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 安稳日子

“你!”清松也是怒目瞪着这个毒道人,倒是清平真人笑了笑后把这清松拉了一下开口说道:“我们聊一聊吧,我想两位应该不是随便找了一家店就进来的吧。§菠№萝№小§说”

书生也是笑着把自己手里的扇子一合后说道:“你若是这么开口倒让我有些进退两难了,听说武当不是被朝廷给罚了吗?怎么现在又堂而皇之的出来了。”

“坊间传言当不得真。”清松也是开口说道。

毒道人也是轻哼了一声后说道:“武当现在都要靠着这样的行为来维护自己的体面了吗?”听到这句话,清松也是再也按捺不住手中的拂尘也是奔着那毒道人的面门而去,而毒道人也是开口说道:“来得好!”手中也是一个旋转,一把短刃也是出现在了他的手里,一个交错,清松的拂尘上也是少了一半。

“唉,你看看这多好的拂尘啊。”书生也是砸了砸嘴后说道,“真真是可惜了啊,清松道长你若是不要不妨送给我啊,我说不定一日悟了道,也上你们武当讨教讨教啊。”

清松看着书生那张脸也是,火气上涌,大怒反手就是一拂尘甩向了那书生,那书生也是微微一笑手一点,将这拂尘牢牢拽住。而后看着那个恼羞成怒的瞪着自己的清松。

“算了,想了想还是不喜欢这一套仙风道骨的东西,还给您了清松道长。”这书生说完后也是手一推将这清松往后倒退了好几步。清松也是不服气地还想上前,也是被这清平真人给拦了下来。“还嫌不够丢人吗?”清平真人简简单单地一句话也是清松羞愧地站到了清平真人的身后。

而清平真人也是对着那书生和毒道人笑了笑后说道:“清平管理武当不当,有愧于宗师们,但还请两位少说几句吧。”

“不愧是清平真人啊。”书生也是笑了笑后说道,“其实我来这里的目的挺简单的,就是陪着毒道人来转转,至于毒道人想干什么,那我就不清楚了。”

清平真人也是看了看这书生后笑着说道:“你倒是个嘴碎的,如此毒道人来我武当驻地为何啊?”清平这话带着笑意,甚至眉宇间还有着那么一丝慈柔的味道。但是却给了书生和毒道人不小的压力。书生也是暗暗想到:‘这天榜果然还是有些东西的啊,若非不可,决不能与天榜上的高手为敌。’

毒道人也是感受到了来自这清平真人的压力,也是笑了笑后口说道:“清平真人这话也是客气了,我来这也就是找清松道长要回我那不成器的徒儿罢了。”

“毒道人,你这是什么话,我何时见过你那什么徒儿。”清松的话还没完全说完,就闭上了嘴,因为毒道人也是抬手打出了一道粉色的毒雾而后也是笑着说道:“现在清松道长应该就明白我这话的意思了吧。”

“你们知道截杀我武当的人是谁?”清松也是深吸了一口气后问道。

书生也是摇了摇扇子后说道:“想知道是便可以知道,不想知道时,那就不知道了。”

“我这个人不喜欢打机锋。”清松也是有些不太高兴地皱起了眉头。

毒道人也是看了一眼书生后说道:“好了书生,差不多得了。把事情搞砸了可不好。”

书生也是笑着摊了摊手后说道:“你这一直拆我的台可是真的不好啊,直说吧这个消息足够在清平真人面前算上一次投名状了吧。”

“我武当不想管俗事,最近更是没有什么能力管这些俗东西了。”清平真人也是知道这件事情不过是一根刺虽然难受却不至于让武当灭亡,而让武当再去搅乱局势,那武当可能真得只能作为一个道观而存在了。

“放心,清平真人,我们知道武当的底子,同时我们也清楚应该怎么样去算武当自己的本事。我们的事情只会是在这次武林大会上的,同时还有一件事情需要武当为我们兜旋。清平真人若是不放心,我们大可以先聊着嘛,我想这么一些事情一定是会让清平真人敢兴趣的。”书生也是眼睛亮了一下后笑着说道。

清平真人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不得不说,我被你说服了。但是我还是想知道一点。”

“清平真人请说,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谢步浩也是笑着拱了拱手后说道。

清平真人也是看着谢步浩问道:“雪女来了吗?”

“神女会来的。”谢步浩也是抬着头深深地看了这清平真人一眼后笑着说道。

而在长安城的思问阁里,陆灵若也是带着人来拜访了,而招待她的自然是她的闺中好友齐思瑶。陆灵若也是看着齐思瑶笑意盈盈地样子也是笑了笑后说道:“看你的状态倒不像传闻中那样茶不思,饭不想啊。”

齐思瑶也是没有急着理会她,也是轻轻地将这茶壶提起泡了泡杯子后,又将这水倒了出去。而后也是拿起夹子将这茶叶放到杯子中后再度用水冲泡,也是认认真真一丝不苟。陆灵若对于饮茶一道向来随意,见着齐思瑶这么像一会事也是觉得无趣又开口说道:“你又不是丫鬟学着些东西做什么?”

“你又不是这秦淮河上的,为什么要学曲子呢?”齐思瑶也是直接开口怼了回去,也是让这陆灵若一阵气结。齐思瑶也是把这泡好的茶放到陆灵若面前后继续说道:“你这人到了也不第一时间来找我,怎么觉得你陆家在关中能混的很好?”

“知道你们这情报网天下第一就别炫耀了。”陆灵若也是因为前天到了长安而却无法第一时间住下来而感到一阵地不开心。“当然也怪不得你们,毕竟这长安不比留都,若是让赵陆两家换一换说不定还真得就不一样呢。”齐思瑶也是喝了一口茶后说道,“确实是尚好的毛峰,灵若你且尝一尝。”

陆灵若也是撇了撇嘴后说道:“你这修身养性的,莫不是真得想当好那赵夫人了?”

“聒噪。”齐思瑶也是抬起眼皮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也是让陆灵若觉得被忽视了。也是直接开口唱道:“孟夏园林草木长,楼台倒影入池塘。佳人回到那碧玉观,一病恹恹不起床。药儿也不服、参儿也不用,饭儿也不吃、粥儿也不尝。白日里神魂颠倒情思倦,到晚来彻夜无眠恨漏长。瘦的一个柳腰儿无有一把了,病的一个杏脸儿又焦黄。咳嗽不住莺声儿哑,娇喘难停粉鼻儿张。樱唇儿迸裂都成了白纸了,珠泪儿流干目无光。自知道弱体儿支持不住,小命儿活在了人间怕不久长,无非有限的时光。暗想到自古红颜多薄命,谁似我伶仃孤苦我还更堪伤。才离襁褓就遭了不幸,椿萱俱丧弃了高堂。既无兄弟和姐妹,只剩下一个孤鬼儿受凄凉。可怜奴未出闺门一弱女,我是奔走了多少天涯道路长。到京中舅舅舅母留下我住,常念着受人恩处不可忘。虽然是骨肉的至亲我的身有靠,究竟是在人檐下气难扬。外祖母虽然疼爱我,细微曲折怎得周详。况老人家精神短少儿孙又众,哪里敢恃宠撒娇象自已的娘。”

“你这还唱上了啊。”齐思瑶也是听着她这调子也是知道她终归是想要讥讽一下自己的,也是开口想着把这话题给转出去。而陆灵若也是笑着开口说道:“我这也是想到了一个曲子比较适合思瑶的心境也就唱出来与你听一听。”说完也是拿起这茶杯一饮而尽。齐思瑶也是看着她就这么糟蹋了一杯好茶后也是又提起茶壶给续上了一杯。

而这边陆灵若也是已经继续唱道:“舅舅舅母不管事,宾客相待也只平常。凤姐诸事想的到,她也是耐不过险儿去外面光。园中姐妹我们虽相好,怕的是人多嘴杂的惹饥荒。丫头婆子们更难打交道,我饶是这等的谦和反说我狂。自存身份免得人轻慢,使碎了心机保得安康。每日里随班唱喏胡厮混,还不知那叶落归根在那厢。这叫做在人檐下随人便,我是只落得自已酸甜自已尝。更有那表兄尚好我们常亲近,我二人从小同居在一房。耳鬓斯磨不离寸步,如形随行总是一双。虽然他性情偏僻拿不定,那些个软款温柔尽在行。世界上哪有这个样的风流子,易求无价宝也难得个有情的郎。我二人年庚相仿他大我一岁,就是评才论貌也相当。口里口外未曾说破,暗中彼此各自猜详。我因此这一点芳心就注定在他身上,满望着地久共天长。不料他魔病迷心失了本性,事到了临期无有主张。我听了那傻大姐的一番话,分明是我这一团火热化冰凉。可怜奴几载幽情成逝水,我这一腔痴梦付黄粱。我欲侍找他亲口质证,我问问他因何负义昧天良。话到舌间难以开口,女儿家重的是这廉耻与纲常。况他那疯魔病体痴苶喏样,哪能够分别皂白共红黄。事到临期休埋怨,少惹得旁人他们论短长。”

“我这日子有你唱得这么凄惨?”齐思瑶也是笑着说道,

陆灵若也是摊着手说道:“反正外面就这么传着,我也是不知道为什么思问阁的大小姐还能让别人给造谣的。”陆灵若说完也是搓了搓手,把这第二杯茶给灌进了肚子里。齐思瑶脸色倒是没有变,只是语气生硬地开口说道:“灵若你要是不想明天传出什么陆家小姐夜会的故事,最好还是安分一点。”

陆灵若也是白了齐思瑶一眼,她太清楚自己的这个朋友的个性了。哪里是个能干出那种事情的人,虽然今日一见的时候感觉她的气质有了些变化,但终究还是那个性子温婉的老友。陆灵若也是开口说道:“你我之间还有什么需要藏着的吗?这赵正菲想要让你和赵正平的婚约销毁,但是你的哥哥却任由他发酵,这里面的事情还有谁不知道吗?”

“知道也要装作不知道,因为这样不但活得久还能很开心啊。”齐思瑶也是对着陆灵若挤出了一个笑容。陆灵若也是看着自己面前这个甜美的少女,她第一次有一些看不懂她的这位朋友了,但是她还是努力地将这些东西甩出脑袋后开口唱道:“那隔壁的素人平日空说和我好,又谁知她是一个催命的鬼呀,她又是一个恶魔王。她如今鸳鸯夜人销金帐,我如今孤雁秋风冷夕阳。他如今名花并蒂栽瑶圃,我如今嫩蕊含苞萎道旁。她如今鱼水合同联比目,我如今珠泣鲛绡泪万行。她如今穿花蝴蝶随风舞,我如今霜寒露冷夜漏长。也难为她自负贤良夸德行,好可笑廉耻全无占了我的美鸾凰,反把姐妹的义气伤。我且问问有何脸面你和我相见,又一想我这命不由人我还逞的什么强。罢罢罢,我也不必胡埋怨,但愿她庸庸厚福配才郎。细想奴家惟有一死,填满了前生孽债也应当。这佳人的病体堪堪重,丫鬟服侍在一旁。她明知心病须将心药给她治,又不敢明言怕她面无光。一旁侍立低声儿劝,我的姑娘啊!您那得病日久共天长。愁眉泪眼哭也哭不够,就是那铁石的人闻我们怎样当。你不信自拿着镜子照上一照,你那模佯儿也更比从前另是个姑娘。又不知道病根儿从何处起,必不是外受感冒五内伤。你自已个儿的心事谁能知道。我问着你半句全无把脸儿一高扬,闷坏我小梅香。”

“怎么,你喜欢那赵正平?如此送你就是,赵陆两家联姻也算是一桩美谈吧。”齐思瑶也是第三次给陆灵若的杯子里续上水,一边也是头也没抬地开口说道。

“别说我喜不喜欢这赵正平,纵然是这婚事成了。你觉得北京城那位会安稳?江湖里多少虎视眈眈啊。”陆灵若也是笑着说道,“如此陆家和赵家的怕是再也没有安稳日子咯。”