老儿子小无人承招。有三从和四德娘行可晓,公婆老儿子小要你承招。有三从和四德略略知晓,怎奈我到晚来难受煎熬。看起来嫁人的心早已起了。嫁一个美男子快乐逍遥。这娘行不如那牛马犬道。何劳你在此地絮絮叨叨。见娘行她那里把脸变了,出家人必须要方便为高。这正是:天也空来地也空,人生在世一场空。夫妻儿女中何用,无常一到万事空。亡人哪,亡人,休怪贫道不公也!在荒郊传法令大头鬼到,你那里对坟台摇上几摇。”这清倌人也是站在这思问阁的二层就这么唱着。让这些听得人更是觉得身上发寒,简单了解这消息后也是都跑出去了。
而这边一个小厮也是跑到了这齐八的房间里后开口说道:“管事不好了。”
“慌慌张张的,什么样子。”齐八也是不满地看了这小厮一眼后说道,“将东西给我,若是事情不急,仔细你的皮。”那小厮也是缩了缩脖子后将这一张纸条递了过去。而齐八看着也是眉毛微微聚在了一起,开口说道:“看来这连问还是个急性子,还带上了这赵正菲,而这赵正菲手上出了一些在这南方的产业外也是一无所有了,甚至于这莲花神也是被打压了不少。这连问连这些都看不出来?算了,不去想了。反正有着赵正菲在他边上,且其看起来出了武力出众外也就这样了。你且去将这个消息送到方府就是了。”
“是,小的这就去。”那小厮也是说完就一溜烟地跑走了。这齐八也是吐出一口浊气,也是拿着茶杯正想喝一口,但是这门也是被推开了。齐八也是看着这个人笑着说道:“我以为陆公子会被这家里的琐事忙得没有时间,但是没有想到陆公子还有空来我思问阁转转啊。”
“这不是听说思问阁不卖消息,改写故事来生活了。”陆绩语越是笑着开口说道。
“陆公子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这是赤裸裸地污蔑啊,我思问阁什么时候做过这么不要脸的事情?”齐八也是站起身子一脸正气地开口说道。
陆绩语也是笑着说道:“齐管事坐下嘛,我们又不是什么仇人,至于这么说话吗?这都是道听途说而已。”随着这齐八坐下外面清倌人的声音也是想起:“扇干了这坟土各归本道,一霎时坟土干怨气冲霄。蒙先生扇干坟无物可报,奴只得取金钗权当酒肴。我本是出家人不爱财宝,不贪财不爱宝不吃酒肴。他本是出家人不爱财宝。奴只得解罗裙方便为高。劝娘行你把那淫心收了,我本是出家人不爱桃夭。他本是出家人不爱此道,二次里将白扇权当谢劳。这白扇有贫道权且收好,回头去将新坟瞧上几瞧。转面来见新坟珠泪垂掉,从今后你的妻再也不把你来瞧。世间上无耻妇见过多少,无有得贾氏**心这高。我这里将白扇暗暗收好,归家去见娘子细说根苗。翰墨书香,叹官人何日把名扬。我夫好修行,夫妻各一边。虽然家财好,无子接香烟。投鹿樵哥,叹人生一场空浮。清早起游罢二山头,青山绿水水长流。得见了黄莺当头喊叫,猿猴戏桃在树梢。移步儿去至在三岔路道,见一位女娘行站立荒郊。”
这齐八也是看着陆绩语说道:“陆公子不会过来只是为了跟我说一个谣言的吧。”
陆绩语轻笑了一声后说道:“其实思问阁活与死与我个人没有什么关系。但是牵扯了方潇。所以我也是过来出点力气。我听说你们已经查到这欧浩了?”
“这欧浩一直在这金陵城里,但是有些小问题。”这齐八也是看着陆绩语说道。
而陆绩语则是轻笑了一声后,把一张纸给了这齐八道:“你先看看。”
外面的声音也是适时地响了起来,这清倌人也是努力地开口唱道:“丈夫死她那里不挨灵守孝,手拿白扇坟头扇摇。青锋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不为毒,最毒**心。荒郊外男女来交言,瓜田李下不分愚贤。倘若是官人归九泉,妻要学义妇节妇二大贤。听她言不由人背地里嗟叹,她要学义妇节妇二大贤。忙将大事安排定,试试娘子假和真。一阵昏来一阵醒,只见娘子面前存。一见官人丧了命,丢下你妻靠何人?一见官人归泉境,只见血灵不见人。前也是山后也是山,两个山头一担躭。前山有个颠倒洞,后山有个洞倒颠。颠倒洞内好采药,洞倒颠内好炼丹。修得功成并圆满,方称蓬莱一洞仙。将身儿我且把南华堂进,只见血灵面前存。一扇童男把头抬,二扇童男眼睁开。三扇童男撒下手,四扇童男跳下来。五扇童男随定我,活来活来快活来。挽偈念咒雁打下,我与童男安舌根。忙将童男来摄隐,三昧真火童女焚。南华堂前摇身变,一霎时变着楚王孙。”
“原来,你的意思是这样?”这齐八也是将这纸条放下后,伸手将这杯盖和杯子调换了一个位置。
“他是陆绸请过来的,所以他在不在我清楚的很。”陆绩语也是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